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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小心看到他左手的無名指上戴著戒指,不禁問:“你結婚了?”

  禾晉順著她的目光看著自己左手上的無名指,玩味的轉悠著圈著指骨的戒指,“只是個幌子而已。免得又人打擾我的生活,未婚都成了一種負擔了。”

  已婚男士的生活其實還是可以豐富的,只怕是個人的理解問題。

  “你呢?有男朋友沒?”禾晉說得很平常,好像看似了一生不會這麼早有男朋友,而眼底也掠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我已經結婚了,半個月就舉行婚禮。”一生如實的回答。

  插pter.35

  禾晉聽到一生這樣的回答,他的眼神變幻莫測,忽而暗淡下來,極力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我會參加你的婚禮,順便認識認識新郎,看看是誰這麼倒霉娶了你。”

  一生鼓起腮幫,“嘴還是這麼毒。”

  “呵呵。”禾晉輕笑,拿起手掌里的杯子抿了抿,那眼神藏著一泓化不開的霧氣,讓人難以捉摸。

  “其實,新郎你認識。”

  禾晉頓了頓,稍稍抬起眼,挑了下眉毛,耐人尋味地看著一生。一生一副很淡定的樣子,平靜地執起杯子喝了口紅茶,“他是宋安辰。”

  沒有一生想像的那種場景。她以為禾晉會驚訝然後一頓冷嘲熱諷。可他卻表現的太過平靜,他繼續抬起杯子,往口裡呷,語氣淡淡地說:“你們終於在一起了?不容易。”

  這下倒是把一生弄唬了。以禾晉的個性,他一定會笑罵她吃回頭糙,可此時的他聽到她們倆在一起了,反而沒有表示出任何情緒,好似在聽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禾晉說,“宋安辰還是老樣子嗎?還是當初那高高在上的溫情王子?”

  一生笑道,“樣子倒沒怎麼變,就是……”一生覺得宋安辰的內心越來越叵測,她從前本就窺測不出所以然來,但至少能模凌兩可,可如今,她總是惶惶不安,怎麼也看不透。

  禾晉輕挑眉梢,等待一生完整的話。

  “我看不透他。”一生憋了半天,就這五個字,可這五個字確實是她對宋安辰的感覺。

  禾晉哼了一聲,無比諷刺地道:“你又看透過誰?”

  一生傻愣了。

  禾晉扶額一笑,有些訕訕的樣子,十分抱歉自己的失言,“其實你也不用看透他,你只要知道他是否愛你就行了。看得太透,反而不好。”

  一生低了低頭,她覺得宋安辰應該有喜歡她,但她不確定。因為他從來沒告訴過她,他愛她。而她又是那種從來不敢妄自菲薄的女人。就連他們結婚,她也以為是對她負責而已。

  ***

  兩人在頂層旋轉廳里呆得不長,不過一刻鐘,兩人便下去了。禾晉執意要送一生回去,一生也就答應了。在高中的時候,一生就知道禾晉富裕,父母在國外,他也一畢業就移民到國外學MBA。如今是這A市最大投資項目的法定代表,瑞力集團的大BOSS,一生不禁莞爾,高中的時候怎能看得出這小子這麼有出息?

  坐在邁巴赫上,一生問道:“你怎麼知道回國?”

  “爸爸想回國投資,可法國那邊走不開,就讓我來了,不過我也呆不長。”禾晉盯著前方看,眼神中帶著莫須有的幽深,臉上也是相當的淡然。這讓一生覺得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她認識的男人,怎麼都變得這麼懂得藏住情感?

  “為什麼呆不長?”一生隨口問了問。

  “沒有理由留下來咯。”禾晉稍縱即逝地微笑讓一生愣了一愣。禾晉遲疑片刻,突然問道:“一生。”

  “嗯?”一生側臉看向他。

  “當年……你告訴宋安辰,我對不起他。”

  一生笑道:“你哪裡對不起他了?”

