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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樣子為什麼這麼象花花惡少逼迫良家婦女?張綿綿指控的看向老公。

  林慡搖頭,他不知,明明他的品種很優良啊。

  蘇明小痛哭流涕:“大蝦,你早說嗎,其實這是有傷心往事的。大學的時候我本來想對個俊男表白,結果被他發現我的頭皮屑,後來我心靈受傷留下的後遺症而已,真的不是針對大人你啊。”

  “那接吻呢,別跟我說你和別的男人親過。”林朗傲然而立,審問自己的手下敗將。

  “只是嘴裡有蛀牙而已,其實我很期待您的恩寵的。

  林朗感動的看著她,然後遺憾的回答:“剛才被我丟出去的真是暈車藥。

  啊?

  蘇明小迴光返照的暴跳,這個人渣,居然耍她,氣不過的大喊:“你去吃屎吧,嘔……”

  最後蘇明小終於昏迷了。蒼白的臉,凌亂的衣服。腫了的屁股,脖子還有紅腫加上昏迷不醒。林朗本來想把她抱到家,但是張綿綿怕被人誤會他是迷jian少女的yín賊。就和老公一起送她回的家,順便解釋她被馬蜂追殺外帶暈車到昏迷的經過,蘇母已經很習慣這個特別的女兒,在知道林慡是她老公以後就沒有心思留他們吃晚飯了。

  “小朗,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吧。”林慡走時意味深長的拍拍弟弟的肩膀。

  林朗靜靜想起她那張蒼白昏迷中的臉,在她家門外抽了很久的煙。 第五章

  蘇明小請了兩天假,兩個老闆沒有拒絕的理由,甚至說她才請了兩天假都叫他們覺得不好意思。張東洛雖然定時上班,但是第一他說不了話,第二他基本不走出辦公室。那張臉只能用豬頭形容。

  林朗第一次有了一點愧疚的感覺。想他從幼兒園開始就知道往人家牛奶里加鹽,導致一個小朋友直到上小學都不知道其實牛奶是甜的。人生旅途漫漫,他何時愧疚過。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看著兄弟認真工作的樣子,林朗忽然深情的對張東洛說:“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相知容易想守難,兄弟因為他受了多少苦啊。

  張東洛警覺的抬頭,略略消腫的嘴巴其實可以開口,但是他懶得讓自己皮痛,但是現在林朗這個樣子真的迫使他不得不開口:“你吃錯藥了?我早認清自己的命運了。”

  難得良心發作的林朗被兄弟防備的表情又把良心給激了回去:“算了,好心沒好報,過幾天一起去參加任成飛和蕭若的婚禮吧。”

  “他倆好了?馬蜂真的有效果?!”這麼神?

  林朗扯開嘴角偷笑:“不是,是因為任成飛不能人道了。所以蕭若什麼心結也放下了,安心準備守他一輩子。”

  張東洛一聽怕了:“不是吧,那我不是也危險了……”他也被蟄了好多下啊。

  林朗要他安心的搖頭道:“別怕,他之所以那樣是因為我大哥把情況告訴你表哥,你表哥幫任成飛出了一次診就變成這樣了。”

  張東洛無語,提起他那個表哥,了解的都會頭皮發麻。林朗只是偶爾整人,但是他表哥卻是隨時在毒害他人,和他比起來,林朗簡直善良的應該作為重點保護對象。而且他表哥和蘇明小一樣是那種隨時可以發功的人,完全不像林朗還需要事先策劃。

  張東洛表哥有個很雄壯的名字叫孟飛虎,但是本人長的簡直像個女人一樣纖細。他是醫院裡內科主刀大夫之一,兼職法醫,而且自修了骨科,秘尿科……他經常在醫院換著出診,但是一個剛解剖完支離破碎的死屍的醫生去給人家做心臟手術,這不是任何人可以接受的吧。他甚至去完泌尿科以後直接殺到五官科幫人看牙。這種醫生的存在,使得張東洛寧死都不敢去他的醫院看病。

  事實上他和林朗關係這麼好,還是因為大學的時候,孟飛虎的醫院離他住的地方很近,經常帶一些違禁的內臟標本去他那裡邊把玩邊吃他的存糧,害的他被嚇的有家歸不得。結果林朗有一次去找他被嚇到後,就發誓要復仇,後來策劃了一個月,買了很多滷味混到內臟中,連續毀掉了他二十多件標本,孟飛虎才停止去騷擾張東洛,轉而糾纏林朗。

  結尾是,林朗的書桌里出現人的腎臟,孟飛虎的課題標本中混了五香牛舌。雙方都被學校和院方處罰了半年,這沒有硝煙的戰爭才結束。所以張東洛對林朗簡直崇拜到了死忠的份上。特別是林朗拿著腎臟沉思半天,問他孟飛虎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他準備炒成腰花送給他的樣子。簡直酷斃了。

  “那任成飛一輩子就這麼完了?”張東洛同情的問,他和孟飛虎不來往很多年了。

  林朗笑眯眯的搖頭:“你表哥最近對婦產科感興趣,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遲早也會解放任成飛的。”

  阿彌陀佛,張東洛為任成飛哀悼。

  “我找你是想問你,你覺得小明姑娘怎麼才能接受我?”他很苦惱哦,打電話,小明姑娘聽到他的聲音就尖叫摔上。

  張東洛認真的看著他:“最好把她壓倒,肚子搞大了就沒問題了。”

  “她對未婚生子好像有點嚮往。”雖然嘴上唾棄未婚生子,那也不過是因為滿足她“理性的婚姻觀”,事實上小明姑娘曾經宣稱,私生子都是最聰明最漂亮的。所以大家明白蘇明小一定是已婚生子,搞不好還是結婚了多年才生出來的老來得女。

