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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曉嚇得趕緊用手墊住了許離歌的頭,但是這完全緩解不了許離歌接下來的疼痛。因為倒在地上,體位瞬間變化,吳曉只忙著跟著他一起撲下來,忘記了還埋在他身體中的性器。落地的一瞬,吳曉的肉棒狠狠地插了一下許離歌。

  就這一下,許離歌感覺自己是肛裂了。

  真的好疼!

  一臉痛苦地躺在地上,許離歌的身體痛得開始抽搐。他死死咬住牙,閉緊眼,不讓自己的痛苦過多地表現在臉上。

  “很疼吧?”吳曉趕緊問,單純的他只是以為許離歌是摔疼的。

  “不、不疼……”許離歌齜牙咧嘴地笑笑,將范軟的雙腿大大張開,腰部受不了這疼痛,不斷勾起,時而變幻著角度,試圖緩解這種難耐的痛感。

  而吳曉卻在刺激時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然撲向許離歌的懷中,胯部緊緊貼著許離歌的臀部開始毫無規律地摩擦、螺旋著晃動。

  肉壁的抗拒讓整個通道變得異常緊緻,吳曉就要射出,此時的他變得瘋狂,試圖生澀地晃動自己的下肢,對著通過性器與菊穴甬道的摩擦,身體承受的快感迅速增加,他就像是一頭瘋狂的卻未斷奶的小獸,不斷在許離歌的懷中撲騰,明明是很舒服,可是那張小臉卻哭得梨花帶雨,許離歌忍著痛將懷中受了委屈的人兒抱在懷中,任憑他在自己的身體中搗磨、衝撞,他死死咬緊牙關,身上冷汗如瀑。

  “啊……啊……我要射了……啊……嗚嗚……”吳曉嬌柔地哭喊,身下精巧地臀部上,臀瓣的肌膚不斷抽搐、抖動,下體突然間一陣失去頻率的抖動,終於,嬌柔的肉棒在許離歌的體內一泄如注,他瘋狂地呻吟著,嬌喘著,仿佛遭到了巨大的凌虐一般喘息。

  “啊……”許離歌感覺自己要被這個小騷貨操死了,雖然插進來也就沒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卻像是經歷了大半個世紀。

  第27章 教堂神像下的抽插(拱橋體位抽插、陰莖噴泉、插肛撫陰前後夾擊+車震騷穴插入)

  “發燒?”傅家銳感到不可思議,昨天還上躥下跳敦促吳曉去做婦科檢查的某人,今天居然在床上燒得一塌糊塗。

  吳曉看著傅家銳,笑得有些尷尬:“是啊,半夜開始這樣……”

  “是不是你半夜睡沙發凍到了?”據傅家銳的猜測,八成是吳曉將許離歌趕下床,然後就發生了他話中描述的內容。

  但是,他第一次見吳曉這樣吱吱嗚嗚不乾脆。

  “額……家銳,能不能讓你弟弟過來看一下情況……”

  “不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許離歌突然間發出一聲豬叫般的嘶吼。

  “沒問題,可是……”傅家銳伸手又摸了摸許離歌的額頭,更加擔心,“燒得這麼厲害,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不去!!”許離歌大聲回絕,態度依舊惡劣。

  這也不肯,那也不肯,傅家銳只能覺得這事情另有蹊蹺了。打電話給傅家陽,傅家陽專門從醫院請假過來,手中提著醫藥箱,看起來像個赤腳大夫。

  傅家銳看到弟弟,兩人一進門就纏綿了一會兒,傅家銳俏皮地問道:“怎麼沒穿白大褂過來?”

  “你想我穿工裝操你麼?”傅家陽低聲,貼著哥哥的耳朵舔弄。

  傅家銳被舔得有了感覺,趕緊將弟弟推開。

  一邊的吳曉憤恨地倚在門框上,牙根發癢:“喂,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再不注意,也不會弄壞弄傷。”傅家陽故意將話說得露骨,旋即他走到茶几上,將醫藥箱打開。

  傅家銳趕緊湊過去,故意給弟弟搗亂。沒想到這一來,他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家陽,你、你怎麼知道……”看著傅家陽醫藥箱中都是些外傷藥品和治療肛門術後癒合的藥物,傅家銳張大了嘴巴:“你怎麼知道他是什麼病?”

  “他這種人,病毒都怕他,所以我只能往皮外傷這種地方想了。”傅家陽訕笑,深藏功與名。

  許離歌將自己裹成了粽子,發燒快到四十度的他,依舊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

  傅家銳有些不高興,這一次傅家陽有了經驗,知道哥哥小心眼,他索性拉著哥哥,說道:“哥,我給你上一堂生理課,你要乖哦!”

  如此羞辱,許離歌毫無力氣反駁,然而今天就算是死,他也不打算讓傅家陽碰自己半下。可是傅家陽一本正經地拿著藥物站在他身後,皺著眉頭的樣子也頗為正經:“病人拒絕治療,怎麼辦?”

  吳曉看著許離歌的樣子,無奈地走上前將他抱住,輕聲說道:“聽話,讓傅家陽看一下,不然我真的很擔心你。”

  “啊!你讓我去死吧!”許離歌哭喪著臉,拒絕。

  許離歌自然能明白許離歌的感受,他和傅家陽本來關係就緊張,結果現在讓傅家陽知道了許離歌的病情,這不明擺著要遭人開玩笑麼?可是許離歌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擔心,“聽話,他怎麼說是個醫生……”

  “狗屁的江湖郎中!”

  “喂,我可是在你家醫院上班啊……”傅家陽友情提示。

  然而最後的最後,這場拉鋸戰居然是許離歌贏了。傅家陽最後皺著眉,丟下一句話:“把胳膊伸出來。”

  抽血,一個血常規就可以對許離歌的病對症下藥了。

  這一回傅家陽倒是真的很敬業,抽了血後及時趕回醫院,做了化驗後又將藥物送回吳曉家,親自給許離歌扎了一針。

  看著弟弟認真的樣子,傅家銳不禁想到自己癱在床上的那段日子。心中依舊滿滿的感激,等傅家陽起身,他拉著弟弟說道:“家陽,晚上我們出去約會吧。”

  傅家陽自然不會反對。

  最近公司的業績不錯,平均每個星期可以接兩到三個大單子,很多業內人士都注意到了這個外貿行業殺出的年輕黑馬。只是很累,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傅家陽心疼哥哥,可是無論怎樣勸說,哥哥就是不肯偷懶。許離歌著一病倒,傅家銳的工作也繁重了很多,結果到晚上和家陽出去約會的時候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

  “還是回去吧。”吃過飯,傅家陽拉著傅家銳上了車子。

  但是傅家銳一臉不想回去的表情,仿佛今晚如果不跟弟弟來一次正式的約會他就誓不罷休。

  傅家陽開著車子,兩人在市中心轉,還好工作日這個時候沒有堵車,手握著方向盤,傅家陽總是時不時向著哥哥的方向瞄。

  “你看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切。”

  車子停停走走,傅家陽不一會兒就上了高架。傅家銳不知道弟弟要去哪,也懶得問,靜靜地坐在車子裡,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該不會是抗拒汽車吧?”傅家陽注意到哥哥越來越差的氣色,其實很早他就發現,哥哥每次坐在車上的時候,氣色都會變得與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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