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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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荷對這些藥材並不了解,只是將唐子魚寫的單子收了起來。

  「這事我會儘快辦的,你讓淵王那邊也幫著找找看吧。」

  唐子魚點點頭:「母親放心,女兒早就讓夫君幫著去找了。只是一直還沒有找到,人多一些尋找機會也多一些。」

  她揉了揉眉心,詢問道:「最近祖母的身體如何?」

  「母親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精神看著和從前差不多沒有什麼問題。」當然除了十分信任的杜秦楚以外,其他都是正常的。

  「母親一早過來,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一天明日再回去。」唐子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尋思著一會讓小廚房做些什麼。

  沈秋荷也沒有推辭,小糰子身邊安排的人都是她精挑細選的。她留下來一晚上,也不會有什麼事。

  「恩,最近你肚子有什麼動靜?」

  她瞧著肚子越來越大的女兒,微微一笑詢問道。

  「最近也沒有什麼,時不時的會踹一下我。」提到肚子裡的小寶貝,唐子魚的小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手輕柔的撫摸著肚子,眉宇間是滿滿的幸福。

  沈秋荷欣慰的看著女兒,本以為女兒因為宮寒的病會子嗣艱難。沒想到這嫁入王府才多久,就懷上了孩子。

  「雖然距離你生產還要幾個月,可這穩婆還是提前準備好。放在身邊看著,也能讓自己放心一些。」沈秋荷想起生產很容易出問題,不免提前說了幾句。

  唐子魚聞言笑了笑:「母親放心,穩婆的事夫君會準備好的。保准都是信得過的人,而且女兒生產的時候師傅會留下來。」

  這事她已經和師傅商量過了,有她的那本藥理的古籍足夠師傅留到她生產結束了。為了以防萬一,這是她和妖孽商量好的。

  聽到她的話,沈秋荷放心的一笑:「知道淵王如此的待你,我和你父親算是能徹底的放心了。」

  唐子魚嘿嘿一笑,挽住她的手臂撒嬌道:「他敢對我不好嗎?也不看看我背後的靠山都是誰?他若是對我不好,父親母親必定不會讓她討了好去對不對?」

  沈秋荷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都是做娘的人了,還是一樣小孩子心性。」

  母女兩人說了好一會的體己話,一直到唐子魚眉宇間浮現出一絲困意沈秋荷才讓錦冬服侍著她睡下後離開。

  第二天一早沈秋荷陪著唐子魚用了早飯後,就帶著鄭嬤嬤幾人離開了莊子趕回了京城。

  唐子魚微微閉著眼眸,聽著影冰稟報京城的動向。

  「王妃,睿王府如今後院掌權的是唐側妃。另外兩個懷孕的侍妾被她提了位份,宮裡的柳德妃也送了兩個嬤嬤給那兩個侍妾。到是再沒有別的什麼事了,至於英王那裡。有一個英王的常隨悄然的出府一次,去了西街一個藥鋪。咱們的人跟上去,進了藥鋪卻沒有看到那名常隨。」

  唐子魚聞言睜開了眼睛,難道是他的人被那常隨發現了?

  「那常隨是什麼時候從藥鋪出來的?」

  「我們的人守在外面,可卻不見那常隨出來過。後來回到王府,卻看到那常隨已經回到了王爺的身邊。」

  影冰微微垂著頭,她們的人竟然會把人給跟丟了。莫名的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簡直不敢面對自家王妃。

  「半夜找人去探探那個藥鋪,如果如同你說的那般。那藥鋪應該是有暗道或者是暗室之類的地方,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她微微眯了眯眸子,手指輕輕的摩擦著掛在腰間的玉環。

  「侯府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昨晚慕容神醫住的院子出現了刺客,不過被咱們的人給打傷了。只是那刺客似乎對侯府很熟悉,咱們的人讓他給逃掉了。」

  影冰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最近王妃讓他們辦的事似乎都沒有完成過。

  「那人的身手很好?」唐子魚挑了挑眉梢,心中忽然就是閃過一個人。侯府里那個神秘人到現在還沒有抓到,根據影冰說的。身手好,又對侯府內的環境十分的熟悉的怕就只有那個人了。

  京城的侯府返修後,和她們住在江南的院子的布局是一樣的。

  「是,王妃因為怕慕容神醫有危險。影七就在空巷挑選了四個身手好的去暗中保護,可那人在四人還有侯爺派去保護的人圍攻下也只是受了傷跑掉了。」

  唐子魚如今心中已經可以肯定,那人就是侯府里隱藏的神秘人。之前她隱約知道那神秘人跟蘇姨娘有關,難道睿王和蘇姨娘有什麼聯繫?

