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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景樞,只能成為她沿途美麗的風景,而不能再左右她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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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話:敬請期待下章男主出場,敬請期待久違已久的H~

  14、鄰居是頭大熊 (H)

  14、鄰居是頭大熊 (H)

  當桑挽離從冥想中回過神的時候,身上的皮膚都洗皺了。她抽過一旁的大浴巾擦拭著身體,又將衣物穿好,這才走出浴室。

  十五分鍾後,一切準備完畢,天色已經有些魚肚白,只剩下些微殘存的星光若隱若現,夏天天亮的就是早,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穿上外套,她隨手將大門磁卡揣進兜里,又放了幾張零錢,準備待會兒買早餐帶回來,之後就換了鞋子出門去。

  剛剛鎖上門,她就發現對門B戶燈光大亮,似乎有人住了進去。

  這棟大廈是今年剛剛竣工完成的,地勢好,風景也清幽,所以價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的起的,她買的又是頂樓的房子,所以對門一直是沒有人家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買下來了。

  桑挽離有些好奇地瞄了瞄B戶的門,發現門並沒有鎖,還開了一道細微的fèng,明亮的燈光就從門fèng里映she了出來。

  新鄰居呀……

  但她也沒多想什麼,鎖好門後就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

  然後她聽到一陣重重的腳步聲,一個粗噶低沈底地不可思議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近的似乎就在她耳邊:“小姐……”

  桑挽離嚇得渾身都僵硬了起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

  她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去,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就這麼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她面前。

  她被嚇壞了,連逃跑都忘記了,或者說,她不敢逃跑。

  七年前,她也試圖逃離他的身邊,可每次都被他給抓了回來,然後接受他更加粗魯色情的對待。當年的餘威猶存,在見到他的時候,桑挽離仍是只能恐懼的站在原地,動也不能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在站到她面前的時候,桑挽離終於從恐懼以及不敢置信中找回理智,下意識就是想逃。可電梯門還沒有開,家門也被她剛剛鎖上了,一層樓只有兩家住戶,此刻就算是呼救也沒有人能聽見。

  偌大的樓層,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直挺挺的站著,互相看著對方。唯一的不同在於,桑挽離的目光是驚嚇中帶著害怕,而男人眼裡則是除了思念之外還有熊熊的慾念。

  那火辣辣的目光令桑挽離覺得雙腿發軟,她想逃,卻發現自己渾身都沒了力氣;她也想叫,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地,柔弱地被他抓到懷裡,然後被拉進他家。

  剛一進門,他就把她抵在了門板上,放肆的親吻。

  “唔……”桑挽離想躲開,男人一隻大手卻緊緊的鉗住了她精緻的下巴,有力的舌尖長驅直入,橫掃千里,剎那間就讓她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而另一隻同樣火熱的大手,則順著她運動服的下擺溜進了她的衣內。駕輕就熟的找到熟悉的渾圓,輕輕罩住,然後大力的開始揉捏,不時還用粗糙的指頭摩挲過她嬌嫩的紅莓,惹來她一陣酸軟,纖細的嬌軀連站都站不住,只能柔若無骨的依在他懷裡任他胡作非為。

  男人精湛的技巧弄得桑挽離嬌吟出聲,兩隻小手緊緊地揪住他的肩頭,小嘴在他唇里乖乖地張開,任由他攻池掠地,讓自己丟盔卸甲。

  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於只有一隻手觸碰她,原本鉗制著她小下巴的大手突然鬆了開,陪著另一隻手一起鑽進她的衣服下面,兩隻手分別握住一隻粉團兒,略顯粗魯的又揉又掐,將那兩隻白兔擠成各種各樣美麗的弧度。

  掌心下的觸感太過美好,雪白的肌膚柔軟嫩滑的就像是牛奶,凝脂般雙辱就在他指尖綻放,充滿了彈性,卻又軟得像是水做的一樣,讓他更加地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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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話:估計應該會H好幾章他們才來得及說話……

  15、他久違的愛人 上 (H)

  15、他久違的愛人 上 (H)

  桑挽離嬌喘的更厲害了,她軟軟的依在男人懷裡,小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小嘴裡溢出破碎的呻吟聲:“嗯……不要……”

  男人低啞地笑了:“我的公主,我要你,你不能不要。”話說著,手也不安分,罩著那兩隻凝脂嫩辱大肆褻玩,不時地揪一下頂端嬌嫩的嫣紅,又將它們往中間擠成一團。力氣有些大,還有些粗魯,卻不曾弄疼她。

  他對她的身體肯定要比她自己了解的多。

  她的每一處肌膚,每一寸曲線,他閉著眼都可以描繪出來。她喜歡吃什麼,討厭吃什麼,什麼食物會過敏……生活上的瑣事,她自己或許都弄不清楚,他卻能夠了如指掌。

  誰會相信,在這之前,他還是個連煮個水煮蛋都會把廚房搞失火的男人,別說是下廚了,他做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人敢吃!可為了她,他居然也能變成今天的十項全能,手藝不亞於五星級的廚師。

  當你深深地愛上一個令你痴迷的人時,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呢?天才之類白痴之類的,不過是不想做的藉口而已。

  深知脖子後耳朵下是她的敏感帶,男人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薄唇離開她粉嫩的小嘴兒,來到那片凝脂白玉也似的肌膚。張開嘴巴,咬住一方柔滑,一個用力,就吮出一個紅色的痕跡。

