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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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唐子魚睜開眼就看到一張俊美的面容正溫柔的凝視著自己,她微微一愣。隨後揉了揉眼睛,聲音軟濡帶著剛醒時特有的沙啞。

  「你今天沒有去上早朝?」

  「今天沐休在家,不如我帶你和耀兒去莊子上玩一天?」

  景承軒伸手幫她整理好額前細碎的亂發,嘴角噙著淺淡的溫柔。他漆黑的瞳孔此時只印著她一人,四周的一切皆不入他的眼。

  唐子魚怔了怔,隨後露出一抹甜軟的笑容:「好。」

  景承軒將錦冬等人叫了進來,吩咐一通後起身穿好衣服。唐子魚在錦冬等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坐在梳妝檯前。

  「我來吧。」景承軒走過去,接過錦冬手裡的梳子一下一下的幫她梳著頭髮。

  手裡那柔滑的烏髮是他最喜歡的,他的手法利索的幫她挽了一個髮髻。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支白玉雕刻的梅花簪子插在了她的發間,透過鏡子望向她。

  「這是我親自雕刻的梅花簪,雖然略顯粗糙了一些。」

  他的面容一如從前一般的俊美,仔細看卻可以看出他耳根已經紅了一片。唐子魚心裡跟塗了一層蜜糖一般,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甜美幸福。

  「我很喜歡。」

  她輕輕的道,隨後轉頭伸手拉下他的腦袋。將自己的唇瓣印上他的,兩人的氣息瞬間融於唇齒之間。

  良久兩人的唇瓣分離,景承軒的眸子越發的深邃。眸低醞釀著一股灼熱的風暴,半晌他才平緩了小腹上竄起的火熱。

  「好了,用了早飯咱們就出發吧。不然一會,我可不敢保證還走不走的出這個房間。」他的額頭貼著她的,呼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眼神深邃如海,似要將人吸入其中。

  唐子魚臉上火熱,伸手推開他轉頭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微紅,氣息迷離。她平復了一下,才淡淡的開口道。

  「錦冬,把早飯端上來吧。讓錦秋她們收拾一下,然後將耀兒抱過來。」

  「是,王妃。」錦冬一直低頭非禮勿視,聽到王妃的話立刻恭敬的應了一聲後退出了內室。

  對於王妃和王爺之間的親密,她們這些近身伺候的人早就都見怪不怪了。

  她邁出房間的大門,就看到站在門口跟個木樁子一樣的墨一。

  「錦冬......」墨一看到錦冬出來,臉上帶著一抹微笑打了一個招呼。

  錦冬微微一愣,隨後也禮貌的回了一聲:「墨侍衛。」

  「你這是要做什麼去?」墨一看著對自己十分客氣的錦冬,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主動走上前,套起了近乎。

  錦冬奇怪的看了一眼墨一,對於他忽然對自己這麼親近有一絲的彆扭。不過她知道墨一是王爺身邊心腹,於是回道。

  「去給王爺和王妃取早飯。」

  「我陪你去。」墨一聞言立馬開口,然後不給錦冬拒絕的機會道:「走吧,別讓王爺和王妃久等了。」

  錦冬微微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抬腳跟上了墨一朝著小廚房走去。這墨一今天是抽什麼瘋,讓人想不出他到底要做什麼。

  屋子裡的兩人對於外面的動靜都一清二楚,唐子魚側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景承軒。

  「墨一他今天抽什麼風?」

  不虧死主僕,有時候思維簡直神一樣的統一。

  景承軒低頭把玩著她柔軟的小手,面上一片的風輕雲淡:「大概是發春了吧。」

  唐子魚聞言額角跳了跳,難道墨一看上了錦冬?她伸手摸了摸下顎,不過若是將兩人湊一起似乎也不錯。

  「只要墨一能追上錦冬,那我是一定會同意的。」她身邊的幾個丫鬟,她都沒打算讓她們永遠陪著自己,希望她們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墨一聽到你的話,肯定會很高興。」

  墨一一直跟在他身邊,他那點小心思他早就知道了。之前一直沒有行動,只是怕嚇到錦冬和怕自家王妃不同意。不過今天他忽然有所行動,到也出乎他的意料。

  「墨一是什麼時候看上錦冬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她對於這個還是挺好奇的。平時兩人沒有太多的接觸。

