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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他二人的家,便是再做過分些又怎樣,臨淵偏執得可怕,他要將心上人最惡劣的占有,用最溫柔的情意。

  臨淵重重地頂腰,性器仿佛入了一個不可能的深度,激得鳳夕停了停呼吸,那口氣還未咽下,便隨著身體一起下落,而後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臨...臨淵...臨淵我...我不行...」情事太過激烈,鳳夕突然生起一點懼意,可臨淵裝作聽不見,他早被鳳夕方才的行為攝去了心魂,只看著他的眼睛,手腕早就被繩索磨出血印,卻渾然不理。

  呼吸越來越急,鳳夕只覺得眼前發黑,雙手成了擺設,撐不住任何東西。身前的那根卻在粗暴熾熱的性愛里越變越硬,鳳夕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還能聽到臨淵的幾聲笑。

  明明他才是主動的那一個,可不知為何還是覺得被人占了便宜。

  快要到了,他含糊幾聲沒人聽得懂的話語,可身下卻驟然一停。他睜著迷濛的眼去瞧,一滴淚順著臉側落下,鳳夕聽到臨淵說:「鬆開我。」

  臨淵的語氣不容置疑:「鳳夕,鬆開我。」

  皮膚沾汗,濕滑不已,鳳夕早已失了力氣,他去糾纏臨淵腕間的捆仙繩。而後便被人翻身壓到床上,鳳夕一雙眼將抬未抬,似被濃重的情慾壓的睜不開眼睛,他感受臨淵魯莽地重新頂了進來,發出一點嗚聲。

  臨淵總是這樣,每每不給他一個痛快,總是讓情慾層層堆疊,才大發慈悲般的與他一同高潮。

  鳳夕看著臨淵去咬他的乳尖,原本不敏感的胸肉卻因著身上那人的偏愛如今一含便會有熱意泛起,被撕咬的疼痛混著快感直往腦中燒,臨淵身下在慢慢地頂,胸口在慢慢地咬,鳳夕紅著眼叫他:「哥哥...」

  便見那人輕輕一笑,放過那點薄肉道:「叫的不對,該罰。」

  言罷深深往前一頂,那誇張的東西重新在體內肆虐,傘頭擦過敏感處,再次搗到腸道的深處。

  「算來你還比我大了兩千歲,」臨淵似乎突然想到這一點,還頓了頓動作,而後他道:「你是我的哥哥才對。」

  「哥哥。」臨淵壓低了嗓音湊到他耳邊叫他,「鳳夕哥哥。」

  我是哥哥?鳳夕因著臨淵的話語而失神,可是細想卻不對,他記得臨淵...

  還未想罷,就被臨淵的話語拉回。

  「哥哥怎麼咬得我這麼緊?」臨淵全是渾言浪語,「哥哥晃蕩的就像水一樣,我都怕把哥哥撞碎了。」

  他顫抖地厲害,被這一聲又一聲的哥哥挖出更深的羞恥感,哪裡還來得及去想方才不對在哪裡,前端還因著臨淵的話可憐地流出淫液。

  「所以哥哥應該換個稱呼才行。」臨淵點了點頭,「哥哥知道應該叫我什麼?」

  臨淵緊緊握著修長的雙腿,將其對摺壓到鳳夕的肩上,他一隻手去摸鳳夕的後頸,讓他朝下看,而後惡意地緩慢進出,他笑著問鳳夕:「你說,哥哥應該要叫我什麼?」

  鳳夕被方才的場景刺激地全身發抖,他咬著艷唇不欲回答。若是往常,臨淵也便放過他了,可此時是洞房花燭夜,且方才鳳夕主動坐到他身上(縱是他哄騙的),那點少時總欲欺負鳳夕的惡劣性子又重新回來。

  唇齒交纏翻浪出水聲,露骨激烈,一吻畢,他含著鳳夕的呼吸聲說:「說啊!哥哥再不說,我要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鳳夕恍然去看,他知道臨淵於床事上不會說假話,於是緩息片刻,才閉著眼睛含羞叫了一聲:「夫君。」

  他慣常是不願意叫的,只有在床事中被作弄的幾近崩潰才會討饒似的叫個一兩聲。如今他是清醒的,因而臨淵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終於崩斷,太過暢意,他熱烈去吻鳳夕被情浪燒紅的眉眼,粗長的兇器抽離半截,再惡狠狠地頂弄著敏感的腺體,鳳夕失神去抓臨淵的後背,落了一處又一處的紅痕,他留了點理智不欲傷到臨淵的傷口,哽咽著說著「不要」。

  「哥哥要疼我,不能說不要。」得寸進尺是如何書寫,能從臨淵興奮的話語裡窺見端倪。

  臨淵將鳳夕再次拖入欲望的海洋,做儘快活事。炸裂的白光在腦中出現,鳳夕腿部痙攣顫抖,濃白的精液射到臨淵的小腹,還被這淫龍一點一點抹上胸口。

  「都是我的。」臨淵盯著鳳夕因著高潮而渙散的面龐,居高臨下去望,目光深邃,而後湊近他眼前。「鳳夕哥哥要記好,每一寸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鳳夕囈語。

  高潮後的不應期鳳夕總是忍受不住。臨淵與他交頸相擁,撫摸著每一寸肌膚,可溫情只是片刻,胯部又重新動了起來,腸肉收縮地愈發厲害,臨淵聽著鳳夕的呼聲,執拗地握著鳳夕的胯骨肏干,熾熱的呼吸落在鳳夕的肩頭,又是一記深頂,鳳夕咬著方才爭吵時咬破的那塊皮肉,恍惚間只想著要給他點教訓。

  臨淵肆意妄為許久,終於,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腸道的深處。他的心跳動地厲害,與鳳夕皮肉沾著皮肉,床上全是情事之後的汗滴,他去吻鳳夕因著激烈而哭紅的眉眼,在臉頰親出「啵」的聲音。

  臨淵看著鳳夕,露出一點如孩童般的天真,雖然是裝的,他去摸鳳夕的腹部道:「我今天射了這麼多,」舌尖從牙關划過,「哥哥要給我生孩子了。」

  「不生!」鳳夕因著臨淵的欺負,惱紅了一張臉。

  「哦?」臨淵捉著鳳夕的手腕,「那我再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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