  他就是愛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各種各樣的,只要是他能弄出來的都曾試過。甚至曾經還發了瘋似的想要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昭告天下,桑挽離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可是,終究捨不得如此對她。

  低低地嘆了一聲,男人有些苦澀的笑了。她就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劫難,自己像只不要命的飛蛾撲向她,可她不是那團可以給予飛蛾狂情烈愛的火焰,而是足以將飛蛾凍結起來的冷漠冰山。

  想到這兒,他又恨又愛的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了,大手連綿不斷地揉弄著那兩團雪白,男人在桑挽離滑嫩的頸子上吮出更多痕跡,然後蜿蜒而下,直到纖細精緻的鎖骨。她的蝴蝶骨極其漂亮,像是隨時都能展翅飛走似的迷人。

  順著美麗的鎖骨,他將粗獷的臉龐完完全全地埋進她的蘇胸里,眷戀地磨蹭著,像是只對著主人撒嬌的大狗。

  桑挽離被他蹭得有點癢,可張開嘴巴卻只能發出嬌吟聲。因為他蹭歸蹭,高挺的鼻子和薄唇卻一直都在她豐盈的溝壑之間來回遊走,濕熱的舌頭也跟著掃來掃去,粗糙的舌苔刷在細嫩潔白的肌膚上,麻癢的令她不自覺地想要躲開,可身子就被困在他懷裡,又能躲到哪兒去?

  男人不知何時已然將她上身的衣物脫光殆盡,大手迫不及待地捧起那對令他心癢難耐的豐滿渾圓。老天!真令人不敢相信,這麼纖細的身子,卻有著這麼美麗飽滿的豐盈!

  他雙眸噴火地盯著掌心嬌顫著的椒辱,粗噶的喘息在屋內迴蕩,像是怕嚇到她似的,男人輕輕地用指尖觸碰椒辱頂端俏生生挺立著的粉色辱尖,終於還是沒能抵制住那妖嬈的媚惑,張開唇瓣含住了一朵櫻紅,引來桑挽離一聲驚呼。

  嘴巴里吮著美味的花蕾,男人發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聲,上下兩排牙齒輕輕擠壓啃咬著嬌嫩嫩的辱尖,一隻火熱的大掌悄悄探入她的運動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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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話:HHHHHHHHHHHH

  16、他久違的愛人 中 (H)

  16、他久違的愛人 中 (H)

  桑挽離渾身輕顫著抓住男人結實的臂膀,帶著嗚咽的聲音道:“別……我──”只說了這麼兩個字,就哭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男人將頭從她柔軟的胸口抬起來,定定地凝望著她好久,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語調低啞:“你……恨死我了是嗎?一點兒都不想再見到我了,是嗎?”問完,他頓覺自己是個白痴,這是多麼明顯的事實,她什麼時候也不會想要見他的!

  桑挽離被迫著仰著小臉看他,水潤透亮的大眼裡滿是淚珠。

  見她不說話,男人只是嘆了一聲,隨即在她柔嫩的頰畔烙下一吻,小聲卻無比堅定地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手的。”

  扁起小嘴兒,桑挽離幽怨地別開眼,看也不看他一眼。

  見她這副像是撒嬌的小女兒模樣,男人自然是喜歡得緊,他將懷裡的身子再度嵌在自己胸膛,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溶進自己的骨血中去,也好過愛而不得,兩人彼此之間互相折磨。

  他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一句話:我們都是受害者,同時也是彼此的加害者。

  可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就只有桑挽離這個女人,就只有她。

  他用一隻大手捧著這張令他一見傾心的小臉,從額心緩緩吻到粉唇,一處也不放過,竭盡所有熱情的投入進去,無非是要她也同他一樣的意亂情迷,無法自拔。他得不到她的愛情,也至少要得到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身體。

  火熱粗糙的指關節已經頂開了棉質底褲的邊緣,以慢得令人無法察覺的速度入侵那片足以令人骨蘇體麻的絕美桃源。溫熱的指腹先是在周圍輕輕劃了一圈,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往那處嬌嫩柔軟的甬道探去。

  桑挽離嬌柔若水的依附在男人懷裡,紅唇微張,只能吐出令人而紅心跳的動情呻吟。敏感的不得了的嬌軀怎麼經得起這樣溫柔而又粗魯的挑逗,她動情的很快,只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香甜的蜜津就潺潺地流瀉出來,白色運動褲已然變了顏色。

  將手指抽出來,男人極其猥褻的將其放到鼻前,閉著眼陶醉地聞了聞,然後以一臉痴迷的表情跟她說:“真甜。”

  ……這個天殺的死男人!

  雪白的雙頰頓時變得嫣紅一片,桑挽離難堪地別開小臉,心裡把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他低低地笑了,張開嘴巴含住自己的指尖,一雙鷹眼死死地盯著桑挽離,極其曖昧的將指上沾染到的甜美舔吮乾淨。然後蹭到她已然紅得不喜歡的小耳朵旁,充滿挑逗意味地道:“我的公主,瞧。”將手指伸出來搖了搖,“你已經濕了。”

  桑挽離更加難堪了。她顫著纖瘦的嬌軀,在他懷中不安的嗚咽著,那種嬌滴滴的嗚咽,輕得幾不可聞,卻像是爪子一樣把男人心頭抓得痒痒的,讓他更想欺負她,對她做進一切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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