  「這個大概是有一次你讓他們兩人一起去辦事之後開始的吧。」景承軒沉眸想了想,他其實也不記得了。

  唐子魚瞪大眼睛,這個墨一實在是太能裝了。她都一點沒有察覺,原來隱藏最深的人是他啊。

  正在她思緒飄遠的時候,內室的帘子被掀開。錦冬已經走了進來,她的身後是一臉笑容端著食盒的墨一。

  墨一十分殷勤的上前給兩人行禮,然後將早飯都擺放在桌子上。

  唐子魚收回思緒,看著殷勤的墨一抽了抽嘴角。目光在錦冬一臉茫然的臉上轉了一圈,心中為墨一點了一根蠟燭,這追妻之路怕是還很長。

  「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下去吧。」景承軒盛了一碗飯放到唐子魚面前,隨後淡淡的開口道。

  錦冬福了福身子,悄聲退下。墨一見狀,也跟著退了下去。隨後外間隱約傳來墨一搭話的聲音,錦冬耐著性子回應。

  屋子裡唐子魚和景承軒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笑意。

  用了早飯,她將自家兒子餵飽後一家三口坐著馬車離開了王府。

  他們離開後,一名小丫鬟朝著聖嫣住的院子跑了過去。

  聖嫣拿著一把剪刀正修建著花枝,聽到身後的動靜淡淡的開口道:「她們走了?」

  「回側妃,王爺和王妃帶著小少爺離開王府了。奴婢瞧著,王妃把院子裡的幾位嬤嬤和大丫鬟都帶走了。」

  藍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又望向聖嫣開口道:「側妃,這是咱們動手的好機會。等到她們晚上回來,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了。」

  聖嫣聞言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芒,手上微微一個用力。一支花枝被剪掉,她輕輕的道。

  「嗯,讓人安排下去吧。」

  「是,側妃。」藍衣聞言立刻恭敬的應道,隨後轉身出了屋子。

  「你也起來下去吧,不要讓人發現你來我這裡了。」聖嫣垂著頭,聲音清冷如冰。

  小丫鬟立刻站起身,福了福身子退出了房間。

  聖嫣看著落在地上的花枝,想起之前收到英王的信件。清冷的眸低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他竟然敢威脅自己。

  ............

  唐子魚和景承軒從莊子上回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漆黑的夜如同濃墨一般籠罩在淵王府的上空。

  她眸子溫柔望著懷中睡的香甜的兒子,將襁褓緊了緊後才跟著他下了馬車,徑直朝著後院走去。

  回了院子她將兒子交給了錦秋,轉頭吩咐道:「準備些宵夜送到書房給王爺。」

  從莊子上回來,墨一接到一封密函。景承軒看完,就直接帶著墨一去了書房。她知道,今晚他估計要很晚才會回來。

  「是,王妃。」錦冬應了一聲,然後朝著小廚房走去。

  唐子魚回到屋子裡,歪在軟枕上看了一會書。忽然皺起眉頭,淡淡的開口道:「進來吧。」

  她的話音落下,一名身穿玄色長衫的男子出現在她的屋子裡。男子單膝跪在地上,面容普通的臉上露出恭敬之色。

  「屬下參見主子。」

  「你忽然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稟報?」唐子魚放下手裡的書,抬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屬下接到密保,侯府的三老爺收到兩撥人的夾擊如今已經失去下落,生死不明。」

  唐子魚聞言臉色一變,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清澈的眸子裡隱含著焦急和擔憂,不過很快就被隱了下去。

  「立刻派出所有的人,全力搜尋我三伯的下落。還有我不想放過那些刺殺我三伯的人。」

  她的聲音透著濃重的殺意,眸色冷寒如冰。

  「是,主子。還有您讓我們尋找的藥材,其中幾株比較難尋的找了一株,過幾日就會送過來。」

  唐子魚點點頭,隨後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的道:「你回去吧。」

  「是,主子。」男子恭敬的應道,隨後起身眨眼間人就消失在房間裡。

  唐子魚眸子微微眯起,眸低划過一抹沉思。兩撥人一起刺殺三伯,難道是英王和睿王的人。如果是這兩人派去的,恐怕不至於把三伯逼迫到如此地步。

  兩人不會在三伯身上浪費太多的人力,畢竟京城這邊他們還需要大量的人力來謀劃。

  想不出來到底還有什麼人,唐子魚也只能將此事放下。等到找到三伯,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不過這一夜,估計是個難免的夜晚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卻依然沒有唐甄的下落。唐子魚這幾日除了照顧自己的兒子,就是去耳房為那名嬤嬤解毒。

