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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著婆婆的背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聞到手裡端著的湯,不禁垂涎三尺。剛才桌上那麼多菜,都不敢吃,主要是怕淑女形象全無,所以根本沒吃飽。

  這聞到肉香,我肚子就開始唱空城計了。我心想,我吃一半也沒關係吧。反正姜彥喬對吃的方面一向無所謂。想及至此,我便屁顛屁顛端著碗舒舒坦坦地坐回到沙發,開吃。

  不一會兒,姜彥喬從浴室里出來,朝我喊著,“去洗澡吧。”

  我“哦”了一聲,端著剩餘一半的燉湯遞給姜彥喬說:“媽讓你喝完。”

  姜彥喬端著白瓷碗,用勺子攪了攪,並沒有吃的打算,反而第一次小氣起來,挑眉問我,“你喝了一半?”

  “嗯。”

  “好喝嗎?”

  我覺得他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地回答:“很鮮很美味。人間美食啊。”我以為姜彥喬不吃,於是最後加上這四個字來誘惑他。

  他忽然俯身逼近我的臉頰,問我:“原來你喜歡吃牛鞭。”

  “牛鞭?……”

  “嗯,壯陽的補品。”他忽而似笑非笑朝我眨巴下深邃好看的星眸。

  “……”

  插pter.15

  當我聽到牛鞭二字,我只覺得腦袋嗡得很厲害,頭頓時無比沉重。

  姜彥喬見我如此痛苦,好心安慰我,“沒事,你沒‘陽’可壯。”

  雖我如姜彥喬所說,沒陽可壯,但我這心裡作用很強,我就感覺渾身不得勁,身體燥熱不安。我無比委屈地抱怨,“婆婆幹嘛給你吃壯陽的補品啊,直接給你吃偉|哥不就得了。方便快捷。”

  “……”姜彥喬一時無言,陰著臉看我。

  其實我真是無心說出這番話的。只是當我知道這個噩耗心裡實在難受不已,無法接受事實。吃性|器|官這門藝術我接受不了。更可悲的是,我居然還吃的津津有味!我情願我誤食藥丸,大不了陰陽互補,我成中性人算了。

  姜彥喬把白瓷碗放在旁邊的茶几上,不咸不淡地說:“你認為我需要偉|哥嗎?”

  我其實很想說,這也說不定。因為我確實很少見著,他那玩意兒舉起過!縱然我自身魅力有一定的原因,但打死我也不承認這是主要原因。

  姜彥喬嘆了口氣,似乎有些氣餒。我探究地將他凝望,問他,“怎麼了?”

  “恩兮。你是不是怪我不碰你?”

  我愣了愣,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想到姜彥喬會主動問我。其實自上次他說要禁慾等我生日那天,我這想被臨幸的心思就擱淺下來了,雖然偶爾會念念叨叨兩句,但確實是只是普通的憤慨沒什麼期待了。

  如今他這麼一問,我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見我不回答,姜彥喬似乎也不想追究這個問題了。忽而拍拍我的肩膀,“去洗澡吧。要不明天起不來,咱媽又要不滿了。”

  這話刺激到我了,我就像屁股被針扎一樣跳著起來,火速去洗手間洗澡。我婆婆向來早起,而且還要求別人與她一樣,要早起。所以我斷然不能像在家裡一樣,想睡到幾點就幾點,一起床就有姜彥喬為我準備好的早餐。

  婆媳關係,是最麻煩也是最難妥善管理的關係了。

  我本想享受天空顏色的浴室。奈何,享受的心情全無,十分鐘左右事情就糙糙被我搞定,擦乾身子,穿好睡衣,出去。

  姜彥喬正在他床上看書,見我開門出來,他才把目光轉過來看我,“洗的這麼快?”

  我臉一黑。哎,知我者,我老公是也。我有三慢,睡覺慢、蹲坑慢、洗澡慢,此乃三三慢。一般而言,我在家洗澡,我起碼要三十分鐘為底數,然後無限延長。

  我想,姜彥喬可能意識到我這三三慢,所以只要涉及這三方面,他總是先與我。我每次洗完澡,他總是睡著了。似乎唯一一次等我出來,就是洞房花燭之夜。那夜,他也是為了與我洞房,才忍著等那麼久。

  一想到洞房,我又唉聲嘆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那麼叫|床了。坑爹的殺豬叫!

  我剛爬上床,姜彥喬便把手上的書放在床頭柜上,熄燈躺下。

  我以為姜彥喬就那麼睡下了,未料,他忽然手臂一攬,把我圈進他的懷裡,低沉地說:“恩兮。”

  “嗯?”我不解,睡覺前喚我,還是頭一會。

  他把我的手攥住,指引我往下摸。當我摸到又熱又硬的棒棒之時,我傻了,“你把那剩下的牛鞭湯喝掉了?”

