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帝後相處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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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等見過皇上,皇后娘娘。」雖然詫異楚煜帶著許儀進入暗室,幾個人還是恭恭敬敬地向夫妻行了禮。

  楚煜一手牽著許儀的手,一手示意大家起來。

  許儀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幾名武將,武將們並不是第一次見小皇后,每年宮裡設宴,他們也能遠遠地看過許儀,不過因為距離遠,他們只知道皇后瘦了,長得不賴,真正長得有多美,他們並不知道。

  此刻看到許儀時,幾個人的心裡同時閃過了一個念頭,好漂亮的小丫頭。

  十四歲多一點的許儀,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個小丫頭。

  楚煜帶著許儀走到桌子前坐下,許儀坐下後就開始打量著這間暗室。說是暗室其實是就地下室,占地平方估計在四十坪左右,除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外,並沒有其他的擺設了,更不會有什麼裝修物,整間暗室就顯得空蕩蕩的,讓許儀覺得奇怪的是這裡面並沒有帶給她窒息感,代表空氣是流通的,就是不知道流通的口在哪裡。

  因為今晚來的是幾位大將,楚煜讓大家都坐下。

  「謝皇上。」

  幾個人謝恩後便端端正正地坐下,他們的視線還是有意無意地瞟著許儀。

  察覺他們有意無意地瞟自己,許儀沖他們展顏一笑,那一笑顛倒眾生呀,幾位大將算得上是鐵血漢子了,都被她這樣一笑亂了片刻。然後他們明白皇上為何把皇后養在深宮,不會輕易讓她露面,實在是這樣的花容月貌太過出色了,絕美的容顏對於女人來說其實是禍害,從古到今有多少絕美佳人成了紅顏禍水?

  蘇相年輕風流,都對小皇后有著不可告人的心思,可見小皇后這樣的容顏非好事呀。

  「你們忙你們的,我不會打擾你們的。」許儀知道自己的出現,讓幾位大將心下生出了防備之心,估計還會懷疑她有干政之心呢。她又扭頭對楚煜說道:「皇上,要不臣妾先出去吧。」

  楚煜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對在座的幾個人說道:「皇后是朕的髮妻,朕與她同生共死。」他不必解釋太多,一句話足夠。

  皇上都要與皇后同生共死了,於帝後來說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皇上都發聲了,幾個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們今晚來主要是把蘇相的軍事布置通知皇上,再與皇上商量如何防備及反擊。

  許儀在一旁聽著,對天下大勢不算熟悉,但也不算一無所知。楚煜批閱奏摺的時候,喜歡讓她陪著,陪在他身邊陪得多了,多少都知道一些當今天下的形勢。

  大楚國如今日益強盛,但並沒有一統天下的,周邊還有一些國家。

  國與國之間總會發生一點摩擦,有時候還會打幾場小仗。

  故大楚國的邊境駐兵很多,許儀的兩位大堂兄就是長年駐兵在外,極少回京。許儀穿越至今天還不曾見過兩位當將軍的兄長呢。如果蘇相謀反的話,以蘇相現在的實力,奪得政機的機會會有三成,不過內亂一起,外亂就會跟著來,到時候大楚國內憂外患的,很容易亡國,對百姓來說更是地獄式的苦難。

  蘇相的野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策劃多年,到如今還在忍著,內亂怕是免不了的。楚煜要做的就是邊境那裡穩守,內部再妥善安排,儘量減輕百姓的損失。

