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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瑞見白夜戰意正濃,默默地退到一邊,將戰場留給氣勢全開的白夜。

  白九酒給出全套bu後隨手挑了個長相過得去的式神拉到一邊獨自玩耍,開玩笑,這種時候和白夜搶人頭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的。

  白夜的群攻技能非常養眼,激盪的劍氣撕扯開擋路式神的身體,越是密集的圍堵越是給白夜增加爆發輸出的機會。安倍的控制在白夜駭人的傷害輸出下顯得力不從心,除了不斷讓式神替他承傷,他根本沒有多餘精力去發動其他攻擊。因為天上的那幾條巨龍正不斷地給他製造麻煩。

  安倍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放棄讓魔寵拉開式神的仇恨,而使自己進入包圍圈,這戰術和他預想的不一樣!

  不按常理出牌的白夜在安倍召喚出來的大小式神中刷出一個又一個暴擊。這種人為控制的召喚生物,攻擊都有著明顯的間隔,只要抓住時間差就能在怪堆中不痛不癢地單方面進行屠殺。何況,因為四條龍寵對安倍的攻擊,一部分式神已經被他調回去保護自己。

  白夜已經清乾淨了圍在他身邊的所有式神,而重新召喚的d還沒有冷卻完畢。陰陽師這個職業,一旦失去了式神的助力,本身就是一弱雞,皮和法師一樣脆還沒有閃現類技能,站在哪兒就和練習木樁沒什麼區別。

  白夜的劍尖逼近了安培,後者徹底失去了反擊的能力。此時,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傳來,緊接著地動山搖,滾石塵土和漫天的風沙讓人不禁聯想到大災變的情景。

  裂開的深淵下,通紅滾燙的岩漿飛濺著氣泡,大地的碎片漂浮在岩漿層上,沒多久就被淹沒下去。四處都有飛行坐騎升空,黑龍載著白九酒在肆虐的狂風中勉強穩住身形。

  “白夜!”白九酒趴在龍背上向下叫喊著。沙塵迷了她的眼,風嘯掩蓋了一切聲音。

  一道半丈寬的裂縫將白夜與安倍分割開來,後者眼見一個逃生機會擺在面前,毫不猶豫地召喚出雙足飛龍想要逃離現場。然而白夜並不給他機會,召出飛劍硬是穿過危險的熔岩裂縫,直追飛龍,在山坡滾石將要砸到兩人跟前時,一劍了解了安倍。

  “轟——”的一聲,整座高山傾塌下來。泥土和著樹枝亂石衝進地低的裂縫中,灼熱的岩漿又將一切掩埋。

  一點亮金色的光芒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出現在白九酒面前,在這混亂的情況下,視力不減的幾條龍齊齊發出興奮的龍吟。

  白夜回來了。

  白九酒仔細查看著白夜,一遍又一遍的刷著治療術。最後緊緊地抱住白夜的腰,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從前也是這樣,有多少次看著白夜毫不猶豫地衝進危險的境地對目標進行絕殺,每一次都感覺心跳幾乎停滯,只好不斷地催眠自己:只是遊戲,只是遊戲。

  現在她終於可以直白地告訴白夜,她會擔心,會害怕,不是因為自己落入險境,也不是因為可怕的環境和怪物,而是那個在危險中衝鋒陷陣的人是白夜,是她不由自主會去關注的人,她的愛人。

  當你我同置險境,我將憂心於你遠勝自己,因為愛,僅此而已。

  白夜因為白九酒無聲的哭泣慌了手腳,在他可以說的上貧瘠的情感儲備里,並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方法,他只能一遍遍的撫過白九酒顫抖的肩背,用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安慰著她。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當一切地動山搖停止的時候,整片地圖合成了一張,地上瘡痍的大陸溝壑縱橫,寸草不生,一個個火山口仍冒著濃煙,更深一點的溝渠中,遇冷凝結成灰黑色的熔岩里依稀可見赤紅的紋理。這是一張充滿危險的地圖。

  還倖存的各國國器持有者們僵持在空中,沒有人想要先去感受一下腳下地表的溫度。

  米國國器持有者率先拉開了與眾人的距離,他朝著離他最近的加拿大玩家舉起了火/槍,遊戲裡的槍很好判斷射程,槍/身越長,射程越長,最遠距離的狙擊/槍甚至能和玩家身高等長。而強納森手裡這一把,是中長距離的。

  他這一槍又快有準,還在觀察環境的加拿大玩家防備不足,直接被他在胸口處開了個窟窿,一頭栽了下去。

  強納森的這一槍像是開啟了什麼信號,剩下的人紛紛調整了位置,確保自己不在任何人的攻擊範圍內。

  白九酒已經收拾好了情緒,給白夜和自己重新補充了bu和護盾,在全場分開的情況下,他們兩dp帶奶的組合異常顯眼。斐瑞騎著一隻馭風者飛在最東面,他似乎看見了什麼人,正和對方點頭示意。

  白九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個騎著藍龍的重裝騎士正在喝著補血藥劑。他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黑色的盔甲上到處都是泥土污跡。白九酒認出了他的職業——德國的特色職業,條頓騎士,看來這人就是海因的手下弗雷德了。

  在這兩人右前方不遠處,被夾在中間的是俄國的守護者,這是一個魁梧的男人,雙手大劍掛在黃金獅鷲身側,他眼神銳利,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時刻準備著戰鬥的爆發。

  場上還有一人,飛的最高,坐騎是一條銀龍。美麗的銀龍讓白夜的三條西方龍同時發出了讚嘆聲,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白九酒一點不懷疑這三貨會分分鐘跑上去泡妞。她是法國的國器持有者,白九酒從她頭盔中露出秀髮的編發上確認了這位聖殿騎士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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