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呃，我的同伴是貓妖。”穆瑤道。
“貓妖，怪不得。”少年撇撇嘴，“我不喜歡貓妖，忘了告訴你們，我叫做清靈。”
“清靈，你是一隻百靈鳥吧？”大喵問道。
“沒錯，瘸貓妖。我是一隻百靈鳥，不過，我也曾經在天帝面前歌唱過，在很久以前我可是榮耀的天界歌手呢。”清靈回想起了那段美妙的時光。
“天界，真的有天界存在麼？”大喵問。
“你這隻土妖怪，當然有天界存在了！”清靈托著腮，陷入了回憶，“天界的宮殿比山還高，雲氣織成柱子和迴廊，蓮花開滿了雲間，仙子輕盈地穿梭在雲沼之間，再也沒有比那裡更美麗的地方了。唉，可惜，那種地方我再也回不去了。”
“為什麼？”大喵問。
“因為我被貶到了下界，一千年都不能走出這片樹林。”清靈愁眉苦臉起來。
“……真是離譜的故事。”穆瑤在心裡想。
“為什麼走不出這片樹林？”大喵好奇地問。
“因為我在天界犯了錯，被罰在這裡，都是天界那些小心眼的上仙們嫉妒我的修為！哼，不能說了，一說就生氣！”清靈咬牙切齒。想當初，他不就是喜歡在天界多說幾句話麼，就被天帝以巧令言辭，搬弄是非的罪名貶到了下界，至今想起來都恨得牙根痒痒。天帝罰他千年都拘束在一個地方，可把喜歡說唱的他給憋壞了。
“喂！你要聽天界的八卦秘聞麼？”清靈見到了生人，果真按捺不住自己的本性，嘰嘰喳喳地開始說了起來。
“什麼秘聞？”大喵問。
“好多好多，比如天帝和哪個仙子幽會啦，哪個上仙和哪個上仙背地裡互相說對方的壞話啦，天后的第幾個兒子其實不是天帝的骨血啦之類的，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天下天上沒有我不知道八卦。”清靈拍著胸脯道。
“聽起來像是個萬事通的樣子。”穆瑤對這樣聒噪的人最不耐煩了，於是打了個哈欠道：“那我先睡了，你們慢慢聊吧。”於是她起身走向旁邊鋪好的地鋪，鑽進被窩裡閉目養神起來。
大喵則很感興趣地和清靈攀談起來：“那你知道‘止水’的事情麼？”
“你是說神器‘止水’？呵呵，那你還真是問對了人，這也是一樁天界的秘聞，除了我也許沒人會知道了！”清靈神秘地笑了起來。
“那你說說，止水到底是什麼來歷。”大喵道。
“要我告訴你點東西，可是要付出點相應的代價，貓妖，你說你給我什麼好處？”清靈打量大喵，看看能從大喵身上揩點油下來。
“我可以給你抓來世上最大的蟲子吃。”大喵想到對方既然是百靈精，那麼就應該喜歡吃蟲，鳥都喜歡吃蟲。
“切，我才不要，這樣吧，如果我告訴你止水的事情，你就要把你最心愛的東西留下來給我做伴。怎樣，你捨得麼？”清靈邪惡地一笑，意思要大喵留下穆瑤當自己的侍從。
“我最喜歡狗尾巴糙和魚乾。你要魚乾還是狗尾糙？”大喵故意裝傻道。
“貓妖，你跟我胡攪蠻纏是麼？”清靈眉毛一挑，“當心我趕你們出去，你就再也不能找到我了！到時候，世上就再也沒人知道止水的真相了！”
“你若有本事趕我就試試看。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趕我走之後，恐怕下次你要再想找個能和你聊天的人，大概又要過幾百年了。”大喵一眼就看出清靈的弱點。
“才不要！”清靈果然急了，他真是太寂寞了，再不找人說話就要憋死了，他已經憋到在自己的房間裡挖個地洞，每天對著地洞說話的程度了。
“那就和我聊聊，和止水有關的事情吧！”月大喵撥撥火堆，靜待清靈的敘述。
“哼，真是個不得了的貓妖，將來等我出去了，看我怎麼整治你！”清靈哼道，他站起來，清清嗓子，終於開始講了起來。
“‘止水’的傳說，從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天下太平，知道止水的真相的人越來越少了，到了最後，大家看到止水被神祗保存著，就以為止水是一件神器，其實他們大錯特錯了，止水是一件魔器。