  許儀聽著聽著有點無聊,她畢竟不是執政者,又是后妃就算有什麼想法,在此刻也不好插話。無聊的時候,她就有點坐不住了,想出去,楚煜不讓她走,不走的話,在這裡又無聊。

  「皇上。」

  在眾人暫時沉默的時候,許儀小聲地對楚煜說道:「皇上,臣妾無聊,臣妾能不能回去?」她寧願回去睡覺,也不想陪在這裡。

  楚煜拉她過來,當著幾位大將的面就把她抱起來,許儀當即面紅耳赤,推開他,自己坐回她的位置上,美眸瞪了他一眼,他回給她的卻是寵溺的笑。

  許儀見那些人一個個都瞠目結舌的,大概是被楚煜的放肆嚇到了吧。

  要知道以前這位少年帝皇整天都是繃著棺材臉的,說話帶著冰夾著雪,能把人冷死,他們何曾見過帝皇如此放肆的一面?都說皇上極寵皇后,他們也就是聽說而已,今晚才算是見到了事實,皇上真的把皇后寵上了天,不,是把皇后當成孩子來寵著。

  「你正經點。」

  許儀小聲斥著那個不覺得自己想抱她有什麼錯的男人,「你在和重臣議事呢。」

  楚煜笑,「我習慣了抱你。」

  皇帝在皇后面前連自稱都不用,而是你我相稱。

  許儀綠著臉瞪他,他笑眯眯地摸出一塊令牌,遞給許儀,寵溺地說道:「這東西給你玩玩打發無聊的時間。」

  許儀:……

  一塊令牌有什麼好玩的?

  在座的幾位大將見到楚煜掏出來的那塊令牌時,他們瞬間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驚得許儀以為他們想對帝皇不利呢,瞪著漂亮的大眼睛,毫不掩飾她的防備。

  「皇上,臣瞧著那塊令牌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此的,能否給臣瞧瞧?」一位姓陸的中年將軍最先開口,他距離青衣最近。

  楚煜瞧了瞧還在自己手掌心的令牌,漫不經心地把令牌遞給青衣,吩咐著青衣:「青衣,拿給陸將軍瞧瞧。」

  青衣起身上前來,恭敬地接過了令牌,然後拿給陸將軍看。

  陸將軍神情凝重,動作卻比青衣更加的恭敬,接過令牌後,他仔細地翻看,其他幾位大將也都湊過來細細地看著令牌,彼此的眼裡都有著意外。

  楚煜拿出來讓許儀當玩具玩打發時間的令牌正是黑羽軍的令牌。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拿出來的還是無意,總之幾位大將見到這塊令牌時,神色極為凝重。

  最後還是陸將軍開口問著楚煜:「皇上,這塊令牌是?」

  楚煜伸手,陸將軍便把令牌雙手奉還,楚煜拿回了令牌,很隨意地遞給了許儀,隨意地解說著:「這是林太妃送給皇后的玩什,也不知道是什麼令牌,皇后嫌帶在身上煩,便交由朕幫她帶著。」

  瞟了眾人一眼,楚煜反問:「難道陸將軍知道這是什麼令牌?」

  陸將軍連忙拱手作揖,恭敬地答著:「回皇上,如果臣沒有瞧走眼的話,那是林家私家軍的令牌,只是這塊令牌已經沉寂了近百年沒有再面見世人,臣也只是從先輩的嘴裡聽到過關於此令牌的描述。」

  「哦,這麼重要呀。」楚煜還是很隨意地哦了一聲,並沒有從許儀的手裡拿回令牌。

  幾位將軍交換了一下眼神後,重新坐下。

  不過接下來與楚煜議事的時候,神色比剛才更加的恭敬,看許儀的眼神也不像剛才那般,而是多了一抹深思。

  他們不明顯的變化,許儀察覺到了,楚煜就不用說了,他是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比誰都狡猾,他眼眸深處掠過的那抹狡猾光芒證明了令牌是他刻意拿出來的。

  許儀拿著令牌反覆地看著,這塊令牌和虎符差不多,都是用來調動兵馬的,對於將士們來說,這東西比什麼都重要。她也在玩味著她家男人故意拿出令牌的真正用意。

  在座的幾位大將是楚煜的人無疑,他什麼時候把人打入了蘇相的隊伍中?許儀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在敵營里呆得久了,有些人就容易生變,楚煜大概是防著這一點,故他拿出了黑羽軍的令牌,既是震懾,也有其他深意吧。

  許儀的視線在楚煜和幾位大將的身上來回移動,最後她大膽地得出一個結論,這幾位大將有九成的可能是黑羽軍成員。

  黑羽軍令牌是林家私家軍的兵符,但沉寂了近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能記住它樣子的就只有黑羽軍裡面的成員。

  幾位大將一見令牌就驚得齊刷刷地站起來,不就說明了他們其實就是黑羽軍成員?

