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笑到最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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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一的目光落到了長劍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他指著長劍,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道。

  「主子,您看這長劍的劍身好特別。」

  景承軒看了一眼劍身,眉頭微微一挑起。劍身通體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鍛造的,如琉璃一般泛著光澤。在陽光下,似乎有流光在劍身隱隱流動。只是放在那裡,就會吸引人的目光。

  「就是不知道,這長劍是否鋒利。」

  墨一摸了摸鼻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因為這長劍實在是太漂亮了,就好像是一個裝飾品一般。

  景承軒聞言忽然勾起嘴角,聲音清冷的開口道:「想知道的話,那不如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他手持長劍,動作飛快的朝著沒有防備的墨一刺去。琉璃劍身閃過一抹幽深的寒芒,瞬間劍氣肆意。

  墨一沒有任何的防備,不過作為侍衛他的反映還是很快的。身子本能的一閃,躲過了這一劍。可是右手臂還是被那鋒利無比的劍氣所傷,袖子被割掉了一截。

  「這劍可真夠鋒利的,尤其這劍氣竟然仿佛化實了一般。」

  若是他反映再慢一些,估計被割掉的就不是他的袖子,而是他的手臂了。他可不敢再小看一點這把長劍了,比主子之前用的還要好。

  景承軒也只是聽了墨一的話,突發奇想的試了一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他眯了眯眸子。目光在琉璃劍身上,眼底閃過一抹灼熱。

  這把長劍,甚合他心。以後這長劍,就永遠跟在他的身邊。

  唐子魚的這份賀禮,是景承軒收到的賀禮里最喜歡最合他心意的。剛才那一件,他只是簡單的動作並沒有加入任何的內力。

  他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用內力,可沒有內力這一劍竟然也有如此大的力量。不得不說,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很大的幫助。

  他身體虛弱的事,恐怕是瞞不了多久的。雖然墨一背著他暗中又掉了影衛過來,可那些人有多厲害他也不是不知道。

  有了這把長劍,依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至少是可以自保的。

  「主子,這長劍實在是太珍貴了。唐小姐,可真是捨得。」

  墨一知道自家主子對唐小姐的感情,自己現在多說唐小姐的好話肯定是有好處的。

  「嗯,你下去吧。這幾日就不用過來了,讓墨三過來就行了。」

  果然說了唐小姐的豪華,主子就立刻給自己放假了。墨一立馬歡歡喜喜的應了,然後恭敬的離開了屋子。

  景承軒將長劍收回了劍鞘中,才緩緩轉身走回床邊躺回了床上。他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劍鞘,眸子眯了眯。從懷中去除了玉環,綁在了劍上。

  這樣一份禮物,送入了他的心中。而那個小狐狸,不知道此時在做什麼。自己按照她的吩咐,安安心心的在府里養身體。只要明年,他的身體好起來就可以娶她為妻了。

  沒有人知道,他對這一日有多麼的期待。期待每一人清晨起來,都能看到她。

  ......

  大景皇帝冊封皇子為王,誰都沒有想到八皇子會被冊封為了淵王。所有人都在紛紛猜測,皇上是否是要開始重用淵王了。

  在眾人沒有摸清皇上的想法時,畢竟淵王是如今的三王之一。就是做給皇上看,他們也都準備了禮物讓人送了過去。

  「不知道這皇上到底是什麼心思,竟然封那個病秧子為淵王。這是在拿你和他相提並論嗎?他也配?」

  皇宮之中,柳貴妃坐在貴妃椅上。精緻的臉上帶著幾分的不滿,柳眉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個人的孩子,若不是養在皇后膝下算什麼東西。

  越想她就越覺得憋氣,一個病秧子竟然都被封王了。皇上這是在提醒銘兒嗎?

  「母妃,你也別動氣。兒子到是覺得,冊封八弟為淵王總好過其他幾個。咱們現在最大的敵人,可不是八弟而是淑妃和五弟。」

  景承銘坐在一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道。如今父皇對自己面上雖然還是如同從前一般寵愛,可他心裡卻是清楚。

  父皇將五弟也捧了起來,就是為了制衡他們兩人。來保持自己的皇權,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在這一點上,他不得不說他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柳貴妃自然是知道這些的,可是她一直以來都和皇后不對付。鬥了這麼多年,如今只要和她有一點關係的人她都討厭。

  況且那淵王還是那人的兒子,如果皇上......

