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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就想了這件事?」

  「是的!老師!」韓沛不自然地提高了聲調:「我想了三天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真實感情告訴老師。」一時著急編的

  謊話韓沛也顧不上合不合理了,只能把臉皮踩在腳底下繼續對李牧非說:「老師你可能不知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其

  實我就已經對老師你……」

  「你第一次見我不是剛三歲嗎?」李牧非問。

  「啊?」韓沛懵了下,「啊……對!就是那時候,雖然我還是小孩子,卻已經對老師印象深刻了。」

  李牧非看著韓沛不說話,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自己的學生,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韓沛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瞄著李牧非身後的電視,要怪只能怪他們這個小地方治安太好,許久都不出人命

  ,忽然出了這麼個「死狀慘烈」的,電視台拼盡了全力要做一個詳盡報導。

  「老師,是覺得我是學生就不可以嗎?」韓沛硬著頭皮反問。

  李牧非被韓沛這麼一問竟然也是一愣,韓沛一見自己的提問有了效果,立刻跟了一句:「還是老師覺得是男人不可以?

  」

  所以當然是哪個都不可以啊!韓沛在心中默默腹誹自己。

  「倒也不是……」可是這傢伙,明明看著精明,可貌似在感情上是個白痴,李牧非面對著說出這樣話的學生居然真的在

  仔細思考。

  「只是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李牧非認認真真地說。

  「那……」正在尋思說些什麼的韓沛迅速地瞥了一眼背後的電視……太好了!播完了!韓沛迅速放開李牧非的臉,退後

  幾步。

  「老師要是沒有考慮過的話,還是不要考慮了吧。」韓沛果斷地說。

  「不,我會考慮的。」可李牧非比他更果斷。

  「啊?」韓沛已經不太能理解面前人的想法了,他只能尷尬地笑一笑,回答:「但是我怎麼說都算是老師的學生,老師

  考慮和自己的學生這些事還是不太好吧?」

  「不是你先跟我告白的嗎?」李牧非皺著眉頭問。

  「雖然是這麼說吧……」可正常人聽到這樣的事都會果斷拒絕吧,哪有真的認真考慮的,還是……韓沛猛然想到,難道

  李牧非一直都對林易有特殊的想法?

  「老師,我看還是算了吧,是我太衝動了剛剛。」韓沛說,「我只是又仔細地想了下,老師如果跟自己的學生這樣那樣

  ,會被人說是禽獸的,我不想讓老師被人這樣誤解。」韓沛有些冷淡地說。

  「難道你的腦子裡只有這種se情的事情嗎?」李牧非似乎很是不滿。

  「啊?」明明是你對學生有非分之想,怎麼變成我腦子裡只有色色色……色那什麼的事情了,韓沛一下紅了耳朵,「當

  然不是!我是純愛派的!我的第一次是一定會留給相伴一生的人的!」

  李牧非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誰關心你的第一次怎麼樣。」

  「不過,林易,」李牧非說著站直身子,步步向韓沛逼近:「我覺得你今天太不正常了:第一,平時你對我都非常尊敬

  ,絕對不會與我有身體接觸。」

  「第二,平時你幾乎不會與他人說話,就算回家也只是打個招呼就回自己屋裡,絕對不會宣揚自己是什麼純愛派。」李

  牧非這一句話說得韓沛面紅耳赤。

  「第三,」李牧非這時已經把韓沛逼到了牆邊,韓沛靠在書架上看著李牧非對他上下打量,「你是不是長高了?」

  「沒……沒沒沒有。」韓沛緊張地答道。

  「那你屈著膝蓋作什麼?」李牧非問。李牧非明明記得林易與他差不多高,現在他站在自己學生面前才發現,他的學生

  竟然已經高出了他半個頭。

  「沒什麼沒什麼……」韓沛一邊說一邊往後縮,恨不得身後的書架變成他的龜殼,能讓他手腳一縮就躲到裡面去:「不

  是土豆換換地方都會長大,我這三天去外地就……」

  「去了三天外地長了十公分?」李牧非更加狐疑地盯著韓沛,「回答我的問題!」李牧非高聲道:「七殺朝斗與七殺仰

  斗有什麼區別?」

  「什麼?」韓沛一時沒反應上來。

  「吞啗煞是指什麼?」李牧非毫不停頓地繼續追問。

  「一爻動與二爻動分別應以哪一爻為斷?」

  三個問題問完,李牧非死死地盯著韓沛,而韓沛光是聽問題都聽懵了,他只知道李牧非說的是中國話,但具體在講什麼

  他根本聽不懂。

  完了……完了……這個林易,居然是搞玄學的!這個李牧非,竟然是林易玄學的老師!

  要露餡了……要是讓李牧非知道自己的學生已經死了,他這個乞丐偷了他學生的東西,又偷偷地闖進他家裡來,李牧非

  肯定會把他送進去吃牢飯的……

  完了……完了……韓沛閉上眼睛絕望地想。

  「你果然是出去的時候把腦子撞傻了。」可李牧非沒有再繼續逼迫韓沛。

  他重新退回去喝了口稍涼的茶,看也沒看韓沛便說:「七殺朝斗與七殺仰斗是同一格局,七殺在申、午坐命為『朝斗』

  ,在寅、子坐命為『仰斗』。吞啗煞為偏印一種,用財神與食神最忌見之。一爻動以動爻之爻辭斷之,二爻動以陰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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