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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菜的時候侍應生推薦這兩天限定的節日情侶套餐,墨辰對著這些向來沒什麼興趣,但看柏子期喜歡就隨著他點了份情侶套餐。

  一會還要開車回家,兩個人就把套餐里的酒換成了果汁,柏子期舉起自己的杯子和墨辰碰了下:「墨辰,生日快樂。」

  之前回柏家的機票是柏子期買的,他當時要了墨辰的身份證號,所以墨辰猜到了柏子期肯定記住了他的生日。

  墨辰和他碰杯:「謝謝。」

  這會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柏子期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巴:「寶貝,等我一下。」

  墨辰感覺到左胸腔里咚地一聲。

  應該不會吧……

  隨後他看到了捧著鮮花和柏子期帶著推著蛋糕的侍應生,分不清是什麼情緒的墨辰輕呼了一口氣。

  柏子期把花遞給墨辰:「我的寶貝,生日快樂。」

  墨辰接過花,嘴角微揚:「謝謝我的男朋友。」

  柏子期沒搞什麼集體唱生日歌的環節,他知道墨辰不太習慣在外面這樣高調,不過他還是讓餐廳的鋼琴師談了一首生日快樂。

  在歡樂的鋼琴聲中,墨辰切開了蛋糕。

  柏子期定的蛋糕很大,他們倆又都不是愛吃甜食的,最後一人吃了一塊,其他的讓經理拿去分給餐廳的員工。

  墨辰放下叉子,看向柏子期:「我的禮物呢?」

  柏子期伸手抹掉了墨辰嘴角的奶油,隨後伸進自己嘴裡吃掉了,他看著墨辰在燈光下好看到令人失神的臉,笑道:「在家裡,回家給你。」

  於是為了這個禮物,兩個人吃完飯後直接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柏子期神情自然的站在墨辰身後看他打開門,看他打開燈,看他呆立在玄關。

  墨辰看著滿目的紅玫瑰,一時回不過神來。

  「是不是有點惡俗?」柏子期牽過墨辰的手,「對不起啦寶貝,我這個人浪漫細胞不足,只能想到這個了。」

  墨辰回握住柏子期的手:「你說的禮物,就是這個?」

  偌大的客廳里,被擺滿了紅玫瑰,柏子期還拿紅色的花瓣擺成了「BM」的字樣。

  俗到家了。

  也暖到家了。

  「當然不是,」柏子期牽著墨辰走到愛心中間,他讓墨辰站在這裡,「等我一下。」

  墨辰站在原地看著柏子期跑進房間,一分鐘後柏子期背著手站在了他面前。

  「這份禮物需要你的同意才能送給你。」

  柏子期用他的笑掩蓋了他內心的一點點緊張,他看著墨辰的眼睛單膝跪下下去,與此同時他手裡的絨盒也被打開,舉到了墨辰手邊。

  「你……」墨辰說不清是驚喜還是驚嚇地看著柏子期。

  「墨辰,我從來不是喜歡拿感情開玩笑的人,我說想和你結婚一直都是認真的。」柏子期原本打好了腹稿,真到了眼前這個時刻反而忘記完了,只能靠臨場發揮,「我愛你,不是因為你幫助的柏家,我甚至有點不孝地覺得,感謝柏家出事讓我遇見了你。我大概是人世間頂幸運的人了,在父母的保護在無憂無慮地去追逐我的夢想,也很幸運地取的了一點成績。我以為柏家出事是老天覺得要給我點不幸,但沒想到其實老天是故意給我機會,讓我遇見你。最最幸運的是,你竟然也會喜歡我。」

  「寶貝,我過得太幸運了,所以我很害怕我的幸運快到頭了。在我不幸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是希望我們結婚,寶貝你願意完成我的願望嗎?」

  結婚是墨辰提的,但此時此刻看著跪在眼前的柏子期,墨辰還是覺得有些似在夢中。

  柏子期見墨辰不說話,心底那點緊張反而慢慢消散了,他已經看見墨辰眼底的光了:

  「寶貝,我愛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你真的是,」墨辰喟嘆一聲,認輸了,「我願意,你起來吧。」

  柏子期握住墨辰伸過來的手,笑道:「還沒戴戒指呢。」說著他將絨盒放在花瓣地上,拿出其中的那枚戒指。

  墨辰配合著伸直手指,看著柏子期將那枚戒指緩緩地推進自己的中指。

  戴完戒指,柏子期低頭吻在了墨辰的中指上,墨辰垂在身側的那隻手微顫。

  戒指是涼的,柏子期的唇是溫暖的。

  柏子期順著墨辰拉他的力道起身,他低頭吻在了墨辰的眉心:「我以後可以改口了嗎?」

  「嗯?」墨辰手落在柏子期的臉上。

  「媳婦,老婆,心肝兒,寶寶,寶貝。」柏子期把所有肉麻的稱呼都叫了一遍,「你喜歡哪個?我建議你選前兩個。」

  墨辰嘴角上揚,猝然親上了柏子期的唇。

  「隨你吧。」

  柏子期摟住墨辰的腰,用力讓人貼近自己,他張開嘴,吞下了墨辰的氣息。

  夜色漸深,客廳里只留下那個被遺忘的絨盒,孤單地在花瓣中央,托著另一枚戒指。

  今晚的墨辰看起來似乎和以往沒有不同,但柏子期能感受到他內里的緊緻,不同以往的收縮頻率,還有墨辰沒有壓抑的低吟。

  柏子期知道,墨辰在興奮。

  墨辰的興奮是柏子期最好的春/藥。

  等墨辰撐不住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1點。柏子期卻還是不肯罷休,那物埋在墨辰裡面,軟了也不肯出去。

  墨辰被他折騰累了,儘管不太舒服,也沒有開口催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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