  難道皇上封他為王,是因為想起了那個賤人才會如此。如果真是這樣,那恐怕對他們更不利。

  「銘兒,母妃知道你並沒有將淵王放在敵人的位置上。皆是因為他是個病秧子,可你不要忘記了。他若是娶了妻,以後真的有了兒子。也許你父皇,會考慮將皇位傳給他。」

  景承銘聞言一愣,有些不明白自己母妃為何會忽然說出這種話來。在他看來,父皇就算是封了八弟為淵王可卻沒有安排他實質性的官位。

  況且如今八弟身體舊疾復發,太醫說過至少要臥床修養半年直之久。這樣的病秧子,父皇如何會將皇位傳給他。

  「母妃,您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柳貴妃抬起頭看向自己越發英挺的兒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隨後勾了勾嘴角嘲諷的笑了笑。

  「就因為他是那人的兒子,所以他對於你來說也是有危險的。」

  景承銘一愣,他知道自己母妃口中的那人是八弟的親生母親。也就是整個皇宮的禁忌,他只知道那人曾經寵冠後宮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被父皇打入冷宮最後死在冷宮之中。

  他微微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也許,母妃說的沒錯。八弟也不是個可以忽略,只是和五弟相比對他來說沒有那麼大的威脅而已。

  看來從此以後,八弟那裡他也要派人盯著一些了。尤其是現在,他和靖國侯府聯姻後。

  「母妃,兒子知道了。八弟那邊,我會讓人注意的。」

  柳貴妃見兒子上了心,這才放心下來。點點頭,臉上才多了幾分笑容。

  「你記得就好,這條路會十分的艱辛不過既然你選擇了就必須走下去。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知道嗎?」

  景承銘點點頭,隨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弧度:「母妃,兒子都知道該如何做。您放心吧,兒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那雙從來都是溫柔多情的眸子,此時卻閃爍著名為野心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柳貴妃看著如此自信的兒子,眼中閃過一抹驕傲。

  那人當初得寵又如何,最後不還是落得那個下場。而她的兒子,也不過是個病秧子連自己兒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果然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能笑到最後的人才贏家。

  ......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深秋已過。初冬十分,溫度驟然下降。

  錦秋從外面跑進屋子,在門口散掉了涼氣才走進內室。可愛的小臉被凍的紅紅的,看著十分的討喜。

  「這鬼天氣,說冷就冷。奴婢瞧著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呢。」

  屋子裡放了三個炭盆,十分的暖和。可唐子魚依然歪在貴妃椅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

  聽到錦秋的話從醫書中抬起頭,看著她凍的紅彤彤的小臉。嘴角勾了勾,拿起一邊的暖爐塞入了她的手中。

  「我瞧著就你這丫頭怕凍,一會讓錦冬開了庫房拿出幾塊皮毛給你們幾個做兩件披風和暖手。」

  錦秋聞言眼睛一亮,她跟了小姐也已經很久了。自然知道小姐給她們的都是好東西,而她們也從來不會拒絕小姐的賞賜,因為那樣會讓小姐不高興。

  「這侯府里,不對應該說是這大景估計就沒有主子您這樣為下人如此考慮的主子了。」

  唐子魚聞言彎了彎眼眸,這錦秋本就是個伶俐會說話的。如今在她的培養下,這小嘴可甜的很。

  「行了,就你會賣乖。」

  錦秋嘿嘿一笑,然後就朝著錦冬笑眯眯的道:「錦冬姐姐,您可聽到小姐說的了。走咱們去挑皮毛去。」

  錦冬無奈的看了一眼錦秋,嘴角卻勾著親切的笑容。被她給拉了出去,離開了屋子。

  影火和影冰跟在唐子魚身邊的時間短,可經過這一陣子的觀察。她們發現小姐和她身邊的丫鬟相處的樣子,不像主僕反而比較像是朋友一般。

  只要沒有外人在的時候,竟然會一起吃飯一起聊天沒有太大的尊卑之分。這樣的主僕關係,她們看在眼裡不由得感慨。

  作為下人,能遇到這樣的主子簡直就是上輩子積德了。所以這輩子,才會有這樣的福報。縱觀整個侯府,也就只有錦繡院裡的一等丫鬟們穿的用的都要趕上一些小門小戶家的小姐了。

  「影火,影冰我不知道你們在淵王那裡如何。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只要沒有外人在你們可以隨意一些。如果人這一輩子都隨心所欲的活過,那豈不是白來這世上走一場。」

