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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琴嘿嘿的笑了笑,然後爬起身子親吻上李冀的唇。

  李冀放下酒杯,去解他得琴的衣服。兩個人從地上纏綿到床上。

  「你說有什麼比我更重要的東西嗎?」

  兩個人平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得琴問李冀,李冀想了想回答道:「沒有了吧。」

  「那你的天下呢?你隱忍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一朝翻身。」

  「如果非要跟你比的話,天下也沒有你重要。」李冀說完,轉頭看著他得琴,「那麼你呢?有什麼比我更重要嗎?」

  李冀覺得他得琴肯定也會回答是自己,可是他得琴卻開口道:「我的,家人吧。」

  李冀皺了皺眉:「家人比我重要嗎?」

  「也沒有,還是得看情況吧。」

  「什麼情況?」

  「嗯,我也不知道。」

  「我跟你的家人同時掉水裡你先救誰?」

  聽到這個問題他得琴噗嗤的笑了出來:「哈哈哈,你會游泳的呀。」

  李冀瞬間鬱悶了,然後又說道:「你可比天下都重要。」

  「可是對我來說你也比天下都重要啊。」

  李冀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抱著他得琴說道:「快睡吧。」

  於作廉坐在青柑閣的頭牌白娟的床上,聽著白娟彈琵琶唱著小曲。腦海里卻想著別的事情,那小曲兒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那天那個眼神溫柔的人很明顯是被人下了藥,喝完酒之後便眼神渙散的倒下,當時各個花樓頭牌魚貫而入,一時之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沒有多少人注意到。

  然後薄嶺將人抱走了,身後還跟著他得琴。雖然他想出去看看,可是身邊纏著好幾個美女小倌的,抽不開身。

  雖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給眾人享用,但是送給他得琴想必那個人一樣接受不了。

  果然,後來聽說那個人投水自盡了。然後薄嶺不知道怎麼回事良心發現了,居然向皇上借了天下醫術最好的羅太醫給隋瓊治療。

  第六十八章

  說起來聽說那個隋瓊雖然是奴隸之身,但是好像以前也來頭不小,但是只是偶爾聽起那麼一耳朵,沒有聽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鄰國的人知道的都少,但是原本就跟隨李冀的人都知道,回頭可以問一下。

  不知道那個人現在的眼中是什麼,想來可惜,如果那樣的眼神是對著自己就好了,自己一定會為了這個而拼盡一生。

  這時白娟開了口:「於大人?於大人似乎不喜歡白娟唱的這一曲,那白娟再唱一曲別的。」

  於作廉擺擺手:「不用了,今日就到這裡吧,我先回府了。」

  白娟一愣,趕忙放下手裡的琵琶:「白娟可是做了什麼惹的於大人不高興了?」

  「沒有,只是今日沒有這個心情,下次再來看你。」

  「那於大人下次一定要來哦。」

  「嗯。」

  於作廉回到府中,怎麼都睡不著覺,想來想去翻身起來走到自己的書房,別人的書房裡除了書就是公文。而於作廉的書房裡除了書和公文還有一些製作兵器用的木材,於作廉大多只是做一個樣子出來,給皇上講解自己設計的機巧關節,然後再命人大量製作。

  於作廉在書房埋頭苦幹了一個晚上,眾人都道:「不知道於大人又想出什麼好東西要獻給皇上。」

  誰知於作廉做出東西之後也不顧上休息,立馬就趕到了薄嶺將軍府。將軍府的下人說薄嶺大將軍正在練劍,讓於大人在客房稍微等待一會。可是於作廉卻沒有管這些,而是徑直奔向自己知道的那個房間。

  隋瓊早上同薄嶺一同醒來,本來隋瓊說想要去看薄嶺練劍,可是隋瓊身子未好,本來不能下床的,見隋瓊執意要去,只好答應隋瓊先在院子裡坐一會,等好了之後再帶著隋瓊練劍。然後薄嶺便把他抱到小院子裡讓他坐一會。

  於作廉一衝進房間的小院子就看到了隋瓊,兩個人都愣了。

  隋瓊一眼便認出來這個人是宴會上一直看著自己還幫自己擋酒的那個人。似乎是姓於,於是趕忙站起來對於作廉行禮:「於大人。將軍去練劍了,不在這裡。」

  於作廉沒有多說,走過去將隋瓊一把抱起放回椅子上,然後半跪下來抬起隋瓊的傷腿,將自己做完連夜做的東西安在隋瓊的腿上。

  隋瓊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什麼,只是此人似乎沒有惡意,便也沒有加以動作。

  於作廉安好之後將隋瓊扶起來:「走一走試試。」

  隋瓊聽話的在院子裡走了幾步,安上於作廉給自己做的這個東西之後居然走起路來不瘸了,雖然還是有點不舒服,不過走起路來平穩了許多。

  隋瓊試過之後知道於作廉這是給自己的,便對於作廉行禮:「謝謝於大人。」

  於作廉擺擺手剛想說不用謝,薄嶺便提著劍跑了過來。

  薄嶺正在練劍,突然聽到侍衛稟報說工部尚書於大人突然提著不知道什麼器械沖向了隋瓊的房子。於是提著劍趕過來看看,誰知一進門就看到隋瓊在行禮謝於作廉,不知道在謝什麼,難道是之前擋酒的事情。說起來這個人那天怎麼會一直幫隋瓊擋酒,難道是知道自己要下藥的事情?

  正想著,眼光向下,便注意到了隋瓊腿上的東西。

  見薄嶺過來了,隋瓊又走了幾步,說道:「將軍,你看於大人給我做的東西,我走路是不是平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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