  “但是她的家人呢?”張東洛jian詐的問。他其實並不是個老實的孩子,只不過沒林朗道行深而已,或者說他被身邊的變態欺壓慣了。蘇明小真的看走眼了

  對呀,可以找她那個恐怖的媽幫忙,兩隻狐狸面對面jian笑。

  林朗決定給蘇明小一個月的時間去療傷和修補自尊。自她來上班後一直坐著一個超厚的墊子,卻沒臉說出她的屁股被馬蜂給親了兩口,還好大家很習慣她的詭異了。

  而她在林朗長達一個月沒來騷擾後,徹底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在午休時間邊啃便當邊嘀嘀咕咕的笑,邊笑邊噴飯。

  林朗被無聊空虛寂寞折磨了一月後,再也隱忍不住,不動聲色的站在她背後看是什麼叫她樂不可支像磕了藥。看了半天,終於看出來她在嘲笑小說里那個沒有她一半的遲鈍,三分之一的迷糊,十分之一的自作聰明,一萬分之一白痴的女豬。他甚至料想到,假如女豬書中有知,一定會覺得被一個這樣的女人嘲笑是多麼恥辱的事情,然後不用等作者騙夠稿費宣稱男女豬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直接在開頭就帶著男豬雙雙徇情。

  看著她毫無自覺的快樂的錘著桌子,林朗用他理科生有限的詞語搜索適合這種情況的形容詞。是“龜笑鱉無尾”,“還是馬不知臉長?”最後他決定改編膾炙人口的詩句旁批:不知自己真面目,只緣身為白痴王。

  “咳,”清嗓提醒她注意,有人在,請把持住。

  蘇明小連忙切換畫面到建築圖,努力咀嚼口中食物,右手拿著滑鼠一氣亂點,一副為了工作廢寢忘食的樣子。然後很理性很冷靜的回頭問:“有什麼事嗎,林工?”他怎麼又來了。

  林朗吞下笑意,也很冷靜的說:“沒什麼,只是覺得請你吃了一個月的大餐,你是不是也該回請我一次。”這當然是藉口。不然還能說,對不起我決定現在開始繼續騷擾你?她肯定會撒腿就跑,搞不好還會從樓上跳下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蘇明小一臉恐懼的看著他,果然吧,小氣男現在想從她身上壓榨出他在她身上投資的金錢。天啊,最近剛一清二白的從家裡搬出去,兩千塊的薪水早掉了大半。而她當初從家裡搬出去還斬雞頭樣的發誓,半年內不向家裡要一針一線以顯示自己的獨立自主。現在她吃飯都快成問題了,哪有錢請他老人家,而且他吃的地方還不是那種路邊攤,更何況路邊攤她也請不起啊。

  “能緩幾天嗎?”等下個月的薪水下來再說啊,雖然還有半個月。

  “不能!我請你吃那麼多,現在只要求你回請一頓,你還那麼多廢話。快走,吃完老死不相往來!”當然不可能,林朗這麼說只是在拐人。果然她心動了,乖乖跟他出去,準備一勞永逸的解決他,不考慮自己的口袋薄薄的幾張鈔票。

  但是有必要來這種地方嗎?蘇明小恐懼看著這間據說很貴,而且必須有VIP卡才能出入的西餐廳。她會被賣到泰國當jì女抵飯錢的。

  “換一家,我不吃西餐!”寧死不進去,她擺出革命黨人的錚錚氣節。

  “放心,哪怕你進去吃小蔥拌豆腐都有。”林朗不為所動的把她揪進去。

  好,那她就吃小蔥拌豆腐,打定主意,她乖乖進去。

  “去包廂。”

  “不要,”包廂肯定要另外加錢,“我有幽室恐懼症。”

  “你希望人家誤會你是我女朋友?我不介意和你談場纏綿的戀愛。”已經有幾個客人過來打招呼了。

  不希望!你的追求已經追掉我一半小命了。嗚,反正怎麼都是個死,不如賭一把。等她垂頭喪氣的坐在包廂里,看到上來的是兩隻超級大尾的龍蝦,已經缺氧的腦袋立刻中風。尤其林朗夥同帥帥的服務生說,這龍蝦是包廂的基本菜色,她就覺得眼前一黑,這包廂的費用得要多少?

  “為什麼不吃?”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面的“狼”吃的很快樂。

  “我會被賣的,我身上只有四百二十塊。”而且還是她努力攢下準備繳水電的。

  優雅的擦了擦嘴,他喝了口餐酒:“放心,同事一場我會那麼沒良心,不夠我給你補。”沒關係,他會開始疼她的,不會再欺負她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早知道剛才就說她身上只有二十塊了。可惜啊--

  知道不用被賣錢,胃口也好了起來,這麼大的龍蝦根本沒吃過哦。帶著賺到的表情她開始努力吃起來。看著吃的不亦樂乎的小丫頭,林朗隔著酒杯不懷好意的jian笑起來,她快樂的日子沒幾天了。

  事實上只有三天,這三天林朗真沒再理她,正派的只差在臉上寫著“兔子其實是不吃窩邊糙的”。但是星期五晚上,沒節操的反而是蘇明小。她餓的受不了了。僅有的四百二十塊被那隻狼有預謀的幹掉了,靠著家裡的存糧度過了這麼幾天,終於在昨天晚上彈盡糧絕。大學延畢使得她沒有朋友,家裡又拉不下臉去要錢,同事們都被林朗串通好了。

  打電話給張綿綿,他們夫妻在度第N次蜜月。

  打電話給蕭若,他們兩人正在初戀之地回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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