  “要不是我,林若涵也不會出那事,造成他家庭破碎。當然,我最對不起的還是林若涵。”禾晉無比無奈地莞爾一笑,雙手扶住的方向盤甚至在顫。一生看在眼裡,不知為何心中絞痛起來,她想到不愉快的事。

  禾晉把一生送至樓下,觀摩凌天小區,笑道:“果然是本市最高檔次的住宅區。”

  “下次來坐。”一生對他微笑。

  “為何不今天呢?”禾晉眉眼一笑,帶著一種戲謔,好似就等著一生尷尬一樣。一生果不負眾望,當即紅了臉,囁嚅地道:“天晚了,進去不好吧。”

  “怕宋安辰逮個正著?”禾晉了悟地點頭,“那傢伙是個醋罈子,指不定比高中那會兒幹的事還要瘋狂呢。”

  一生愣了一下,在她印象中,宋安辰與禾晉幾乎沒什麼交集,還有高中幹的事?

  “高中什麼事啊?”一生好奇問了下,顯然禾晉這是失口而說,他立即緘默,轉移話題,“我改天登門拜訪吧。你上去,我回去了。”

  一生見他不想說,也不多問,目送他開車離開。可是她還是好奇,宋安辰與禾晉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那晚,一生想等宋安辰回來,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卻見枕邊已經躺著宋美男了。他的樣子總是讓人賞心悅目,怦然心動。有時候一生總以為自己做夢,擁有這樣一個男人。

  她很早就想把他收藏起來,私有制。而她回來以後,好似做了個很漫長的夢,然後夢想成真,枕邊人就是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她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臉上撫摸一陣,嘴角忍不住上揚,這個男人,是她的了,她可以私有,可以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以前一直奢求過的事,如今這么正大光明,她的暗戀,成了正果。

  她獨自偷著樂,不想情緒過重,影響到淺睡的宋安辰,他忍不住蹙眉,動彈了一下。一生一驚,瞪著大眼害怕他醒來,可最後宋安辰還是睜開了眼,他一打開眼帘,便見到一生睜著大眼,對他眨巴眨巴,好似他原本是個布娃娃,突然活了。

  “起得這麼早?”宋安辰抬起胳膊蓋在額頭上,另一隻手把一生攬在臂膀之下,慵懶地道:“剛才做夢了?你怎麼那麼yín|笑?”

  一生連忙否認自己,做賊心虛地道:“我沒有,你做夢了。”

  “是嗎?”宋安辰胳膊一緊,把一生帶入自己的懷裡,低頭嗅了嗅她發間瀰漫的清香,喃喃自語,“老婆,我剛才做夢了。”

  “嗯?你夢了什麼?”一生臉騰地紅了起來,雙手抵住宋安辰預壓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訴你。”宋安辰的手開始游離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紅上加紅。她咬咬牙,聽見耳畔強有力的心跳,很不規則,交替跳動。她納悶了,她心跳加速,怎麼宋安辰的心跳也這麼快?

  “老公。”一生羞澀地窩在宋安辰的懷裡,蚊子聲大地問:“你做了什麼夢啊?”

  “嗯……”宋安辰壓倒她,眯起眼,一副曖昧至極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說的不是夢,而是想!一生更是臉紅。

  “愛做的事。”宋安辰於是開動,做起自己愛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會累的。”一生極其艱難地保持理智,他對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術,她已經沒有最後防線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這麼說,然而依舊欺壓著她。一生悶悶地看著他,吧唧著嘴,楚楚可憐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經含糊其詞,魅聲魅語地幽幽說道。

  宋安辰不理會一生的橫眉豎眼,一“針”插了進去。宋醫生打“針”真是準確無誤,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揮,宋安辰的背上立馬多了五道血印。葉護士的功夫也不淺。

  所謂愛做的事,不過是床頭暴力,事後種糙莓……

  ***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於睡眠不足,一半是由於“晨練”太過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時不時地一手捏著額角,一手握住方向盤開車。

  一生看在眼裡,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當兩人分頭上班的時候,宋安辰囑咐她,“這幾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應,心裡卻空蕩蕩的,有些失落。他們現在是聚少離多。

  正逢趙吉祥失戀之時,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時間安慰安慰她。趙吉祥閃著可憐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後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對於酒吧二字比較敏感,她實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趙吉祥那種悲憤又難過的可憐蟲樣,她一下子又心軟起來,十分勉強地答應了她的要求。

  不得不說,趙吉祥的狀況十分不好,打針總是要打幾針才能對準血管,疼得病人向護士長投訴,趙吉祥先是忍著,後來罵的次數多了,實在忍不住,大哭特哭,弄得護士長有些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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