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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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貴妃帶著玄霜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陰暗掩蓋住幾人的身影。確定四下無人,她立刻開口道。

  「解藥。」

  玄霜也不敢有耽擱,連忙將解藥拿了出來。

  「給,娘娘。」

  淑貴妃立刻接過解藥,剛要吃就感覺後頸一疼人就陷入黑暗之中。解藥順著她的手掉落到地上,而玄霜也被人敲暈了。

  一個看著身體瘦弱的小太監從陰暗中走出來,吩咐幾個人將昏迷的淑貴妃和玄霜立刻抬走不要讓人發現。

  陰暗的角落裡恢復了平靜,如果不是看到掉在地上的那一粒圓潤的白色藥丸,沒人會知道剛才有人來過。

  靖國侯府

  唐子魚哄著幾個孩子,很快就都睡了。她有些疲憊的靠在軟枕上,果然同時帶幾個孩子很累。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影火,唐子魚壓低聲音詢問道。

  「五城兵馬司的人有動作了,一些大臣的府邸被圍。站在太子這邊的幾個大臣家裡,更是有遭到了一些破壞。城門緊閉,不許進入和外出。」

  外面的百姓似乎也察覺了一些不對,都緊閉大門沒人好奇的在外面走動。

  唐子魚聞言摸了摸自己的玉環:「應該很快就來咱們府里了吧。」

  她起身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取出幾個人皮面具交給了影火:「分給錦冬他們,讓她們帶上。」

  她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經常跟在她身邊的幾人也一樣。不然一眼就會讓人認出來,她們的計劃就白布置了。

  「是,太子妃。」影火接過人皮面具,走了出去。很快錦冬她們都戴上了,雖然容貌改變可府里的下人卻都認識她們。因為實在是已經習慣了,她們太子妃時常變臉的技能。

  沒過多久,錦冬就匆匆跑了進來。

  「夫人,五城兵馬司的人帶著人沖了進來。前院已經動起手來了,他們根本就什麼都沒說。」

  唐子魚聞言挑了挑眉,看來這五城兵馬司是完全站在了英親王那邊。這是以靖國侯府開刀,殺雞儆猴呢。

  「沒事,她們一時半會是攻不到這邊的。你帶著侍衛,將府里的下人都從暗道送走。儘量避免傷亡。」

  「可是,太子妃您和孩子怎麼辦?」

  錦冬有些擔憂的道,影火現在在前院帶著人和那些打呢。

  「放心吧。我這邊還有影冰她們。暗中有暗衛,不會有事的。況且你忘記了,我這屋子裡有密道。」

  唐子魚連忙開口道,現在必須抓緊一切時間。府里的下人大多是家生子,對侯府很忠心。她希望,能保多少是多少。

  「是,夫人。不過...您自己要多加小心。」

  唐子魚點點頭,擺手讓她趕緊走。

  錦冬最後只能咬牙跑開,夫人交給她的任務她自然要完成。

  屋子裡很快就剩下了唐子魚和幾個孩子,她看著幾個還安然睡著的孩子。眼中閃過一抹柔和的光芒,手一揮幾個孩子就跟她一起進了空間。

  她將君靈叫了出來,雖然如果他出去的話殺傷力更大一些。可她還是決定,讓他在空間裡陪著幾個孩子。

  把孩子交給了系統君後,她就閃身出了空間。

  她起身從柜子里找出一身男裝換上,這樣不管是做什麼都方便一些。很快她就將影冰等人都叫了進來。

  「夫人,幾個孩子呢?」

  影冰進來沒有看到孩子,有些疑惑的道。

  「我將她們交給君靈,送進密道了。」

  影冰等人一直都跟著她,自然都知道那個看著面容十分可愛的少年。別看外面畜類無害的樣子,可那身手簡直是逆天.......

  有他保護幾個孩子,她們是十萬個放心。而且她們知道夫人房間裡有密道,可任憑她們找了不知道多少遍都沒找到。想來那些人,也找不到。孩子放在裡面,絕對的安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果然前面的人還沒有攻進來。

  唐子魚悠閒的靠在椅子上,看向影冰詢問道:「太子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沒有,不過到是收到墨七那邊的消息了。收到你給的那些藥後,秦崢那邊的軍隊損失不小。」

  影冰開口道,原本嚴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和興奮。看來秦崢不痛快,大家都覺得十分的愉快。

  唐子魚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笑眯眯的道:「看來大秦太后和新君果然不同凡響,連狡猾謹慎的秦崢都鬥不過她們。」

  唐子魚明白,雖然她給的藥起了不小的作用。可那藥要如何下,墨七那腦子可想不出主意。

  而此時的宮中,眾人都喝了不少酒。臉上都帶著笑容,可見這場年宴大家過的都很開心。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人手中的酒杯砸落到地上。臉色蒼白,捂住肚子呼痛。

  隨後很快一個接一個倒下,和第一個人都是同樣的反應。瞬間大殿內就慌亂起來,所有人都面露驚懼之色。

  「怎麼回事?太醫,快給大家看看。」

  皇上面色一遍,立刻沉聲吩咐道。

  可眾位太醫也都倒下了,自身難保。哪裡還有時間去看別人,導致皇上的話音落後沒人站出來。

  景承赫端著酒杯悠閒的喝著,他抬起頭看向皇上。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

  「父皇不必喊太醫了,他們中的毒根本沒人能解。」

  聽到景承赫的話,皇上臉色一變。怒瞪向他,怒氣沖沖的道。

  「軒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著,似乎想到什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難道這些毒,都是你讓人下的?」

  景承赫聞言放下手裡的酒盞,直視一臉怒火的父皇:「是啊,不過很可惜父皇后面就不喝酒了。不然的話,也會和他們一樣。」

  不過到也有些不同,皇上酒里的毒是緩慢發作的。他可是要親口聽到父皇傳位給他,而不是弒父這種帽子扣在他的身上。

  「你這是要逼宮?」

  皇上似乎被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著景承赫質問道。眸子裡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他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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