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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漓,”她大喊著,嘲諷著,“你之前騙我我信了你,現在我什麼都看見了,你難道想殺我滅口麼?!”

  男人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她,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怎麼會。”

  他在笑,溫熱的唇,舌覆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深深淺淺的咬著,“殺你多沒意思,我喜歡鮮活的你,弄起來快活。”

  江梧桐又羞又怒,想要反手脫離他的掌控,打他踢他,但都無濟於事。

  最後還被他整個抱起,抱出了後廚,進了他暫居的客棧的房間,用力的丟到了床上。

  床榻上有綿軟的被褥做鋪墊,江梧桐被摔下來倒沒覺得有多疼,就是後背有些發麻,腦袋忍不住眩暈。

  她掙扎著起身,雙手撐在床沿邊上,剛要跳下床就被男人扣住了肩膀。

  然後重重的將她一推,推到了床上。

  江梧桐低叫了一聲,“曲漓——”

  這兩個字帶著強烈的警告,男人邪氣的勾了勾唇,單手摁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解著自己的腰帶和衣褲,“別怕,很舒服的,你不是不知道。”

  江梧桐也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竟然沒有帶佩劍,床上除了被褥,枕頭,根本摸不到什麼殺傷力強一點的物件。

  而男人已經脫,完了衣服,將她壓進了床上,開始脫她的。

  江梧桐瘋了一般,狠狠的咬他,“你放開我,你這個混帳東西!”

  “是混帳。”

  “你忘恩負義,欺負我就算了,你居然還對師兄下手,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男人淡淡的笑,壓著她扯,她的衣襟,凝視著她衣服下的,白皙的肌膚,眸色深幽暗沉了不少,他啞著嗓子,“能將你據為己有,痛也無所謂。”

  江梧桐渾身發寒,冷意席捲了周身。

  不明白她為何反抗不了他,但確實是讓他得逞,衝進她身子的時候,力道是碾碎萬物般的重,極其的惡劣。

  他衝撞著她,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等到了最後,她已經被他弄暈過去了。

  ……

  “梧桐,梧桐?”

  身邊不斷有人在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很是輕柔,江梧桐卻覺得眼皮沉重,動一下都有些困難。

  那人的聲音停了一會,然後又開口,應該是詢問身邊的人,“她已經睡了很久了,確定沒事嗎?”

  正文 第330章 番外篇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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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朗心淡淡的笑了笑,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男人往後看去,“諾,這不是醒了麼。”

  季悟順著她的方向望去,只見方才還緊閉著雙眸的女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明亮的杏眸泛著血絲,看的出來是初醒,季悟坐下來,關切的問,“梧桐,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江梧桐眨了眨眼睛,身子竟發軟的厲害,纖細的手指撐著床沿邊上,卻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師兄,”她看著季悟,腦袋暈暈沉沉的,“我沒事,你有沒有事?”

  季悟目光有些詫異,似乎是沒明白她所說的是什麼,“我很好,倒是你,怎麼剛走過來你就暈倒了?”

  江梧桐摸著腦袋坐起身來,“我怎麼了?”

  “我睡著剛醒過來,就聽見敲門聲,結果一開門,你就暈倒在我面前。”季悟給她倒了杯水,“你這一睡就是兩個時辰,怎麼叫都叫不醒,我怕你出事,便讓朗姑娘給你瞧瞧。”

  江梧桐有些懵,腦海里空白處有許多,她竟想不起季悟所說的場景來。

  她好像……睡著之後就見著曲漓,然後又睡了回去,再後來醒過來,就瞧見曲漓去了後廚,而後……

  思緒尚未理清楚,葉朗心便走上前來。

  她握住了江梧桐的手,診著脈,剛想說些什麼,門外卻又響起了伍淑華的聲音,“師兄,該喝藥了。”

  季悟應了聲好,江梧桐腦袋懵懵的,葉朗心的手指捏著她的手腕,沖她笑笑,“怎麼一副迷茫的模樣,一覺起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印象中,她只見過曲漓一人,師兄卻說她來尋他,還無緣無故暈倒在床上兩個時辰,那……

  那是夢嗎?

  還是……是現實。

  她沒有回應葉朗心的話,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季悟接過伍淑華手裡端著的藥。

  記憶深處,似乎又浮現曲漓下藥的場景,她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心口處砰砰直跳,響動聲有些鬧。

  葉朗心眸色淡淡的,瀲灩生波的唇若有似無的勾起,卻沒有任何的言語。

  季悟抬手,正要舉著藥碗喝下,手背卻倏地一疼,藥碗如期摔在了地面上。

  啪啦一聲,瓷器與地面撞擊的聲音,清脆響亮。

  季悟微愣,不解的看向江梧桐。

  後者已經甩開了葉朗心的手,站在了季悟的跟前。

  她死死的盯著地面上撒開的藥湯,精緻嬌媚的容貌幾近森冷,艷紅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伍淑華正想對江梧桐破口大罵,卻忽地看見葉朗心走上前,俯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地面上的湯藥,訝異的出聲。

  “這藥湯……被人下了毒。”

  屋內的人紛紛驚住,轉而看向地面上灑出來的湯藥。

  只見那碗深褐色的湯藥溢出地面,帶出了一大片異常的白沫。

  伍淑華的臉色驟然發白,“不是我,我沒有對師兄下藥,我……我沒有,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故意這麼做的!”

  說完她便將視線投向了江梧桐,“肯定是大師姐,不然她怎麼知道這藥里有毒不能喝,還故作好人打翻了藥,這不是典型的賊喊捉賊麼?!”

  葉朗心替她開脫,“梧桐睡了那麼久,我和季公子都親眼所見,她在我們身邊,而且與季公子關係那般好,不可能會對季公子下手的。”

  季悟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伍淑華瞪大了眼睛,不甘的辯解著。

  “我也是師兄的師妹,何況師兄待我還那麼好,我做什麼要去傷害他,你瞎說什麼——”

  她這話落下,屋內忽然死一般寂靜。

  有個人,不僅有作案時間,作案動機,還有……前科。

  江梧桐的唇咬的緊緊,下唇都有些泛起了白色,尖細的指尖嵌入了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意。

  曲漓……

  ……

  偏近黃昏之時,南陳的天飄起了小雨。

  春夏交接之際,雨水偏多。

  尚未天黑,但屋內已經點起了燭火,曲漓坐在書案前翻看醫書,有飛鴿飛進來,他掀了掀眼皮,看了那鴿子一眼,之後才起身,將綁在各自腳上的字條取下。

  這件事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感到有多意味。

  自那日遇見秦風之之後,落蘇差不多隔個一兩日,便會與他傳書,說明寒墨夜的病情。

  估摸著是秦風之已經和寒墨夜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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