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
儘管知道這不是曉曉的真心話，柳雨煙還是淡淡的笑了出來，她知道，這樣也算是成功了一步。
“小姐，芯兒給你送熱水來了！”門外忽然傳來芯兒的聲音。
柳雨煙隨著曉曉站起身，拍了拍曉曉的肩，轉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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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邊關出了些事情，湯奕皓被皇帝緊急的召入宮裡，直到深夜才回到湯府。
帶著滿身的疲憊，卻還是想去看看曉曉，還未走到曉曉的院子，便看到柳雨煙站在一旁看著他。
“煙兒姑娘？”
“湯公子。”柳雨煙輕笑著走到湯奕皓面前，看著他滿臉的疲憊：“今天很累嗎？”
“哦，還可以，只是邊關發生了些事情，在宮裡與各大臣談事情談的太久，頭有些算脹而己！”湯奕皓客氣的微笑，儘量與柳雨煙保持著疏遠的距離。
看出湯奕皓的疏遠，柳雨煙苦苦的笑了出來，拿著手裡的帕子隨意的擦了擦嘴角，上前看著湯奕皓：“不如湯公子到煙兒房裡喝些補湯，提提神吧！”
“煙兒姑娘的好意湯某心領了。”湯奕皓淡笑：“這大半夜的，去姑娘房裡著實有些不妥，改日再去吧！”
“那湯公子現下是打算去哪裡呢？”柳雨煙看著他。
“這……”湯奕皓尷尬的有些語塞，抬眼看著柳雨煙：“煙兒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煙兒沒別的意思，湯公子別誤會！”柳雨煙淡笑，上前靠近湯奕皓，眼裡閃著晶亮的色彩：“煙兒只是想問問湯公子，喜歡了一個人整整五年，而那個人卻不理不睬甚至躲閃，煙兒該怎麼辦？”
湯奕皓微微擰眉，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柳雨煙臉上的表情：“煙兒？”
“為什麼五年前湯公子在面對那樣只愛銀子的大俗的煙兒，可以細心的勸導，可以連續幾日的日夜陪著煙兒談天說地，甚至告訴煙兒應該做怎樣的女人……可是在五年後，煙兒真的變了，可是你湯公子卻不理不睬，甚至疏遠的仿佛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為什麼？”柳雨煙又上前一步，緊貼上湯奕皓身前，睜著一雙大眼看進湯奕皓微微皺著眉的表情：“煙兒竟然還是那樣的俗不可耐嗎？怎麼這樣的靠近，今日湯公子你反而皺起眉一副厭惡的表情？”
湯奕皓搖頭嘆息，抬手將柳雨前推開了幾分，眼裡的不自然的色彩也隱藏了下去，抬起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柳雨煙：“我想，煙兒姑娘你是誤會了！”
“煙兒誤會了什麼？”柳雨煙含淚看著她：“當年在安徽君醉閣，湯公子被友人拉了進去，在第一眼看到煙兒時就連著看了煙兒很久，之後點了煙兒，卻未動煙兒一哏毫毛，只是連續幾天在君醉閣里，偶爾告訴我不要化那麼濃的妝，也告訴我女子不能那樣的貪圖錢財，也告訴煙兒要有一顆善良之心！那麼多天的溫柔相對，那麼多天的教誨，那麼多天的目光交纏，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煙兒哪裡做錯了嗎？怎麼五年之後，竟然是這麼大的差別？”
第139章：報復之心
要怎麼跟她說？
湯奕皓皺眉看著柳雨煙臉上的淚，嘆息出聲。
“你說啊，湯公子，五年後的煙兒差在哪裡？你肯對那樣大俗的煙兒好，卻為何不肯來面對一個聽了你的勸導，按著你說的一切而改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好煙兒？”
“不是不肯面對！”湯奕皓無奈的抬手揉著眉心，終於還是受不了這樣的糾纏，放下手正視的看著柳雨煙：“煙兒，煙兒姑娘！”
聽到湯奕皓的低喚，柳雨煙閉上嘴含淚看著他。
“五年前在下回安徽處理事情，被朋友帶進君醉閣，本並無放浪形骸尋花問柳之意，只不過是在見到姑娘的容貌像極了一個人，才會點了姑娘，也是在安徽那幾天，都有去看看你而己！”之所以一直不想說，也是因為擔心傷到柳雨煙的心，如今她咄咄逼人，他實在有些不耐。
