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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幹什麼?!”

  回答他的是一個詭異的笑臉,然後,駱以濡扯掉了他的面罩……

  “你張的還不賴嘛。”

  臉上依然掛著笑,駱以濡騎到了他的身上,並輕鬆的撕開了他的衣服,捆住了他的雙手……

  “將軍,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拜託請你下來,我是男人,這玩笑不好笑。”

  看著那雙驚恐的眼睛,駱以濡卻是笑著拉開了自己的衣襟……

  男人第三次罵自己,什麼弱不禁風的書生,什麼狗屁男寵,駱以濡的身上,滿是漂亮的肌肉以及征戰後的印記……

  “我喜歡你的眼睛,很亮。”

  修_長的指頭在男人蒼白的臉上遊走著,駱以濡此時的表情卻是那般溫柔……

  “將軍……求你……我什麼都告訴你……求……”

  “噓。”漂亮的手指壓住了男人討饒的唇,駱以濡笑著扯下了床幔……

  芙蓉帳下,春色旖旎,可誰又能聽到那帶著哭腔的心聲……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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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貳 章

  該死的他居然睡到了這個時辰?!

  床上的男人猛的坐了起來,可當他看到周圍的環境,及赤膊的自己身上那曖昧的印記後,便不在動作,頂著一張欲哭無淚外加打擊過度的臉,石化了……

  昨天夜裡的事,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子裡不停的轉著,在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的夜裡,他被人,強……暴了……還是被一個……男人……

  該死的他是走了什麼狗_屎運?漸漸接受現實的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算了,就當被狗咬了,在那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將軍回來前,他還是先離開這可怕的地方吧,至於任務還得從長計議。

  “公子,您醒了?”

  正當他想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一個柔媚的女聲適時響起,下意識的男人扯過被子將自己赤-裸的身體裹了個嚴實,該死的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的警惕性怎麼變的這麼低,連進來人都沒發現。

  丫鬟裝扮的女孩用手掩住嘴角的笑意,遮什麼遮啊,在他發呆的時候她已經都看光了,該怎麼說呢,沒想到她家將軍居然有這樣的嗜好,喜歡男人,還是這麼壯的男人……

  “換洗的衣服已經為公子準備好了,品詞這就服侍公子更衣。”說完,自稱品詞的女孩就捧著衣服向那紗幔半掩的床走去。

  “衣服放到桌上就出去吧,這不用你伺候。”雖然他的心裡慌做一團,但這小小的侍女還不至於讓他亂了陣腳,把床慢拉了拉,男人壓低聲音命令著。

  “是。”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品詞微微一愣,她本以為這男人只是個頭有些大,其實是那種一說話就會臉紅,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人,可好象她想錯了,對於將軍的喜好她真是越來越不明白了,人家篆養男寵不都是找那些可愛的,會討人歡心的男孩嗎?這男人,冷的像塊冰,將軍為什麼會……

  “出去。”半晌那女人還不動作,男人的語氣中夾雜些許不耐,隔著紗幔他冷冷的瞪了過去。

  雖然隔著一層紗,但她仍清楚的感覺到一絲涼意,品詞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微微一福後搓著胳膊退了出去。

  該死的!男人咬著牙從床幔里探出腦袋,確定屋裡只剩下他一人後,裸著身子他走到了放置衣物的桌前。

  陽光,透過窗子打在他的身上,那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此時是更加明顯,這吻痕從胸口蔓延至腿間,像是在提醒他,昨夜,他被愛的有多徹底……

  “該死的……”他是被下了什麼咒?短短的一刻鐘他已經不止呆了一回,男人憤恨的甩甩頭,將那身青色長袍穿到身上。青色,他的印象里只有黑色,他還從未穿過這麼淺的顏色。

  今天的第三次,他為那個男人發呆……

  該死的他是怎麼了?!

  捶捶自己混混沌沌的腦袋,他決定從後窗翻出去,如果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可剛一動作,自尾椎便傳來一陣鈍痛,撕裂般的痛透過昨夜被那男人不止一次貫穿的地方傳遍全身,疼的他咬牙切齒,他摸摸自己飽經摧殘的腰,暗暗的罵了聲畜生。

  “我若是你,就不逃。”

  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嚇死!聲音是從另一扇虛掩的窗後傳來的,男人憤怒的回頭,剛好看到發聲之人推開了窗子。

  “你是誰?”

  “將軍的影衛,將軍命我在這好好‘陪’著公子,這是二樓,公子若覺得悶想出去,暗羽建議公子從門口出去,不然,摔壞了哪暗羽都無同將軍交代。”

  很好,很行。男人的額頭突突冒出了幾道青筋,怎麼這混蛋食髓知味?辱了他一次還不夠,難道要一直關著他直到他玩夠不成?!