  許儀記得楚煜說過還有一份名單的,楚煜把名單交給青衣保管,保管不過是藉口,實際上是讓青衣聯絡黑羽軍的諸位將領吧。

  「他要借著皇后被劫一事對皇宮裡的守衛進行大換血?」楚煜低沉地說著,「他就那麼肯定朕一定會換人嗎?」

  楚煜嘴裡的他指的是蘇俊楓。

  許儀把令牌收好,打了個呵欠,她還是想睡覺。

  楚煜瞧見她犯困,這一次不管許儀怎麼掙扎,他都把許儀抱了過來,並對許儀說道:「既然困了就睡吧,我抱著你。」

  許儀紅著臉飛快地看向在座的眾人。

  他們個個都像沒有看到一樣,神色如常。

  楚煜把她的頭按壓在懷裡,再幫她扯了扯披風,柔聲說:「快睡吧。」

  「我真睡了。」許儀小聲說道。

  楚煜眉眼帶笑,「嗯,待會兒我們議完了事,我會帶你回去的。」

  許儀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便放軟了身子,放肆地窩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夢周公,耳邊總能聽到楚煜溫沉動聽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聽到楚煜就蘇相想把宮裡的守衛都換成他的人,許儀迷迷糊糊地抓住楚煜的衣襟,迷迷糊糊地說道:「楚煜,他想讓他的人成為皇宮的守衛,他的人不就是你的人嗎?你就將計就計唄,他以皇宮為中心,在宮外布局想著包抄你,你可以再在他的後方布兵包抄他呀,至於皇宮嘛,被他奪去又如何?只要你還活著,就能拿回來。」

  楚煜挑眉。

  小東西說得很隨意,倒是一個辦法。

  之前他擔心陸將軍他們與蘇俊楓私交多年會變心,如今他不用擔心,可以大膽地用許儀說的,將計就計,既然蘇俊楓想把皇宮的守衛換掉,他就順勢換掉,反正蘇俊楓手裡的那些兵馬,都是他楚煜在背後操縱著。

  蘇俊楓以皇宮為中心,他就在蘇俊楓的後方包抄過來,就算蘇俊楓有一天控制了皇宮又如何?蘇俊楓除了那些私兵是完全忠於他的之外,其他大將都是楚煜以前布下的局。

  林太妃把林家的秘密隱晦地告訴了許儀,楚煜拿到了黑羽軍的令牌,通過名單他算是把隱藏起來的黑羽軍翻出來,也就不用擔心陸將軍等人不忠了。

  黑羽軍當年是隱藏起來了,但並不是隱世而居,而是被林家先祖不著痕跡地把一支精英隊伍以編排的形式,一點一點地插入了全國的軍隊之中,一代接一代隱藏著。只要拿到名單令牌,就能把隱藏的精英集結到一起,就成了當年聞名天下戰鬥力極強的黑羽軍。

  楚煜當年挑中的棋子,全是這一代黑羽軍的小將,他挑人,是挑了最好的,他認為會忠於國家忠於他的武將,現在證明他看人的眼光極好,也說明了在軍中突出的基本上都是這一代的黑羽軍小將。

  ……

  被人盯著的時候,哪怕在熟睡之中也很容易被盯醒的。

  許儀是嘗過了那樣的滋味,顧不得夢境美好,她害怕又是那個黑衣人光臨,趕緊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不是黑衣人而是楚煜那張俊顏,她閃了閃眼,正想開口就被楚煜吻住了。