“像一個人……？”柳雨煙驚愕的看著湯奕皓臉上的表情，顫著聲音問：“像誰？”
湯奕皓尷尬的輕咳了幾聲，皺眉看著柳雨煙：“有些事情，其實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像煙兒你這樣的一直問下去，也許得到的答案並不如你想像的那麼好，也許會讓你更加難過！”
“我不怕！”柳雨煙大聲開口：“你說啊，像誰？”她怎麼能只是一個代替品……除了曉曉，還能有誰？她竟然……她會是誰的代替品？
湯奕皓清了清嗓子，嘆息的開口：“煙兒姑娘長的確實很美，也很出塵，只是在下對煙兒姑娘的好，全因……姑娘的眼睛像極了在下已故的娘親……”
柳雨煙驚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湯奕皓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啊？”
湯奕皓皺眉，看向柳雨煙那雙熟悉的眼睛：“只是因為這樣，我只是不想姑娘傷心，卻沒想到姑娘念念不忘五年，真是折煞了湯某，也耽誤了姑娘這麼久。”
“哈……哈哈……”柳雨煙突然笑了出來，笑出了眼淚，滿眼是淚的笑著看著湯奕皓：“像你的娘親？我的眼睛？哈……哈哈哈哈……”
“煙兒姑娘，好好愛自己，不要讓自己的心再白白浪費，你是個好姑娘。”湯奕皓無奈的看著她，卻又不知怎麼安慰。
正在苦笑的柳雨煙姑娘止住笑，轉頭看向躲在角落裡的一個身影，心中突然升上一計，一個她不打算再善良下去，也不給自己任何理由的，計策……
“湯公子一向都是這樣嗎？”柳雨煙姑娘止住笑，但臉上卻在黑暗中隱隱的能看到因受到打擊而漸漸的慘白。
湯奕皓皺眉，不解的看著柳雨煙。
“湯公子只會安慰曉曉，只會抱著她，只會給她擦眼淚是嗎？”柳雨煙用著只有他和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只是這樣……連一個擁抱，一個碰觸，你都是這麼的吝嗇？”
“煙兒姑娘……”湯奕皓依然不解的看著她，未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
突然，懷中一沉，柳雨煙竟然暈了過去，完全的倒進了湯奕皓的懷裡。
“煙兒？”湯奕皓心中一頓，猛然收起手臂橫抱起柳雨煙，擔心的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
橫了橫心，湯奕皓橫抱著柳雨煙奔進了她的房裡，只因心中帶著歉意，總不能把她扔在院子外受凍！
曉曉一直站在角落裡，看著湯奕皓將柳雨煙抱了個滿懷，看著他急沖沖的抱著她進了房間，曉曉捂嘴哭了出來。
“慕曉曉，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曉曉舔了舔嘴邊咸澀的淚，苦澀的笑著，站起身，遙遙的看著柳雨煙房裡的燭光，轉身黯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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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姐！”昏昏欲睡的靠在桌邊的小雨在聽到房門被人踹開的時候，嚇的連忙站起身，直到看清來人是湯奕皓，而他的懷裡正抱著似乎昏了過去的柳雨煙時，才清醒了些，慌忙的跑上前。
湯奕皓將柳雨煙放到床上，轉身看向慌了神的小雨：“好好照顧你們小姐！”
“這……湯公子，我們小姐怎麼了？”小雨拉住湯奕皓欲離開的身子，拽住他的袖子不依不饒的問著：“我們小姐怎麼會昏了？大夫呢？找人來看看我們小姐啊！”
湯奕皓站下身子，轉身看了一眼小雨，又順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雨煙，像是在問著柳雨煙：“需要大夫嗎？”
柳雨煙渾身一僵，睜開雙眼坐起身看向一臉瞭然的湯奕皓：“你……？”
湯奕皓淡笑，甩開小雨的胳膊，正視的看向柳雨煙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並不需要大夫！”
說罷，湯奕皓轉身就要離開。