在久遠的太古時代，據說當時的天神要打造一件聖器來號令群神，於是天神們找來了世上最純潔的物質，用最神聖的力量淬鍊神器，不料神器即將成型的時候，魔神使計污染了神器，使得那把未成形的神器遭到玷污，最終淪落成了一把不成形的魔器。從此之後，這間寶物就有了奇特的力量，不僅能夠幻化成人形，更加能夠蠱惑人心，使得它的主人都為它著迷瘋狂。到了最後，魔器也有了靈魂，能自主選擇主人。最後魔器被神祗封印，寄存在了某個不可知的地方。這件魔器就是‘止水’，一把能夠連神都蠱惑的厲害寶物。
後來，止水這把魔器，又和花神殉蝶扯上了關係。”
“花神殉蝶，據說是個在人界都掀起過驚濤駭浪的不得了的花神，他的來歷又是怎樣？”大喵問。
“嘖嘖，你這隻貓妖問題還真多，好吧，那我就索性全部告訴你，這其中的瓜葛糾纏。”清靈最享受這種把秘密告訴別人的感覺了。雖然他自己本人就是因為多嘴撩舌而被天帝處罰，可是本性難移，喜歡嘰嘰喳喳的性格是永遠都無法克服的。
第68章
“花神殉蝶本來是花神中極為出色的一位，無論是資質還是容貌，都遠遠超出其他的仙人。”清靈撥拉了一下火堆，開始講述殉蝶的故事。
“本來所有的仙人都以為，殉蝶會成為下一屆的花王，但是，殉蝶張狂不羈，最終因為受不了天界天條的束縛而私自逃離天界，後來天界也沒有本事把他抓回來，就任他在下界興風作浪。”
“殉蝶為什麼要在人間惹出那麼多的事端，他究竟要得到什麼？”大喵問。
“嗯，說來也真是奇怪，殉蝶最後在人間胡作非為，最終耗盡了自己的靈力，神魂俱滅，再也無法復生，然而他這樣做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一個普通的凡人。”清靈眨眨眼睛，“這可是天界最大的秘聞，多虧了我持之以恆的打聽，才得到了這個真相，原來殉蝶在他還是天界的花仙時候，無意中結識了一個凡人女子，從此兩人愛得驚天動地，殉蝶一心要和這女子長相廝守，為了她犯天條偷靈丹，可是這女子終究因為種種因緣巧合而墜入輪迴，並遭到了迷戀殉蝶的女神的詛咒，每一輪迴都只能和殉蝶相見三天，生生世世生為奴婢，而且每一次轉世她都只能活到十八歲。
為了能與愛人長相廝守，殉蝶不惜逆天，他奪走了‘止水’作為自己的利器，來斬斷戀人的悽慘命格，為了扭轉那個女子的命格，他甚至耗盡生命征戰人間，將那個本來該卑賤的婢女推向女皇的位置，可是那個女孩最終還是死了，皇位也落到了別人的手裡。最後失去了一切的殉蝶也走到了他的末路，神魂即將滅絕，再也無法凝聚，也再也無法在下一個輪迴守候愛人，於是他用最後的氣力和魔定下約定，詛咒當初設下詛咒的女神——司命女神。
司命女神與殉蝶兩人互相詛咒，導致天界引發了一股黑色的漩渦，引發了一場天界浩劫，後來凡間和天界的聯繫就斷了。
在這段時間中，天界無法監視下界，使得凡間衍生出了很多小妖，很多妖物也躲過天劫，繁衍雜交，貓妖，我猜的不錯的話，你也是在這段時間誕生的。將來黑色漩渦散去後，你一樣要承受天劫。”
“嗯，我想問，那個受詛咒的女子後來又轉世了嗎？”大喵問。
“這個就沒人知道了，反正殉蝶死了，也不會有人再等她了，她也許就這樣轉世下去，或者因為女神受到了詛咒，而脫離當初的詛咒，誰知道呢？”清靈道。
“那麼，女神受到了什麼詛咒呢？”
清靈道：“這個，也沒有人知道，自從殉蝶死後，就再也沒人見過女神了，有人說她退隱修行，有人說她為殉蝶殉情，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連我也無法打聽到。”
“你真是一隻全能的百靈鳥，天下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大喵誇獎他道。
“哼哼，那是，我什麼都知道，只要給我三天時間，我可以打聽到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可惜我現在被軟禁在此，什麼都沒法打聽了唉，貓妖我好孤單好寂寞。”清靈難過道。
