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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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的眉頭只是輕輕的皺了一下,目光在碎裂的玉器上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聲音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祖母,這上好的玉器本身都是帶著靈氣的才能滋養人的身體。小糰子是個身帶吉祥的孩子,他將玉器里的靈氣都吸收到了身體裡。那失去了靈氣的玉器自然就會碎裂,況且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歲歲平安。那就說明了,咱們小糰子從今以後必定會平安順遂。」

  經過唐子魚的一番話後,老夫人和唐徽等人的臉色才微微好轉起來。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被傳成不吉祥的,如今也算是圓了場。

  「郡主說的對,小少爺一看就是個十分靈力的孩子。那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是不吉的。必定是將玉器里的靈氣都吸收了,才讓玉器碎裂的。」

  人群里忽然有一道聲音響起,隨後好像眾人都反應過來了一般都紛紛附和著。場面才一掃之前的尷尬,再次活絡了起來。

  唐子魚淡淡的掃了一眼銅盆,看向身邊的影火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淡淡的開口道。

  「影火,將東西撤下去吧。」

  影火點點頭,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後將銅盆端了起來離開。

  「那邊的酒宴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都過去吧。」江氏向來是個伶俐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招呼著眾人離開。

  誰也不願意多留在這裡,便順著江氏的話一起離開了屋子。

  等到人群散去,唐子魚才轉身離開。來到了存放銅盆的屋子,她伸手拿出了銅盆里碎裂的玉器仔細的看了一眼。

  忽然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又拿起其他的幾件碎裂的玉器。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這些玉器上面被人動了手腳,玉器本就容易碎裂。上面早就有了很細的裂紋,在填盆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其它僵硬的物件。在給小糰子洗澡的過程中,難免發生碰撞。這些玉器一旦和硬的物件碰撞,那些裂紋就會擴大然後一點點的碎裂開。

  唐子魚抿了抿唇瓣,這些玉器是早就準備好放入銅盆的。玉器的挑選也是她和祖母一起挑的,都是上好的玉器。這些東西挑選出來的時候都是完好無損的,足以證明這中間是有人動過手腳的。

  「可知道這銅盆之前都是誰在看管著的?」

  府里為了小糰子的洗三可謂是忙碌了很久,尤其是今天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因為來人比較多,府里也就比平日裡亂了一些。

  「這...這銅盆一直都是放在這個屋子裡的。只是並沒有丫鬟看守,大家都在忙著招待客人。」

  錦冬抿了抿唇瓣,這誰也沒有想到有人會在這上面動手腳。丫鬟都被派了出去,並沒有安排人看著這些東西。

  唐子魚聞言眯了眯眸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動手腳的人就不好查了,她心裡有些惱怒。可如果就這麼算了,她絕對的不甘心。

  她眸子銳利的看了一眼銅盆,抿了抿唇瓣開口道。

  「將這銅盆拿到我院子裡,不許任何人動它。」

  影火和影冰互看了一眼,隨後的點點頭應了一聲道:「是,小姐。」

  唐子魚頷了頷首,轉身離開了屋子。這事恐怕是瞞不住母親的,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沈秋荷聽唐子魚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後,氣得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手緊緊的抓住了被子,才勉強壓下心裡的怒火。

  「可真是行,竟然在我兒的洗三禮上動手腳。」

  她恨聲的開口道,眼中迸射出灼熱的怒火。如果知道幕後之人,恐怕她恨不得吃了對方的肉喝了對方的血了。

  鄭嬤嬤也是一臉的怒色,不過還是連忙安撫道:「夫人,您現在做月子可不能動氣。對你的身體不好,會坐下病的。如果您的身體病倒了,誰庇護小少爺?這樣豈不是如了那幕後之人的意?」

  鄭嬤嬤的話讓沈秋荷冷靜了下來,她已經著了一回道兒害的女兒的身體......