  心中有什麼閃過,似乎某種很重要的線索就在眼前。她感覺到離她很近,可還隔著一層霧。只有撥開這層霧,才能知道真相。

  「讓人盯緊了蘇姨娘。」

  直覺告訴她,蘇姨娘在這中間一定起到了什麼作用。

  「是,王妃。」這事必定要辦好,不然真沒臉再見王妃了。

  「杜秦楚那裡有什麼動靜?」

  現在祖母完全的信任了杜秦楚,她的目的達到了。若是她對侯府有什麼行動,也該開始實施了。

  「杜秦楚那裡依然每天陪著老夫人,只是她身邊的依雲卻是打著給老夫人買吃的理由出府。每次都是去了西街的典當鋪,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出來。然後買了東西後,才回侯府。」

  唐子魚聞言沉思了會,才開口道:「行了,先盯著她吧。藍衣那裡也看著一些,至於那典當鋪我會讓王爺派人去查查的。」

  「咱們王府里呢?」

  捏了一個酸梅放入口中,酸酸的感覺緩解里胃裡的不舒服。

  「聖側妃和英王又聯繫了一次,不過是由藍衣出面。她交給了英王一個錦盒,然後就回王府了。林側妃沒什麼動靜,不過府里的下人如今都說林側妃溫婉賢惠,寬容大度。墨夫人已經按照王妃的吩咐,暗中布局了。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讓王妃稍安勿躁。」

  影冰將王府的事情一件件的稟報給唐子魚,一件都不敢落下。

  「恩,告訴墨靈此事不用著急。不過不要讓聖側妃發現了,免得打草驚蛇。」

  「是,王妃。」影冰恭敬的點頭,王府里有申嬤嬤和影火幫忙應該沒事。

  「你下去吧。」唐子魚揮了揮手,讓影冰退下。

  金嬤嬤在影冰退下後,才開口:「王妃,這些事您還是少操心。如今您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太醫和慕容神醫都交代過不能讓你操勞過度。」

  唐子魚聞言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肚子柔聲道:「不過是詢問一些事情而已,我心裡有分寸的。嬤嬤不用擔心,我餓了去做些吃的吧。王爺說過今天中午會回來,做些他喜歡吃的。」

  金嬤嬤想張口再勸說幾句,可想到自己王妃的性子。便將話咽了回去,點點頭離開了。

  她轉身進了空間,去逗雪團兒的小寶寶們去了。

  ........

  景承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小王妃懷裡抱著一團兒雪白的小東西,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坐到她身邊。

  「小狐狸的小崽?」

  他伸手摸了摸小狐狸崽子柔軟的絨毛,手感不錯。

  「恩,雪團兒前些日子跑回來了。還帶了一頭火狐和幾個小崽,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唐子魚將手裡的小狐狸崽子放入了他的懷中,揚起頭笑眯眯的看著他。

  當這軟軟的小狐狸崽子放到他的手中時,他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唐子魚抿著嘴角,偷偷的笑了笑。

  不過這僵硬也只是一瞬的功夫,他緊繃的身體就放輕鬆了下來。

  「雪團兒和火狐呢?」

  他抱著小小的一團兒,目光在屋子裡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

  「它和雪團兒跑出去了玩了,我不想拘著它們。」她可不能說雪團兒和火狐在空間裡的,這空間的秘密是她最後的底牌。現在她還沒有下定決心,要將這件事告訴他。

  景承軒聞言點點頭,便也沒有再多問。將手裡的小狐狸崽子還給了唐子魚,微微一笑道。

  「我回來的時候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一起用午飯吧。」

  唐子魚點點頭,就任由景承軒扶著自己起身。他叫來錦冬,讓他將午飯送上來。

  兩人一起用了午飯,歇息了會就在莊子裡散步。金嬤嬤等人跟在幾步之外,正好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最近幾天你多加小心,我要忙一段時間。還有你讓我幫著尋找的幾株藥材已經有消息了,差不多這幾天我就會讓人給你送過來。」

  唐子魚聞言眼睛一亮:「藥材都找到了?」

  景承軒點點頭:「恩,都找到了。有兩株藥材是在別的國家找到的,所以送回來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能找到就夠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謀劃什麼。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多加小心。我這裡能保護好自己,你不要讓我擔心。」

