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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偷偷打量著江昀的神色,然後立馬把頭放在他肩上,一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肩頭,輕呼道:「景清,疼。」

  江昀立馬反過頭查看林越傷勢,擔憂道:「別碰它,靠在我身上,不要亂動。」

  藺衍:「……」

  真行。

  蕭楓白:「……」

  佩服。

  藺衍與蕭楓白齊齊轉身,不想再看林越裝模作樣。

  林越得逞一笑。

  江昀無奈搖搖頭。

  常風解決完姚信羊,手執染血的劍,緩緩朝林越這邊方向走來。

  「幽夜,還請大王爺交於在下。」常風看著林越,微微一笑。

  林越把幽夜塞進袖子裡,一臉莫名道:「這是我買來的東西,為什麼要給你?」

  「在下辛辛苦苦在這裡守了兩年,總得把東西拿回去交差吧。」常風一臉理所當然。

  「你們不是已經搬了那麼多陪葬品麼?」林越撇撇嘴,「這些還不夠?」

  「自是不夠。」常風道。

  江昀冷眼看向常風,道:「你覺得我還會讓你回到他身邊麼?」

  常風勾了勾唇:「不妨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是取名廢……

  ☆、回京

  常風話音剛落,就聽蕭楓白粗魯一聲罵:「操!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藺兄,你見過沒?」

  藺衍雙手環胸,笑道:「我也是頭一回見啊。」

  常風笑笑:「諸位何故如此?」

  劍拔弩張之際,只聽轟隆一聲,石門被炸開,石屑四濺。

  其他人靠在石壁上又一個哆嗦,慢慢往後挪。

  常風轉過身,擰眉盯著洞口。

  一個紅色的身影走了進來,罵罵咧咧:「心肝,死了沒呀?為師來了。」

  林越聽到聲音,忍不住頭疼:「師父,你就不能盼著我好點?」

  林行雲眼前一亮,興奮道:「師父!」

  「喲!甜心呀!」方鴿子應道,「兩年不見,想死我了。」

  陳漠相繼走進來,走到林越身前,沖他拱手:「主子。」

  林越扶著江昀緩慢站起,問道:「你怎麼與師父一同來了?」

  「當然是回來給你收拾爛攤子了。」方鴿子撇撇嘴,轉頭看向常風,「你留在外面的人都被我們給收拾了,別做無謂的抵抗了。」

  常風握緊劍柄,偏頭一笑:「是麼?」

  「嚴宮主,出來吧,幫幫在下。」常風轉頭看向身後。

  被點到名的嚴無矜從台階後緩緩走出來,撫了撫鬢邊的髮絲,道:「常公子實在是讓我看了出好戲。」

  「嚴無矜!」藺衍低吼道。

  嚴無矜掃了眼藺衍,冷哼一聲,又看了看一旁的江昀,微微勾唇:「長得比以前更俊了。」

  林越挺直腰身,上前一步阻攔了嚴無矜的視線。

  「諸位,後會有期。」嚴無矜袖裡甩出一枚□□,拽著常風離開了墓室。

  待厚重的煙霧散去後,跟隨著常風來的那些人立馬跪下,齊齊朝著林越這邊磕頭,苦苦哀求道:「求大俠放過我們,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被他們抓來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們!」

  「起來吧。」江昀柔聲道,「此事與你們無關。」

  大夥聞言,如釋重負,接連起身,感激地看著江昀:「謝謝這位公子,謝謝你們。」

  「你們是兩年前被挾持來的?」江昀問。

  「是的,我們不是這裡人。」一人回道。

  「我們是被土匪抓來的。」另一人道。

  「我們都是平州人!」

  「我們想回家!」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眼裡閃爍著淚光。

  「好,我們帶你們回去。」江昀道。

  「真的嗎?」眾人欣喜若狂。

  江昀點點頭。

  「謝謝!謝謝!」眾人再次跪下磕頭,任憑再怎麼勸說也沒用,只能生生受了這大禮。

  方鴿子看著林越肩頭的傷,沉默片刻,伸手在傷口上捏了捏,原本止住的血再次流了出來。

  「你做什麼!」林越吃痛道。

  方鴿子神秘兮兮地湊在他耳邊笑道:「苦肉計就是要真點才有效嘛!」說完,推了把江昀,誇張地叫起來,「心肝心肝,你怎麼了!千萬不能有事啊!」

  江昀立馬回過頭,看著林越肩頭汩汩往外流的血,不做多想把他橫抱起,焦急地看著方鴿子,道:「方前輩先替他看看吧。」

  方鴿子一臉凝重地捋了捋鬍鬚,道:「這裡沒有藥材,我身上也沒帶藥,還是先回城裡再說吧。」

  「好。」江昀應道,抱緊林越往出口走去。

  林越支起腦袋看了眼身後笑得一臉得意的方鴿子,一陣無語。

  方鴿子沖他比了個手勢,哈哈一笑,摟住林行雲道:「甜心以後要是看上哪個人,為師一定好好幫你一把。」

  林行雲看著自家哥哥那肩上不停往外流的血,想到都是師父搞的鬼,背脊一涼,嘀咕道:「我可不敢。」

  有了這些在這墓里轉悠了兩年時間人的幫助,離開墓室可比來時輕鬆多了。

  久違的陽光灑在身上,給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藺衍與蕭楓白有事便先行離開了,順便把這些百姓給帶回平州。

  將軍墓一事已經傳開了,傳得沸沸揚揚的,江昀直接讓黃連帶人來把裡面的東西全給運走了,順便再把洞口給封住,並且專門派人在此嚴加看守,打消那些盜墓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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