  想到唐子魚的身體,她心裡微微一疼。不過也越發的冷靜下來,她如今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不能再如同從前那般了,她要保護好兩個孩子。

  「嗯,你說的沒錯。恐怕他們在小糰子的洗三上動手腳,想要讓我動怒也是其目的之一。」

  沈秋荷深呼吸了一口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抬起頭看向了唐子魚,聲音平和了不少。

  「魚兒,今天的事多虧了你。不然小糰子的不吉之名恐怕明天就會傳遍整個京城,無人不曉。」

  她眸低閃過一抹戾芒,才剛出生的一個孩子就要毀掉他的一生。這一招,確實是太過於陰損了。

  唐子魚抿了抿唇瓣,走到床邊坐下。望向裡面依然睡的香甜的小糰子,握了握自家母親的手開口道。

  「母親放心,魚兒一定會找出這幕後的人。絕對不會讓想要傷害小糰子的人好過的,我會一直保護小糰子長大的。」

  沈秋荷聞言心中一暖,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來。拍了拍唐子魚的手,柔聲道。

  「再過段時間你就要及笄了,到時候及笄禮一辦完恐怕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嫁人了。你嫁出去後,這娘家的事恐怕也不是那麼好插手的。不過你放心,母親會保護好小糰子的。倒是你,嫁到了淵王府後要照顧好自己。如果受到什麼委屈就告訴母親,就是拼了母親這條命母親也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唐子魚聽著沈秋荷一字一句掏心窩子的話,嘴角抿了抿。白皙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有些嬌羞的開口道。

  「母親,淵王殿下對我很好。您放心好了,在淵王府女兒是不會有事的。」

  唐子魚也是為了讓自己母親放心,所以才如此說。說完後,自己心裡都忍不住惡寒了一把。

  沈秋荷看著自家女兒那嬌羞的樣子,算是知道女兒對淵王應該也是喜歡的。到是欣慰了一些,對於淵王這個女婿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雖然接觸的並不多,可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外面雖然看著冷漠。不過也都是對待不在乎的人,若是在乎的人必定是真心相待的。這一點她從自己的皇后妹妹那裡早就聽說了,所以在知道皇上的賜婚時有一點不滿不過很快就接受的原因。

  「只要你能幸福,母親就放心了。淵王從小就養在你皇后姨母的身邊,他的品性我自是信得過的。有你皇后姨母在,想來你也不會受委屈。」

  唐子魚聞言抿了抿唇瓣笑了笑,那妖孽所有的身家可都在她手裡握著呢。尤其是他暗中建立的勢力,都放在了她這裡。

  能做到如此的男子,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吧。

  沈秋荷伸手摸了摸唐子魚的長髮,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柔和了起來:「我小魚兒也長大了,眼看著就要嫁人了。這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我還記得你生下來的時候那么小......」

  唐子魚只是靜靜的聽著,看著自家母親懷念過去。屋子裡的丫鬟都悄悄的退了下去,留下母女兩人說些體己的話。

  .......

  小糰子的洗三禮結束後,等到賓客們都離開時已經是快接近傍晚了。所有人都累壞了,老夫人便直接留下眾人在壽安院裡用了飯。

  用過晚飯後,老夫人留下了所有人。她坐在外間的矮榻上,手中端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杯抿了一口氣。

  屋子裡的氣氛有一些壓抑,所有人都知道老夫人這是要查問玉器碎裂的事了。畢竟這事關著侯府唯一的嫡子,豈能就這麼掀了過去。

  可坐在上首的老夫人不說話,其他人也就不敢開口了。都垂著頭,喝茶的喝茶閉目養神的閉目養神。

  唐子魚安靜的坐在老夫人的身邊,垂著眸子慢悠悠的喝著茶。這事祖母插手了,那她便不再管了。對侯府後宅的掌控,她還遠遠不如自家祖母。

  「今日的事相比你們已經都知道了,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過了良久,老夫人放下手裡的茶杯。那一聲有些沉重的碰撞聲,打破了屋子裡有些壓抑的寂靜之聲。

  唐子魚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只是抬了一下眼皮又繼續低頭喝茶了。

  「老夫人,這小少爺的洗三禮上發生這樣的事可不太好。而且還是在那麼多賓客面前發生的,雖然大小姐的話給圓了過去。可大家心裡必定都跟明鏡一般,明天指不定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呢。」

  蘇姨娘坐在一邊,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放下手裡的杯子,聲音中透著幾分的擔心和關切。

  她今兒沒有過去,一直都在自己的院子呆著。一是不想看到所有人都圍著沈秋荷的兒子,二則是怕惹到什麼麻煩。畢竟清兒很快就要嫁人了,這段時間她必須安分守己免得惹了什麼事牽連了女兒。

  可沒想到竟然有人在沈秋荷兒子的洗三禮上動了手腳,這府里對沈秋荷懷著敵意的人除了她以外恐怕就只有那個杜秦楚了吧。

  想到這裡,蘇姨娘目光似乎無意的朝著杜秦楚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低帶著幾分探究和猜疑,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唐子魚沒有出聲,可卻將蘇姨娘的舉動都收入了眼中。她看著蘇姨娘的舉動不像作假,這事到和她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她剛剛看了一眼杜秦楚,難道這事和她有關?