  唐子魚看著眉宇間帶著幾分疲憊的景承軒,自從他從江南回來後就一直很忙碌。早出晚歸,時不時的還會皺著眉頭。他雖然不在自己面前說什麼,可她心裡就是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再加上京城裡的動靜,宮中皇上病倒。英王和睿王私底下的動作不斷,所有的一切都透著一股暗潮洶湧。

  她微微垂眸,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佩交給了景承軒。

  「我如今懷著身孕沒有辦法幫到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扯你的後腿。這個交給你,你可以調動空巷裡的人。」

  景承軒一愣,看著她白皙小手裡的玉佩。隨後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伸手將玉佩接了過來。

  「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還要看著咱們的小寶貝出生、長大成人。陪你白首到老,不是嗎?」

  唐子魚將頭靠在他的懷中,微微合上眼睛:「恩,我們要一起白首到老。等到咱們頭髮都白了,兒孫滿堂。」

  兩人靜靜的相擁著,雖然沒有說話可卻讓跟在後面的人都紅了眼眶。

  景承軒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唐子魚,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打橫將人抱了起來,轉身朝著主院走去。

  真是個敏感的小狐狸,什麼都沒跟她說還是被發現了......

  景承軒將唐子魚輕柔的放到床榻上,替她蓋好被子。將床幔放下,才轉身離開屋子。

  侯在外面的墨一見他出來立刻上前,卻被他筆畫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轉身去了書房,墨一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書房裡,景承軒坐在椅子上示意墨一可以說了。

  「主子,江南那邊傳來消息。大皇子已經被救出來了,他們似乎對冥有所懷疑了。」

  景承軒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沉默了一會後道:「讓冥繼續裝成本王,能拖多久拖多久。」

  「是,主子。」墨一恭敬的應了一聲,接著道:「還有睿王那裡調了兩個死士去刺殺慕容神醫,英王與莊子上的一個小丫鬟有所聯繫。」

  墨一微微垂下頭,培養一個死士需要花費不少的錢。睿王這次為了除掉慕容神醫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他總共也就培養了十個死士。

  「呵,竟然連死士都用上了。看來這次他是下定決心,要那麼做了。」

  景承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

  墨一垂著頭,不敢打擾主子的沉思。

  灼熱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照入書房,淡淡的花香隨著清風而入。兩人都沒有說話,顯得格外的寂靜。

  「繼續按照計劃進行。」

  良久後他才淡淡的開口,手輕輕的撫摸著手裡的玉佩。他又怎麼捨得讓她失望?

  「是,主子。」

  「那日要刺殺王妃的人可查到了?」將玉佩收入懷中,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有了一點線索,這是那日那人身上掉下來的東西。」

  墨一手裡多出了一塊雕刻著青龍的玉佩,遞到了景承軒的面前。

  景承軒接過玉佩,眸子微眯。這玉佩似乎在哪裡看過,可他有些記不起來了。

  「繼續查吧。」

  他將玉佩丟給了墨一,這玉佩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只要按照這線索查下去,肯定能查到對方是何人。

  墨一接過玉佩,應了一聲是後就轉身離開了。

  .................

  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安靜了一夜的京城又熱鬧了起來。

  靖國侯府里唐徽臉色難看的坐在前廳的主位上,他下首坐著唐棕和唐甄兩兄弟。

  「大哥,睿王實在是太不將咱們侯府放在眼裡了。如今竟然連死士都用上了,咱們派去保護慕容神醫的人死了幾個其他的都重傷。」

  唐甄面容冷凝著,眼中的火氣如何都壓不下去。

  任由誰脾氣再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心情都不會好。

  「不過好在慕容神醫沒有事情,宮裡皇后娘娘已經傳話過來了。明日會派人請慕容神醫進宮,咱們也有時間和睿王清算一番。」

  唐棕眯著眸子,保護慕容神醫這幾天裡侯府的侍衛損傷不少。好在慕容神醫的命保下來了,那些受傷的侍衛用了慕容神醫給的藥恢復的速度很快。

  「二弟說的沒錯,這次咱們該給睿王一些簡訊了。我記得秦尚書是他的人,他手上不乾淨。咱們就先拿他下手,削弱一些睿王的勢力。」

  唐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睿王最近的動作太多了。真以為皇上病了,這天下就是他的了?