“那以後我會經常來問你天界的事情，作為回報，我帶給你的一個夥伴。”大喵說罷變成原身，化成一道白光飛了出去，很快就回來，將從自己府中帶來的太子老鼠丟給清靈，“這隻老鼠身上寄宿著一個凡人的靈魂，它有靈性，可以陪你說話。”
“啊啊啊啊，那太好了！哇哈哈哈，我可以讓它開口說話！”清靈抓起半死不活的太子老鼠施法，太子老鼠的吱吱聲竟然變成了人的語言：“救命！救命！”
“這個禮物實在是太好了，貓妖，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問我好了，你記得，我的結界只有在月圓之夜才能在這裡出現。”清靈托著太子老鼠向蹲坐在門口的大喵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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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喵和穆瑤，終於回到了他們溫暖的王府。雖然這一趟沒有和大喵心目中的武林人士比武，但是他們得知了有關殉蝶和止水的往事。
如今，殉蝶早已不在，而止水卻在尋找新的主人，再也找不到殉蝶那種強者的她終於陷入無法控制的瘋狂，遵循著當初殉蝶的足跡，她誓要統一凡間，構建當初殉蝶和她說過的無疆帝國。
四處征戰的止水已然攻克了周邊十國，遠征的鐵蹄即將來到這邊遠的北方金祿國。二月，金祿新帝登基，月幽曇同時被擢升至金祿國師，於金殿之上領了聖旨，開始幫助金祿新帝備戰，準備迎戰止水女帝的百萬大軍。
大戰的步伐越來越近，傳聞之中，止水女帝呼風喚雨，能通鬼神，不僅率領百萬大軍，更是嫩嫩個夠號令手下許多魔神，攻城陷池，戰無不勝。
在這種情形下，金祿皇帝御駕親征，和國師一同來到邊境布防，並在三軍面前發下宏願，戰死也不後退一步，絕不讓敵軍占領一寸疆土！其慷慨陳詞，令多年行軍的老將也不免老淚縱橫。金祿歷史最悲壯的一幕，即將揭開帷幕。
“貓妖，怪不得。”少年撇撇嘴，“我不喜歡貓妖，忘了告訴你們，我叫做清靈。”
“清靈，你是一隻百靈鳥吧？”大喵問道。
“沒錯，瘸貓妖。我是一隻百靈鳥，不過，我也曾經在天帝面前歌唱過，在很久以前我可是榮耀的天界歌手呢。”清靈回想起了那段美妙的時光。
“天界，真的有天界存在麼？”大喵問。
“你這隻土妖怪，當然有天界存在了！”清靈托著腮，陷入了回憶，“天界的宮殿比山還高，雲氣織成柱子和迴廊，蓮花開滿了雲間，仙子輕盈地穿梭在雲沼之間，再也沒有比那裡更美麗的地方了。唉，可惜，那種地方我再也回不去了。”
“為什麼？”大喵問。
“因為我被貶到了下界，一千年都不能走出這片樹林。”清靈愁眉苦臉起來。
“……真是離譜的故事。”穆瑤在心裡想。
“為什麼走不出這片樹林？”大喵好奇地問。
“因為我在天界犯了錯，被罰在這裡，都是天界那些小心眼的上仙們嫉妒我的修為！哼，不能說了，一說就生氣！”清靈咬牙切齒。想當初，他不就是喜歡在天界多說幾句話麼，就被天帝以巧令言辭，搬弄是非的罪名貶到了下界，至今想起來都恨得牙根痒痒。天帝罰他千年都拘束在一個地方，可把喜歡說唱的他給憋壞了。
“喂！你要聽天界的八卦秘聞麼？”清靈見到了生人，果真按捺不住自己的本性，嘰嘰喳喳地開始說了起來。
“什麼秘聞？”大喵問。
“好多好多，比如天帝和哪個仙子幽會啦，哪個上仙和哪個上仙背地裡互相說對方的壞話啦，天后的第幾個兒子其實不是天帝的骨血啦之類的，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天下天上沒有我不知道八卦。”清靈拍著胸脯道。
“聽起來像是個萬事通的樣子。”穆瑤對這樣聒噪的人最不耐煩了，於是打了個哈欠道：“那我先睡了，你們慢慢聊吧。”於是她起身走向旁邊鋪好的地鋪，鑽進被窩裡閉目養神起來。
大喵則很感興趣地和清靈攀談起來：“那你知道‘止水’的事情麼？”