  唐子魚將手中的醫書放下,抬起頭看向站在一邊的兩人。嘴角微微上翹,不得不說這兩人果然是人才。

  她只是後來問了一下關於林川晏家的事,她們便將晏家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了她。

  看了關於晏家的資料,她有些驚訝。這晏家雖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如朝堂為官,可晏家的晏桃學院卻十分的出名。

  可以說晏家是桃林滿天下,所有人文人志士大多出自晏桃學院。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朝中有一多半的文官都是從晏桃學院出來的。所以即便晏家沒有人在朝中為官,卻也是沒有人敢輕易得罪的。

  而晏家如今這一輩,只有一個女兒。晏桃兒,聽說是個十分出色的女子。三歲識字,七八歲能賦詩作文,揮筆立就,文不加點,有「神童」的稱譽。容貌更是出挑,氣質卓然是出了名的才女。甚至有人說,此女命格不凡必定榮華一生。

  她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這晏家將女兒的名聲宣揚出去,如今已經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若不是最後被皇上賜婚給了五皇子,恐怕現在這門檻都會被提親的人給踏破了。

  命格不凡?榮華一生?看來這晏家也不像表面上看著的那般,不想入仕。

  「小姐,奴婢們知道小姐的性子好是個對下人和善的。」

  影火的話打斷了唐子魚的思緒,她抬起頭看向欲言又止的影火。微微一笑,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後開口道。

  「無所謂,我也不強求你們如何。只是希望你們不要活的那麼累而已,以後想怎麼樣看你們自己而已。」

  讓一個人改變早已經固定下來的習慣很難,她也不會強求。最開始的時候錦秋她們不也是一樣,不過後來卻都一點點的改了過來。

  不管怎麼適應這裡的生活,她骨子裡依然是住著的是華夏的靈魂。那種人人平等的觀念早已經刻入骨髓之中了,她不管別人如何。只要是她身邊的人,便多了些許的寬和。

  影火和影冰互看了一眼,抿了抿唇瓣都沒有再說什麼。可唐子魚之前說的那些話,卻深深的烙印在了她們的心中。

  為自己而活一次,才不枉費在這世上走一場。

  唐子魚看著兩人沉默不語,可眼中卻出現了沉思。她微微勾起嘴角,拿起放在腿上的醫書又繼續低頭看了起來。

  該如何改變,這種事只有她們自己能幫到自己。她能做的,不過是在一邊提點幾句而已。

  這人啊,還是要活的自在一些才好。

  這日子過的十分的悠閒,杜秦楚那邊一直都還躺在床上無法下床呢。請了幾次太醫過來,都沒有查出任何的問題。

  她勾了勾嘴角,正如她所想要的結果沒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就算杜秦楚和她身邊的丫鬟懷疑到了她,那又如何呢?

  如果沒有證據,她們是不敢在祖母面前指證自己的。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祖母雖然還是疼愛杜秦楚可卻也不再那般的信任她了。

  現在的杜秦楚不禁要頭疼自己那虛弱的身體,還要想辦法獲得祖母的信任。至於蘇姨娘那邊,到是安分了不少。

  雖然暗中依然還在拉攏人,可卻沒有再對自己和母親下手。

  正想著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了。

  「大小姐,唐嬤嬤求見。」

  唐子魚聞言一愣,這個時間唐嬤嬤怎麼過來了?她心中雖然疑惑,還是很快回過神讓身邊的影火去開門將唐嬤嬤帶進來。

  唐嬤嬤跟著影火走進了內室,看到歪在貴妃椅上的唐子魚立刻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給小姐請安。」

  唐子魚讓影火將唐嬤嬤給扶了起來,然後讓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唐嬤嬤這麼冷的天怎麼過來了?」

  唐嬤嬤笑眯眯的看著唐子魚,聲音恭敬的開口道。

  「老夫人說大小姐明年及笄之後就要嫁人了,這嫁妝也要開始準備了。夫人身子重,所以就由老夫人辦了。這是一部分的嫁妝單子,老夫人讓老奴先送過來給您一份。另外繡娘老夫人也都請好了,嫁衣也都繡娘繡。只是這嫁衣的樣式,老夫人說還是小姐您自己設計吧。」

  前些日子唐子魚十分的無聊,便設計了一套衣服讓人做了出來給老夫人送了過去。沒想到老夫人十分的喜歡,然後又讓大小姐設計了幾套。所以知道小姐喜歡設計的時候,老夫人便起了心思讓小姐自己設計自己喜歡的嫁衣。

