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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仲茵無法回答他的話,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花穴里,來回摩擦的動作引惹出的歡愉像疾風暴雨一樣,不斷的衝擊她拉緊的神經。

  他甚至還不能說完全的在她體內,她就已經不能自拔,漸漸的,想要反抗的意識減弱,渴求他的疼愛反而益發的強烈。

  「啊……求求你……」她全面的投降,含欲的眸子哀求著聿頊,激情讓她變得更貪婪,她想要他完全的充實她,然後帶領她奔向欲望的頂點。

  不需要她的催促,聿頊也感到自己的情慾已凌厲到他不能承受,他手一撤,迅速的脫下身上的衣物,然後再次站到她眼前。

  季仲茵在床上為激情吁喘不輟,一看到他的茁壯,立刻害羞的轉開眼。

  「怎麼了?不喜歡它出現嗎?」她羞赧的表現,讓他忍不住取笑她。

  不等她的回答,聿頊張開她的大腿,然後將他顫動不停的堅挺對準她,一個迅捷的衝刺,塞滿了她的小穴。

  「啊……」季仲茵逸出最滿足的呻吟,開始主動的隨他的抽送而擺腰扭臀。

  「還是那麼的緊……」一撞入她的花穴里,聿頊就感覺到被全面包圍,他火力全開的轉動腰臀,在她緊密濕熱的花徑里穿插、抽送。

  「啊……」一瞬間就湧出的歡悅,讓她情不自禁的吟哦。

  在她體內肆虐的激情就像一陣陣的狂浪,不斷的衝擊著她,讓她快要瘋掉,又愛又恨的領受這源源不絕的歡愉。

  她陷入欲情的模樣,讓聿頊的抽送動作更加的狂烈,他得空的大手不停的捏擠她白皙的嬌辱,頭低下去輕啄、吸吮她辱上的尖端。

  不知過了多久,季仲茵覺得好像堆積的歡愉愈來愈多,多到她不能容納,無意識的喃喃的喊他的名字,「聿、聿頊……」

  全身大汗的聿頊也感受到她體內花徑一直傳來的壓力,他突然一咬牙,激烈的向前沖,用力的撞擊她。

  「啊……」他猛地發動的攻勢,讓她抬臀使力的擺動,然而身體一股強烈的緊繃也愈來愈明顯。冷不防的,最後一次承受他的衝撞,一股令人尖叫的歡愉全面的捲來,將她推上雲端。

  「啊……啊……不要……」無力阻止高cháo的來到,季仲茵做最後的掙扎。

  她的高cháo來得又快又急,連帶的也影響到他,他滿頭大汗,青筋暴出,還在她體內的堅挺感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圍困。

  驀地,他最後一次的抽動,弓起身子後,隨她的腳步,也到達了高cháo。

  天際將泛魚肚白,季仲茵才從聿頊激烈的歡愛中解放出來。

  她沒計算今晚有幾次對他拱手投降,她只覺得縱然兩人一起分享魚水之歡,可是仍然改變不了事實。

  聿頊整束好衣物,走向被他蹂躪一晚躺在凌亂床上的季仲茵,他悶悶的說:「我走了。」

  他僵硬的表現,想必也是認為再怎麼融合的溫存,依舊掩飾不了彼此的分歧。

  季仲茵很疲憊,是身心同時疲憊,對他的離去,她不想說話。

  她對他的離開表現得無動於衷,讓他氣結,「不管怎麼說,都改變不了妳是我的事實,只要妳記住,是誰在我身下喘息、失控,妳就別想主動的離開我。」撂下話後,看她一眼才氣呼呼的離開。

  俄而,滴滴的淚水才從季仲茵的眼眶裡淌下來。

  第八章

  幾天前和聿頊正式決裂之後,接連好幾天,季仲茵抑鬱寡歡,佯稱不人適,躲在閨房裡閉門不出。

  她氣聿頊的蠻不講理,更痛恨他的薄倖寡情,誤解她水性楊花、見異思遷,卻絕口不提兩人的未來。

  她心寒,也抱屈,原來自己不過是他宣洩欲望的對象。

  自己淪落到這麼不堪的處境,讓她只想就這樣的永遠躲在房間裡療傷,直到慢慢的將這個薄情郎給淡忘。

  可是,當今天她聽到小紅說,住在府里有一段日子的施承恩明天要回揚州,閉不出戶的自己,過意不去,忍不住跨出房門去找他。

  在庭園的涼亭里,季仲茵仰頭看著人坦蕩的施承恩,「施公子……」

  「季小姐,今天身體好多了嗎?」他並沒有對幾天來避不見面的季仲茵有任何的怨懟。

  「謝謝施公子關心,我好多了。」季仲茵臉紅的頷首,對他的關懷感到不好意思。

  施承恩嘴角上揚,「季小姐身體好多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聽小紅說,施公子明天要回揚州?」季仲茵吶吶的問。