  她的目光平靜的落到了杜秦楚的身上,只見對方仿佛對一切都不關心一般。只是低著頭,安靜的喝著茶。臉上依然是平日裡的溫婉,看不出一絲的蹊蹺。

  「這事你不用擔心,侯府還是有這麼能力將那些對小糰子不利的謠言壓下去的能力。」

  老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蘇姨娘,隨後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她對這件事到是不擔心,神威將軍府也不會坐視不理。再不濟,還有宮裡的皇后在。

  蘇姨娘開了口,其他人也就都紛紛的說了說自己的想法。不過最後的意見都是差不多的,就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找到動手腳的人,然後嚴加懲罰。

  每個人說的都是十分的氣惱,好像真的是氣不過一般。

  「嗯,你們說的不錯。這事絕對不會這麼算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會派人徹查此事。希望你們身邊的丫鬟婆子,都要好好的配合。」

  老夫人淡淡的開口,可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整個侯府的人都又要緊張惶恐了。

  「是,老夫人。」

  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老夫人發話了誰敢不從呢。這後宅中,再沒有人比老夫人更有權利了。

  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揉了揉眉心。

  唐子魚見祖母的眉宇間帶著幾分的疲憊,想來今天祖母恐怕也是累了。便緩緩的站起身,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祖母,您也累了一天了。調查的事也不差這一天,銅盆孫女已經讓人看管起來了。您就放心吧,今兒好好休息休息。」

  老夫人看著面容越發精緻嫵媚的嫡孫女,眼中閃過一抹欣慰點點頭。

  「嗯,今兒你們也累了一天了。都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老夫人揮了揮手,眾人便都站起身給老夫人行了禮然後紛紛退了下去。

  .......

  靖國侯府嫡子洗三禮上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自然也眾說紛紜什麼樣的說法都有。不過大多都還是好的,畢竟那些女眷們可都是親眼看到過靖國侯府的小少爺的。

  那樣一個眉目精緻招惹喜歡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不吉的孩子。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剛出生三天的孩子,卻生的如此壯實可愛的。

  唐子魚慵懶的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腿上還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子。畢竟白天春季的還是有些微的涼意,不過吹過的風確是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小姐,如今外面的傳言在淵王殿下的幫助下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這事咱們不用擔心會對小少爺造成影響了。」

  錦冬將剛做好的點心放到了桌子上,笑眯眯的開口道。如今對於淵王殿下,她們心裡是越發的認可了。

  唐子魚拈了一塊點心放入口中,聽到錦冬的話後微微一笑。

  「如此就好,不過讓人繼續追查第一個放出對小糰子不利消息的人。」她眯了眯眸子,眸低划過一抹冷芒。

  錦冬點點頭,立刻開口道:「小姐放心,那邊已經開始去查了。」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正要說話的時候眉心微微一動。本能的身子一側,一枚精緻小巧的飛鏢射在了她身後的樹幹上發出叮的一聲聲響。

  影火立刻上前,將釘在樹幹上的飛鏢取了下來。上面還有一張紙條,她立刻取下來交給了唐子魚。

  唐子魚接過她手裡的紙條,打開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翹,隨後用內力將紙條給毀掉了。

