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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沉默了一會,“我在簡訊里已經說明原因了。”

  秦川將頭埋在薛崇的脖頸間,啞著聲音,“我不管,夫人親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了。”

  薛崇沉默了兩秒,然後接著反問了句,“是嗎。”

  秦川雖說應了聲,不過他卻十分清楚,要讓薛崇主動來親他,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薛崇沒有拒絕和他接吻都不錯了,讓薛崇主動親上來?天方夜譚。

  因為心下清楚的不行,所以其實秦川只是過過嘴癮罷了,並不當真。

  然而沒想到的是,薛崇忽然側過了臉,猝不及防的按下他的後腦勺,真的將他親了一下。

  秦川毫無防備,整個人呆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薛崇究竟做了什麼的時候,秦川只覺得腦子裡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驟然間,斷了。

  秦川按住薛崇的後腦勺,舌尖直接長驅直入,粗暴的在他的口腔內翻攪。吮吻的同時猛地欺身而上,將薛崇按在了牆上,手指摸進了衣服內,慢慢的摸索開來。

  此時的薛崇後背抵在冰冷的牆上,胸腔內的氧氣漸漸流失,逐漸變得無法思考,只能聽到唇舌糾纏間發出的水聲。

  他喘著氣,只覺得客廳里的溫度正在逐漸攀升,從腰間摸索至胸口的手指的溫度也變得炙熱了起來。

  這次秦川的親吻和以往的截然不同,兇狠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不留餘地的。

  被親的暈暈乎乎間,薛崇上身的睡衣不知什麼時候被褪下,秦川微涼的手指不再滿足於上身,向下摸去。

  薛崇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掙扎著便想逃開,然而秦川反應的更快,攔腰將他抱住,走進了臥室,將他摔在了床上。接著壓了上去,另一隻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聽到皮帶解開的聲響,薛崇一驚,掙扎著便要起來,但還未等他起身,手腕便被皮帶給捆住了。

  薛崇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他望著頭頂上的人,喘息道:“秦川……你想幹什麼……”

  秦川輕聲笑了笑,接著俯身,在他的耳邊說了句,“你。”

  還沒等薛崇回味過來秦川這句話的意思,然後便突然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拉開了他褲腰,接著,伸手握住了平時就連薛崇都不怎麼碰的私密部位。

  薛崇身形一震,整個人完全僵住了。

  秦川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划過那個部位,另一隻手指似有若無的在胸前的辱尖旁轉打著圈,強烈的刺激令薛崇不自覺的輕吟出聲,剛才還能勉強維持理智的腦子裡如今只剩下了一團漿糊。

  現在那個敏感的部位被秦川靈巧的手指不停的換著手法揉捏摩挲,平時根本就不碰這個地方的薛崇哪經受的起這個折磨,沒過多久便she了出來。

  薛崇喘著氣,還沒從極度的刺激中緩過來,便感覺到秦川的手指慢慢的伸入了他的體內。

  秦川的手指在他的體內糙糙的拓展了一會兒,然後便抽了出去。正當薛崇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一個更為粗大的物事貼了上來。

  秦川掐著薛崇的腰,低聲道:“我進來了。”

  秦川直接一插到底,然後便開始用力的搖晃,每一下仿佛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能將薛崇頂穿。

  開始薛崇還能勉強的跟上節奏,後來秦川就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每次都進入到了最深處。

  結實的床被晃的不停的發出響聲,多次被進出的私密部位像是已經麻痹了似的,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絕頂的快感。

  大概是以前秦川忍了太久,這次一做起來,就像是無止境一般,到後來薛崇都忍不住開始求饒了,秦川都沒有停下。

  先是臥室,然後浴室的浴缸內,再緊接著鏡子前,客廳的沙發上,最後重新回到臥室內……

  ※※※※※

  即便是‘勞累’了一夜,但薛崇的生物鐘還是讓他準時醒來。

  一睜開眼,薛崇便黑了臉。因為他感覺到某人的東西還在留在他的體內,他甚至還能感覺到那根物體的形狀。

  此時薛崇的身上滿是青紫的吻痕,特別是大腿內側和脖頸間,幾乎遍布了吻痕和齒印。不過秦川也沒有好到哪去,後背上滿是薛崇的抓痕,肩膀上也有著幾個深深的牙印。

  客房裡滿是精液的麝香味,一聞到這個味道,薛崇便不自覺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然後便迅速的黑了臉。

  特別是在秦川將他抱到浴室,本打算將身體清洗乾淨,結果到半途,獸性大發,不僅沒洗乾淨,還越洗越髒。

  這都不說,甚至還……還在鏡子面前!

