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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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魚被抬到了準備好的產房裡,穩婆也都等在那裡了。

  她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疼著,下墜的感覺非常強烈。她看向自己的母親,疼的說話力氣都快沒有了。

  「母親,我好疼。」

  沈秋荷看著自己女兒疼的蒼白的小臉,眼中滿是擔憂。她握住她的手,輕柔的安撫著。

  「魚兒不怕,你會沒事的。忍忍,等生完就不疼了。」

  她轉頭吩咐一邊的錦冬,讓她去將小廚房爐子上的熱著的雞湯端一碗過來。

  唐子魚這邊疼的什麼都吃不下,委屈的看向自己的母親:「母親,我不想吃。」

  「不行,你必須吃一點東西。免得一會生產的時候體力跟不上,難道你不想順產了?」

  本就早產,如果還不能順產那就有非常大的機率難產了。

  唐子魚聞言抿了抿唇瓣,為了孩子她只能點頭。沒一會的功夫錦冬就將雞湯端了進來,沈秋荷接過來一口一口的餵著唐子魚。

  終於將一小碗雞湯都餵完了,唐子魚也感覺肚子似乎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母親,肚子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她眨了眨眼睛,她兩世加一起也是第一次生產自然什麼都不懂。

  「雖然你動了胎氣導致早產,可現在也只是剛開始陣痛。等到宮口開後,才會開始生產。你是同一胎,估計會陣痛一陣子。」

  沈秋荷儘量將生產說的很容易,就是怕再給自己女兒增加壓力讓她緊張。

  唐子魚確實也放鬆了一些,精神不再一直緊繃著。陣痛了幾次,就聽到一名穩婆驚喜的喊聲。

  「夫人,王妃的宮口開了。再等一會,就可以開始生產了。」

  唐子魚臉色煞白,額頭不斷的有汗珠冒出。聽到穩婆的話,心裡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外面景承軒一路疾風一般的跑到了門口,被守在外面的金嬤嬤給攔了下來。

  「王爺您還是別進去了,侯夫人在裡面王妃不會有事的。」

  金嬤嬤頂著壓力開口道,王爺這尊大佛在那裡。就這周身的氣勢,還不得把穩婆嚇到。

  景成軒現在心裡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小王妃身上,聽到金嬤嬤的話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他根本不理會金嬤嬤,抬起步子就要衝進產房。

  卻被一隻手臂給攔住了,唐徽皺著眉頭朝著裡面看了一眼。

  「王爺還是不要進去添亂了,你若是不放心就站在門口等著。外間那裡,還有太醫和慕容神醫守著呢。」

  景承軒看到攔著自己的人是自家岳父,抿了抿唇瓣。忽然產房裡傳來唐子魚的痛呼聲,那一聲聲都仿佛扎在他的心尖上。

  他握緊拳頭,垂下眼眸沒有再往裡面沖。只是卻堵在門口,將臉貼在了門上。似乎想要透過門,看到裡面的情況。

  唐徽看著緊繃著精神的景承軒,心裡五味沉雜。看的出來,他對自己女兒的在乎。這一點,讓他很是滿意。

  他也擔心自己的女兒,可有些事還是要問清楚的。他看向守在門口的金嬤嬤,冷聲問道。

  「王妃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早產?」

  他本來帶著兩位弟弟還有幾個孩子跟景承軒商議事情,忽然接到自己女兒早產的消息。都來不及詢問詳細情況,就跟著女婿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他讓三弟和幾個孩子先回去通知一聲侯府的人,免得到時候他們跟著著急。自己則帶著二弟,一起跟他回來了。

  金嬤嬤聞言看了一眼朝著自己望過來的淵王,將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景承軒的手攥緊,指節處微微泛白。啊捏人隱藏的太深,他還沒有抓到呢。沒有想到,他的小王妃就早產了。

  他心裡已經認定,這次的事必定是那個隱藏在莊子上的人幹的。

  他的臉色陰沉的嚇人,一股凌冽的冷氣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讓人有股窒息的感覺,好像喉嚨被人扼住了一般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

  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慕容炎見狀臉色微微一變,立刻身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要命?你體內的內力暴亂,寒毒怕是就要被你自己給激發出來了。」

  慕容炎見他好像根本就聽不懂他再說什麼一般,抽出一枚銀針扎入他的一個穴位。他體內暴亂的內力,一點點的恢復了平靜。

  「魚兒好不容易將你體內的寒毒解除了一些,你想讓她的努力白費了?」

  景承軒聞言神色動了動,耳邊響著唐子魚痛苦的慘叫聲。他抿了抿唇瓣,朝著產房裡喊道。

  「小魚兒,我會一直在外面陪著你的。」

  產房裡唐子魚疼的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女人生產果然不是一般的疼。她寧願被人一刀殺了,也比現在這種折磨人的疼好。

