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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晨晨眼神飄離的點了點頭,她現在還是蒙的,穿越就足夠玄幻了,現在又給她來了這麼奇葩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抽痛……

  樊剛和柯潔的身世固然有些可憐,但是現在把他們的可憐的原因怪罪到她的身上,那她可憐憫不起來了,而且這還關乎到她的寶貝兒子!

  想到顧子寧,馮晨晨心中一顫,猜測的開口道:“淮延,那樊剛該不會打算讓咱們的兒子受傷,然後讓我體會他那種失去親人的痛吧?!”

  馮晨晨越想越有可能,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那些受過創傷的人要找人報仇,都會讓仇人經歷有一下他經歷的傷痛。

  顧淮延伸手一把給馮晨晨摟在懷裡,手掌輕撫著她的頭髮,安慰著:“晨晨,你放心,我已經給子寧多安排了保鏢,在他的衣服鞋子上的安裝了定位,最近這段時間,就讓子寧在別墅待著,咱們兒子肯定萬無一失!”

  馮晨晨心中安定不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身邊有個人給予你安慰,給你力量,是很讓人振奮的。

  馮晨晨也想明白了,柯潔和樊剛也沒有三頭六臂,同樣都是人,她就讓子寧在別墅裡面,就不信還會出現什麼意外。

  “謝謝。淮延,有你真好。”馮晨晨在淮延臉頰親吻一下,她想,這場穿越不光給了她一個可愛的兒子,還給了她一個可靠的丈夫。

  至於什么小說劇情,已經被馮晨晨拋在腦後了,她現在的中心思想是:活在當下。

  被親了臉頰的顧淮延心中頗為愉快,可見馮晨晨是甚少主動,她的性子就是如此,不太會主動親熱撒嬌之類的。即便如次,馮晨晨說的每件事情,顧淮延都放在心上。

  沒辦法,誰讓馮晨晨有被動技能——嗓音。

  即使馮晨晨生氣的時候,或者是冷著臉說著話時,也能給人一種糯糯撒嬌軟儂細語的感覺。

  所以馮晨晨再怎麼對別人盛氣凌人,例如之前奚落白思純,在外人看來都不會給人厭煩的尖銳感。

  可能是馮晨晨說話習慣的原因,總是喜歡帶個語氣詞,呀,呢,啊這類的。這也是上輩子馮晨晨他們那個地方的口音習慣。

  從會說話開始,馮晨晨就這麼說話,所以穿越過來也是改不過來,原主說話就比較直愣愣的,現在馮晨晨說的話更像原主母親家鄉那邊的口音。

  馮晨晨小的時候說話也是這樣軟軟的,但是到了中二期的時候,覺得這樣說話一點不酷,就硬別著成了別的口音。

  而現在馮晨晨的口音,也成了顧淮延的最愛,在和馮晨晨親熱的時候,聽馮晨晨發出的小奶貓那種綿綿的聲音,總是讓顧淮延欲罷不能。

  每當馮晨晨用這嗓音說話的時候,顧淮延只有點頭的份,顧淮延也才發現自己還有聲控這個隱藏屬性,恩,只控馮晨晨一人的聲控。

  “晨晨不要擔心,像子寧這種情況,我小時候經歷的多了……”顧淮延找准機會,開始賣慘。

  想像著馮晨晨像對待兒子那般全方位照顧他,顧淮延心中美的冒泡。

  誰知道馮晨晨聽了之後的反應是:”啊,淮延你真的好棒好厲害,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看顧子寧,不讓子寧收到這麼多的威脅,在子寧不知道的時候,我這個做媽媽的,就把這些危險全部斬斷!”

  馮晨晨手對著空氣一揮,做了個很酷的動作。

  顧淮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要你心疼心疼我……

  “淮延,你工作吧,我回去看子寧。”抱了顧淮延一下,就像蝴蝶一樣翩翩離開了。和來的時候沉重的腳步判若兩人。

  顧淮延沒有發現馮晨晨離開時候嘴角的那抹偷笑,顧淮延的小心思馮晨晨看得一清二楚,現在顧淮延對馮晨晨算是徹底摘除了面具,心裡想的無意識都擺在了臉上,也讓馮晨晨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就是故意沒順著顧淮延的話茬,成功的讓顧淮延吃了癟。

  顧淮延心中有些憋屈,爭寵失敗……

  這氣自然是不敢對馮晨晨撒,那就只能發在該發的人身上。正在工作的柯潔和在倉庫喝酒的樊剛同時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關於幼兒園炸彈事件,顧淮延也查清楚了,那的確是一次偶然時間,也偶然的被樊剛知道了,他便想著藉此來嚇唬嚇唬馮晨晨,把簡訊內容發的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盡在帷幄’的感覺,其實那個放炸彈的男子和樊剛一點關係沒有,‘狐假虎威’罷了。

  顧淮延對樊剛和柯潔這兩個人還真沒看在眼裡,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一個只會一些勾心鬥角的小心機,一個有勇無謀只知道聚眾混幫派的混混。這倆人敢威脅他的兒子顧淮延冷笑一聲,他已經完全摸清了倆人的底細,現在是時候收網了。

  第75章 樊剛的實話

  樊剛這人,已經把完全仇恨當做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了,他在國外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但是卻選擇回國,說明現在對他來說, 仇恨已經大於一切了。

  報仇就是他活下去的動力,所以此次回國,一定是針對馮晨晨而來。

  顧淮延心中有些後怕又有些慶幸,他不知道樊剛的計劃是什麼,但是現在晨晨是平安的, 如果在年初的時候樊剛下手,那麼他一定會得逞。

  那個時候的馮晨晨身邊沒有保鏢,又愛出席一些人多的場合,得手簡直是太容易了。而現在,再想出手, 有他在,就別想!