  一想到那張畜生無害的笑臉,他的心驟然一緊,男人抬頭看著暗羽那張帶著玩味的笑臉,大力的摔上了他身後的窗子。

  此時,他早已將任務拋到腦後,男人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等著那混蛋回來算總帳。

  ……

  駱以濡回來的時候早膳已經備好擺在他寢房的桌上了。

  對著桌子那端怒目圓睜的男人笑了笑,駱以濡將手裡提的那個精緻的酒壺放到桌上,雙手托腮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用膳吧,瞪又瞪不飽,吃飽了才有力氣跟我抗爭那。”

  他恨不得一刀剮了面前那裝著可愛的男人,又瞪了小半會,眨著乾澀的眼睛他決定聽他的話,因為嗅著菜香他的五臟廟已經很沒骨氣的被收買了。

  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駱以濡淡淡的笑了,雖然這樣子挺不雅的,但他至少沒用絕食來反抗他。

  “你不吃?還是這飯菜有毒?”男人吞下口中的菜,皺著眉頭看那個從剛才就開始提著酒壺喝酒的將軍,該不是他讓他試毒吧?

  “沒吃早膳的習慣,就不餓,這菜是給你準備的,放心的吃吧,還沒人敢在我將軍府做手腳,”頓了頓,駱以濡掃了一眼一臉不屑的男人說:“你除外。”

  雖然這將軍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狂妄自大還缺德的很,不過他到是沒騙他,看樣子他該是才上朝回來,身上還穿著官服,該怎麼說呢,穿上官服的男人到還真有幾分將軍的架勢,他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無論在什麼場合什麼情況下都完美到無可挑剔,可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找上他?

  想到這,男人扒飯的動作不知不覺變慢了。

  “喂,你叫什麼?”

  “拓。”因為心裡在想事情,男人想也沒想就答了駱以濡提出的問題。

  “姓呢?”

  “沒姓,我只知道我叫拓。”

  “這樣啊。”駱以濡點點頭,仰首吞掉酒壺裡最後一口酒,而後從懷裡掏出個小瓷瓶扔到拓的手裡。“這是下朝後我同御醫討的,他說這見效比較快,用過膳你把它塗塗。”

  “什麼東西?”狐疑的看著手裡的小瓶子,這裡面是什麼?又要塗什麼東西?

  “你那兒……不是傷到了嗎,今兒早起來我看褥子上都是血。”

  他理所當然的話換來的是拓將口裡的湯全數噴了出來,瞪著眼睛他憤恨的擦著嘴邊的湯汁咬牙切齒的說:“我不想也不會用這東西。”

  他口裡的‘不會’指的是不會去用,而聽在駱以濡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思。

  “塗到上面就可以啦,你不會,難不成你讓將軍我幫……”話說一半突然停住了,駱以濡別過頭用袖子擋在自己的口鼻間,從側面,他看到他的臉,通紅。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覺得,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了。

  帶著青糙味的風從窗口吹進屋中,兩個男人的臉各轉向一邊,都不再開口……

  微妙的,好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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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叄 章

  “殤。”對著空氣,駱以沫淡淡的喚了聲。

  他的話才落地,屋內暗處便閃出一個男人,來到他面前恭敬的雙手抱拳道:“屬下在。”

  “聽說……”摩挲著腰間的配飾,駱以沫的眉毛慢慢的皺了起來。“哥弄了個男人。”

  “確有此事,屬下也親眼見過了,”停了停,暗殤小心的瞄了瞄面無表情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說:“將軍命羽留在那人身邊。”

  “胡鬧!羽是哥的影衛,他該寸步不離的守著哥的,怎麼可以去守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男人。”扯扯領口,駱以沫黑著臉站了起來,帶著怒火的眼睛掃了一眼還垂著頭在那待命的暗殤,冷冷的吩咐說:“走,我們去會會他。”

  在手碰到門扉那一瞬間,駱以沫突然停住了步伐。“殤,那是個怎樣的男人?”

  “呃……”暗殤第一次覺得窮詞,那個男人該如何形容才妥切?抓抓頭髮,他只得慢慢的說:“是個……很強壯的人……”

  ……

  冷眼看著突然闖入的男人,拓沒開口,而來人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他早知道這將軍府里住著兩個將軍,而這兩個將軍是雙生子,眼前出現的男人該是駱以濡的雙生弟弟,駱以沫,那另一個將軍。

  “將軍。”暗羽看看駱以沫噴火的眼睛,又看看站在後面不停打著眼色的暗殤,心中頓時一片瞭然,這駱以沫該是動了殺心。雖然棘手,但將軍既然命自己保護那男人,他就一定不能失了職,雖然不想他還是伸出手擋在駱以沫面前。

  “你想攔我?”挑高眉毛,駱以沫的目光轉向面前的暗羽。

  “屬下不敢,只是將軍突然造訪……”暗羽識趣的向後退去,但他依然擋在拓面前。“怕是,我家將軍會不高興吧?”

  這看似客套的話中帶著不小的威脅,駱以沫眯著眼睛看了暗羽一眼。“我哥呢?”

  “書房。”駱以沫剛剛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唉倒霉的他怎麼惹上了這火暴的將軍,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平了。

  “帶著你後面的人,隨我去書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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