  「宮中柳德妃有兩處很賺錢商鋪,我會想辦法斷了她們商鋪供應的來源。」唐甄眼底閃過一抹狡猾的光芒,他早就惦記著那兩個商鋪的黃金地段了。只是當時皇上寵愛還是貴妃的柳氏,柳家也沒有倒。所以他就沒有出手,現在既然兩家已經算是撕破臉了他就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那就這麼定了,秦尚書的事交給我和二弟。至於柳德妃商鋪的事就交給三弟你了,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唐徽說著將妻子交給她的單子遞給了唐甄:「這上面的藥材你讓你的人幫忙找找,越快找到越好。」

  母親的事情他並沒有打算告訴兩個弟弟,不想他們跟著著急。如今不能明目張胆的將杜秦楚趕出侯府,只能將希望放在尋找藥材上面了。

  唐甄拿過單子,爽快的道:「大哥放心,這些藥材交給弟弟就行。我會讓手下的人注意些,如果有儘快就弄來。」

  唐甄如今的生意越做越大,可以說幾個國家裡都有他的生意在。在外行走,也認識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算是三兄弟之中,人脈最廣的一個了。

  「我瞧著剩下幾個孩子的親事也都提上日程吧。」唐徽將話題轉移,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早些定下來,也讓幾個孩子都定定性。看著成了親的幾個孩子,比從前都更沉穩了一些。唐甄兩人都笑呵呵的應了一聲,他們自然也歡喜幾個孩子都成家立業了。

  三兄弟又商量了一番後,才各自離開。

  第二天一早宮裡就來了人,將慕容神醫接進了宮中。

  皇后親自接見了慕容神醫,帶著她朝著柳德妃的宮殿而去。身後跟著一對護衛,還有宮女太監。陣仗十足,看著好似要去打架一般。

  而柳德妃一早被太后娘娘叫了過去,現如今還在太后宮中陪著太后說話。

  柳德妃心中納悶,太后一向是對自己不太喜歡。可今兒竟然主動叫自己過來陪她敘話,心中十分的疑惑。

  「德妃,皇上最近的身體如何了?」

  太后端起桌子上精緻的茶盞,撇了撇上面漂浮著的茶葉低頭綴了一口。聲音不緩不慢,卻帶著一絲威壓。

  柳德妃心中一驚,之前和顏悅色的太后忽然落下了臉色。原來是將自己叫過來,詢問皇上的病情。她悄悄抬起頭看了一眼太后,才微微一笑道。

  「皇上的身體如今已經好了一些,太醫說再用幾幅藥就應該能好起來。」

  她不怕太后叫太醫來對峙,反正那太醫是她的人。

  啪一聲脆響,太后將手裡的茶盞用力的放到了桌子上。面容不怒而威,沉聲道。

  「跪下!」

  柳德妃本能的跪在了地上,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心中暗恨了許久。太后的積威猶在,讓人驚懼不已。

  「柳德妃你可知罪?」太后不急不緩的語氣,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了她的身上。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讓太后娘娘您罰跪臣妾。」柳德妃垂著頭,幾經思索也沒有想出自己最近犯了什麼錯。自從被貶後,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做錯什麼事。

  「好個不知,那就讓哀家告訴來告訴你。」太后冷笑一聲,坐在矮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柳德妃。

  「皇上在你的宮中生病,就是你最大的罪責。太醫看診後開了藥,可皇上卻不見好則是你照料不周。皇后要去看望皇上,被你阻擋在外則是不分尊卑。」

  聽著太后一條條的罪責往自己頭上安,柳德妃心中一陣的驚懼。每一條都是大罪,雖不至於要了她的性命可懲罰也不會輕。

  她決不能落入如此被動的情況,她剛想要張口為自己爭辯幾句。可太后又豈會給她這個機會,威嚴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後才開口道。

  「不過念在你陪在皇上身邊多年,這次就在這裡跪兩個時辰。然後回宮後禁足,一直到抄寫經書一百遍算是為皇上祈福了。」

  太后看向自己的心腹太監,冷聲吩咐道:「小安子,你帶著人在這裡給哀家看著柳德妃。」

  「諾,太后娘娘。」被稱作小安子的大太監應了一聲。

  太后再沒有看柳德妃一眼,扶著心腹嬤嬤的手起身離開。柳德妃的本事是不錯,可和在後宮沉浮多年的太后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她已經給皇后爭取了兩個時辰,希望她能將一切都辦好了。回了內殿,太后便歪在了床榻上。

  「希望皇兒能熬過此劫。」

  太后的心中不免有些自責,嘆了一口氣接著道:「也許哀家不該不管任何事,不然皇上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太后身邊的心腹嬤嬤倒了一杯茶給太后,勸說道:「太后放寬心,皇上不會有事的。皇后已經讓人將慕容神醫接進宮中了,想來現在已經到了柳德妃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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