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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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魚因為懷孕的月份越來越大,她的雙腿浮腫的厲害。看的景承軒十分的心疼,他一邊幫著她按摩小腿一邊皺著眉頭道。

  「咱們讓慕容那老頭來看看吧。」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女子懷孕隨著月份增大腿浮腫是正常的。這若是讓師傅來看,豈不是讓他笑話死。不過看著他緊張自己的樣子,心裡冒出一絲絲的甜蜜。

  「不用,腿浮腫很正常。別叫師傅過來,何況今天師傅進宮去給皇上複診了。」

  景承軒聞言看了一眼唐子魚,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那就等他回來的。」

  自從收到皇祖母的消息,他為了不讓自家王妃擔心並沒有將那件事告訴她。只是自己在私底下查了一番,可惜到現在竟然沒有查出來。

  那隱藏的人可見十分的深,所以看到自家王妃雙腿腫的厲害他心裡不免有些擔心。

  唐子魚看著景承軒眼中的擔憂,心裡軟和一片。她伸手握住他給自己按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柔軟的笑容。

  「我和寶寶都會平安的,你不是已經都安排好了嗎?」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景承軒的精神一直緊繃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般,她只以為是因為她快生產了讓他產生了緊張感。

  畢竟她的肚子看起來像懷雙胎一樣,但是確實只懷了一胎。如果胎兒太大的話,生產尤其是第一次生產的時候很容易造成難產。

  景承軒聞言眸子閃了閃,他是做了很多準備。可誰會想到竟然還是讓人混了進來,而且到現在都沒有查出此人是何人?

  「好,我一定會讓你和寶寶平安無事的。」

  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擔心,他露出一抹溫柔的弧度反握住了她的手。

  屋子裡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溫馨,唐子魚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五感敏銳,總覺得他心裡有事好像在瞞著自己什麼。

  他不說,她便不問。只是希望用自己方式,讓他不要精神如此的緊繃。

  「對了,父皇的毒母后給她解了嗎?」

  景承軒捏了捏她的手心,聽到他的話後淡淡的道:「母后已經將解藥交給父皇身邊的大太監了。」

  皇上的身體在慕容神醫的調養下,已經好了很多。不過也沒有再管朝政的事,只有英王和幾位輔助大臣都無法決定的事時才會由他做決定。

  「那是要為父皇解毒了?」

  景承軒點點頭,手指勾纏住她的長髮把玩著:「恩,現在宮裡面柳貴妃十分的囂張。私底下的小動作不斷,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有一次父皇在御花園散步,正好撞見了她......」

  唐子魚聞言皺了皺眉頭,自從父皇中毒十分的信任柳貴妃後。母后在父皇身邊可是放的都是父皇的心腹,怎麼會讓柳貴妃有可趁之機近身皇上?

  「她現在手都伸到皇上身邊去了?」

  景承軒聞言微微一笑,將她皺著的眉心撫平:「這也是母后和皇祖母默許的,她們故意將柳貴妃碰到天上。這樣等到父皇身上的毒解了,知道柳貴妃在他身邊安插人。你覺得父皇會如何做?」

  唐子魚聞言眼睛一亮,自古帝王就多疑。現在是皇上信任柳貴妃,可當皇上不再信任她。知道她安插人在自己身邊,必定會大怒。

  她眯了眯眸子,母后的心思還真是和她一樣。殺了敵人都是太便宜對方了,讓人從雲端摔下來才是最好的報復。

  「那既然母后想要捧殺了柳貴妃,咱們也出點力吧?」

  景承軒看著懷中眼睛晶亮的王妃,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寵溺的弧度。

  「好,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順著她的性子,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唐子魚烏黑明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拉下他,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景承軒嘴角抽了抽,狹長的鳳眸里卻閃爍著寵溺和縱容。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這件事。」

  唐子魚笑眯眯的點點頭,鬆開了拉著他的手。

  暫且讓柳貴妃囂張去吧,終有一天她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

  內室的帘子被掀開,影冰走了進來。恭敬的行了禮,隨後開口道。

  「王妃,這是空巷送來的信。」

  唐子魚挑了挑眉,接過信打開看了起來。空巷那邊很少會給她遞信過來,不免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他們送信過來。

  景承軒歪在一邊,到是沒有打擾她看信。她將空巷的令牌交給自己,不過他卻很少動用她手裡的勢力。只有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動用一部分。