“你是說神器‘止水’？呵呵，那你還真是問對了人，這也是一樁天界的秘聞，除了我也許沒人會知道了！”清靈神秘地笑了起來。
“那你說說，止水到底是什麼來歷。”大喵道。
“要我告訴你點東西，可是要付出點相應的代價，貓妖，你說你給我什麼好處？”清靈打量大喵，看看能從大喵身上揩點油下來。
“我可以給你抓來世上最大的蟲子吃。”大喵想到對方既然是百靈精，那麼就應該喜歡吃蟲，鳥都喜歡吃蟲。
“切，我才不要，這樣吧，如果我告訴你止水的事情，你就要把你最心愛的東西留下來給我做伴。怎樣，你捨得麼？”清靈邪惡地一笑，意思要大喵留下穆瑤當自己的侍從。
“我最喜歡狗尾巴糙和魚乾。你要魚乾還是狗尾糙？”大喵故意裝傻道。
“貓妖，你跟我胡攪蠻纏是麼？”清靈眉毛一挑，“當心我趕你們出去，你就再也不能找到我了！到時候，世上就再也沒人知道止水的真相了！”
“你若有本事趕我就試試看。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趕我走之後，恐怕下次你要再想找個能和你聊天的人，大概又要過幾百年了。”大喵一眼就看出清靈的弱點。
“才不要！”清靈果然急了，他真是太寂寞了，再不找人說話就要憋死了，他已經憋到在自己的房間裡挖個地洞，每天對著地洞說話的程度了。
“那就和我聊聊，和止水有關的事情吧！”月大喵撥撥火堆，靜待清靈的敘述。
“哼，真是個不得了的貓妖，將來等我出去了，看我怎麼整治你！”清靈哼道，他站起來，清清嗓子，終於開始講了起來。
“‘止水’的傳說，從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天下太平，知道止水的真相的人越來越少了，到了最後，大家看到止水被神祗保存著，就以為止水是一件神器，其實他們大錯特錯了，止水是一件魔器。
在久遠的太古時代，據說當時的天神要打造一件聖器來號令群神，於是天神們找來了世上最純潔的物質，用最神聖的力量淬鍊神器，不料神器即將成型的時候，魔神使計污染了神器，使得那把未成形的神器遭到玷污，最終淪落成了一把不成形的魔器。從此之後，這間寶物就有了奇特的力量，不僅能夠幻化成人形，更加能夠蠱惑人心，使得它的主人都為它著迷瘋狂。到了最後，魔器也有了靈魂，能自主選擇主人。最後魔器被神祗封印，寄存在了某個不可知的地方。這件魔器就是‘止水’，一把能夠連神都蠱惑的厲害寶物。
後來，止水這把魔器，又和花神殉蝶扯上了關係。”
“花神殉蝶，據說是個在人界都掀起過驚濤駭浪的不得了的花神，他的來歷又是怎樣？”大喵問。
“嘖嘖，你這隻貓妖問題還真多，好吧，那我就索性全部告訴你，這其中的瓜葛糾纏。”清靈最享受這種把秘密告訴別人的感覺了。雖然他自己本人就是因為多嘴撩舌而被天帝處罰，可是本性難移，喜歡嘰嘰喳喳的性格是永遠都無法克服的。
第68章
“花神殉蝶本來是花神中極為出色的一位，無論是資質還是容貌，都遠遠超出其他的仙人。”清靈撥拉了一下火堆，開始講述殉蝶的故事。
“本來所有的仙人都以為，殉蝶會成為下一屆的花王，但是，殉蝶張狂不羈，最終因為受不了天界天條的束縛而私自逃離天界，後來天界也沒有本事把他抓回來，就任他在下界興風作浪。”
“殉蝶為什麼要在人間惹出那麼多的事端，他究竟要得到什麼？”大喵問。
“嗯，說來也真是奇怪，殉蝶最後在人間胡作非為，最終耗盡了自己的靈力，神魂俱滅，再也無法復生，然而他這樣做的目的，竟然只是為了一個普通的凡人。”清靈眨眨眼睛，“這可是天界最大的秘聞，多虧了我持之以恆的打聽，才得到了這個真相，原來殉蝶在他還是天界的花仙時候，無意中結識了一個凡人女子，從此兩人愛得驚天動地，殉蝶一心要和這女子長相廝守，為了她犯天條偷靈丹，可是這女子終究因為種種因緣巧合而墜入輪迴，並遭到了迷戀殉蝶的女神的詛咒，每一輪迴都只能和殉蝶相見三天，生生世世生為奴婢，而且每一次轉世她都只能活到十八歲。