  薛崇越想便越覺得臉上發燙,直想轉身給秦川來上一巴掌。但現在的他別說轉身了,就連抬起胳膊也難。

  雖說如此,但某個東西是必須要解決的。就比如他現在身體裡的某根東西。

  薛崇嘗試著起身,然而兩手費力的撐在身體兩側,除了雙臂更加癱軟以外,什麼也沒有變化。

  ……不,等等。

  還是有其他的變化的。

  起身失敗的薛崇只感覺到身體裡的某根漸漸的又硬了起來,然後,身側的秦川睜開了眼,在他耳邊悶笑了一聲,身體接著又重新覆了上來。

  秦川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任人魚肉的薛崇,舔了舔唇角,沉聲道:“夫人,我們早上來做點運動怎麼樣?”

  薛崇聲音嘶啞,“……滾。”

  然後,秦川便抱著薛崇,在床上滾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薛崇再一次醒來時,是晚上九點。

  第76章

  醒來後薛崇便讓秦川跪了五個小時。

  不過這回秦川跪的心甘情願,甚至還有些自告奮勇的自己對著牆罰跪。

  但跪了沒一會,秦川便不安分起來。不是因為跪著累,也不是為自己求饒,而是擔心薛崇的身體。

  “夫人,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等我做完了飯,再繼續跪吧?我餓了不要緊,不能讓師父餓著了。”

  “夫人起的來嗎,要不要我幫忙?要是磕著碰著了怎麼辦?”

  “夫人我錯了,就讓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就看一下,讓我多跪一個小時都行。”

  “夫人……”

  “閉嘴,不准說話。我聽到你的聲音就煩。”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罰跪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信手拈來,毫無心理壓力。於是薛崇就不罰跪了,改換成晚上不准進客房和他一起睡覺。

  果不其然,一聽到這話,秦川頓時就急了,立刻保證以後如果不經過薛崇的允許,就絕對不會對他動手動腳。為了保證可信度,秦川甚至還發了誓。

  然而當時薛崇只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著好似什麼都沒聽見的收回了視線。

  ——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進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渾身解數,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無動於衷的進了客房,然後無情的關上了房門。

  薛崇關上房門後,秦川在房門外站了一會,仍試圖說服薛崇讓他進門,然而無用。

  實際上秦川只要扭開門把手,就能進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頸間有些慘烈的吻痕,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還是等明天,吻痕淡了點再說吧。今天就先在主臥將就一晚。

  順帶一提,薛崇自從住進客房後,秦川就不怎麼睡在自己的房間裡了。都是跟著薛崇一起睡客房,主臥閒置了起來。

  住進去後,秦川便不自覺的往客房裡添東西。檯燈、加濕器、他的外套以及給薛崇買的外套、雙人摺疊沙發……東西太多,弄得現在客房才像是主臥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臥,卻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間內,因為睡不著,而一臉幽怨的開始數起了羊。

  實際上秦川更想數薛崇,但他發現越想薛崇便越會睡不著,於是便只能數羊了。

  但數羊數著數著,便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後……還是沒睡著。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軟磨硬泡對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後,秦川便放棄了這個法子,改成苦肉計。

  秦川穿著單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門前,眼巴巴的,身體微顫著不說話。樣子看著極為可憐。

  這麼冷的天,就這麼穿著一件單衣,可以想像有多冷。所以秦川為了讓薛崇‘可憐’自己,可見是下了老本,費盡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著眼站在客房門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後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進了客房。接著,拿出一條薄毯丟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後毫不猶豫的關上了房門。毫無留戀。

  房門外,秦川低頭看著懷中的絨毯,又是感動,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著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氣值已經達到了最頂端。

  將近三天沒睡過一個好覺,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這天晚上,秦川不軟磨硬泡,也不用苦肉計,他什麼都沒做,就像是之前的兩晚都沒有發生一般,神態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門前,準備直接‘強攻’進去。然而才等他擰開房門,抬眼便只見薛崇穿著一身睡衣,默然不語的站在門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好似已經等了很久,就等著他推門進來。

  原本還底氣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虛了起來,他伸手抱住薛崇的腰,一臉委屈道:“師父,我困。”

  薛崇面色不改色,“困就去自己的房間睡。”

  秦川繼續委屈,“不跟師父一起,我睡不著。”

  連著三天被薛崇無視,見薛崇終於肯理自己了,秦川使勁撒嬌,抱著薛崇不肯撒手。

  然而薛崇卻沒忘秦川前幾天所犯下的‘罪行’,淡淡的應了聲,接著波瀾不驚的說道:“那就別睡了。”

  接著,就在秦川僵硬的表情中,薛崇伸手將纏在腰間的胳膊給扯下,然後面無表情的將秦川給推出了房門外。

  第三天晚上,秦川欲哭無淚的抱著自己,失眠。

  第五天,秦川感冒了。

  ——發燒。

  不過在薛崇的嚴重,秦川卻並不是發燒,而像是發騷。因為秦川即便是躺在床上生了病,也不安分,而且時常借著薛崇量他體溫的時候,對著他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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