  顧淮延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掛了電話的顧淮延手指節奏的點了點桌子,心中冷哼, 真是不自量力的人。

  某郊區倉庫

  一個男子被綁在凳子上,不停的‘嚎叫’著。

  “是誰,你居然敢綁我?是不是青頭幫的?!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的小弟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們綁了我也沒有用,我們翡翠幫,如果老大死了只會有第二個人來頂替位置,不會亂做一團!你們鬆開我,咱們之間好好談一談。”

  ……

  樊剛從一開始的硬氣喊話,到後來沒人應答軟下來的語氣,最後變成了開始求饒。

  “大哥,放了我吧,你們要什麼?地盤?還是錢?你給我手機,我給小弟打電話,給你們讓地盤,給我妹妹打電話,讓她給你們錢,你們只要放了我!!”樊剛的語氣很虛弱。

  原因麼,因為樊剛已經被關在倉庫裡面二十四小時了,期間滴水未進精神高度緊張,任誰都無法中氣十足了。並且四周環境安靜極了,樊剛又被蒙著眼睛,倉庫門大關,鐵皮門一絲光亮不透,倉庫內漆黑一片。

  常人看來的二十四小時,再樊剛感覺時間流走的不下於三天,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變遷,只覺得每一道呼吸都變得無比的長,寂靜,一片寂靜……

  這種寂靜幾乎要給樊剛逼崩潰了,在小時候他就被姑父關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閣樓,一個人,怎麼叫都沒有人理,因為醉酒的姑父把姑姑和妹妹都關在房間裡,在那之後樊剛就極為害怕安靜,那沒有一絲光亮的安靜。

  想到自己可能會餓死在這個倉庫,又想到自己大仇沒報,樊剛居然哭出來,樊剛長得細皮嫩肉,十分纖細,一副女孩臉龐,若是讓腐女看到了一定會高呼一聲‘極品弱受’。

  “嘖嘖嘖,這小子真不像個男人。”男子看著監視器中嚎哭的樊剛嘖嘖兩聲,嫌棄的說。這人正是之前在機場尋找馮晨晨的那個保鏢隊長。

  “大哥,我也覺得他一定是個女人,咱們要不驗證一下?”另小鬍子一個男子猥瑣的嘿嘿笑了兩聲。

  “瞎說!”隊長對著小鬍子男人後腦勺重重拍了一下,恨鐵不成鋼接著開口說:“你這頑劣性子怎麼還沒改,下次在這樣不帶你出任務了!這個男人僱主交代了,要好好磨磨,你一去不就前功盡棄了!”

  “哎呦,大哥,我就說說,我就說說,你怎麼還急眼了呢!”小鬍子男人嘀咕一聲,就繼續坐在監視器一邊吃著泡麵。

  隊長白了一眼小鬍子男人,繼續盯著監視器。

  事實就是,樊剛就是被顧淮延抓起來的,趁樊剛出去買煙的時候給硬擼過來的。

  樊剛那伙人自認是道上混的,自然不會去找警察,都私下尋找,而那伙子人都是屬於酒池肉林之友,平時吹吹牛,喝喝酒還行,要是在真章上,還真沒個頂事的,真心去找樊剛的,一個沒有。

  都是做做樣子,白天找人,四處晃晃,晚上回倉庫該打麻將打麻將,該喝酒喝酒。認識不到一年,都藏著心眼哪裡來的兄弟情深。

  顧淮延這種逼迫法,一是這樣更容易從樊剛嘴裡翹些東西,二是懲罰,誰讓樊剛的所作所為嚇到晨晨了,顧總向來是有德報德有怨報怨。

  理所當然的,樊剛苦逼了。

  在這種情況下的樊剛精神會越來越虛弱,而且心中會極具恐慌,再加上童年的陰影,樊剛此刻很是虛弱。

  在監視器觀察的保鏢看樊剛現在反應,也確認她是到了心裡極限,現在也得給樊剛喝點水了,不然真的暈過去,就不好拷問了。

  吱吱噶~

  鐵皮門打開的聲音,已經哭得嗓子沙啞埋著頭的樊剛完全沒有發現有人來了。

  他現在又渴又餓又累,也不敢睡,怕在他不知覺的情況下死去,現在腦子裡面都是嗡嗡的聲音,沉浸在自己恐懼中的樊剛,哪裡注意到大門打開的聲音。

  直到感覺到嘴唇的濕潤,方才反應過來。

  “咳咳咳~”樊剛發出一陣咳嗽聲,被強行灌了一口水的樊剛才察覺到有人來了,抬起頭蒙著眼睛的黑布也感覺到了光亮。

  “是誰,你們是誰,綁架我到底做什麼!”樊剛現在也平穩了一些情緒,潤了水的嗓子說出的話也不再是氣聲。

  有人就好,有人就好,他最怕的是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裡。

  “樊剛。”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進樊剛的耳朵。

  “是,是我!你、你們要做什麼!”樊剛說話間嘴唇有些抖,看得出來是極為害怕的。

  保鏢隊長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掃了一眼地下半乾涸的水跡,夜視攝像頭沒看見,現在走進才發現,這小子都嚇尿了,身上還有一股餿味,真是慫。

  “我們抓你過來,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即使死在這裡,都不會有人發現,等有人發現你,你或許都變成了白骨。”保鏢隊長整了整耳機,特意壓低了嗓音,語氣里給人一種十分兇狠的感覺。

  “我,我,你,你們要做什麼!你要錢我妹妹有,要地盤我讓給你們!之前要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我道歉,我道歉!”樊剛抖抖索索的,也是聽出了這話里的危險,他們要是殺他和殺死螞蟻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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