  看著她建立的勢力一日日的成熟起來,他為她感到驕傲。她不是喜歡被保護在羽翼下的女子,所以他也不打算拘著她。如果不是因為懷孕,他想現在空巷的勢力會更加的壯大。

  看完手裡的信,唐子魚的眉頭緊鎖。甩手將信交給了景承軒,除了穿越和空間的事她機會什麼事都不會瞞著他。

  景承軒低頭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隨後用內力將信件銷毀。

  「你準備怎麼做?」

  唐子魚微微垂下眸子,抿了抿唇瓣。

  「她們想對我的家人下手,也要看有沒有那個能耐。當靖國侯府好拿捏?」

  唐家怎麼說也是百年世家的底蘊,和那些因為戰功而崛起的家族不同。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父親暗中建立的一股勢力,只是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強。況且她早就讓三伯私底下建立了一支精銳,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用的。

  「不用管了,我一會寫封信你送到我父親手上。他看過信後,自會做出安排應對的。」

  唐子魚眯了眯眸子,也該讓那些人知道侯府可不是花架子。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真當靖國侯府是只靠皇上榮寵才到今日這個地步的?

  景承軒點點頭,他沒有多加干預。只要她玩的開心就好,反正就算出了什麼紕漏也有他在後面幫她。

  讓影冰將筆紙拿來,她快速的寫了一封信。隨後將一個水滴形的玉石放到了信封了,一起交給她。

  「送去靖國侯府,親自交到我父親的手中。」

  「是,王妃。」

  影冰雙手接過信,恭敬的道。在唐子魚揮手讓她離開後,轉身離開了屋子。

  景承軒捏了捏她的手心,微微一笑道:「給那些一些教訓也好,免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狹長的鳳眸閃了閃,真以為她們大景的官員是好欺負的?也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這裡可不是他的地盤任他為所欲為。

  唐子魚聳了聳肩,整個人放鬆的靠在她的懷中:「這件事咱們就等著看吧,正好我還嫌這日子過的有些平淡呢。有好戲看,也能讓我精神精神。」

  最近朝中局勢風雲變幻,英王和睿王的爭鬥也越發的激烈起來。朝中也有不少大臣提議,將淵王給召回來。可這件事卻遭到英王和睿王的人一致的反對,皆是說淵王的差事沒有辦完不能回京。而皇上也默許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讓淵王回京成功。

  淵王身後的大臣,也都受到了英王睿王的人的打壓。這些消息,景承軒聽到後也只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這些不過是傳言而已,他早就布置好了。

  唐子魚吃掉他餵過來的酸梅,跳了跳眉梢:「你就一點不擔心那些大臣因為受不了他們打壓,而轉投到英王或睿王的身後?」

  儲君爭鬥向來都是你死我活,骨肉相殘十分的殘酷。而那些官員大臣,大多都是一些會見風使舵的。

  景承軒聞言只是扯了扯嘴角:「能被拉攏走的,我自然是不會在意。也正好讓他們幫我把那些牆頭草給剔除了,我還要謝謝他們呢。」

  他身邊只留忠心之人,想來經過這些事之後留在他身邊的人將會是可信忠心之人。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這人太腹黑了。如果讓英王和睿王知道他的打算,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氣吐血了。

  景承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眉宇間帶著縱容和寵溺:「最近這段時間我會讓太醫和慕容那老頭留在你身邊,有什麼不舒服的要立刻告訴他們。」

  唐子魚乖巧的點點頭:「恩,你是有事要去辦嗎?」

  「對,我要離開兩天。」景承軒怕她擔心,笑了笑道:「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他還要看著自己的孩子出生,她平安無事呢。怎麼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只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去決定而已。

  唐子魚點點頭,她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

  京城

  唐徽看著手裡的水滴形玉石,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三弟,開口道。

  「你和魚兒那丫頭可真是膽大,若是讓皇家知道侯府私自樣兵那可是大罪。」

  唐甄聞言卻是滿臉的不在乎,聳了聳肩道:「那些算什麼兵?不過是我為了護衛我的商隊培養的護衛罷了。」

  聽到唐甄的話,唐棕和唐徽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家護衛有二百多人,而且各個都是能以一敵十的?不過二百人確實是以唐甄的名義私下培養的,表面上也大多都是在護衛他的商隊。