  楚煜溫柔深情地與她纏吻一番後,移開唇在她面前低笑:「儀兒誘惑我。」

  許儀擦了擦自己的唇,「誰誘惑你了。」

  「你對我放電就是在誘惑我。」

  「你知道什麼叫做放電嗎?」

  楚煜笑著又湊過來逮住她的唇,深入她的領地,霸道地逛了一圈,「我知道,你不停地閃眼便是放電。」

  許儀美眸又眨了眨,好奇地問他:「楚煜,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看過言情小說?」

  「什麼言情小說?」

  楚煜不答反問她。

  許儀想了想解釋:「就是愛情的書,對你們來說應該是雜書吧。」

  楚煜黑眸閃爍如星星,不承認自己看過話劇本,還看過很多禁書,他可是皇帝,皇帝塑造的形象是高大上的,怎麼能讓人知道他看了很多禁書?

  「沒有。」

  「你母后沒有那種書?」

  楚煜有時候說的話帶點現代感,許儀覺得是受她婆婆影響,她婆婆可是個穿越人士,而且是個非常厲害的穿越人士。她在她婆婆跟前呀,渺小得她自己都慚愧,她唯一勝過她婆婆的,便是她的男人只會有她一個女人,而她的公公卻有無數女人。

  想來她的婆婆當年也是恨極吧。

  接受過現代化的高等教育,對愛情要求專一的人,成了古代皇帝的女人,註定了不可能擁有專一的愛情。

  「哪種書?」

  「算了,你要起來上朝嗎?」

  「嗯。」

  許儀扯扯被子,「讓奴才們進來侍候吧,我再睡會兒,你下朝回來了再叫醒我。」說著,她背轉過身去,準備睡回籠覺。

  「儀兒。」楚煜自背後擁住她,一邊手有點不老實,「儀兒,能不能?」

  「不能。」

  「你不是休息好了嗎?」楚煜苦哈哈地問著,他昨晚沒有碰她,昨天也沒有,放假也放夠了吧。

  許儀縮在被裡,臉微紅,咕噥:「沒有,我困著呢。」

  楚煜湊到她的腮邊親吻著她,軟硬兼施的,還是壓了她一回,他才心滿意足地去上朝。

  等到楚煜下朝回來時,許儀已經不在乾真宮了。

  「皇后呢?」

  楚煜一回來就先問許儀的下落。

  宮人連忙答話:「娘娘養的母狼養了小狼,娘娘回鳳儀宮了。」

  楚煜旋身就走。

  陰德福趕緊跟上。

  「小雪養了狼寶寶,陰德福,你說朕能不能把小雪宰了?」楚煜在去鳳儀宮的路上,問著陰德福。

  陰德福陪著笑臉,「皇上,小雪雖然是蘇相送給娘娘的,娘娘已經養了它一年多,有感情了,再說小雪的主人是娘娘,不再是蘇相,依奴才之見,皇上還是忍著吧,除非是娘娘自己不要小雪。」

  楚煜酸溜溜的,「朕一看到小雪,就想到蘇相。」

  陰德福撲噗地笑,「皇上把蘇相形容成母狼了。」

  「他與狼無異。」

  陰德福不敢接話了。

  「臣女(臣妾)叩見皇上。」

  從乾真宮去鳳儀宮,御花園是必經之地,就算是冬天,后妃們也喜歡來御花園走走,散散心,賞賞雪景,特別是乾真宮去鳳儀宮的必經路線,最容易遇到賞景的后妃。

  不過楚煜最近遇到的要麼就是蘇心瑤,要麼就是蘇婉兒。

  其他美人似乎集體消失了。

  那些美人不是消失,而是對抓住皇帝的恩寵死了心。

  聽到蘇家的兩位大美人請安的聲音,楚煜的眼裡飛快地掠過了厭惡,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他停下腳步,待到蘇氏姐妹倆行過禮後,他淡冷地開口:「起來吧。」

