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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像是美好的,但是未來的事又怎麼能說得定呢?

  時間過得有些漫長,兩人看著面前的人來了又走,溫夙拖著下巴等著。

  一股奇異的幽香竄如夏格的鼻腔,溫夙和周圍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夏格挑眉,靠近溫夙耳邊小聲說,「花要開了,我帶你過去。」

  午時已經過去有一會了,但是墨蘭還是沒有一點要開的意思,周圍的人也有點焦躁。

  大家都松鬆散散的等著,夏格拉著他從人少的地方鑽進去。

  夏格帶著他站到最靠近墨蘭的地方,湊到溫夙耳郭的地方,「準備了。」他能聞到越來越濃郁的香味。

  第四十一章

  一陣風吹來,一陣淡淡的花香慢慢散開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花開了!」

  只見那台上墨蘭那黑曜石般的花苞緩慢的綻放,一點一點,花瓣邊緣被陽光一照,透出若隱若現的血色,那是血液乾涸的顏色,妖嬈而危險。

  周圍的人都紛紛安靜下來,生怕打擾它的綻放。

  溫夙站在前方,又有夏格提醒,在墨蘭剛有一點動靜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驚奇肯定是有,但不會太過,他只希望將花開的每一幕都記在腦海里,以便作為他作畫的素材。

  他想,以後要是把油畫的各種材料都折騰出來,他第二就要將這一系列畫下來,這是他第一次現場看到花開的全程。

  第一要畫的自然是夏格了。

  從花苞到全開用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大家都捨不得挪步,溫夙和夏格被圍在裡面出也出不來。

  夏格站在溫夙身後,擋開後面想往前擠的人群,在前面看就像是抱住了溫夙一樣。

  不遠處看這邊情況的藍珏看到他們的情況,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挑了挑眉,看來昨天被拒不是沒有原因的。

  花開完之後就正式進入作畫的環節,除了報名的,其他人都被隔開,清出了一片場地擺上桌子和作畫材料。

  例行廢話之後就是自由發揮。

  溫夙看著周圍人正在準備調顏色,十分自然的掏出自己做的好幾種款式鉛筆,在嘗試做鉛筆的時候他也發現有些墨泥配比做出來的鉛筆在畫某些東西的時候十分適合。

  周圍沒見過鉛筆的人都在討論他拿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溫夙心裡十分不虛,他是有背景小劇本的人了,不怕,再說了,他編這個背景即使有心人想查也查不到,而且他也自認為鉛筆這個東西也不會引起多大的關注。

  藍珏直接走進場中,意思意思地一個個看過去,最後在溫夙身後站定,他覺得看溫夙畫畫是一種享受,那是水墨畫所沒有的。

  溫夙因為低頭難得分心看到了旁邊的靴子,他沒有抬頭,回神繼續自己的畫。

  花展並不是只有墨蘭能看,外圍的人來來走走,但總是不缺觀看的人,不知道換了幾批人,場內陸陸續續有人上交成品。

  溫夙不緊不慢的控制著在靠中的時候把自己的畫交上去,之前他看到的靴子的主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走了,我帶你去吃飯。」夏格看到人出來便拉著它離開這裡。

  所有的畫作要進行一天時間的展示,最後再由觀眾投票選出前三。

  溫夙剛開始知道這麼民主的方法時還驚訝了一會,他還以為是『舉辦方』選呢。

  下午的時候溫夙沒有再逛花展,而是去找了塊木板回樓里準備做畫板。

  整塊的木板不難找,但是溫夙要的有些大就麻煩些,不管是作為椅子還是桌子,大多是拼接而成,整木一般都是富貴人家才用得起。

  溫夙找到的還是一整塊木塊,因為剛好前幾天有顆老樹被蟲蛀得從根開始塌了,鋪子的木匠將好的部分都鋸了搬回來,溫夙要的這塊就是最大的一部分。

  即使沒有加工過,那也有點貴,至少溫夙覺得一塊木板要一兩銀子真的是吃人肉啊。

  這種無本買賣真的是穩賺不賠。

  夏格看到他心疼的樣子,說,「要不要我去削一個回來?」要多大的都行。

  「別別,這個就夠了。」他只要一塊,夏格要是真要削,那真的就是浪費一整棵樹了。

  溫夙趕緊拉著夏格走省得待會一在自己看不見的時候夏格就行動。

  ……

  溫夙拿回來的木塊是圓形的,有一指厚,說實話,要把它做成輕薄的樣子著實有些為難。

  幸好有夏格,他的爪子可以延長,鋒利無比,切片這種工作非他莫屬。

  溫夙出去找挫刀前拍拍夏格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交給你了,別給我弄壞了。」

  夏格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桌上的木塊,難得嘆氣。

  他的爪子好像出山之後就沒有啥正經用途。

  等溫夙拿了銼刀回來,桌上的木塊已經成了三片木板,只是還有點太厚,他站到夏格身後給他捏捏肩,「再弄薄點嘛。」這要是靠他用刀削得削到什麼時候哦。

  夏格挑眉,肩上的那按摩的力道跟抓痒痒似的,但他沒說,「要什麼樣的?」

  溫夙比劃了一下大致的厚度,「這樣就可以了。」

  只見夏格的手幻化成狼爪的模樣,用鋒利的爪子邊緣一點一點將木板削開,溫夙在後面看。

  溫夙則用銼刀將削好的木板慢慢地將表面挫平,挫了一會才意識到他們還在房間裡,要是這麼挫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溫夙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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