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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把鮮血含到嘴裡,猶豫片刻,低頭餵給川紅喝。

  起初,他用舌頭把鮮血送進去的時候遭到了她強烈的反抗,他餵一口,她吐一口。後來,他乾脆用嘴死死地堵住她柔軟的唇瓣,當她想吐出來的時候,他舌頭一卷,又重新送回了她口中。

  一來二去,她適應了他鮮血的味道,在他唇舌的運送下汩汩的喝起來。

  吸取著他鮮血的甘美,川紅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她咬著他的舌頭,強烈地索求甘美的汁液。

  周圍的空氣流動似乎不對,好燥熱、好難受。

  “嗯~”

  伴隨著□□和鮮血的滋潤,川紅含糊地發出聲音,更加地貼緊他的胸膛。

  少年本就luolu的胸膛越來越燙,少女的身體也越來越軟,軟若細水,滑過他胸膛的每一寸肌膚。

  夾雜著□□的吻已然沒有了先前救命的純粹。

  秋從沒有想過她會一個人類的女孩有如此親密的肌膚之親。

  川紅也從沒想過她會和一個陌生的少年熱烈擁吻,縱使那個人不是湫。

  祖母交待過她,女孩子的吻很珍貴,一定要留給最愛的人。

  [祖母,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可是,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好像都很清醒,又好像都很迷離。誰也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

  心亂如麻的感覺撩上心間,川紅死死地咬住秋的唇,他吃痛一聲,乾脆橫打著把她壓到地板上,川紅意識到剛才她的動作極為不妥,他們的姿勢實在是對她太過不利,可後悔也於事無補。

  暴雨般的吻毫無徵兆地落下來,侵蝕著她的頸子、嘴唇、鼻尖、臉蛋。所到之處,留下斑駁痕跡。

  川紅推搡著拒絕秋霸道的吻,慌亂中,她握住他受傷的手腕,粘濕的觸覺讓她意識到了什麼。秋吃痛地叫了一聲,川紅立刻心疼地離開他的手腕。

  秋趁這個時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抓著她的手摟上他的肩膀,撬開她的舌關,肆意地用舌頭攫取她口中的香甜。川紅被秋吻得全身發麻,身體癱軟,她漸漸忘記了反抗,用最熱烈最深沉的吻回應著他。

  漸漸地,他們不再滿足於接吻的熾熱纏綿。

  秋的舌頭逐漸下移,在他雙手觸碰她肚兜後面的那根帶子時,川紅緊緊地箍住他的後背,任由他解下了帶子。

  雪白的東西在他眼前晃動,他毫不猶豫地上前含住了她的美妙。她面色潮紅地輕吟一聲,享受這片刻的歡愉。

  “哇,幸虧我提前點燃了燃情香,就算我暈倒的時候燃情香也燒的旺旺的,否則怎麼能欣賞到這麼美妙的場景。”玄貓自以為他們二人沉浸在情\欲的世界裡對周圍的事物早已充耳不聞。

  秋早就覺察到不對,就算他控制不住,她也不該如此——她喜歡的人是湫,不是他。

  這老不死的,果真是她搞的鬼,她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秋強忍著內心的欲、望,脫下鞋底後一鞋底拍了過去,險些將玄貓再一次拍死過去。

  玄貓一倒,正好撞滅了燃情香。

  清醒過來的二人看到赤luo相對的身體時,簡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玄貓捂著受傷的臉,很委屈的喊冤道:“我不過是讓你們踏入成人的世界,我有什麼錯,你們兩個不是玩很開心嗎?”

  “啪——”又一鞋底子上去,玄貓要哭出聲來了。

  “把……衣服穿上吧!”秋從川紅身上挪下來,羞澀的把衣服遞給她。

  川紅接過肚兜,慌亂的系上帶子,套上外套。

  他倆誰也不願意開口說這麼一件害羞的事情,管它是心性使然,還是燃情香催化,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有罪魁禍首,他們理所應當的會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玄貓頭上。

  玄貓超級委屈,他倆爽夠了,竟一齊拿鞋底子來拍她。

  怎麼生物就是喜歡替自己的情\欲找藉口。

  她好委屈,她無處伸冤,她還要幫他們帶路,她的命運為什麼如此悲慘。

  玄貓耷拉著頭在前替他們帶路,川紅走在中間,秋在後面。

  原以為漫長沒有盡頭的陳列架終於走到了盡頭,川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用眼神瞟了一眼身後的秋,正好他也在看她。他們眼神觸碰的一瞬,又都像觸電一樣不約而同地閃躲到他方。

  額!

  好尷尬!

  川紅回過頭來不再看秋,秋也忍住了不再看她。

  終於,玄貓在一扇小門前停住了腳步。未避尷尬,川紅故意走到玄貓的前頭先行推開小門,伴隨一聲“吱呀——”的開門聲,玄貓和秋竟驚異的睜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你竟然能打開這扇門?”

  川紅呆楞在門前,她往門裡瞅瞅,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她看了看面前站著的兩個未知生物,害怕地問道:“這個……門是沒有鎖的吧?應該是什麼人都能打開……的吧!”

  玄貓沒有回答川紅的問題,她跳上她的肩膀,手裡多出一根燃燒的蠟燭,她儘量把蠟燭往屋裡舉,問川紅道:“你看看,這個房間裡有什麼?”

  川紅借著蠟燭光伸頭往裡望,如實的說道:“一個空空如也的架子上放著一個透明的魚缸,魚缸里游著一隻很小的紅色海豚。”

  玄貓和秋交換了一個眼神,她果真是那個人,唯一能看到湫靈魂的人。

  ☆、插pter10 通天閣4

  玄貓跳下川紅的肩膀,在門口點起兩根蠟燭,她對川紅道:“你進去把魚缸抱出來。”

  川紅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頓感壓力巨大,這真的不是陷阱?就算有兩根放在門口的昏暗蠟燭,這房間裡也是烏漆抹黑的,她進去後真的還能出來嗎?

  況且,剛才他們說這門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打開的,如果她進去後這門湊巧從外面關上,她又湊巧從裡面打不開,那她豈不是要困在裡面和這隻小海豚在一起了?就算第一天她能忍住不吃小海豚,可不能保證她以後不吃他/她。可就算吃了又能怎麼樣?她還不是要被困在這裡活活餓死。

  一連串的疑問讓川紅猶豫地站在門前,遲遲邁不開腿。在人間,有死個明白這樣的說法。她害怕不敢進去,問問總是行的吧!

  “為什麼,我要進去抱那個魚缸?”

  玄貓金黃的眼睛在黑暗裡閃閃發光,她按了按爪子,“你不是要救湫嗎?那就是他的靈魂。”

  什麼?這麼簡單?

  川紅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魚缸里遊動的紅色小海豚,他是湫,他就是她苦苦尋找的湫,他就是曾經救下祖母的那個湫。

  玄貓知道她的疑問,她耐心給她解釋:“你一定會覺得很簡單。其實不然,若不是靈婆留下一道密軸給我,我連這扇門都打不開,可是你,卻輕易的推開了這扇門。這五十多年來你是第一個看到他的人。我或秋,我們都看不到裡面的靈魂。看來,你是這麼些年來,湫唯一認可的人。我們其實進不了這扇房門,用我法力燃起的所有火焰也照不進去,現在能走進房間的人,應該只有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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