“我是不需要大夫，可是我需要你呀！”柳雨煙忽然跑下床，拉住湯奕皓的胳膊：“既然你什麼都看得透，為什麼就不能看懂煙兒的心？為什麼慕曉曉要離開的原因你看不懂，卻還是要留住她，又為什麼煙兒對你一片真心你卻不要……煙兒知道自己是風塵女子，但是只要能有你湯公子的一點點關愛就好了……”
湯奕皓收回手，轉頭看了一眼柳雨煙：“五年錢的煙兒雖然庸俗的可怕，貪錢貪勢不珍惜自己，但是此時的煙兒卻是冷靜的可怕，你的心並不如你的外表一樣的純淨，也沒有五年前那個只是單一的想賺錢的煙兒那麼乾淨的心！”
“我……”柳雨煙愣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湯奕皓冷笑，甩開她又伸過來的手：“你剛才假裝暈倒，發生的一切，只因為你也看到了曉曉站在角落裡，對吧？”
柳雨煙愣住，頹然的跪坐在地上，看著湯奕皓對著她冷冷的一笑，轉身大步的離開。
第140章：理由
“連柳雨煙都知道你要離開的理由，為什麼我就是不能知道？”
忽然，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正趴在床上獨自哭泣的曉曉猛地坐起身，看向冷冷的站在門前的湯奕皓。
“奕皓……？”曉曉驚愕的看向他。
湯奕皓走進去，將房門關緊，轉而走到曉曉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又是紅著眼睛的曉曉：“剛剛她暈在我懷裡的時候，你就在一旁，那麼認命的看著，連跑出來告訴我不許去抱別的女人的大喊大叫都沒有……”
曉曉愣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是抱著柳雨煙進了房間嗎？怎麼此時跑來質問她？
“究竟是怎麼樣的原因？能讓你看著那一幕，不肯出來大喊大叫的宣誓你的占有權，反而獨自跑回房裡自己哭！”湯奕皓坐到床邊，不容拒絕的將曉曉拉進懷裡，審問似的緊盯著曉曉的雙眼：“那個理由，我不能再允許你隱瞞著，告訴我，因為什麼？”
“我……”曉曉呆呆的看著湯奕皓，紅紅的眼睛帶著滿滿的驚訝和疑問：“你不是在她的房裡嗎？”
湯奕皓冷笑，笑的有些心酸：“是，我是在她房裡，在你明明看到的時候，抱著她進了房，難道你沒看到她是暈了過去？沒看到我的無奈？還是……你本來就是希望這樣？”
“小姐，芯兒給你送熱水來了！”門外忽然傳來芯兒的聲音。
柳雨煙隨著曉曉站起身，拍了拍曉曉的肩，轉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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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邊關出了些事情，湯奕皓被皇帝緊急的召入宮裡，直到深夜才回到湯府。
帶著滿身的疲憊，卻還是想去看看曉曉，還未走到曉曉的院子，便看到柳雨煙站在一旁看著他。
“煙兒姑娘？”
“湯公子。”柳雨煙輕笑著走到湯奕皓面前，看著他滿臉的疲憊：“今天很累嗎？”
“哦，還可以，只是邊關發生了些事情，在宮裡與各大臣談事情談的太久，頭有些算脹而己！”湯奕皓客氣的微笑，儘量與柳雨煙保持著疏遠的距離。
看出湯奕皓的疏遠，柳雨煙苦苦的笑了出來，拿著手裡的帕子隨意的擦了擦嘴角，上前看著湯奕皓：“不如湯公子到煙兒房裡喝些補湯，提提神吧！”
“煙兒姑娘的好意湯某心領了。”湯奕皓淡笑：“這大半夜的，去姑娘房裡著實有些不妥，改日再去吧！”
“那湯公子現下是打算去哪裡呢？”柳雨煙看著他。
“這……”湯奕皓尷尬的有些語塞，抬眼看著柳雨煙：“煙兒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煙兒沒別的意思，湯公子別誤會！”柳雨煙淡笑，上前靠近湯奕皓，眼裡閃著晶亮的色彩：“煙兒只是想問問湯公子，喜歡了一個人整整五年，而那個人卻不理不睬甚至躲閃，煙兒該怎麼辦？”
湯奕皓微微擰眉，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柳雨煙臉上的表情：“煙兒？”
