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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出去的勒魍氣喘吁吁,臉上儘是紅暈,該死啊!心情有些複雜,就像打翻的調味品一樣,無法用言語表達。說到底,他們依然是敵人……絕對不能有那樣的情緒了(並不是喜歡的情緒,而是姐弟一樣的情緒)。

  「勒魍大人。」一位穿著樸素的白衣女孩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她不過就是去趟廁所,就遇見了她們恐懼的八人之一,他們不應該很少來這裡的嗎?

  勒魍聽見有人叫她,頓時端著了神色,嚴肅道,「準備卡布奇諾、五種慕斯蛋糕和任意水果,然後送到那裡,最後提醒他沐浴,晚上有人要幫他梳妝。」

  少女抬起頭看了一眼勒魍指的地方,隨後迅速低下頭,「是。」她緩緩起身,臉上帶著汗珠地離開。

  「所以說很無聊啊——」伊佐那社走到一個角落,將某個東西扯下,是一個微型的監視器,「我可不喜歡我做什麼也被你監控著,托斯狄岡。」

  他將這玩意兒從窗戶丟了出去,隨後一開門,恣意地瀏覽這座看似古老的日本傳統宅子裡的任何東西,頗有我是這宅子的主人的氣勢。

  他佇立在那兒,驚鹿的聲音很有規律的傳入耳中。在東京內保留這麼完整的古式建築還是不容易的,而且看上去這些建築還很新,似乎是剛建不久的。難道是簽合同的?還是托斯狄岡和政府有勾搭?畢竟首相一個月以來的表現可不太正常。

  「你是誰?」那聲音十分柔弱,帶著令人在意的顫音。

  「阿道夫·k·威茲曼,你可以叫我威茲曼哦。」伊佐那社的臉上帶著笑意,彎下腰伸出手。

  那個女孩顯然對著他有很大的防備,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外側,她的腳微微向外,調準方向,頓時,她向下一弓,飛快地抽出放置在大腿外側的刀,目標:這個可疑的男人!

  伊佐那社倒也不躲,這個時候是最方便測試他的力量是否能在他們的措施下實施,他好奇很久了。

  少女的刀划過他的手臂,襯衫上劃出了一道長口子,血順著白皙的手臂流下,染紅周圍的白襯衫的袖子。

  「你為什麼不逃?」少女問,她們的恐懼已經被noble收納了,沒有人會比他們更加恐懼。

  「那你為什麼要從心臟移到手臂呢?少女。」伊佐那社反問,眼中帶著笑意。

  他捂著右手臂,似乎傷到了大動脈,不然也不會出血那麼多。他微微一笑,血腥味甜膩而香甜,啊,受傷了。他撕扯下襯衫,也不管之後是否會發生炎症,直接為自己包紮。

  一旁的少女倒也不阻止他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乖乖地用身上的巫女服擦拭著刀尖。

  「威茲曼!」勒魍遲遲趕到。

  望見noble的到來,少女的瞳孔陡然一縮,直接跪下,顫抖著,「勒、勒魍大人……」聽大人的口氣,似乎很關心這位男子,該死!她剛才做了什麼?!

  勒魍環顧四周,發現了這名少女手上的短刀已經衣服上的血跡。

  勒魍微眯眼睛,沉聲道,「你做的?」

  「……是、是的。」少女抖得更厲害了。

  「雜碎!」勒魍的威壓頓時釋放,她的天賦——「鬼女的紅妝」開啟。

  少女的喉嚨像被什麼掐住,她的臉變成了醬紫色,呼吸困難。

  「放開她。」伊佐那社的手搭上勒魍的肩,不急不慢道。

  勒魍轉頭,凝視著對方,隨後鬆開對少女的壓制。

  「滾!」勒魍的神情像死寂的大海一樣。

  「是。」少女顫抖著身子,緩緩退下,絲毫不見與社對峙的神色。

  勒魍看著傷勢,嘆了口氣,隨後打通托斯狄岡的電話,「君主,威茲曼這邊出了點事,右臂的大動脈被割傷。這樣的的話,如果再進行祭祀儀式很有可能會死。」

  「祭祀不能斷,不然的話,那個【寶藏】就消失了。」托斯狄岡強硬道,「今天晚上讓他多吃點補血的東西……或者讓他先離開東京。」

  最後一條建議是他猶豫了半響才決定的,離開了東京,被壓制的王之力會幫助他恢復傷勢。

  勒魍也猶豫了,這時伊佐那社開口,「我就在這兒,不過呢——我說的東西也要送過來啊~」畢竟好久沒吃這些糕點了。

  「好。」勒魍掛斷電話。她看著傷勢,下手還真是重呢……那個雜碎,不死也要掉幾層皮!

  「我說過了吧,不要動那名少女,」伊佐那社沉下聲音,冷漠道,「勒魍,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你的情緒可是毫不掩飾地表達在臉上呢。」

  勒魍一怔,隨後聳聳肩,「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完全放飛自我了,哈哈哈【尷尬】,恭喜小白同志成功變黑,要白回來?呆萌點?看情況唄~(?ω?)

  對了,驚鹿就是日式庭院中常用的一種竹木製品,功能為水器。原本是通過槓桿原理運動,利用儲存一定量的流水使竹筒兩端的平衡轉移,然後竹筒的一端敲擊石頭髮出聲音,水滿,聲響,用來驚擾落入庭院的鳥雀。【摘自百度,畢竟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東西叫驚鹿……】

  第71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四)

  滿足地吃完了面前所有的糕點,伊佐那社摸了摸肚子,一臉嫌棄地看著面前的紅棗枸杞燕窩湯。

  「你就不能給我不是甜的東西了嗎?」伊佐那社看向斜靠在門口的勒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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