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米 尉遲厲你臉呢?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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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她在爆出口,嚴子玉啪的一聲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女孩子家家,說粗話也不覺得難堪?」

  「嚴子玉,不管是什麼人,都需要發泄知道麼?更何況是一直被你欺壓的我?」

  「欺壓你?」

  「難道不是麼?我就不明白了,我怎麼就喜歡你這麼個死板又暴力的榆木疙瘩?」

  不解風情就算了,還這麼暴力?

  談個戀愛,真是要命啊!

  「看來我們要好好談談才行了。」嚴子玉說著將她放到車裡,為她系好安全帶後,繞過車子坐進駕駛室,然後朝著回家的方向開去。

  路上嚴子玉給蕭景鶴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找到嫣兒後就直接掛斷電話,沒跟對方多說一句。

  「你剛剛去找他了?」嫣兒挑著好看的眉頭問了一句。

  「不然呢,你還跟誰走的比較近?」

  「我跟他走的也不近好麼,當然了是你不讓我跟他走的太近,不然我們還真有可能成為像小慈姐和洪正豪那樣的哥們兒。」

  「這麼說你還挺聽話?」

  「當然了,難道我還不夠聽話麼?」

  嚴子玉側頭看了她一眼,「上官嫣兒,你好像對聽話這兩個字的理解有誤。」

  「嘁,不跟你爭辯。」說著她將車窗降了下去,將腦袋伸出車窗外吹著風。

  「把腦袋收回來,小心著涼。」此刻已是秋天風有些涼,而且她穿的又不多。

  「我沒事,你就讓我吹會兒吧。」嫣兒因為喝酒的緣故,感覺有些悶悶的,所以覺得吹吹風好受些。

  見她不肯聽話,嚴子玉只好放慢車速,然後將衣服披到她身上,「乖乖穿好,感冒發燒有你受的。」

  穿上他的衣服,感受著他的溫度,「跟你說,我還真想感冒一下,這樣你就不用每天學習學習的碎碎念個沒完了。」

  聽見她的傻話,嚴子玉皺了皺眉頭,「你這叫什麼理論,就算你生病感冒的日子不用學習,好了之後你不還是要把落下的全部補上,到時候你不是更累?」

  「唉,對我來說能輕鬆幾天是幾天,哪兒還管的了那麼多。」嫣兒不聽勸告,繼續將腦袋伸向窗外迎著風吹著。

  二十分鐘後回到家,嚴子玉見時間已經很晚,便讓她回房去休息,「洗個澡早點睡,今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說,還有,手上別沾到水。」

  嫣兒不太精神的點點頭,「嗯,知道了知道了。」

  懶懶的回到房間,嫣兒因為手上有傷,便泡了個澡,也不知道是因為泡的時間長了,還是因為吹風吹的,睡到半夜,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想要喝口水,卻發現杯子裡都是空的,於是咬著牙起身朝著嚴子玉的房間走去,她懶得下樓,想著他的房間裡應該會有水喝。

  所以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嚴子玉睡覺很輕,聽見聲音連忙打開床頭燈,見她正有氣無力的找著什麼,忍不住出聲詢問,「嫣兒,不睡覺在找什麼?」

  「嚴子玉我要喝水。」

  聽見她沙啞的嗓音,嚴子玉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忙下床走到她身邊,抬手一摸她的腦門,「怎麼這麼燙,你在發燒?」

  「你給我倒杯水喝好不好,我要渴死了。」

  嚴子玉見她有些顫抖,連忙將她打橫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並為她蓋好被子,「你乖乖躺好,我去給你倒水。」