“為什麼五年前湯公子在面對那樣只愛銀子的大俗的煙兒，可以細心的勸導，可以連續幾日的日夜陪著煙兒談天說地，甚至告訴煙兒應該做怎樣的女人……可是在五年後，煙兒真的變了，可是你湯公子卻不理不睬，甚至疏遠的仿佛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為什麼？”柳雨煙又上前一步，緊貼上湯奕皓身前，睜著一雙大眼看進湯奕皓微微皺著眉的表情：“煙兒竟然還是那樣的俗不可耐嗎？怎麼這樣的靠近，今日湯公子你反而皺起眉一副厭惡的表情？”
湯奕皓搖頭嘆息，抬手將柳雨前推開了幾分，眼裡的不自然的色彩也隱藏了下去，抬起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柳雨煙：“我想，煙兒姑娘你是誤會了！”
“煙兒誤會了什麼？”柳雨煙含淚看著她：“當年在安徽君醉閣，湯公子被友人拉了進去，在第一眼看到煙兒時就連著看了煙兒很久，之後點了煙兒，卻未動煙兒一哏毫毛，只是連續幾天在君醉閣里，偶爾告訴我不要化那麼濃的妝，也告訴我女子不能那樣的貪圖錢財，也告訴煙兒要有一顆善良之心！那麼多天的溫柔相對，那麼多天的教誨，那麼多天的目光交纏，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煙兒哪裡做錯了嗎？怎麼五年之後，竟然是這麼大的差別？”
第139章：報復之心
要怎麼跟她說？
湯奕皓皺眉看著柳雨煙臉上的淚，嘆息出聲。
“你說啊，湯公子，五年後的煙兒差在哪裡？你肯對那樣大俗的煙兒好，卻為何不肯來面對一個聽了你的勸導，按著你說的一切而改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好煙兒？”
“不是不肯面對！”湯奕皓無奈的抬手揉著眉心，終於還是受不了這樣的糾纏，放下手正視的看著柳雨煙：“煙兒，煙兒姑娘！”
聽到湯奕皓的低喚，柳雨煙閉上嘴含淚看著他。
“五年前在下回安徽處理事情，被朋友帶進君醉閣，本並無放浪形骸尋花問柳之意，只不過是在見到姑娘的容貌像極了一個人，才會點了姑娘，也是在安徽那幾天，都有去看看你而己！”之所以一直不想說，也是因為擔心傷到柳雨煙的心，如今她咄咄逼人，他實在有些不耐。
“像一個人……？”柳雨煙驚愕的看著湯奕皓臉上的表情，顫著聲音問：“像誰？”
湯奕皓尷尬的輕咳了幾聲，皺眉看著柳雨煙：“有些事情，其實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像煙兒你這樣的一直問下去，也許得到的答案並不如你想像的那麼好，也許會讓你更加難過！”
“我不怕！”柳雨煙大聲開口：“你說啊，像誰？”她怎麼能只是一個代替品……除了曉曉，還能有誰？她竟然……她會是誰的代替品？
湯奕皓清了清嗓子，嘆息的開口：“煙兒姑娘長的確實很美，也很出塵，只是在下對煙兒姑娘的好，全因……姑娘的眼睛像極了在下已故的娘親……”
柳雨煙驚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湯奕皓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啊？”
湯奕皓皺眉，看向柳雨煙那雙熟悉的眼睛：“只是因為這樣，我只是不想姑娘傷心，卻沒想到姑娘念念不忘五年，真是折煞了湯某，也耽誤了姑娘這麼久。”
“哈……哈哈……”柳雨煙突然笑了出來，笑出了眼淚，滿眼是淚的笑著看著湯奕皓：“像你的娘親？我的眼睛？哈……哈哈哈哈……”
“煙兒姑娘，好好愛自己，不要讓自己的心再白白浪費，你是個好姑娘。”湯奕皓無奈的看著她，卻又不知怎麼安慰。
正在苦笑的柳雨煙姑娘止住笑，轉頭看向躲在角落裡的一個身影，心中突然升上一計，一個她不打算再善良下去，也不給自己任何理由的，計策……
“湯公子一向都是這樣嗎？”柳雨煙姑娘止住笑，但臉上卻在黑暗中隱隱的能看到因受到打擊而漸漸的慘白。
湯奕皓皺眉，不解的看著柳雨煙。
“湯公子只會安慰曉曉，只會抱著她，只會給她擦眼淚是嗎？”柳雨煙用著只有他和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只是這樣……連一個擁抱，一個碰觸，你都是這麼的吝嗇？”
“煙兒姑娘……”湯奕皓依然不解的看著她，未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
突然，懷中一沉，柳雨煙竟然暈了過去，完全的倒進了湯奕皓的懷裡。
“煙兒？”湯奕皓心中一頓，猛然收起手臂橫抱起柳雨煙，擔心的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