  「我不生,不生了。」

  她大口的喘息著,她的宮口已經開到可以生產的地步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生不出來。

  沈秋荷聞言臉色難得的沉了下來,伸手拍了她一下:「不要說小孩子話,什麼不生了。我看你是女婿給寵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生孩子還有生到一半不生的?」

  其實沈秋荷嘴上雖然是責備的,可心裡卻滿是緊張和擔憂。如果這孩子再不生的話,怕是要憋死在肚子裡了。

  唐子魚被自己母親一生,眼淚跟不要錢的往下掉。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從前她根本就不會這麼矯情。心裡的委屈涌了上來,哽咽的道。

  「母親不疼我了。」

  沈秋荷心裡一軟,可最後還是硬下心腸道:「你若再這樣,孩子就會憋死在肚子裡。你也會有危險,你要配合著穩婆知道嗎?」

  唐子魚一聽,心中駭然。卻也不敢再任性,立刻點點頭:「好。」

  沈秋荷看向滿頭大汗的穩婆,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的穩婆都是經驗豐富的,可卻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忽然其中一個穩婆,神色有些猶豫不覺的道。

  「王妃這情況,有可能是因為胎兒太大。再加上是早產,有可能會照成難產。」

  聽到穩婆的話,沈秋荷和唐子魚的臉色都大變。

  「可有辦法?」唐子魚此時哪裡還顧得上疼,緊張的問道。她現在滿心都是孩子,她辛辛苦苦懷了這麼久心裡期盼著孩子。

  「有,不過王妃要遭一些罪。您要權力配合,也許能生產下來。」

  沈秋荷聞言,立刻讓那穩婆接替了現在接生的穩婆。然後又挑了一個穩婆配合她,一起幫著唐子魚順產。

  「一會奴婢喊開始的時候,你就按住王妃的肚子往下推。」

  兩個穩婆商量好後,就開始為唐子魚接生。

  當穩婆的手放到她的肚子上,配合著另外一個穩婆的動作往下推的時候。唐子魚只覺得那疼痛快要了她的命,痛苦的叫聲從她的口中傳出。

  只是為了孩子,她一直咬牙挺著。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她眼睛亮了亮。她知道他回來了。就在門外陪著自己。

  「王妃在用力一些,孩子的頭出來了。」

  唐子魚疼的已經全身都沒有力氣了,聽到穩婆的話後一咬牙繼續用力。她將靈氣滋潤起全身,才讓自己多了一絲的力氣。

  景承軒站在門口,聽著裡面傳來不間斷的痛呼聲。心裡跟著一陣陣的疼著,恨不得自己能進去替她疼了。

  這邊唐徽也將所有事情都問清楚,隨後也緊張的站在門口朝著裡面望。

  當看到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兩人臉色都是慘白。可卻不敢打擾,怕給裡面添亂。

  唐子魚這邊用靈氣給自己補充力氣,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補充的體力,永遠比流失的要慢。現在她就全身無力,這樣的感覺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心裡一陣的害怕,產房裡濃濃的血腥味中飄散著一股極淡的香味。唐子魚忽然眸子一冷,目光在一名矮小的穩婆身上停下。

  那穩婆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眼底划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可心裡卻有一絲的緊張,王妃該不會發現了什麼了吧?

  唐子魚眯了眯眸子,抓住自己母親的手艱澀的道:「將她捆起來....丟出去...」

  沈秋荷聞言一愣,目光看向自己女兒手指著的穩婆。見那穩婆身體一抖,立刻明白了什麼。臉色變了變,立刻讓人將那穩婆給捆上嘴裡塞了東西丟出去。

  果然那穩婆離開後,她將靈氣調入身體後就有了體力。她咬著牙,朝著穩婆道:「再來。」

  這一次她將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了,只聽到一聲嬰兒嘹亮的哭聲。還有穩婆驚喜的聲音,在屋子裡響了起來。

  「王妃生了兒子。」

  唐子魚看著穩婆手裡抱著的孩子,終於安心的讓自己陷入了昏迷之中。

  沈秋荷提著的心也放鬆了下來,立刻讓人將孩子收拾好後抱出去給王爺她們看看。

  外面聽到裡面的動靜,景承軒和唐徽兩人都鬆了一口氣。隨後穩婆抱著孩子出來,給兩人報喜。而被丟在地上的穩婆,早就沒有人理會了。

  景承軒匆匆的看了一眼孩子,就衝進了產房。他的動作太快,根本沒人能阻止的了。

  唐徽抱了抱孩子,吩咐穩婆交給早就準備好的嬤嬤和奶娘抱下去。然後看向地上的穩婆,神色冰冷。女婿擔心女兒,可他卻沒有忘記這被丟出來的穩婆。

  這無疑是告訴所有人,這穩婆絕對有問題。他讓人將穩婆帶下去,看住了不能讓她自盡。

  產房裡沈秋荷看著昏睡過去的女兒,終於放下心了。剛要叫人去準備水,她幫著她清洗一下。就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旋風一般的沖了進來。