  「謝皇上。」

  兩女謝恩起身。

  「這麼冷的天,你們怎麼不呆在屋裡?」楚煜是隨意地問著的,他和這兩個女人沒有太多的話題,以往都是逢場作戲的。

  蘇婉兒是有名份的嬪妃,於地位上是比蘇心瑤高,便由她回答,她一邊偷看著這個越發俊挺的男子,一邊答著:「皇上,臣妾聽說娘娘養的母狼養了狼寶寶,臣妾好奇便想去看看。娘娘要是肯割愛,臣妾還想向娘娘討條狼寶寶來養,也好解解悶兒。」

  她又問楚煜:「皇上也是去鳳儀宮嗎?」

  楚煜嗯了一聲,瞟了兩個女人一眼,「那就跟著朕一起去吧。心瑤,你過來。」

  蘇心瑤被點名,有點惴惴不安地上前,正想福身卻被楚煜捉握住她的兩邊手,楚煜溫和地用自己的大掌包握她的手片刻,溫聲說道:「手這麼冷,也不知道帶著手套,冷壞了朕會心疼的。」

  「臣女謝皇上的關心,臣女有皇上這般關心,已經不冷了。」

  楚煜鬆開了她的手,又幫她拉了拉披風,說道:「別再自稱臣女了,你已經侍寢,便是朕的女人,一會兒朕和皇后商量商量,給你一個名份,或許不會太高,那也是暫時性的,如果你能懷上朕的皇子女,朕就封你為瑤妃。」

  「那天朕還有點醉意,走得也匆忙,後來又出了點事,這幾天委屈你了。」

  蘇心瑤「侍寢」後幾天都沒有得到皇上的封賞,後宮裡最不缺的便是長舌婦,蘇心瑤這個特殊的存在本就招人恨的了,借著這個機會不少人在背後誹議她,嘲笑她,說她就算與皇后有五分相似,終究是麻雀,是飛不上枝頭成鳳凰的。

  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鳳凰。

  蘇心瑤這幾天都不出門,要不是打探到皇上會去鳳儀宮,她都不會帶著蘇婉兒在這裡等著。

  「皇上。」蘇心瑤含羞帶俏的福下身去,軟軟地說道:「只要能侍候皇上,就算皇上不封賞也沒事。臣妾只狂希望能夠時刻看到皇上,能夠替皇后娘娘照顧皇上。」

  楚煜再次扶起她,溫聲說:「走,朕帶你去鳳儀宮看看狼寶寶,小白和小雪都是通體雪白的白狼,養出來的狼寶寶想必也是通體雪白的。」

  蘇心瑤與他並肩走在前方,蘇婉兒率領著宮人隨後,看著兩個人並肩走,蘇婉兒嫉恨得發狂,偏偏又不能流露出半分。

  「皇上,臣妾很喜歡娘娘宮裡的白狼,雖說是狼,只要從小養在身邊,也像狗那般忠誠,小雪既然養了狼寶寶,皇上能不能幫臣妾向娘娘討要一隻狼寶寶給臣妾養養?」蘇心瑤這是在試探皇上對她有幾分的寵愛。

  「那是皇后養的寵物狼,朕也沒有處理權,你要是喜歡的話,待會兒你跟皇后提提吧。不過,還是過一段時間再提吧,小雪剛養了狼寶寶,小狼太小了離不開母狼,再說了這么小,你也不好養呀。」

  許儀對兩條寵物狼有多麼的喜愛,楚煜心知肚明,兩條狼也極通靈性,想從許儀那裡討走一條狼,很難。

  楚煜不過是做戲給大家看的,他並非真的寵愛蘇心瑤,哪裡會為了蘇心瑤去惹他心愛的皇后不高興?

