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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拍拍郭靖的肩,誠實道:“宋青書不是做那等費力麻煩之事的人。”又活躍氣氛地隨意道,“或是他沒法讓皇帝做個勤政明君,所以便只能從百姓們入手了。”

  郭靖冷靜下來,又是一愣,“難怪蓉兒要回房說話,”若是此番話被偷聽了去,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當然也不乏心思靈敏看穿深機之人,但宋青書既這般光明正大地做了,定不會沒有準備。“我倒覺得宋公子並非不能改變皇上,只是朝廷國家本質都是為民,那麼便要以百姓為主!”國家或者說宋朝廷,倒是沒那麼必要了。

  忽略郭靖語氣中對宋青書的肯定,黃蓉笑著點點他的太陽穴,“靖哥哥變得勤于思考了,那你說書齋中掛‘萬般皆上品,不只讀書高’又是何用意?”

  郭靖腦中琢磨著這句話,眨眨眼,“此話說得甚是有道理啊!”

  黃蓉愣了一下,遂笑得眼都眯起來,“傻哥哥。”也不解釋。

  次日兩人還是照樣上路,對於武當書齋的一番談話似是沒有任何影響,黃蓉也曾問過郭靖,他以後有何打算,郭靖答得乾脆,只說,做我自己!

  因著宋青書的暗示,郭靖不敢大意,黃蓉就隱於暗處,並未暴露於眼前,若是事出意外,也可及時傳信那個宋木岩幫忙。

  長話短說,郭靖一入郭母蒙古包,外面四周便有層層士兵把守上了,即使不用言語也能明白所含何意,若是他獨自一人還尚可脫身,但加上郭母,便吉凶難料了。

  如此困境曾讓郭母險些自裁換兒子兒子,幸得郭靖力保有法子逃脫才得以勸阻,由此可見郭母深明大義、敢作敢為的女巾幗風貌世間女子少有。

  最終郭靖還是讓黃蓉通知了宋木岩,他不想再讓自己的母親冒一點險了。

  不出一日時間,成吉思汗便整頓了全部士兵,郭母帳前的自然也全部撤走了,兩母子在有人接應的情況下,全須全尾地逃離了這堅守了十八年的蒙古大漠。

  臨走時,郭靖回頭望去,華箏淚如泉湧、痛苦難耐的面龐,托雷隱忍不舍、無可奈何的神情,還有草原上空飛馳戾鳴的一對大白雕,心中複雜疼惋的心情無人能懂,一言難盡。

  緊接著眾人調整心態情緒,共赴嘉興中秋之約,郭靖親自寫了一封感謝信託人帶給宋青書,大恩感激不盡。

  隨後郭靖的日子有些美好悠閒得不真實,即使黃蓉與郭母脾性剛烈相衝,但心系自己也只是偶有口角,逐漸也能心心相惜,和睦相處。段天德早已死,家仇得報,在中秋月圓之際,郭楊兩家重逢和好,道長與師父們共聚,康弟穆姑娘終成眷屬。

  然後收到了宋青書的喜訊,黃蓉一臉肉疼,郭靖雙眼瞪圓驚中竟帶著一些喜,真心祝福自己的大恩人能與所愛百年好合!早生……雖然不能早生貴子。看,這就是對一個恩人的盲目崇拜,連性別世俗都完全無視。不過他自己倒成了最後一個。

  於是黃藥師與郭靖的拉鋸戰便開始了,由於閨女黃蓉的心之所向,答案也很是明顯,黃藥師只能與人霸占桃花島,讓女兒女婿無召不到。

  次年金蒙鬥爭白熱化,宋朝立場岌岌可危,郭靖從楊康處得知不少□□,也只能顧自扼腕哀嘆,然後與武當正品合作,攜愛妻奔赴各個戰亂地,保護流民布粥建棚,又因素來見義勇為懲奸除惡,郭大俠的義名便被眾人皆知,響亮傳和。