  「你先出去,等我把你媳婦清理乾淨東西都換了你再進來。」

  沈秋荷擋住了他,心裡卻是對他衝進來看望女兒有幾分的感動和動容。

  景承軒看著屋子裡確實是有些凌亂,還有自己妻子看著也不是很好。抿了抿唇瓣,卻不願意出去。

  沈秋荷見他如此的執拗,嘆了一口氣。只能吩咐讓人弄來一個屏風,將他和裡面隔開。

  景承軒無話可說,便一直站在屏風後面一直到沈秋荷都處理完離開後才走出屏風坐在了床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床榻上蒼白的睡顏,就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不見了一樣。

  唐子魚這一昏睡就昏睡了兩天,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這可讓唐徽和沈秋荷景成軒三人急壞了,將慕容炎請了過來。可卻沒有任何的異樣,怎麼看都是產後脫力昏睡了。

  「也許只能等她自己醒過來。」

  她的脈象正常,沉穩有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景承軒因為自己的身體,自然也是懂一些。

  唐子魚現在的症狀,讓所有人都擔心。甚至驚動了老夫人和宮裡的皇上皇后,老夫人更是親自來到莊子上看望唐子魚。

  「這事必須查清楚,那穩婆可說了什麼?」

  老夫人皺著眉頭,現在淵王根本什麼都不管守在魚兒的床邊。

  「穩婆服毒自殺了。」

  唐徽臉色陰沉,本來他們都防著穩婆會自殺。所以讓人將她的嘴給堵上了,可誰知道穩婆竟然故意說會招供可卻趁著大家警惕放鬆的時候服毒自盡。

  「可魚兒現在這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連慕容神醫都沒有辦法嗎?」老夫人眉心緊緊皺了起來,眼中滿是擔憂。

  眾人搖搖頭,現在只能等著唐子魚自己清新過來。不管是太醫還是慕容炎,給出的診斷都是一樣的。

  .........

  京城裡如今大街小巷都傳著淵王妃生產後昏迷不醒的消息,一股小小的議論聲漸漸的多了起來。

  說是淵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命犯孤煞,克父克母克至親。先是皇上中毒,後來是淵王遇刺生死不明,現在淵王妃生產後昏迷不醒。

  這一條條列出來,很快讓人都相信了這孩子是個命犯孤煞的命格。

  宮中皇后聽到後冷冷的一笑,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震了震,茶水濺落在桌面上。

  「真是無稽之談,她們沒有害死這孩子。現在又用這麼狠毒的傳聞來毀了這孩子的名聲,真是夠狠的。」

  這是皇上的第一個孫子,皇長孫的名頭可是讓不少人忌憚。因為皇上現在還是壯年,就算損了身子骨,可想要培養出皇長孫也不是什麼難事。

  「娘娘息息怒,只要是有腦子的都會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謠言。」

  嬤嬤立刻重新換了一杯茶,遞了上去。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真是越來越讓人厭惡了。為了目的,真是不折手段。

  這謠言必定是那幾人共同的手筆,不然不會傳播的如此快。

  皇后冷冷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咱們柳貴妃也是厲害的,竟然獨攬了不少的大權。淑貴妃根本就爭不過,不過兩人之間的矛盾到是更加的激烈了,沒有讓本宮失望。」

  她閉了閉眼睛,緩了一會後才淡淡的開口道:「去皇上那裡,看看皇上的口風。」

  雖然皇上不理朝政,可只要他還坐在皇位一天就沒有人敢違抗他命令。現在就要看看皇上是什麼態度了,那個孩子的命就都在皇上的手中。

  皇后帶著人到皇后修養的寢宮時,果然看到了正伺候皇上用藥的柳貴妃。

  「皇上,最近可好了一些。」皇后給換上行了禮,就坐在了一邊輕聲詢問。她的臉色蒼白,身體到是比以前看著好了一些。

  「梓潼不用擔心,朕服用慕容神醫的藥調理。身體比以前好了一些,到是梓潼你。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這身體怎麼還沒有好。」