  蘇心瑤笑著:「皇上說得也對,那臣妾就等狼寶寶長大些再向皇后娘娘討要。」

  楚煜嗯了一聲,沒有再在狼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蘇心瑤也識趣地轉移話題。

  鳳儀宮裡,小雪的狼窩外面,許儀不顧國母形象,蹲在狼窩外面,歡喜地看著兩條剛出生不久的小白狼,數次想伸出手去摸摸小白狼,小雪都防備地看著她,連守在一旁的小白也對她虎視眈眈的。

  許儀哄著她的兩條寵物狼:「小雪,我就摸摸,就摸一下好不好?」

  青煙和珠兒在許儀的身後笑道:「娘娘,小雪現在對誰都充滿了防備,害怕別人傷害它的狼寶寶,娘娘還是不要摸了吧,等狼寶寶長大些,能出欄了,娘娘想怎麼摸都行。」

  「我就是瞧著可愛,想摸摸。好可愛呀,像小時候的小白,比小白要大一點。」許儀沒有摸到狼寶寶,不舍地站起來。

  青煙笑,「小白被娘娘撿到的時候,都出生一個月左右了,當然要大些。」

  許儀俏皮地吐吐舌頭,「我都忘記了,我以為小白一出生就被我撿到了呢。時間過得真快呀,轉眼間小白和小雪都為狼父母了。青煙,你吩咐下去,讓人好好地照顧小雪。」

  「娘娘放心,就算娘娘不吩咐,現在這兩隻狼寶寶可是我們鳳儀宮裡的新成員,心肝寶貝呢。」小白和小雪在鳳儀宮生活了一年多,全宮上下都把兩條狼當成了他們的成員,現在再添兩隻小狼寶寶,個個都歡喜不已。

  「皇上駕到——」

  「楚煜來了,我去告訴他,小雪養了狼寶寶。」許儀歡喜地想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楚煜,她歡喜地才走了兩步,又聽到宮人通報:「婉嬪到,心瑤姑娘到。」

  許儀的腳步一頓,嘀咕著:「她們怎麼也來了。」

  青煙和珠兒聽到那兩個女人跟著皇上一起來,也是滿臉的不悅,不過她們是奴婢,還是得去接駕。

  許儀則懶得再迎接,轉身又回到狼窩前蹲下身去摸著小雪的狼毛,小雪最先還有點防備她,被她摸了片刻後,才恢復以往的溫順,然後許儀趁機去摸摸被小雪罩住的狼寶寶,小雪看了看,見許儀不會傷害它的孩子,小雪便放任許儀摸摸狼寶寶了。

  小白依舊守在一旁。

  「小雪,你是幸福的,你看小白都守了一個上午呢,你在窩裡暖和和的,它在窩外可是冷死了。這樣的丈夫,才值得你替它生兒育女。」

  許儀讚賞地摸摸小白,眼角餘光捕捉到身後那道明黃色的身影,她也只是仰頭看了看,就繼續去和小白說話。

  楚煜蹲下身來,與她一起,先看了一眼窩裡的小雪母子三狼,再看向小白,意有所指地對許儀說道:「將來你替朕生兒育女的時候,朕也一定守在你的身邊。」

  許儀哼著:「誰要幫你生兒育女?找你的心瑤姑娘去,找你的婉嬪去。」

  楚煜失笑地刮刮她的鼻子,「小醋桶,又吃醋了。」

  「你才醋桶呢,你全家都醋桶。」

  「對呀,我全家都醋桶,你也是我的家人,所以我們都是醋桶。」

  許儀白了他一眼,楚煜寵溺地又捏捏她的臉,「朕不是說得很明白了嗎?好啦,朕會儘快結束的,朕也煩。」

  「你煩什麼,美女在懷,艷福不淺,我要是男人,我只會歡喜,絕對不會煩。」

  楚煜低低地笑,伸手要去抱狼寶寶,許儀連忙拉住他的手,「你別去抱狼寶寶,小雪會咬你的。」

  歪頭看她,他問:「是在關心朕嗎?」

  「才不是,我是怕會咬壞我家小雪的狼牙。」

  彈彈她的嘴巴,楚煜說她:「嘴硬。」

  ------題外話------

  周末是特別忙的,無法多更,親們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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