  “笨蛋。”姜彥喬直接罵了我。我不禁發愣,好端端地幹嘛罵我?本來就有蹊蹺嗎?平時睡覺也不見他硬過,而且平時的姜彥喬也沒今天這麼騷,直接帶我去摸他那玩意兒。這不是壯陽難耐,是什麼?至少我想不到其他緣由了。

  姜彥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里,自上而下撫摸著我的背。我不禁渾身抖了抖,略有僵硬。他……他這是要臨幸我嗎?我忽而內心一陣澎湃。

  他的手撫上我的胸衣扣子上,正在為我解開扣子。我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不禁顫顫巍巍。

  “睡覺還帶胸衣,真不怕得辱腺癌?”他魅惑十足地在我耳邊吹氣,我渾身蘇軟。

  身上的緊繃忽然一松,我的胸衣扣扣被解開了。他的手也慢慢轉移到胸前,一手揉捏著我的小包子,輕揉、緩慢。我胸很小,勉強為A!這是我的死穴,我的小自卑。

  他的指尖輕輕捏了捏我小肉包子上的“紅色叉燒肉”,那蘇麻的感覺頓時席捲全身,我立即弓著身子退縮了他的懷抱。

  繼而,他又把我攏進懷裡,朝我吻著,嘴裡含含糊糊地說:“恩兮。”

  他從未那麼深情地喚過我,我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我很喜歡和姜彥喬接吻,他的嘴唇出奇的柔軟,吻起來我喜歡含著,就像吃棉花糖一樣。

  我想,我和姜彥喬一定是禁慾太久了。他想把我壓在身下,而我又想把他壓在身下,兩人這一中和,直接來個面對面碰碰車,頭磕的巨響。

  我吃痛地捂住腦袋,真懷疑姜彥喬的腦袋是不是鐵骨。

  姜彥喬立即捂住我的腦袋,慌張地問我,“疼嗎?”

  我噙著淚,狂搖頭。我倆的視線又重合在一起,定格成千言萬語,忽而從未有過的默契雙雙都笑了起來,相互抱做一團,我說:“彥喬,你真沒吃那大補品嗎?”

  我所指的當然還是婆婆剛剛端來美味佳肴。

  姜彥喬反身把我壓在身下,捧著我的小臉,“我把那碗端給你看?”壓在我身上的重量輕了些,我以為他真起身端過來,連忙把他重新壓在我身上,依依不捨地撅著嘴。

  姜彥喬為我理了理額前的亂發,低頭親吻著我的嘴唇,“這次恐怕我控制不住了。”他的手再次襲擊我的小包子。

  我嘿嘿傻笑一番,抱著他毫無贅肉的小蠻腰,熱情相迎。誰要他控制了?我就是希望他控制不了,直接把我生吞肚子裡才好。

  其實我的潛意識裡,有著喜歡被人狠狠蹂躪的愛好。

  ……

  第二天早上,我和姜彥喬都沒很早地自覺起來。直到管家上門來敲門,我才有一些意識,睜著睡眼惺忪的眼,想起身,卻被姜彥喬這位起床氣十足的男人手臂一揮把我壓地不能動彈。

  無奈,我只好艱難地從床頭柜上掏出手機看下時間。正好是早上八點整。姜彥喬從小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昨天忙了差不多“通宵”,難得一次賴床不起。

  正在我糾結是要起床還是繼續躺著之時,姜彥喬忽然從背後抱住我的腰,圈進他的懷裡,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對我說:“早,老婆。”

  老婆!!這仿佛是天籟之音在盤旋我的耳邊。我與姜彥喬結婚差不多半年,姜彥喬很少喊我老婆,不是“恩兮”就是“恩兮”,本來這“恩兮”就有些罵人的意思,我也很討厭姜彥喬叫我恩兮,所以對於姜彥喬喊我恩兮,心裡總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在那一刻,我終於明白,好的性生活是調劑夫妻感情的絕佳良藥。一響貪歡,夫妻生活是否能進入到白熱化?我喜滋滋地轉身抱住姜彥喬,揩油一番。

  姜彥喬身上的肌膚滑嫩滑嫩的,摸起來很有觸感。我一邊撫摸,一邊不時把頭抬起看他那張俊美動人的臉蛋。我記得姜彥喬當初打完一件大案子,上了報紙,我們這些學新聞的幾位學姐把他的頭像剪下來,掛著床頭。

  廖琳也這麼幹過。說是姜彥喬太賞心悅目,掛的床頭供奉著,好交上一朵如花似玉的桃花。當然,我對於這些神叨叨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是直接抱著姜彥喬睡覺。

  也許是我抱的不夠舒服,有床氣的姜彥喬微微睜開眼,“不睡嗎?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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