  皇上知道皇后拖著病體過來,怕是因為宮裡宮外那些流言而來的。想到那個流言,皇上的眸子沉了沉。

  柳貴妃一點沒有起身行禮的意思,聽著兩人的話後微微一笑道:「臣妾瞧著皇后娘娘的身體好了不少,不然怎麼會過來看望皇上。」

  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柳貴妃,並沒有接話。隨後看向皇上,嘆了一口氣開口道:「臣妾過來,是為了軒兒那孩子的事。怎麼說也是大景第一個皇孫,怎麼能讓外面那些人誹謗。」

  皇后說著卻也同時在觀察著皇上的神情,可惜卻沒有看出任何的情緒。不愧是帝王,他若不想讓你猜出來的時候誰都猜不出來。

  「原來皇后娘娘說的是淵王兒子的事,臣妾到是覺得還真是有這種可能。」

  柳貴妃看向皇后,嘴角勾著淺笑道。看到皇后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心裡一陣的舒爽。

  皇后冷冷的看向柳貴妃,呵斥道:「本宮和皇上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皇上還沒有開口呢,你一個貴妃就敢替皇上開口了?」

  聽到皇后還不留情的訓斥,柳貴妃眼圈一紅。好似收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看向皇上道。

  「皇上,臣妾只是聽到皇后娘娘的話說了一句而已。」

  皇上微微垂下眼眸,眸子裡划過一抹厭惡。不過再抬起頭時卻是一片的溫情,拍了拍柳貴妃的手道。

  「朕知道你的意思,你先回去休息吧。朕有事要與皇后說。」

  柳貴妃想留下來,可看到皇上朝著自己皺了皺眉頭。只能站起身,朝著兩人福了福身子。

  「那臣妾就先回去了,不打擾皇上和皇后娘娘了。」

  皇后連看都懶得看她,這讓柳貴妃有一種十分憋屈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入過皇后的眼一般,自己就好似一個挑梁小丑,根本就不值得她注意。

  咬了咬牙,她冷哼一聲帶著人離開。

  等到柳貴妃離開後,皇上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靠在皇后放在他身後的軟枕上,淡淡的道:「辛苦你了,梓潼。」

  皇后微微垂著頭,坐在一邊淡淡的道:「臣妾不辛苦,皇上這件事你準備如何處理?」

  皇上臉色陰沉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些人敢往皇長孫身上潑髒水,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皇后心裡翻了個白眼,那些人膽子大起來還不是他故意縱容的。如果不是他的話,他們如何敢如此做。

  「這事皇上還是想辦法快些壓下去吧。」

  皇上聞言點點頭:「這事朕會處理的,只是淵王妃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嗎?」

  提到昏迷不醒的唐子魚,皇后的臉上露出了擔憂:「恩,到現在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讓宮裡剩下的太醫都送過去。」皇上皺著眉頭道,對於唐子魚這個淵王妃他還是滿意的。

  「是,臣妾一會就讓人將太醫都送過去。」

  連慕容神醫都沒有辦法,宮裡的那些太醫能有什麼法子。不過多去幾個太醫,也許能多一份希望。

  而此時被所有人都擔心的唐子魚,靈魂被拘在了空間裡。她煩躁的坐在靈泉邊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系統君。

  「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我的靈魂會被拘在空間裡?」

  她能看到聽到外面的一切,可卻怎麼都離不開這空間。看著景承軒不吃不喝的守在自己的床邊,整個人都消瘦了好多。臉上連胡茬都出來了,哪裡還有平日裡的淡漠如謫仙的樣子。

  這讓她心疼不已,卻離不開空間十分的鬱悶。種種情緒充斥在心口,讓她煩躁的想要揍人。

  「你在生產的時候聞到的那股香味,讓你生不下孩子是其中一種功效還有一種功效是拘魂。如果是正常人中了這種香,會永遠的陷入昏睡之中。而你因為有空間在,所以魂魄被占時的禁錮在空間裡。等到靈氣自動將你身體裡的毒清掉後,你就會醒過來。」

  系統君聳了聳肩,盤腿坐在地上看向唐子魚道。

  唐子魚聞言眯了眯眸子,這種陰狠又神秘的香不用想也知道是和西域那邊掛上鉤的。

  西域,又是西域!看來這件事必定跟聖嫣有關,這藥絕對是她提供的。

  可這件事她可以肯定不是聖嫣做的,她就算有人也沒有這個能力。那就說明聖嫣是與人合作,而和她合作的人卻可以辦到。

  現在能辦到這件事的,總共就那麼幾個人。她眼中閃過一抹恨意,這筆帳她記下了。等她能離開空間,出了月子她定不會放過她們。

  「那我身體裡的毒,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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