橫了橫心，湯奕皓橫抱著柳雨煙奔進了她的房裡，只因心中帶著歉意，總不能把她扔在院子外受凍！
曉曉一直站在角落裡，看著湯奕皓將柳雨煙抱了個滿懷，看著他急沖沖的抱著她進了房間，曉曉捂嘴哭了出來。
“慕曉曉，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曉曉舔了舔嘴邊咸澀的淚，苦澀的笑著，站起身，遙遙的看著柳雨煙房裡的燭光，轉身黯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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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姐！”昏昏欲睡的靠在桌邊的小雨在聽到房門被人踹開的時候，嚇的連忙站起身，直到看清來人是湯奕皓，而他的懷裡正抱著似乎昏了過去的柳雨煙時，才清醒了些，慌忙的跑上前。
湯奕皓將柳雨煙放到床上，轉身看向慌了神的小雨：“好好照顧你們小姐！”
“這……湯公子，我們小姐怎麼了？”小雨拉住湯奕皓欲離開的身子，拽住他的袖子不依不饒的問著：“我們小姐怎麼會昏了？大夫呢？找人來看看我們小姐啊！”
湯奕皓站下身子，轉身看了一眼小雨，又順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雨煙，像是在問著柳雨煙：“需要大夫嗎？”
柳雨煙渾身一僵，睜開雙眼坐起身看向一臉瞭然的湯奕皓：“你……？”
湯奕皓淡笑，甩開小雨的胳膊，正視的看向柳雨煙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並不需要大夫！”
說罷，湯奕皓轉身就要離開。
“我是不需要大夫，可是我需要你呀！”柳雨煙忽然跑下床，拉住湯奕皓的胳膊：“既然你什麼都看得透，為什麼就不能看懂煙兒的心？為什麼慕曉曉要離開的原因你看不懂，卻還是要留住她，又為什麼煙兒對你一片真心你卻不要……煙兒知道自己是風塵女子，但是只要能有你湯公子的一點點關愛就好了……”
湯奕皓收回手，轉頭看了一眼柳雨煙：“五年錢的煙兒雖然庸俗的可怕，貪錢貪勢不珍惜自己，但是此時的煙兒卻是冷靜的可怕，你的心並不如你的外表一樣的純淨，也沒有五年前那個只是單一的想賺錢的煙兒那麼乾淨的心！”
“我……”柳雨煙愣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湯奕皓冷笑，甩開她又伸過來的手：“你剛才假裝暈倒，發生的一切，只因為你也看到了曉曉站在角落裡，對吧？”
柳雨煙愣住，頹然的跪坐在地上，看著湯奕皓對著她冷冷的一笑，轉身大步的離開。
第140章：理由
“連柳雨煙都知道你要離開的理由，為什麼我就是不能知道？”
忽然，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正趴在床上獨自哭泣的曉曉猛地坐起身，看向冷冷的站在門前的湯奕皓。
“奕皓……？”曉曉驚愕的看向他。
湯奕皓走進去，將房門關緊，轉而走到曉曉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又是紅著眼睛的曉曉：“剛剛她暈在我懷裡的時候，你就在一旁，那麼認命的看著，連跑出來告訴我不許去抱別的女人的大喊大叫都沒有……”
曉曉愣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是抱著柳雨煙進了房間嗎？怎麼此時跑來質問她？
“究竟是怎麼樣的原因？能讓你看著那一幕，不肯出來大喊大叫的宣誓你的占有權，反而獨自跑回房裡自己哭！”湯奕皓坐到床邊，不容拒絕的將曉曉拉進懷裡，審問似的緊盯著曉曉的雙眼：“那個理由，我不能再允許你隱瞞著，告訴我，因為什麼？”
“我……”曉曉呆呆的看著湯奕皓，紅紅的眼睛帶著滿滿的驚訝和疑問：“你不是在她的房裡嗎？”
湯奕皓冷笑，笑的有些心酸：“是，我是在她房裡，在你明明看到的時候，抱著她進了房，難道你沒看到她是暈了過去？沒看到我的無奈？還是……你本來就是希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