  「小姐?」

  影火知道那飛鏢是隱門所特有的,雖然知道小姐和隱門的交易可不免還是有些擔憂的。

  「隱緋讓我今日中午的時候到京城郊外的翠雲山莊見面,恐怕是讓我去見見那個人吧。」

  她眯了眯眸子,心中瞭然。這才多久她便將人給帶了過來,足以見得那人的境況必定不好。

  「小姐,還是讓屬下陪您過去吧。不然主子那邊也不會放心的,若是您再出了什麼事的話屬下......」

  唐子魚對上影火那雙充滿堅定的眸子,那傳達的信息讓她嘴角抽了抽。

  「好,你和影冰一起陪我過去。」

  影火聞言眼睛立刻一亮,只要小姐允許她們陪同就好。錦冬其實也想跟去,可知道自己如今的武功只能勉強自保便沒有開口請求。

  唐子魚從搖椅上站起身,掃了一眼桌子上才動了一塊的點心。想起景承軒,她眸子動了動看向錦秋和錦冬開口道。

  「錦冬,一會你做一些淵王喜歡吃的點心送到淵王府上。」

  錦冬聞言點點頭,然後帶著錦秋朝著小廚房走去。

  唐子魚收拾了一番,然後帶著影火和影冰從後門悄然的離開了侯府。

  京郊,翠雲山莊。

  隱緋眉宇間帶著幾分憂愁的望著床榻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女子,眼中滿是擔憂。她的身後站著穿著一身翠綠色長裙的小丫鬟,手裡捧著一個盒子。

  「左護法,那個端敏郡主真的能救門主嗎?」

  隱緋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丫鬟,抿了抿唇瓣開口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

  隱緋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的人身上,眸低帶著幾分憐惜和疼愛。如果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般,門主可算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若不是因為那些人圖謀不軌,也不會......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的眸低閃過一抹冷芒。等到門主好起來,看看那些人還如何的猖狂。

  「可咱們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如果被那些人發現門主不見了恐怕很快就會找來的。到時候恐怕只會......」

  小丫鬟的聲音中含著幾分的擔憂,眉頭緊緊的皺著。

  隱緋聞言面色冷凝了下來,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緊了緊。剛要說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隨後一道恭敬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護法,外面有人拿著信物要見您。」

  隱緋聞言一愣,隨後立刻眼睛亮了一下。快步走到門前,推開了大門吩咐道。

  「快,將人請過來。」

  她心裡微微有些詫異,她不過是剛讓人傳消息過去。唐子魚便動作如此之快,已經過來了。

  對於她行事如此的快速到是覺得十分的欣賞,對於唐子魚的好感也更加的多了幾分。

  只是片刻的功夫,唐子魚帶三人便被請了進來。

  唐子魚一走進屋子,就看到了已經在外間等著她的隱緋。她嘴角微微上翹,走上前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隱緋前輩。」

  「郡主來的如此快出乎了我的意料,人我已經帶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能過來治療?」

  隱緋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可眼底卻總有一絲化不開的擔憂。

  唐子魚朝著內室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隨時都可以,今天過來就是先看看他的情況。」

  隱緋一聽眼神立刻亮了起來,從椅子上站起身有些激動的道:「那咱們現在就進去吧。」

  說完帶著唐子魚朝著內室走去,不過影火和影冰卻是被攔在了外面。

  影火和影冰看向了唐子魚,她們還是有些不放心。

  唐子魚看了看兩人,朝著她們點點頭:「你們就等在這裡吧。」

  兩人聞言雖然無奈,不過也只能點點頭守在了外面。不過卻是時刻警惕著,只要內室一有動靜就衝進去。

  內室里,唐子魚一進屋子就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鋪面而來。她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門窗緊閉屋子。

  她走到床前,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女子。瞧著女子的容貌清秀,年歲看著只比自己大一些的樣子。心裡忍不住有些詫異,這隱門的門主竟然如此的年輕。

  她坐在床邊,將手搭在了她的手腕處為她診脈。

  隱緋有些緊張的站在一邊,目光不斷的在床榻上的女子身上和唐子魚身上轉換。

  過了片刻後唐子魚收回了手,隱緋立刻上前詢問道。

  「郡主,她怎麼樣了?」

  唐子魚目光複雜的落到了女子的身上,眉頭皺了皺良久後才開口道。

  「她的身上一共有四種毒,而這四種毒是相互克制又相互增長彼此的毒性。就如同五行相生相剋一般,如果想要解毒的話就必須四種毒一起解或者是兩個兩個一起解。若只是單單解一個,那就不是救人而是會立刻致人死亡。」

  隱緋聞言臉色白了白,聲音有些緊張和惶恐:「那郡主可有辦法解毒?」

  唐子魚看著隱緋臉上的焦急和擔憂,微微抿了抿唇瓣。

  「我有辦法,只是會有些麻煩需要的東西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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