  今天真不該由著她吹冷風,不然也不會感冒。

  嫣兒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嚴子玉很快端來一杯溫水,「慢點喝。」

  她哪裡還能慢點喝,咕咚咕咚的一杯水就見了底。

  嚴子玉不放心她的狀況,「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找點藥來。」

  「我不要吃藥,要抱抱,我冷。」

  嚴子玉將她伸出來的雙手重新放到被子裡,「你乖,我馬上就回來。」

  嚴子玉說著連忙走出房門,來到樓下迅速找到藥箱,拿出感冒藥和退燒藥之後,急急忙忙的回到房間。

  先是倒了杯水,然後將嫣兒從床上拉起,「嫣兒,來把藥吃了。」

  嫣兒嘟著嘴巴,「我不想吃藥,難吃我要抱抱。」

  「聽話,把藥吃了才給你抱抱。」嚴子玉很有耐心的哄著,跟逼著她學習的時候倒是判若兩人。

  嫣兒搖頭不打算配合,嚴子玉抬手捏住她的鼻子,在她張開嘴的那一刻立即將藥丟進她的嘴裡,然後給她水喝。

  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想要抗議,想要計較卻沒什麼力氣,而知道她不高興的嚴子玉在餵完她藥,又在她腦門上貼了退熱貼之後,便將她抱在懷裡。

  嫣兒睡的很不踏實,整個人感覺又冷又痛,難受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往嚴子玉的懷裡供。

  感覺到懷裡的人動個不停,嚴子玉猜想她是因為不舒服,於是大手拍著她的背,「好好睡,睡醒了就會好受些。」

  嫣兒哼唧一聲,口齒不清的問了句,「嚴子玉,你說這是不是我不聽話的報應?」

  竟然說感冒就感冒,而且還燒的這麼厲害,疼的這麼難受。

  「知道了以後就乖乖聽話。」

  「嗚嗚……人家都病成這樣了,你還凶我,還吼我,嗚嗚……」嫣兒一邊說著一邊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嚴子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我哪有凶你?」

  「你有你有你就有。」嫣兒用她那沙啞的嗓音用力的抗議著。

  這會兒的嫣兒真的如同孩子一般不講道理,其實嚴子玉剛剛真的沒吼她,只是她難受想要磨人而已。

  嚴子玉無奈,「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好,乖不哭了,若真的很難受,天一亮我們就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不去醫院,就要你陪著我……」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眼淚鼻涕往他身上蹭。

  嚴子玉低頭見她如同耍潑的貓兒一樣,忍不住嘴角微抽,哭笑不得,最重要的是她的小手竟然探進他的衣服,滾燙的小手在觸及到他皮膚的那一刻,讓嚴子玉猛然一震。

  嫣兒滾燙的小手在觸及到他的肌膚時,立即停止哭泣,就像是遇到良藥一般立竿見影。

  嚴子玉餵了不讓自己跟難受,想要去將他的小手拿出來,可嫣兒卻是百般的不願,仿佛只要他的手去拉她的小手,她就立即要哭的模樣。

  無奈之下嚴子玉也只好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肌膚上走走停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磨人的丫頭才算睡了過去,而他也忍不住鬆了口氣,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將她撲倒的欲、望。

  次日一早,嫣兒的燒雖然低了點,但身體還是有些熱,見她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著,嚴子玉試著將她叫醒。