  「王妃,那位嬤嬤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嗎?」錦冬站在她的身後,望了一眼床榻上依然昏迷的婦人。

  唐子魚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將一碗黑色的血水端走吩咐道:「幫她把手包紮好。」

  「我去煉藥房,沒有我的傳喚不需任何人打擾。」她必須分析出血裡面的毒藥成分,才能配置出解藥。

  這名嬤嬤中的毒很奇怪,它不能用上次給父親逼毒的辦法將毒從她的身體裡逼出來。只能配出解藥,來為她解毒。好在的是,她利用銀針壓制住了她體內的毒性蔓延。

  從耳房出來,她直接去了煉藥房。

  一連數日,她終於分析出了一些眉目。從煉藥房出來,讓影火和錦陽跟著她離開王府去買藥材。

  走在街道上,她直奔著藥鋪而去。買了藥材,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她抬起頭看向攔住自己的人,正事那人日子自己給了十兩銀子的男子。她停下腳步,挑眉看向他。

  影火眉頭一皺,上前一步擋在了唐子魚的面前。

  「這位公子,你為何要擋住我家主子的路。」影火的眼中帶著提防,警戒的看向男子。

  這個男子內力雄厚,和主子不相上下。他故意隱藏實力接近王妃,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目的。

  男子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唇瓣動了動:「這位姑娘您大概忘記了,那十兩銀子的事。」

  唐子魚眸子一眯,心知他是認出自己了。那一日她是辦了男裝,可卻沒有易容。在這樣的高手面前,怕是早就被看穿了。

  「我說了,那十兩銀子不用還了。不知道你還為何要攔著我的去路?」唐子魚伸手將影火推開,直視著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別說那些什麼連小孩子都不會信的藉口。」

  男子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說,微微愣怔了一下。隨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側開身子讓出了道路。

  「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的。」

  唐子魚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帶著影火上了馬車,直接朝著王府的方向而去。

  男子望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臉上溫和的笑容隱去。眸子裡閃動著詭異的光芒,這個女子果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主子.......」

  男子的身後忽然出現一名青衣男子,垂著頭恭敬的開口道。

  「走吧,回去了。」男子收回目光,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對了,給大景太后準備的壽禮如何了?」

  「已經都準備好了,這份大禮可是連大景皇上都會震驚不已。」青衣男子恭敬的跟在男子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男子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兩人引入了拐角的巷子中。

  這邊唐子魚上了馬車,影火皺著眉頭道:「王妃,那個男子給奴婢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不如咱們將這事告訴王爺吧,也許王爺會知道他是何人。」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她也有同樣的感覺。那個男子很危險,而且她又從他的身上聞到那種氣味。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來。

  她的頭刺疼了一下,好像有人拿著一個錘子狠狠的錘了她一下。臉色疼的都發白了,額頭冒出細汗。

  「王妃,你怎麼了?」錦陽見她的臉色蒼白,擔憂的開口詢問道。

  「我沒事,可能是這幾天一直在研究那位嬤嬤的毒。有些用腦過度了,才會疼。休息幾天,就好了。」

  腦袋只是疼了一下,唐子魚也就沒有再意朝著錦陽投去安撫的笑容。

  見她的臉色漸漸恢復,錦陽這才放下心。

  回到王府後,唐子魚便直接回了屋子休息。也許是最近有些累,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

  時間如流水,轉眼再過三日就是太后的壽辰。也迎來了冬季的第一場大雪,看著窗外如鵝毛一般的雪花唐子魚嘴角微微上翹。

  「王妃,還是關上窗戶吧。」錦冬走上前,將一個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屋子裡雖然很暖和,可站在敞開的窗戶前。冷冽的寒風灌入,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唐子魚望著外面被大雪覆蓋的白色世界,沒有一絲的骯髒那麼的純淨。可掩蓋在這一層純淨之下,又是怎樣的贓污。

