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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麼?”

  “通俗名青木瓜沙拉。”

  “那要了,再點點。”

  結果大胃王宋安辰點了十幾道菜,服侍生走來接單,禮貌地問了一句,“需要酒水嗎?”

  幾人皆是面面相覷。服侍生見他們猶豫的樣子,遞來一本小冊子,“一般多對情侶來我們這酒店都會玩一種遊戲,以‘情趣’酒為罰,做誠實勇敢遊戲。”

  趙吉祥來了興趣,“誠實勇敢?這個有意思。”

  “是探秘自己想了解的人最好的辦法。”服侍生見趙吉祥來了興趣,說了一句更讓趙吉祥激動的話,她接過這小冊子,“這是什麼?”

  “這就是關於誠實的問題。”而後又從口袋中遞給她另一冊,“這是關於勇敢地問題。你們可以以任何的方式判斷輸贏,贏得一方給輸的另一方選擇要誠實還是勇敢,然後拿出冊子,讓輸家隨意翻一頁,然後回答或者照做。“

  “有意思。”小桌子也動容了。

  結果這一對慡快的買了,不一會兒,便送來了“情趣”酒,陶冶下氣氛。

  趙吉祥吆喝著閒著的宋安辰和一生,“你們也來玩吧。”

  “我們玩這個好像沒意思。”一生心虛地說。

  “當娛樂。”小桌子也勸阻,此時已經是盛情難卻,兩人也不再推脫,算是陪這對十分渴望了解對方的情侶。他們選擇抓鬮定輸贏,有四張紙條,畫烏龜的就是輸家,畫花的就是贏家,其他兩張空白,當看客。

  遊戲正式開始。

  第一次趙吉祥輸了,宋安辰是贏家,趙吉祥選了勇敢,當她翻到勇敢後,竟然是與老公當眾含酒舌|吻。趙吉祥大囧,一時不知所措。兩人極其尷尬一邊喝酒壯膽,一邊照做。

  當做完以後,兩人已是面紅耳赤,一生那廝,已經笑破喉嚨了。

  結果報應來了,趙吉祥成了贏家,輸家卻是一生。一生受到“勇敢”恐懼症,選了誠實。可當她翻到題目後,她比趙吉祥那時的表情還囧。

  有過性高|cháo嗎?一生丫的就不知道怎麼回,這果然是成人遊戲,這麼黃!!一生說,“不知道。”

  她這確實是誠實回到,關於這種事,她就做過一次,但完全沒印象了。

  “啊,一生,你做過了?”趙吉祥沒遮沒掩地說了這麼一句,惹得一生差點嗆住。她此時已經完全不敢看宋安辰的臉了。

  第三局一生贏,宋安辰輸了,他選的也是誠實,結果這題名,果然“情|色”。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只見宋安辰頓時紅了臉,愣是傻掉了。趙吉祥看到這個題名哈哈大笑,“冷情王子第一次肯定沒獻出去。”

  “十八歲。”宋安辰不大自然地說。

  趙吉祥已經完全傻了,冷清王子居然已經做過了?而且還是稚子含苞待放之時,她不禁敲桌子,“誰這麼可惡,辣手摧花啊。”一生已經把頭低了很低了。

  結果第四局還是宋安辰輸。他選得依舊是誠實。

  有過多少個女人/男人?最愛第幾個?

  宋安辰抿了抿嘴,忍不住白一眼這本小冊子,“只有一個,最愛的是個白痴。”

  “……”一生無語。

  到了後來,問題是越來越黃,輪到一生後,她已經無法回答,只好以酒頂過,可偏偏她有輸的多,回答不上或者做不到的又太多,一下兩下,不勝酒力的她不省人事了。

  趙吉祥也倒下,只剩下兩個清醒的男人。

  小桌子看著懷裡睡得不老實地趙吉祥,有些忐忑地看著宋安辰,“兩女的都喝醉了,這……”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想照顧趙吉祥。

  宋安辰是個聰明人,他打橫抱起一生,“我照顧她。”說著便離開房間,去她的房間。

  一生雖然酒量不高但酒品還是不錯,老老實實地睡覺,不省人事。宋安辰忙活著用毛巾給她擦擦臉和手臂,看著睡得跟死豬的她,又氣又惱。

  突然一生睜開眼,坐了起來,與同樣坐著的宋安辰對視幾分鐘。一生眯起一條fèng,雙手不老實地捧著他姣好的臉蛋,“帥哥,你長得很面熟,很像我的竹馬。”