  「嫣兒,醒醒,起來吃點東西,我們一會兒去醫院。」

  緩緩睜開眼睛的嫣兒,捂著嗓子疼的她直皺眉頭,「嚴子玉你昨天給我喝的是水還是毒藥?」

  「傻丫頭,是你自己發燒感冒了,跟你說不要吹風,可你偏偏不停,這下難受了吧?」嚴子玉將她拉起來

  「都是你的烏鴉嘴。」

  「嫣兒,是你自己說寧願感冒,怎麼怪我?」

  嫣兒揉著腦袋,「還不是因為你給我帶的那破學習資料,我若不生氣就不會離家出走,不離家出走又怎麼會感冒?」

  嚴子玉搖搖頭,「行,都是我的錯,快去洗漱換衣服,一會兒帶你去醫院。」

  「不去,去了就要掛水之類的,好不容能休息一下,我要你陪著我。」她想跟他在家裡,去了醫院他又要跟自己保持距離,她才不要去。

  「那你先起來吃點東西,然後把藥吃了,過兩三個小時之後,若你的燒還不退,我們就去醫院。」

  嫣兒張開手,「你幫我換,幫我洗漱,我沒有力氣不想動。」

  「又在耍賴?」

  「明明是你害我感冒的,你為我做點什麼也是應該。」

  聽見她再次控訴自己,嚴子玉只好點頭將她撈起走進浴室,這幫她洗漱還好些,換衣服還真是讓他為難了。

  回到房間之後,嚴子玉指了指衣櫃,「你自己換衣服。」

  嫣兒看出他表情有些奇怪,便笑著出聲,「不行,我沒有力氣。」

  嚴子玉想了想,「那就穿著這身好了,家裡的傭人也不在,吃過飯就上來。」

  嫣兒本還想難為難為他,但他卻更快一步的將自己抱起朝著樓下走去,「嚴子玉,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嫣兒這是在笑話我?」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嫣兒,她燒的小臉微紅,本就白皙的皮膚,像是染了一層腮紅,好看誘人。

  「我是覺得你一個男人,我一個女生,我都沒不好意思,你有什麼可難為情的,還是說你不打算對我負責任,怕以後我因此而纏著你要挾你?」

  嚴子玉將她放到餐桌前的椅子上,「你這是燒糊塗了?胡言亂語什麼呢?」

  「難道不是麼?」

  「當然不是,我跟你說過,你現在還小,等你考上大學,確定你我的關係之後,我才會行使身為男朋友的權利。」

  嫣兒咧著小嘴苦澀一笑,「大學大學,早知道是?晚兩年認識你。」

  「晚兩年認識我?你的意思是,認識的早了?」他的語氣上挑了幾分。

  嫣兒聽出他的不高興,連忙出聲解釋,「當然不是了,我剛才的意思是,晚兩年認識,你不久不用為我的學習如此操心了麼,不過換句話說,若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那樣我的學習基礎一定很牢靠。」

  嚴子玉將一碗粥遞到她的面前,「快吃吧,吃完了去休息。」

  「你陪著我。」

  「你若乖乖聽話,我就陪著你,不然我就去工作,讓你一個人在家。」

  嫣兒連連點頭,「嗯,我保證乖乖聽話,只要你陪著我。」

  嚴子玉沒吭聲,端起碗來陪著她一起吃。

  ——*——

  另外一個城市的顧秋慈,一覺睡到了中午,睜開眼睛時,就見尉遲厲正用很溫情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因為喜歡。」說著尉遲厲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早安吻。

  顧秋慈掀開被子瞧了瞧,「尉遲厲你太過分了。」

  「你不是很享受。」

  顧秋慈磨了磨牙,「你把那個穿上給我看看,算是對我的補償好了。」

  尉遲厲勾唇淺笑,「丫頭,想要補償要等晚上,這會要補償你會後悔的。」

  顧秋慈見他意有所指,忍不住抬手戳著他的胸口,「我算是發現了,你就是只披著人皮的狐狸,而且還是只色狐狸。」

  「男人本色沒聽過?」他面帶笑容滿意透著寵溺。顧秋慈微微蹙眉,從一旁的包包里拿出婚前協議,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前,說實話她想拍在他的臉上。

  「尉遲厲你臉呢?這婚前協議的內容,你都給忘了是不是?」

  她昨天明明叫了停,可這傢伙跟沒聽見是的繼續胡作非為?

