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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分不清。」
結果韓沛這麼一說,兩人的氣氛好像有些更尷尬了,李牧非的嘴角揚也不是撇也不是,只能尷尬地停在個不太過分的角
度,反問韓沛:「夢到什麼?」
夢到什麼,韓沛一下子就想起前兩天晚上,他夢到李牧非仰著頭,凸出的喉結顯得脆弱而誘人,如鴉翼一樣的睫毛在眼
下微微顫抖,夢中的韓沛直起身,像只小豹子一樣想要在那裡留下個印記,可剛剛張口咬上那裡時,韓沛就醒了。那天
之後,韓沛總是想著李牧非,可一看到他,又想將這個人和夢中那個人重合在一起,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只能一整天
都不正視李牧非。
如今夢中的他真的要和現實重合,韓沛臉一下子就紅了。可李牧非卻以為韓沛這因為衝動而憋紅的臉,是猶豫的表現,
一下子李牧非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好歹也是三十歲的人了,居然會在這裡跟自己的學生要求這種事。
「哦,我突然想起來。」李牧非垂下眼睛不看韓沛:「你說過自己的第一次要留給相伴一生的人的,剛才忘了,不好意
思。」
「老師!」韓沛卻又進了兩步,抓住李牧非的胳膊:「我……」
我心中相伴一生的人就是你。
這話在韓沛嘴邊險險要衝出口,好在被韓沛壓了回去,他話頭一轉,又把那個謊扯了出來:「我的第一次反正都給老師
了,也就無所謂了。」
「你不後悔?」李牧非又問。
「當然。」要是錯過了這一次,韓沛才是真的要後悔死。
李牧非抬眼看了下韓沛,又很快把頭別到一邊:「那好吧。」
韓沛一聽就將李牧非拉過來,作勢便要吻上去,結果李牧非卻拼命地往後躲。
「你做什麼?」李牧非嚴厲地質問,在韓沛被問得一愣時李牧非更是趁機退了兩步,「我只是還你的債,趕緊做完,不
用搞這些,又不是什麼情侶。」
被李牧非這麼一弄,韓沛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可這時候,韓沛卻注意到,在解自己袖扣的李牧非,解了好幾次都沒解開,心中不禁又笑了,原來老師也在緊張。
明明是一個親吻就能讓氣氛不這麼尷尬,李牧非卻偏偏要弄得像一場交易,最後反而讓自己更難堪。此時有一個小小的
聲音在韓沛的心裡叫囂著,就這樣看著李牧非一件件脫下衣服,像看一場表演一般,將李牧非摁在牆上,將他的自尊打
得支離破碎,這樣以後每次李牧非嘴硬時,都可以拿出來嘲笑他,看他臉紅,看他混亂。
可韓沛哪裡捨得,他湊過身,悄悄吹滅了油燈和蠟燭,之前李牧非為了讓韓沛保持清醒,特意將屋裡點的很亮,現在韓
沛將它們都吹滅後,屋裡立刻暗了下來,只有滿月的清輝灑進屋子,映出了一個穿著襯衫看著韓沛的李牧非。
有了黑暗的庇護,李牧非心中的緊張稍稍緩解了一點。而韓沛那雙發亮的眼睛那樣專注地看著他,像一隻即使在黑夜中
也能看穿一切的狼。
「老師,要躺下嗎?」韓沛問。
「不用。」李牧非卻還是有些強硬地說。
若不是此時他已經只剩一件襯衫,韓沛簡直以為李牧非要給他講一課了。
不對,李牧非的確是要給他上一課,一堂親歷親為的重要課程。
此時的李牧非雖然沒有躺下,卻直著身子****,兩個胳膊把著床頭,像要將全部的不堪都順著握緊的雙手傳遞出去。
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韓沛動彈,李牧非心裡早就已經羞恥爆表,他低著頭吼韓沛:「還看著幹什麼,過來。」
「哦哦。」韓沛趕緊答了一聲,貼身到了李牧非身後。
實在不是他不上心,而是只穿了襯衫跪在這裡的李牧非,甚至比躺在那裡更為誘人。
老師實在是不知危險了,韓沛在心裡想,總能勾起他最底層的**,讓他上面和下面都熱得要炸了。
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韓沛動彈,李牧非心裡早就已經羞恥爆表,他低著頭吼韓沛:「還看著幹什麼,過來。」
「哦哦。」韓沛趕緊答了一聲,貼身到了李牧非身後。
實在不是他不上心,而是只穿了襯衫跪在這裡的李牧非,甚至比躺在那裡更為誘人。
老師實在是不知危險了,韓沛在心裡想,總能勾起他最底層的慾念,讓他上面和下面都熱得要炸了。
韓沛也跪在李牧非身後,他的左臂環上李牧非的身體,他把頭放在李牧非的肩膀上,手掌慢慢地在李牧非胸前撫摸。
「老師衣服的料子真好。」韓沛說,不知是因為衣料的原因,還是李牧非身材的原因,那落在手掌中的精瘦肉體,讓韓
沛心裡舒服得要命。而且那手在李牧非胸前摸了兩下,韓沛便感覺手心中有一個小小的凸起,他輕輕吻上李牧非的後頸
,指腹則一下一下按壓著那個凸起。那柔軟的地方,很快堅硬了起來,隨著李牧非的呼吸上下起伏,貼在韓沛的手心上
,癢在韓沛的心裡。
「別弄……」李牧非的身體有些稍稍的顫抖,細小的聲音從咬緊嘴唇的齒縫中泄露出來,可那平時聽來明明是命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