為了能與愛人長相廝守，殉蝶不惜逆天，他奪走了‘止水’作為自己的利器，來斬斷戀人的悽慘命格，為了扭轉那個女子的命格，他甚至耗盡生命征戰人間，將那個本來該卑賤的婢女推向女皇的位置，可是那個女孩最終還是死了，皇位也落到了別人的手裡。最後失去了一切的殉蝶也走到了他的末路，神魂即將滅絕，再也無法凝聚，也再也無法在下一個輪迴守候愛人，於是他用最後的氣力和魔定下約定，詛咒當初設下詛咒的女神——司命女神。
司命女神與殉蝶兩人互相詛咒，導致天界引發了一股黑色的漩渦，引發了一場天界浩劫，後來凡間和天界的聯繫就斷了。
在這段時間中，天界無法監視下界，使得凡間衍生出了很多小妖，很多妖物也躲過天劫，繁衍雜交，貓妖，我猜的不錯的話，你也是在這段時間誕生的。將來黑色漩渦散去後，你一樣要承受天劫。”
“嗯，我想問，那個受詛咒的女子後來又轉世了嗎？”大喵問。
“這個就沒人知道了，反正殉蝶死了，也不會有人再等她了，她也許就這樣轉世下去，或者因為女神受到了詛咒，而脫離當初的詛咒，誰知道呢？”清靈道。
“那麼，女神受到了什麼詛咒呢？”
清靈道：“這個，也沒有人知道，自從殉蝶死後，就再也沒人見過女神了，有人說她退隱修行，有人說她為殉蝶殉情，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連我也無法打聽到。”
“你真是一隻全能的百靈鳥，天下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大喵誇獎他道。
“哼哼，那是，我什麼都知道，只要給我三天時間，我可以打聽到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可惜我現在被軟禁在此，什麼都沒法打聽了唉，貓妖我好孤單好寂寞。”清靈難過道。
“那以後我會經常來問你天界的事情，作為回報，我帶給你的一個夥伴。”大喵說罷變成原身，化成一道白光飛了出去，很快就回來，將從自己府中帶來的太子老鼠丟給清靈，“這隻老鼠身上寄宿著一個凡人的靈魂，它有靈性，可以陪你說話。”
“啊啊啊啊，那太好了！哇哈哈哈，我可以讓它開口說話！”清靈抓起半死不活的太子老鼠施法，太子老鼠的吱吱聲竟然變成了人的語言：“救命！救命！”
“這個禮物實在是太好了，貓妖，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問我好了，你記得，我的結界只有在月圓之夜才能在這裡出現。”清靈托著太子老鼠向蹲坐在門口的大喵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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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喵和穆瑤，終於回到了他們溫暖的王府。雖然這一趟沒有和大喵心目中的武林人士比武，但是他們得知了有關殉蝶和止水的往事。
如今，殉蝶早已不在，而止水卻在尋找新的主人，再也找不到殉蝶那種強者的她終於陷入無法控制的瘋狂，遵循著當初殉蝶的足跡，她誓要統一凡間，構建當初殉蝶和她說過的無疆帝國。
四處征戰的止水已然攻克了周邊十國，遠征的鐵蹄即將來到這邊遠的北方金祿國。二月，金祿新帝登基，月幽曇同時被擢升至金祿國師，於金殿之上領了聖旨，開始幫助金祿新帝備戰，準備迎戰止水女帝的百萬大軍。
大戰的步伐越來越近，傳聞之中，止水女帝呼風喚雨，能通鬼神，不僅率領百萬大軍，更是嫩嫩個夠號令手下許多魔神，攻城陷池，戰無不勝。
在這種情形下，金祿皇帝御駕親征，和國師一同來到邊境布防，並在三軍面前發下宏願，戰死也不後退一步，絕不讓敵軍占領一寸疆土！其慷慨陳詞，令多年行軍的老將也不免老淚縱橫。金祿歷史最悲壯的一幕，即將揭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