  尉遲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媳婦兒跟臉相比,我還是要媳婦兒不要臉了吧。」

  顧秋慈氣的變了臉色,抬手對他豎起大拇指來,「行,尉遲厲你夠狠!」

  看著被氣著的媳婦兒,尉遲厲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很是溫柔的說了句,「早上生氣會不美麗,而且我們可是在蜜月。」

  顧秋慈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是在度蜜月?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尉遲厲知道她是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微笑著將她從床上拉起,「這怎麼敢忘呢?走了起床去洗漱,吃過早餐帶你去看風景。」

  剛被他拉起來的顧秋慈聽見手機滴的響了一聲,拿起來一看是洪正豪發給自己的消息,內容是讓自己方便的時候回個電話給他,另外還說了嫣兒昨天跟嚴子玉生氣離家出走幹了件大事。

  具體什麼大事洪正豪並沒細說,顧秋慈皺著眉頭問了句,「什麼情況?哥哥剛回家就把嫣兒氣的離家出走?」

  「嗯?」尉遲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聽見的時候也有些驚訝。

  「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看看怎麼回事。」不問問她這心裡不踏實,而且她也想知道嫣兒幹了什麼大事。

  尉遲厲抬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那我先去洗漱。」

  顧秋慈點了下頭嗯了一聲,然後撥通洪正豪的電話,「喂,豪子,剛剛發的信息是怎麼回事?」

  「呦呵,起來的還挺早,看樣子昨天的節目不太精彩。」他嬉笑著滿是沒正形的口氣。

  「邊去,趕緊說怎麼回事?」顧秋慈有些著急,出聲催促著他趕緊說。

  「你那有才的哥哥回來給嫣兒帶了獎勵,可你知道那獎勵是啥?」

  顧秋慈轉動眼球,「有關學習的書或者資料。」

  「哎呦,不愧為兄妹,竟然這麼了解你那哥哥,沒錯帶的就是學習資料,嫣兒在看見那學習資料後,估計就氣炸了,然後一個人離家出走,並且跑去小吃攤,吃著喝著還將一個人的腦子開了瓢。」

  「什麼情況,她受欺負了?」顧秋慈的聲音緊張了幾分。

  「沒有,是有兩個人對他不懷好意,但人家的手還沒碰到她,就被她一酒瓶子給打進醫院了。」

  「好樣的。」這倒是像嫣兒的脾氣。

  「幸好她被帶到警局的時候碰見了汪燦,不然她這一晚上怕是要受苦了。」

  「這么小瞧我哥哥,我倒覺得即便嫣兒沒有碰見汪燦,我哥也能找到她。」

  「嗯,也是,不過你們家嚴哥哥可是氣壞了,聽說正想招兒收拾那兩個傢伙呢。」

  顧秋慈了解哥哥的脾氣,而且就算不是嚴子玉換做穆承德,或者禹奉包括他洪正豪,定然都不會就這麼了事。

  「收拾就對了,不然他就不是嚴子玉了。」

  「這話也對,你們啊都是睚眥必報的德行。」

  「滾,應該說我們都是睚眥必報的德行,你的傷怎麼樣了?」

  洪正豪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還好,剛才本想打電話給你,又怕打擾你休息。」

  「什麼事?」

  「送你的結婚禮物記得查收。」

  顧秋慈挑了挑眉頭,「嗯?你不是都已經給紅包了麼,還有禮物?」

  「身為閨蜜的我,一個紅包怎麼夠,顧秋慈你一定要幸福。」

  「在我得到幸福之餘,我希望你能儘快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我的幸福可遇不可求,順其自然吧。」

  「阮嫣然有消息了沒有?」

  「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洪正豪就有些生氣,竟然都沒跟自己道別,就這麼悄悄的離開,她有把他當朋友麼?

  「我覺得你跟她很般配,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想辦法聯繫一下她。」

  「你就別擔心我的事情了,好好度你的蜜月。」

  「洪正豪遇見個對脾氣的不容易,阮嫣然真的很好,所以……」

  「行行行,隔著這麼遠,你還念叨,掛了掛了。」洪正豪不想聽她繼續念自己,連忙掛斷電話。

  顧秋慈瞪著被掛斷的手機,「嘿,他還張脾氣了,敢掛我電話?」

  不過,她是不是該找人幫個忙,看看這個阮嫣然到底在哪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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