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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木瀛也是花妖,所以木澍濡準備的是一場兼具視覺和味覺的鮮花盛宴,每一道菜他做得都格外用心,每一個小細節都藏著他精巧的小心思。

  「味道也極好。」木瀛吃得很滿足。

  有一顆美好的心,才能做出這樣美好的食物。

  木瀛一臉驕傲,覺得自己太有福氣了。

  被誇獎的木澍濡笑眼彎彎,就著晚霞和晚風,本來不可能坐在一起的幾個人,吃了第一頓溫馨的晚餐。

  木澍濡正小口嘗著自己的酒,寒乾遞給他一個密封的盒子。

  木澍濡疑惑地看向他。

  「這是你想要的靈脈。」寒乾把盒子放在他面前,「傳送陣也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建。」

  「呵,需要你的嗎?」木瀛也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放在木澍濡面前,「乖兒子,昨天回去給你取的最好的靈脈。」

  「唉?師弟你從哪裡取的靈脈?寒晝說你沒去跟他要啊,所以我專門給木木準備了一根靈脈。」說著,寒宇也把一個盒子放在木澍濡身邊。

  裝靈脈的盒子很大,三個大盒子一層層放在木澍濡面前,比坐著的木澍濡還高,被盒子擋住的木澍濡,在盒子後愣愣的,眼裡更加水潤。

  靈脈是一個普通門派的命脈,就算是擎天宗,就算是木瀛,靈脈對他們來說也彌足珍貴,如果有人來搶,也是要拼盡全宗門之力守護的,誰會這麼輕易的把靈脈送給一個人。

  「我只要一根。」木澍濡啞聲說:「一根就夠了。」

  木瀛理所當然地說:「那肯定是我的,把他們擎天宗的還給他們。」

  「最早是跟我要,我們說好的。」寒乾目不斜視反駁。

  寒宇:「都收著都收著,師弟答應你的是師弟的,這一根就當時幾個師伯給你的見面禮,你在外面長這麼大,我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都沒能照顧你,這靈脈就當是我們的補償。」

  寒宇面色溫和,感慨著,「靈脈可是木木唯一想要的東西啊,多少都不嫌多。」

  想給他很多東西,都不知道給什麼,靈脈是他唯一想要的,當然要趕緊給,多多地給。

  何止是靈脈,如果木澍濡想要一個門派,他師弟也恨不得開山立派,給他一個大門派。

  「收著吧,孩子。」

  木澍濡傻傻地抱著幾個盒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小時候沒有棒棒糖,長大了卻有靈脈。

  不知道這能否彌補小時候的遺憾,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幸福,可是他其實滿足了。

  如果十幾年的不幸,能換來二三百年的幸福和順遂,他沒理由埋怨什麼,在這之前,他多了一個荊星闌就滿足了,唯一的遺憾是沒見自己的父親。

  木澍濡心裡滿滿的感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首首從湖中爬了出來,來到荊星闌面前。

  其他三人不知道,木澍濡他知道,這可能是親子鑑定結果出來了。

  荊星闌跟他說過,星際親子鑑定絕無出錯的可能,所以荊星闌拿的三張紙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的父親究竟是誰,只要他稍微側身看一眼,就能可以知道讓他想了十幾年的問題的答案。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木澍濡不敢看。

  不想這麼直接地面對,他想或許可以從荊星闌的神情中慢慢了解一點,看他是輕鬆還是凝重,猜出結果。

  木澍濡抱著盒子的手指用力到發白,眼睛定定地看著荊星闌,觀察著荊星闌細微的表情。

  不是輕鬆,也不是凝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還不時抬頭看向寒乾和木瀛。

  為什麼是這樣奇怪的表情?究竟是怎麼了?

  「大師,誰是我的父親?」木澍濡終於人忍不住問出口。

  木澍濡一問出口,寒乾和木瀛立即看向荊星闌,鎖定在他手中那三張紙上。

  「無意冒犯,請問,」荊星闌面向木瀛,斟酌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時,木瀛的臉上出現了遮掩不住的心虛,「什麼?木木肯定是我兒子,你不會是跟寒乾一起做了什麼手腳吧?」

  「不是,我就是想問。」荊星闌有點牙疼,「您的性別是?」

  木瀛:「???」

  「性別就是是男還是女。」雖然不知道大師為什麼這麼問,木澍濡還是解釋給木瀛聽。

  木瀛暴怒,「你沒眼睛嗎?就算我長得再好看,也不可能是女的啊!」

  木澍濡連忙壓住他的手,對荊星闌說:「大師,是男的是男的。」然後補充了一句讓木瀛立即消氣的話,「是這天下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呵。」木瀛不痛不癢地輕呵一聲。

  荊星闌臉色更加奇怪,「那男的能生孩子嗎?」

  「怎麼會有這種違背天理人輪的事?」木瀛煩躁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寒乾奇怪地看荊星闌一眼,再看向寒宇,仿佛在說你說他聰明?

  寒宇捂住臉,可能他聽懂了荊星闌的話,明白荊星闌那奇怪的眼神。

  木澍濡也越聽越奇怪,經過這麼一頓亂問,他心裡的緊張緩解了很多,直接側身去看荊星闌手裡的紙。

  這份親子鑑定是讓楊煜找到高端私密鑑定中心做的,保密性極佳,也無需用真實名字,三根頭髮的主人名,分別是寒乾,木瀛,和木。

  木澍濡看不懂星際那一堆數據和專業名詞,但是他能看明白,這一張是他和木瀛的親子鑑定,也能看明白最終結果,認定屬於親權關係,他確實是木瀛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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