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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清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鬆開手中的花,讓它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這才轉身走人。

  「清歌,我爹他……怎麼樣了?」

  「何大俠身子就是虛弱了些,還需靜養,受不了刺激。」謝清歌撇過臉,很不想和他討論這些,自己昨日明明做好了心裡準備,到最後也是什麼也問,也不知這是好還是壞。

  「嗯,那就好。」無月痕眸子暗了一下,『他沒為難你吧?』這話在口中轉了一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兩人就這樣默契的閉口不提,在陌上綰花滿山的花從中轉了幾圈,便又回去了。

  『難怪南宮羽作為男子身上也那麼香,在這種地方,怕是早就習慣了身上的百花香了。』謝清歌躺在自己房中,還能聞到身上經久不散的淺淡香氣。『也怪好聞的,回頭我也要些這香給妹妹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謝公子可在房間?」外面突然傳來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謝清歌以為出了什麼事,立即起身開門。

  只見一個陌上花的弟子端著一隻錦盒,「敢問是謝公子?」

  「正是。」

  那女弟子抬頭輕瞄了他一眼,又飛速的低下頭去,他還奇怪,那女子已將錦盒抬至他的面前,「這是綰花宮宮主,讓我給公子送來的,還望公子手下。」

  謝清歌遲疑了一下,還是謝過那為女弟子,將東西留了下來,心中揣揣不安,盯著盒子好半天,這才下定決心,將它打開,只見裡面坦然放著一根白玉簪子,通體通透,並無雕刻花紋,卻也簡單大方,除了那白玉簪子,裡面竟還有個女兒家的玉鐲子,謝清歌看了看簪子,倒還像是男兒可用,可那玉鐲又是何意?

  「清歌,你怎麼來了?」陌上綰花男女弟子是分院而住,陌上綰花男子本就少的可憐,這一代也就南宮羽幾人,空出個好幾個房間,為了避嫌,他們二人一住進來,便分門別院,謝清歌這還是第一次主動過來找他。

  「我不能來?」謝清歌手機碰著那個錦盒,若不是有事要說,他才不會過來。

  無月痕立即應他進屋,正要溫存片刻,謝清歌卻將錦盒往桌上一放,自己坐在一邊,「方才夜魅前輩讓人給我送了這兩樣東西,你看看,是何緣故。」

  說罷,便將盒子打開,讓那白玉簪子和白玉手鐲袒露在二人面前,這兩樣一看就是女子貼身之物,贈予他又是何意。

  無月痕突然臉色大變,將東西拿起細細看了一番,「清歌,你是說這是我娘讓人給你送過去的?」

  謝清歌點了點頭,這兩樣東西可有什麼特殊含義?無月痕又將東西看了一遍,激動的一把將謝清歌樓了過來,謝清歌立即將他推開,你還沒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曾聽我娘說過,我爹當年以白玉鐲子為定情信物送與我娘,而我娘以白玉簪作為回禮,若我猜的沒錯,著便是他們二人當年的定情信物了。」無月痕眼睛發亮的看著謝清歌,「清歌,你可知這是何意?」

  將定情信物送與他,他又怎會不知這其中含義,謝清歌有些發懵,一瞬間竟不知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這麼說,夜魅前輩,何彧大俠是同意了?」

  「清歌,如今最難的坎已經過去了,你可不能在跑了。」

  「誰、誰會跑!」

  不久之前,何彧看著謝清歌前腳出了門,便咳嗽了兩嗓子,「出來吧。」

  夜魅這才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人你可是見著了。」

  何彧也不在臥床不起,行至桌前到了杯茶,「這孩子,一看就是個好孩子,月痕有福氣啊。」

  「唉,你這怎麼才見了一面,就倒戈了?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這像什麼話。」夜魅皺著眉頭,一臉擔憂。

  「你那徒弟不也是跟個女娃娃麼?怎麼到了咱兒子這兒就不行了?」何彧笑笑。

  夜魅立即嗆聲回到,「那能一樣麼?反正我這心裡不舒坦。」

  「魅兒,我前頭活的這些年大半輩子都一個人在地牢里過的,身心何其悽苦,我每日都在想你和孩子,你呢也瘋癲了半輩子,我們現在一家好不容易才團聚了,若是我們強行拆散了他們,這和讓他們住進地牢,變瘋癲又有什麼區別?

  這些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魅兒,這事就順其自然吧。」

  夜魅沉默不語,這些年她心中又何嘗不是悲戚萬分,若自己真棒打鴛鴦,強行拆散,那不就是置他們二人與自己當年那般地步?可雖是頓悟,心中還是不能平靜。

  「魅兒,你我還年輕,何必為他們的事兒煩心,只要他們過好他們的,我們過好我們的,不就行了。」何彧一手撫上夜魅的手。

  「就你說的輕巧。罷了,被你這麼一說,棒打鴛鴦我也是做不出來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在店內消沉了幾日,余裊裊今日一下樓,便看到門口不停往裡張望的乞丐,急忙跑了下去,那乞丐立即將手中已不成型的信送了出去。

  「余老闆,五長老托我給您捎個信,好讓您放心。」

  余裊裊立即打開信,裡面的字七扭八歪,模樣也和之前拿到的信完全不能比,心中一緊,「他還說什麼了?」

  那乞丐看著他深深嘆了口氣,「余老闆,邊關吃緊容不得兒女情長,這信日後恐怕不能按時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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