  一直到她的手漸漸的冰涼,她才將窗戶關上。坐會貴妃椅上,任由錦冬在她的腿上蓋上一個厚實的毯子。

  「耀兒可醒了?」

  轉眼小包子已經四個月了,已經學會了爬。如果不看著一些,指不定會爬到哪去。

  「小少爺早就醒了,錦秋餵了一些吃的。現在正玩著呢,王妃要不要將小少爺抱過來?」

  一提起小包子,錦冬的臉上都是歡喜。現在院子裡的丫鬟,可都十分的喜歡小少爺呢。

  誰讓他們家小少爺張的那麼可愛,尤其又會逗人。

  唐子魚看了一眼窗外還在下的大雪,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過去吧。」

  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接過錦冬遞過來的暖手爐走出房間。她朝著耳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划過一抹焦慮。

  那位嬤嬤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可不知道為何卻一直沒有醒過來。思索間她已經走到了房門口,將所有的思緒拋開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立刻緩解了她身上的寒氣。她將披風解開,和暖爐一起交給了錦冬。

  聽到房門口的動靜,錦秋等人立刻起身行禮。正趴在床上玩著手裡小球的小包子,立刻抬起頭望向門口。

  當看到門口的唐子魚時,眼睛蹭的一亮。揮舞著小手,小嘴裡發出抱的聲音。

  唐子魚一看到兒子,整個心都化了。上前走過去,將小包子抱緊懷中掂了掂。

  「耀兒是不是又胖了?」

  小包子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小臉一垮。將小腦袋邁入了她的懷中,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

  「哎呦,耀兒這是害羞了?」唐子魚看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將小傢伙舉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她。

  小包子揮舞著小手抗議,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唐子魚將小包子放下,讓她趴在床上。伸手拿起一個小撥浪鼓搖晃幾下發出咚咚咚的聲響,笑眯眯的道。

  「爬過來,娘就把這個給你。」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看著發出聲響的東西很是好奇。扭動著小身體,朝著唐子魚爬了過去。

  唐子魚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在小包子伸手快要碰到撥浪鼓的時候。她忽然收回手,另一隻手將小包子又推了回去。

  母子兩人一個努力往前爬,一個往回推。看的錦冬幾人都忍不住扶額,又有些心疼小少爺。他還那么小,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唐子魚正逗著兒子,聽到門口傳來景承軒的聲音轉頭望了過去。

  他的頭髮上閃動著水光,身上還有剛剛融化的雪。一看就是從外面剛回來,他站在門口散了散涼氣才走過來。

  「你又在棄婦欺負兒子了?」

  景承軒走過去,將兒子給抱了起來。轉頭看向手裡還拿著撥浪鼓的唐子魚,微微一笑道。

  小包子一到了自家父親的懷中,立刻變得活潑了不少。伸手揪著他爹腰間的玉環,只是不同於對別人的搶奪。他只是握在手裡,然後直接送到自己的口中。

  唐子魚送了他一個白眼,人家都是嚴父慈母。到了她們家,到是變成嚴母慈父了。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皇祖母的壽宴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父皇身體也好了不少。龍顏大悅,也沒有什麼事就提前讓我們都回來了。」

  景承軒將玉環從兒子的口中抽了出來,奈何小傢伙握住玉環再次塞入口裡。

  「我三伯那邊有消息了嗎?」

  提起三伯的事,她的眉宇間蘊含著淡淡的擔憂。空巷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可卻依然沒有三伯的消息。就連六哥那裡,也都沒有三伯的消息。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得到消息。你別擔心,你三伯應該沒事。我派人去查的時候,有兩撥人也在暗中找他。」

  唐子魚聞言鬆了一口氣,如果三伯真的有什麼事了。那些人也不會繼續尋找三伯,看來三伯現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你覺得追殺三伯的人會不會是英王和睿王的人?」

  「應該不會,我覺得你三伯可能是無意間知道了什麼秘密才招來這樣的追殺。英王和睿王我太了解,他們沒有這樣的能力。你三伯,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能將一個生意做的如此大,又能得到江湖上不少人支持的人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英王和睿王,還沒那個能力。

  唐子魚聞言皺起眉頭,如果按照他的說法。那三伯的豈不是更加的危險,她的心不由得一緊。

  「這件事交給我,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準備好應對三日後皇祖母的壽宴。那一天,可是灰非常的熱鬧。」

  他的眸子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唇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唐子魚一愣,隨後瞭然的點點頭。太后大壽,是睿王最好的動手機會。最近一段時間,柳貴妃私下的動作可不少,而睿王也時常進宮。

  「這事父皇可知道?」

  皇上雖然身體大不如從前,可她還是覺得什麼事都逃不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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