  作者有話要說:  之所以寫那麼多對武當書齋的認識,是因為郭靖是個俠之大義者嘛,這種事他畢竟在意吧。

  然後感覺劇情是沒有什麼變化的,但我自己覺得人物性格是有改變的,比如郭靖學宋青書就不會那麼笨了,然後因為父母長輩什麼的都在,黃蓉性子磨礪一下就不會那麼尖銳,教女兒就不會那麼奇葩,說不定能早點生兒子呢。然後大家一起去全真教春遊,遇到小龍女神馬的錯綜複雜的什麼什麼。

  這都是隱含的啊好奇葩我自己想的。

  這麼一說我忘記讓尹志平領便當了,大家知不知道他在射鵰里也有出過場,我看到的時候準備讓他die的結果忘了。

  這麼一說都要比正文長了,No。我懶得查錯字錯句了,我以後定是懶die的,對不住。

  ☆、劍花番外

  宋花亭亦步亦趨地跟著宋青書來到偏堂,就看見桌上凳上林林總總放了十多個包袱,顏色各異鼓鼓囊囊。

  宋青書將包袱移到桌上,騰挪出兩個凳子示意宋花亭坐下,又尋尋覓覓找出一個暗紅色的,解開展在她面前,“看看是否喜歡。”

  宋花亭詫異地抬頭,道:“原來公子當真製備了衣裳。”

  “我不是讓你來看衣裳——”宋青書一邊將新衣推過去,一邊調侃道,“還能叫你來作甚?”

  “公子……”宋花亭又略低落地垂著頭。

  “有了新衣裳還不開心,說說吧,心裡琢磨什麼呢?”宋青書自顧自空出桌子,斟了兩杯水。

  “我…不知從何說起……”

  宋青書想了想,肘抵桌面托腮看她,語氣有些嚴肅,“阿亭,感情這種東西是將就不得的,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戲弄人家邢一書。”

  宋花亭抬起頭,焦急地解釋:“公子我沒有,我等只是以朋友相交!”

  宋青書又將茶水向前推推,示意她冷靜。

  宋花亭果然深呼吸了下,陳訴道:“先前公子讓我去接觸邢一書,相處之後我便發現他性格單純為人率真,所以我才與他結為朋友,真心以待。但我一早便言明,沒有男女之情。”

  宋青書點點頭表示肯定,“如此說來你對阿劍……”

  “十幾年的感情了,想要一朝放棄談何容易。”宋花亭無奈搖頭,不知不覺她已二十有五,而承載了她整個恣意輕狂的青春的東西,可貴難棄。

  “這幾日與阿劍待在一起,還是未有變化?”他倆至今為此在一塊便吵吵鬧鬧,像長不大的孩子。

  宋花亭皺皺眉,“他總盯著邢一書,對他不滿。”

  這正是我等的策略啊,宋青書心道,“這不能說明問題?”

  宋花亭認真地思索了良久,“他不懂。”語氣平淡,神色喜憂莫辨,“這麼多年來,他豈會不知我心中所屬,但他不懂此種感情,便難以回應我。”說著又自嘲一笑,宋劍舟或是難解情意,卻也或是情之未至,讓他動情的那人不是自己。

  宋青書喝了口茶,“此事也怪我,阿劍本就無父無母孤身一人,疏於教導啟蒙,而幼時遇到我又時常隨我外出行走,為能辦事快速使自己長大成熟,如此倒疏漏了某些方面的認識,如今才顯出這類似拔苗助長的情勢。”

  宋花亭暗暗嘆氣,擺擺頭表示不是你的錯。

  宋青書看這樣子,對宋劍舟宋花亭又是心軟,便語重心長地勸道:“阿亭,你也知道,阿劍從小無依只能靠自己,便養成了獨立自強的性格,相信你也難忘他小小年紀便堅持主見的樣子,對於做事做人他已很不錯,而有些他不懂不會的,需要一個人去教,什麼時候都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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