  「行了,你們以後私底下給我安分一些就行了。」

  唐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自己三弟的這個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唐甄放下手裡的茶杯,不急不緩的道:「咱們家可不是人人拿捏的軟柿子,就趁著這次的機會讓他們看看吧。免得什麼樣的人,都想捏上一把。」

  唐徽雖然現在是輔助大臣,可皇上如今靜養不管朝政。英王可沒少趁著監國的特權,給他身邊的人打壓。世人都知道靖國侯聖眷很濃,可現在皇上不理朝政不少人見風使舵。暗中給唐徽下絆子,小動作不少。

  「恩,就按照魚兒信上說的辦吧。」

  唐徽微微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哥,杜秦楚的事要怎麼處置?」唐棕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

  這杜秦楚留在侯府就是個隱患,如果不除掉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會做出什麼對侯府不利的事來。

  唐徽聞言皺著眉頭道:「這事不能急,現在母親對杜秦楚很疼愛。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咱們不好動手。這杜秦楚也是個謹慎的,一直都沒有把柄露出來。」

  唐甄聞言眯了眯眸子:「魚兒說過她不是真正的杜秦楚,不如就從這裡下手。如果能證明她不是真正的杜秦楚的話,那麼咱們就可以將她趕出府,母親也不會因此傷心動怒。」

  「好,就按照三弟說的辦。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的人脈比較廣也許能查到些什麼。」

  唐甄點點頭:「正好我要和商隊去那邊一趟,也有藉口去調查。只是京城這邊,就要讓大哥二哥多操心一些了。」

  三兄弟又商議了一會,才離開書房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壽安院

  依雲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一臉沉思的小姐忍不住開口道。

  「小姐,您看著送信的人說的事您是如何想的?」

  杜秦楚纖細的手指摩擦著手裡的信,唇瓣微微抿著。她不知道要與自己合作的人是誰,可上面寫的事情卻讓她十分的動心。

  「既然對方約我明日相見詳談,那咱們不如先去看看再說。」

  她將手裡的信放到燭火上銷毀,隨後低聲道。她在侯府這麼久,一直都找不到機會下手。她如今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二房三房的人對她,似乎也有幾分的提防。整個侯府里,只有老夫人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

  這讓她總覺得自己暴露了,好像是被發現了一般。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那麼她要做的事就不那麼好做了。但若是和送信的人合作,也許她的目的就能達到。

  她的眸低閃過深沉的恨意,嘴角卻揚起一抹溫婉的弧度看著十分的詭異。

  依雲微微垂下頭,身子抖了抖。

  第二天杜秦楚就借著給老夫人買東西的名義離開了侯府,坐上馬車離開。她前腳剛離開,後腳沈秋荷和唐徽就接到了消息。夫妻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主意。

  「派人盯著她,不過不要讓人發現了。」

  唐徽將懷中的小糰子放到了床上,吩咐完轉頭看向自己的夫人:「我去書房一趟,晚上過來一起用晚飯。」

  沈秋荷點點頭,並沒有阻止。杜秦楚離開壽安院,正好給了她機會。

  「恩,你去吧。」

  唐徽離開後,她立刻將鄭嬤嬤叫了進來吩咐了幾句。鄭嬤嬤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屋子。

  沈秋荷抱著小糰子哄著他睡覺,心思卻已經飄遠了。

  杜秦楚坐在馬車裡,坐在她身邊的依雲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了?」她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依雲。

  「小姐,好像有人在暗中跟蹤咱們?」依雲皺著眉頭,如果不是她的武功好不然也發現不了。

  杜秦楚聞言一愣,隨後冷笑了一聲:「看來侯府的人對咱們還真是不放心,按照那人說的路線走吧。」

  「是,小姐。」

  半個時辰後,依雲微微感受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容,欣喜的道:「小姐,人甩掉了。」

  杜秦楚聞言也抿了抿唇瓣,看來這背後送信的人很厲害。也許和對方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

  很快馬車在一個不起眼的院子前停了下來,依雲扶著杜秦楚下馬車兩人被人帶進了小院。

  兩人被帶到一間屋子裡,一個碩大的屏風將裡面給隔開了。透過屏風,依稀可以看到一抹修長挺直的背影。

  「杜小姐來了,可是想要與我的合作?」

  一道冷淡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過來,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的喜怒。