  唐子魚聞言立刻露出了歡喜的表情,她本來也是打算自己設計的。現在祖母自己提出來了,她便不用再去和祖母商量此事了。

  「這自然是好的,唐嬤嬤回去和祖母說。等魚兒設計好了嫁衣,就讓人給她送過去。」

  「是,大小姐。」

  唐子魚微微一笑,忽然開口問道:「唐嬤嬤。姑姑最近身體如何了?上次去祖母那裡,也沒有看到姑姑。」

  唐嬤嬤聞言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唉,姑奶奶自從那次自己服藥自殺後。身體就一直沒有好起來,總是感覺很虛弱。請了太醫過來,卻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問題。老夫人為了此事,可是上了不少的火。」

  唐子魚聞言一愣,心裡忍不住嘆息。祖母還是疼愛這杜秦楚的,她忽然想到影火和影冰兩人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易容,她之前懷疑過杜秦楚會不會也是別人易容進來的。

  這樣一想,她便決定帶著影火過去一趟。讓她看看,那杜秦楚是不是也同樣是易容的。

  「祖母也是擔心姑姑,我這身子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已經好了很多了。我跟嬤嬤一起過去,幫姑姑看看就當是寬祖母的心吧。」

  唐嬤嬤聞言自然是開心的,她每天看著老夫人為杜秦楚的身體擔心。她是心裡著急,可也不好多說什麼。

  現在聽到大小姐的話,她自然是開心的。大小姐的醫術可比宮裡那些太醫好多了,上次杜小姐的毒不就是大小姐解的嗎。

  「老夫人若是知道大小姐如此,必定很高興。」

  唐子魚勾了勾嘴角,沒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影火:「影火,你跟我過去。」

  影火接收到唐子魚遞過來的眼神,立刻明白了小姐讓自己跟著肯定是有什麼事要自己做。

  「是,小姐。」

  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然後她走到柜子前將唐子魚的狐狸皮披風拿了出來。披在了唐子魚的身上,才跟著她和唐嬤嬤離開屋子。

  ......

  唐子魚手裡握著暖爐,身上披著厚重的狐狸皮披風。這樣的全面武裝,從溫暖的屋子裡出來依然被寒冷的冬風涼的打了一個寒顫。

  來到壽安院,唐子魚先和唐嬤嬤去了主屋給老夫人請了安。然後幾人才一起去了杜秦楚的屋子。

  屋子裡杜秦楚靠在軟枕上,臉色有些蒼白。她眉頭緊緊的皺著,看著依雲手裡的湯藥。

  「我都喝了多少湯藥了,可這身子還是不見好。再這樣下去,我的計劃如何繼續進行。」

  現在連床都下不了,還有什麼機會得到老夫人的寵愛和信任。又拿什麼對付唐子魚,對付整個侯府。

  「小姐,你說會不會是那天的解藥被大小姐給動了手腳。您可別忘記了,大小姐的醫術可是慕容神醫教的。她若是想不讓任何人發現給動手腳,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著自家小姐喝了多次藥都沒有任何好起來的趨勢,這不得不讓她懷疑那天的藥被動了手腳。

  聽到依雲的話,杜秦楚低眸沉思起來。她覺得依雲說的沒錯,她是從那日醒來後身體就開始出現虛弱的情況。

  「你說的有道理。」

  「那小姐,咱們將此事告訴老夫人。讓老夫人出面,為小姐您做主。」依雲見自家小姐統一自己的看法,立刻開口道。

  她可是將上次自己被罰的事都記到了唐子魚的身上,所以這一找到機會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杜秦楚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不贊同的道:「咱們手裡沒有證據可以指證是唐子魚在解藥上動了手腳,你可別忘記當天是有太醫檢查過解藥才讓你給我服下的......」

  說道這裡杜秦楚一頓,她眯了眯眸子忽然勾起嘴角冷笑:「原來她早就算計好了,難怪堅持讓老夫人請太醫來檢查解藥。」

  依雲聞言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道:「小姐的意思是,唐子魚是故意的。然後現在就沒有人懷疑是她對您的藥做了手腳,如果這個時候小姐您向老夫人指證大小姐。老夫人不會信,反而會覺得您不懂事而厭惡您。」

  越往下說依雲越是驚恐,沒想到看著不大的唐子魚竟然有如此心機。

  「那小姐您難道就這麼放過唐子魚?」

  杜秦楚勾了勾嘴角,微微閉上眼睛不急不緩的開口道:「自然不會,只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我身體調理好了。」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杜秦楚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依雲。依雲立刻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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