  宋安辰不說話,知道她終於要發酒瘋了,他隨意應和一下,繼續幫她擦手臂。

  “我的竹馬,有跟你一樣深邃動人的眼睛,每次那麼看他,就有種攝魄的錯覺。”她慢慢摘下他的眼鏡,近乎痴迷地凝望著他。

  她撫摸著他清癯的五官,迷戀著每一次的觸感。

  “其實剛才誠實有個問題說,找到你最的最愛,你想對他說什麼?”她歪著腦袋,笑盈盈的捧著宋安辰那張絕世傾城的臉,“宋弟弟,你長得真可人,好像要你,收藏起來,不給任何人。”

  宋安辰一雙眸子不禁的閃爍起來,他調穩自己凌亂的心境,手裡的毛巾捏的很緊,抬起手為她輕柔地擦拭額頭,“你想要,他會給你的。”

  一生睜著迷茫的眼,懵懵懂懂。

  宋安辰只是輕笑,身子向前攲,極具魅惑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想要多少,他就給你多少,直到你滿意。”

  橘紅的迷離燈光下,床上的兩人開始接吻,而後雙雙纏綿撲倒在床。

  插pter.27

  一生雖然醉了,可她的感官是清醒的。她承歡在宋安辰身下的感覺,她記憶猶新。她尤甚記得她死死摟住他的脖子朝他求饒的囧態。都說醫生比常人了解身體的構造,這位解剖科婦產科滿分的宋醫生,利用醫學女性生理常識,貫穿實踐活動,果然按照小平爺爺所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宋醫生非常積極地投入實踐活動中,並圓滿檢驗出醫學解剖科所闡述的“敏感點”之說,那一晚,一生只能用一個成語形容,衝破雲霄。是的,她登天了。

  她甚至可以大力宣傳,宋醫生的床上功夫,堪比帶她飛升成仙的神。

  當她醒來以後,愣怔地望著酒店的天花板,昨日的記憶滾滾而來,貌似這次她又把她那優良的竹馬給吃了。這次不是“強|jian”而是“誘|jian”。她一想到昨天說了那種不堪的話,扶額頭痛。

  他轉頭看向已經空了的床位,心裡不禁酸楚。她的竹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jian了,好不容易忘記傷疤,重新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昨天又把他誘|jian了,作為一個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這個破處的劊子手。如此一想,一生當即捂臉,沒臉見人了。

  大套房是一廳一室外加個陽台。一生一人躺在臥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捂著被子尋找自己的衣服,這不看還好,一看她有些崩潰。衣服好好地疊在一旁床頭柜上,外衣還有內衣。

  這顯然,是宋安辰乾的。一生臊紅了臉,說不上來的囧。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門fèng,探頭去瞄了瞄大廳,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貓著身子準備溜之大吉。她三步並兩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飛奔出門,再換鞋之際,她忍不住轉頭瞟向別處,卻見對面陽台,宋安辰著一身純白色毛巾式浴袍,頭髮濕濕地滴著水,剛剛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雋卻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抱住另一隻手臂,依靠在陽台欄杆上,冷眼看著一生。

  此時的他,不再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柔軟,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宋安辰掐滅手上的菸頭,舉步朝微愣的一生走來,他眉目中流轉著難測的情緒,卻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暈又冷。

  “葉姐姐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認為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只能轉了轉眼珠子,略有侷促地說:“我回自己房間。”

  “這就是你房間。”他還在笑,細長的眼逢微眯,漆黑如墨的雙眸鑲嵌其中,好似一顆發著詭異光芒的寶石,神秘帶著叵測。

  一生一下子心悸起來,此時的宋弟弟已經無法寬容她誘|jian的行為了,他在怒火中燒,心底一定是想掐死她。她咬咬牙,鞠個躬,道歉地說,“對不起,不會有第三次了。”

  她強的幹過了,誘的也幹過了,她就不信她丫的還能幹出更不要臉的事。

  宋安辰雖吃驚她的道歉,但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個女人,總是不敢面對,總是逃,他有時真的追的累了,想過很多次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可他最後還是忍不住抬腳去追,去找。

  他清楚明白,他這一輩子,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替代了。

  “去洗個澡。”宋安辰沉默一會兒,突然如此說著。

  “額……”一生蹭了蹭已經穿好的鞋子。

  宋安辰眉一挑,她丫的還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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