  杜秦楚知道此人沒有與她相見的意思,便隨意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也淡淡的道。

  「我到是想知道閣下想要與我合作的原因。」

  「原因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能幫你達成你的目的就行了陳大小姐。」

  聽到裡面人的話,杜秦楚的臉色立刻大變。指甲掐進手心,就連流出血都沒有任何的察覺。

  杜秦楚心裡十分的不平靜,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叫她陳大小姐了。那些不好的記憶湧入腦中,她的眸子裡閃過瘋狂的恨意。

  「好,我與你合作。只是我要讓靖國侯府所有人,包括嫁出去的淵王妃都死無葬身之地。」

  她低啞的嗓音中帶著無邊的恨意,眸子閃過一抹猩紅。

  一陣低笑聲從屏風後面傳了出來,隨後依然是那淡淡的嗓音:「很好,陳大小姐如此爽快。你的條件,我們一定會為你達成的。」

  他的話音落下,屏風後面走出一名藍衣小廝。將一個盒子,送到了杜秦楚的面前。

  「裡面的東西和用法都寫在了信中,回去後你只要按照上面的做就行了。等到事成了,你的條件我們會幫你達成。」

  杜秦楚低頭看著手裡的盒子,點點頭:「好,如果沒有事我們就離開了。」

  「好,希望我合作愉快。」

  杜秦楚微微垂下眼眸,沒有說什麼起身帶著依雲離開。這個屋子裡給她一種壓抑之感,十分的不喜歡。

  兩人離開後,男子將藍衣小廝叫了進來。

  「將那香熄滅吧,還有傳信給主子他交代的事已經辦妥了。」

  「是,大人。」

  屋子裡那股淡淡的奇香漸漸消失,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那香是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負面影響和沉痛的回憶,不然杜秦楚也許不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和他們合作。

  她能忍過那種非人的折磨,可想心志堅定。她的心智有多堅定心中的恨意就有多濃,他只是利用那香將她所有壓抑的恨意都勾了出來。

  杜秦楚這邊離開了宅子上了馬車後,蒼白的臉色才微微好了一些。

  「你可聞到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後心裡就會湧起很負面的情緒?」

  她閉著眼睛靠在馬車的車壁上,她向來都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不然也不會逃過靖國侯府老夫人的眼睛,可剛才她內心深處的恨意卻怎麼都無法壓制住。可出了那屋子,沒一會那種情緒就淡了下來。所以她仔細回憶後,才會懷疑到進屋子時那一股若有似乎的香味。

  聽到杜秦楚的話,依雲眼中閃過一抹茫然:「沒有。」

  杜秦楚聞言閉了閉眼,有些疲憊的開口道:「走吧,把東西買了後回侯府。」

  演戲要演全套,東西自然要買回去。依雲見自家小姐有些疲憊的樣子,低低的應了一聲便不再打擾她休息。

  當唐徽知道他們的人跟丟的時候,只是微微有些遺憾。也沒有說什麼,讓人都下去了。

  「大哥,看來這個杜秦楚也是一個謹慎的人。不然也不能發現跟蹤他們的人,以後要更加的小心提防她一些。」

  唐棕皺著眉頭道,他們派出去人身手都不錯。唐徽聞言點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他將寫完的信裝到了信封之中,交給了身邊的常隨:「將這封信送到莊子上去,如果淵王不在就交給淵王妃。」

  「是,侯爺。」常隨接過信,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唐棕也沒有多問,兩人又一起商議起朝事。

  京郊莊子

  唐子魚收到唐徽的信後打開看了起來,眉梢微微一挑。這杜秦楚身邊的依雲看來功夫不弱,嘴角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影冰,通知空巷那邊選兩名擅長追蹤和跟蹤的人去暗中盯著杜秦楚。」

  杜秦楚輕易不會離開侯府,這次出府必定是有什麼事。她心中有種預感,她必定還會再出府一次。

  「是,王妃。」影冰恭敬的應了一聲。

  唐子魚揮揮手,讓影冰退了下去。

  夜涼如水,唐子魚躺在床榻上怎麼都睡不著。小腿的浮腫讓她有些不舒服,眉心緊緊的皺著心裡有些煩躁。

  忽然小腿上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熟悉的淡淡藥香飄散在房間之中。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讓她的心平靜下來。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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