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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殺掉就好了。”

  非常順暢的得出以上結論。借著微弱月光視物的特爾克一瞬間以為自己看見了上帝所創造的純潔而神聖的天使,雖然她的職責是送你去天堂。幸運ex什麼的,那種東西在泡完幸運E的一路上都花光了吧。

  “沒錯,站在那裡,乖乖的不要動。”

  “誒,真是糟糕呢……如果幹掉山崎老師你我一定會被校長老爺子碎碎念到死吧。獎金一定又會被他藉故扣光的。啊啊啊,老爺子為什麼那麼摳門啊到底……”

  喝醉酒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這種顛三倒四的語序也是很正常的特點。但是特爾克的冷汗已經快要把衣服浸的濕透了,並非是他不想走,而是那恐怖的極具針對性的壓力,或者說殺氣,根本把他鎖定的死死的,只要動一下就會被殺掉的。這是特爾克最為清晰的認知。

  “決定了――”

  她笑的十分的純真就好像看見了美麗花朵或者是蝴蝶的小孩子,但是你也可以看作是猙獰的狩獵者的微笑。一般孩子看見感興趣的東西下一秒就會把它拆了。這是常識。

  “只要殺了之後弄的碎碎的就好了吧。反正除了特殊的保存完好的切片,這樣根本就拼不起來了呢,也就沒有人知道山崎老師你去哪了呀,我說的對不對啊,餒,山崎老師~”

  雖然場合不對,但是有那麼一瞬間是真想為她口中的山崎默哀,被這種人盯了這麼久您還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

  “恩……嗝……你……是誰啊……”

  “啊,是這樣的――我,我只是――”聽見這句不確定的話,特爾克一下子如臨大赦,語氣急促的為自己辯解著“總之――我並不是――”

  “哦,對了……山崎。”

  羽衣狐的表情篤定而又冷淡,除卻臉上的紅暈根本就是她平常的樣子。總而言之,特爾克那幅糾結又絕望,話說一半被堵死的表情實在是太棒了。

  “噗……”

  一點都不紳士隨便打斷女士的話語讓羽衣老師非常不滿,她眼角一掃看向從黑暗中邁步而出的男人。即便只是一個眼神,也能讓這個冷淡的傢伙做的極具風情。

  “抱歉抱歉,這位美麗的女士。”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啊――”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一眼,那幅軟弱的姿態真是礙眼而又無聊。不過他今天運氣還不錯,本來以為沒機會了的。男人這麼想著。

  “這位……並不是您口中的山崎,恩,是這樣發音嗎?並不是您口中的山崎呢。”

  “對啊對啊――我叫特爾克――我才不是什麼山,什麼的――”

  他重複了一遍,生澀的發音第二遍就很迅速的純熟起來。地上的男人也飛快的為自己辯解著。

  “呵……”

  羽衣老師根本不信,不過借酒發瘋的勁兒到底也是過去點了。算了,隨便你們吧。對於隔世界收到學院從霍格沃茲新引進的吼叫信制度和後續處理罰單什麼的她才沒有那個愛好呢。於是她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已經如同翻修了一遍的地方。

  “呼――”被救了一命的特爾克看見那個怪女人走了以後長舒一口氣,他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位救命恩人“誒――是你!等等,你還記得我嗎?我和……那個人,剛剛,剛剛就在你後桌啊。”

  男人看上去有點疑惑,但是在特爾克的努力描述下好像隱約想起了點什麼。

  “恩……是特爾克先生?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麼巧。”

  “是吧是吧。嘿,真是謝謝你了,我請你吃東西吧,有什麼想吃的嗎?”

  “並沒有什麼呢……”

  “這怎麼行――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一家相當不錯的餐廳,我們去那兒吧。說起來你還真是愛讀書啊,在餐廳我就注意到了,你一直帶著書啊。”

  “這個啊……只是收集好朋友的手印,像是聯絡冊一樣的東西。我是個手印的收藏家,比較喜歡各種各樣的手印。說起來,我很喜歡特爾克先生的手呢,過會兒介意讓我收藏一下嗎?是非常漂亮而又有力的類型呢。”

  額頭上纏繞著繃帶,臉色蒼白,渾身帶有和特爾克相似的文質彬彬的氣息。又更加弱氣的樣子。

  “哈哈,當然了,我們看上去很像啊。這一定是緣分吧。走,咱們去前邊。”

  剛剛逃離大難的特爾克暫時性扔掉了那幅文質彬彬的偽裝,他現在只想大口喝酒放鬆一下。慶祝自己還活著。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嗎?你叫我庫洛洛就好。”

  文質彬彬的少年揚起矜持而又溫和的笑容。手中的書籍看上去相當醒目。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羽衣老師美艷度爆表人又冷淡卻人稱暴力女猩猩#

  #然而酒吧老闆早已看穿一切#

  #特爾克: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霧)#

  #以為是上一篇要接成人小劇場的都自己去剖腹吧(笑)#

  #知識改變命運系列(――連外語名字都學不上來的特爾克力薦)前有狼後有虎系列#

  ☆、外出守則第七條

  “餵――可以了吧――不要再喝了。羽衣。”

  一把奪過這位無人敢於接近的夜場女王的酒杯,極度不適應這裡的表現看上去非常的古怪。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放肆了,羽衣狐睜著朦朧的眼睛盡力讓自己勉強保持神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隨意接近的人會有什麼後果了。

  “哈……這是誰啊……”

  蒼白的手指順著對面人的胸膛滑了上去,掠過喉結,停在蒼白瘦削的下巴上,挑了起來。手感很棒。

  “難得的假期不能讓我好好玩一會兒嗎。”

  “夠了啊。羽衣。”

  聲音是非常有磁性的那種,就是傳說中耳朵都會懷孕的好聽的不得了的聲音。並不清澈,總是飽含非常多非常,醉酒後直率的性格一點都不想分心思去辨別的東西。

  很想看。

  於是空閒的手拉住對面的人的領帶讓他的頭靠近一些。漂亮的黑色眼睛。

  ……非常討厭。

  她痛快的鬆開了手,回去灌著度數高的嚇人的液體。

  “……什麼啊。是你,山崎。”

  男子後退兩步整理好領帶無奈的想要靠近,但是卻被直白的拒絕反應弄得相當無語,只好隔開一個座位坐了下去。

  “別鬧了,羽衣,一個女孩子自己待在這裡不好。”

  羽衣狐像是灌水一樣的手一頓,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臉上是嫵媚的醉意。這個高大帥氣,並且帶有格格不入的清澈溫和氣息的男子就好像誤入國度的愛麗絲一樣,很抱歉,但是似乎我只能這樣去形容這種不協調的感覺。這種皮卡皮卡的好像會發光的光明人物坐在這裡簡直就好像是一種惡意的玩笑甚至是侮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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