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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打電話給靳野,打算去平常靳野接自己的地方等。

  窗外的聲音一瞬間湧來。

  “靳野,我好啦,你到了嗎?”林紓甜甜的問。

  那頭淡淡的一聲:“抬頭。”

  林紓腦袋上冒出一串問號,當看到對面熟悉的車,和車裡側臉握著手機看向自己的男人,莫名抖了一下。

  明明沒做虧心事,不知道怎麼就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林紓端著紙杯上了車,神情與往常一樣。一臉茫然的望著情緒不對的靳野,“怎麼啦?”

  這麼一問,噎得靳野確實是沒話說。從認識起,靳野就發現林紓異性緣很好,但朋友就是朋友,關係一直劃的很明確。

  可是男人是什麼德行,靳野再清楚不過,明知道林紓跟那個男生沒什麼,可就是忍不住問:“剛剛那個是同學?”

  問完又覺得自己不男人。

  林紓撐在中控台上,雙眼全是取笑,拿喬道:“吃醋啦?”

  靳野:“……”

  靳野這副嘴硬的樣子,著實難得一見,平常都是他欺負自己,怎麼都想反擊一次。

  “剛剛一起喝咖啡的這個學長超級厲害的。”林紓拿出極其崇拜的口吻在靳野面前說道。

  然後說完就發現靳野臉色沉了一分。

  “這個學長一直是專業第一……”

  “林紓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窗外學生說著期末複習的事情,林紓笑得兩眼彎彎,“所以你到底承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靳野握著方向盤好半天才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聲音小的以為是幻聽。

  林紓把買的蜂蜜柚子茶塞到靳野手裡,“這種飛醋你也吃,我冤不冤?”

  “他是我一學長,之前有事情諮詢他,好不容易等到他有空就約著見了一面。”

  林紓看著靳野,見他面無表情聽自己說完,嗯了一聲,便專心致志地開車。

  靳野這不冷不熱的態度搞得林紓有點發毛。

  林紓在對一件事情成功的判斷低於百分之六十時,從來不會冒失嘗試。

  她和何煦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無理取鬧一點用處的沒有。何煦當年初升高時,不是接著念的而是休了一年學。

  何煦當時是真的不想念,想玩一年,跟何戴望說的時候順帶給了他爸媽一份長達萬字的方案,對好端端想休學的理由、休學一年帶來的利弊等等進行了詳細的論證,最後成功的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沒斷奶之前可以,但是明事理能判斷之後,在他們家行不通。何煦當年如果不證明自己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並有切實可靠的數據、案例為支撐,就是鬧到上吊家裡也不會同意。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在自己還沒有像做活動策劃一樣形成一份有理有據的分析,林紓不打算跟靳野說這件事情。

  林紓沒說實話,靳野就著紅燈踩剎車,心裡想到。剛剛那個男的一定不是林紓他們法學院的,法學院的男生穿衣打扮完全不是這個樣子,而且林紓管別的院系的人都是叫外號,或者取個單名後面加上哥或姐。

  靳野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一天被患得患失的情緒所控制,可是林紓身邊這些在A大念書的男生,隨便一個都比他靳野更配得上她,至少在學歷上他們旗鼓相當甚至更高一籌。

  林紓現在確實是全身心依靠著他,那是因為他有著年齡的優勢,比她成熟知進退,可是即將走向職場的林紓,如魚得水後還會需要他這個流氓地痞嗎?

  第63章

  今天正好是周五,下一門考試又在19周,靳野便帶林紓去自己的船上吃河鮮。

  冬日裡河鮮少,所以河蚌、河蝦、河蟹處理好送上來時,林紓胃口大開。而靳野顯然是吃河鮮的行家,拆螃蟹的速度非常快,手套也不用帶,汁水也不會搞得滿手都是,白嫩的蟹肉蘸醬後直接放到林紓碗裡,還有空笑話她。

  “吃到是挺會吃,怎麼就一點都不會剝?”靳野說話間將弄好的油爆河蝦送到林紓嘴邊,“張嘴”。

  吃人嘴短,林紓不跟他計較,一頓飯下來被靳野投餵得舒舒服服,撐到不行。

  可是到了晚上九點多,洗完澡窩在床上沒多久,林紓就覺得不對勁,小腹一陣陣墜得疼,她捂著小腹縮成了一團。靳野披著浴袍出來,毛巾搭在腦袋上,往外瞥一眼,見不到人,只看見偌大的床上凸出一小塊。

  “在玩兒手機?”林紓怕冷,靳野見過她好幾次因為凍手躲到被子裡刷微信。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男人擦頭髮的手頓住了,挑眉:“怎麼了?”

  這下床上的人有動靜了,拱了拱,從被子裡探出小半個腦袋,委屈巴巴道:“……好疼。”

  聽著像是哭了的聲音嚇了靳野一跳,三步作兩步走到床邊,單腿跪在床沿,撥開被子,關切道:“怎麼回事,哪疼?”

  “肚子。”林紓有氣無力答道。

  林紓刷白的臉色又把靳野頓住了,也顧不上自己這會兒只穿著一條內褲,試了試林紓的體溫,看看是不是著涼發燒。

  靳野仔細端詳了半天,反應過來,問道:“來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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