  「是的,明天就打道回府。這陣子很謝謝季小姐和令兄的盛情款待。」既然她芳心有所屬,再怎麼愛慕她、鍾情她也無濟於事,不如收拾包袱歸去。

  聽到他的話,季仲茵一驚,頭垂得低低,聲音充滿愧疚,「對不起,施公子。」

  事實上,從他來到季宅,她不敢和他相處也從沒正眼看過他,對他很忽視,領受他的謝意,實在承當不起。

  「不用說抱歉,季小姐。」施承恩尷尬的一笑,「這一切都是緣分,不能強求。」只能怪彼此沒有緣分,留下遺憾。

  「難得施公子能諒解我的苦楚……」季仲茵眼梢發熱。

  相較他溫柔體貼的安慰,更凸顯出聿頊的冷酷自私。可是她就是傻,偏偏愛上聿頊這種心如鐵石的男人。

  瞧她眼眶含淚,神情淒楚,施承恩很是不舍,好意的提醒她,「妳要小心令兄的責備,他對我來這裡之後竟然是拒婚很不能諒解,想必我走了之後,他會怪罪於妳。」

  季仲檠對於妹妹的婚事最後是白忙一場,很生氣,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施承恩不要妹妹,當然,也很氣妹妹對婚事的態度冷淡不積極。

  「我知道。」季仲茵用衣袖輕輕拂去眼角的淚珠,「謝謝施公子的叮嚀。」

  「不用客氣……」施承恩要回謝她的感激時,忽然庭園旁的穿廊傳來一陣騷動。

  他們聽到有個粗魯的聲音大喊,「少爺,你看,他們在這裡。」五個粗漢中帶頭的一個,手指著季仲茵他們的方位。

  季仲茵和施承恩同時轉頭,朝不速之客的方向看去,五個大漢分列兩旁,讓一個虎背熊腰的粗漢子穿出來。

  季仲茵看過這位臉上有橫肉的男子,她大驚失色,「你、你是……孫福坤!」

  這一伙人怎麼擅闖入他們季家?

  孫福坤陰鷙的一笑,臉上的表情不能再邪惡了,賊眼不懷好意的打量季仲茵,「對!我就是孫福坤。妳是季仲檠的妹妹,對不對?」最後不管有懼色的季仲茵在發抖,大手一揮,指揮著帶來的手下,「你們將她給我捉住!」

  平日沒有閒雜人等敢逗留的別館大門口,今日不若往常平靜,一列列的官兵嚴肅守候,糙木皆兵的氣氛讓行經此地的路人比平時更加不敢駐足。

  展元牽來一匹駿馬,「貝勒爺,快巳時了,要不要出發?」

  忙了一整晚仍精神奕奕的聿頊點一點頭,「嗯!不過等我向周大人交代一些事情後,再起程出發。」

  昨天,孫福坤終於找到他父親孫南天藏匿起來的秘密帳本,並且在得手後,將帳本轉交給聿頊。聿頊確定就是他要的物證後,為了防範孫南天得悉帳本被偷馬上潛逃,在昨晚即帶領大隊官兵攻其不備的到孫府逮人。孫南天還來不及意會發生什麼事,沒一會兒手銬腳鐮已經帶上。

  可是在這陣混亂中,卻讓孫福坤這廝和幾個手下給逃跑。現在他要交代官兵隊長周大人繼續追捕孫福坤,而他要帶著證據和被捉的孫南天及保護他們的官兵回京復命。

  一位著黑色官服,腰間系一口劍的高大男子走到聿頊跟前,隸屬巡撫部屬的官兵隊長周順發問道:「貝勒爺,按你的意思已經布署好押解孫南天的事,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要下官去辦?」

  聿頊點頭,交代著,「孫家後續的事情就交由巡撫高大人處理,至於孫南天的兒子孫福坤,昨晚被他僥倖逃脫,你今天繼續派人追剿,少了他父親孫南天,他也成不了氣候,一捉到他後,立刻交給此地的知縣,由他處理。」

  「是!」周順發領命,看著聿頊輕快的跳上馬背,「下官祝貝勒爺一路平安。」

  「嗯!」騎在馬上的聿頊點點頭,然後大手一揚,「巳時一到,我們走!」

  尾隨在他身後的官兵們聽到後,開始緩緩的移動。

  「不要走!」

  正要拉韁繩,催促胯下馬匹起跑的聿頊聽到熟悉的聲音,他遠眺黃沙飛揚的方向,一匹沖向他的馬匹上面坐著兩名男子,出聲的、駕馭馬的人,正是對待他態度粗魯無禮的季仲檠。

  聿頊納悶的停下來,瞇著眼看著將馬騎到他前面的季仲檠,板著臉問:「你們有什麼事?」

  季仲檠累壞的靠在馬背上喘氣,回應的人是從他身後跳下馬的施承恩,他臉上掛彩,神色著急,「貝勒爺,不好了,季仲茵被孫福坤給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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