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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魏韌就發現omega的臉紅了。
「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放在桌下的手摟上肖乃嶼的腰,故意讓omega往自己肩上靠。
肖乃嶼這樣動了一下,乍然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也模糊起來。
他不過喝了三杯酒,怎麼就醉成這樣了?
「我扶他回去休息吧。」
魏韌扶著omega起身,與桌上的各位打了一聲招呼。
導演看肖乃嶼靠在魏韌身上,顯然已經意識不清了,他清楚魏韌私下的德行,有心想說些什麼攔下對方。
但他又不得不顧慮到一個問題,劇組最大的投資方是魏韌帶來的,就算肖乃嶼背後也有個願意給錢的主,可在這個劇組裡,他不能得罪的是魏韌背後的人。
導演喝了一口酒,含糊地應了一聲,默許魏韌帶走omega。
魏韌扶著omega一離開座位,門口的服務生立刻進來收走了肖乃嶼位置上的兩個高腳杯。
另一個服務生則領著魏韌往人少的VIP通道回客房。
魏韌對這家酒店太熟了,怎麼走他心裡很是清楚。
他很快支開了試圖引路的服務員,自己一個人扶著肖乃嶼往電梯口走。
肖乃嶼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踩在雲朵上,絲毫實感也沒有,扶著他的那個人走得有些急,他跟不上,暈乎乎地揪著對方的衣服:「...慢...慢一點...跟不上」
這軟綿綿的語氣讓魏韌險些當場發作,他停住腳步,抱著肖乃嶼抵到牆上,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
玉蘭的花香原本是極其淡雅純淨的,此刻與酒精混雜後,卻成了帶著情/欲的幽香,勾得魏韌獸/性畢露。
但他到底沒敢做得太過分,這裡是用餐區的走廊,通風用的窗戶很多。
他鬆開嘴,低聲罵道:「你這個小妖精,跟我回房間!回房間我再弄你!」
他拽著omega急切地要走,迷糊中的肖乃嶼卻會錯了意,他伸手拉住了魏韌,主動貼了上去:「...傅先生,別走,別走...你生氣了,對不對?」
魏韌皺緊了眉頭,肖乃嶼眼裡滲出眼淚,哽咽道:「...你又不理我了...我...我哪裡做錯了,我改好不好?」
「你別不理我...」
傅先生?大概就是那個肯為omega花錢的人了。
能隨隨便便砸出一千萬的「傅」先生似乎只有那個傅合集團的「傅」了。
魏韌想到這裡,心生猶豫。
肖乃嶼拉著他的手,醉酒的狀態下哭得很傷心,鼻頭都紅了,眼淚一顆顆砸下來,魏韌著實是心動了。
管他是誰!?到手的美人可不能飛了!
他伸出手替omega抹掉眼淚,憐惜道:「你這樣,誰捨得不理你?」
這話似乎起了極大的安慰作用,肖乃嶼臉上的悲傷散去了些,他看著「傅先生」,迷迷糊糊貼了上去,勾住了對方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香軟的一吻讓影帝覺得他為今天所布局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魏韌一邊享受著omega的投懷送抱,一邊暗自感嘆那抹在杯沿上的致/幻/藥真是絕了!
意/亂/情/迷之間,他全然不知道對面那棟樓同等高度的窗戶上,正有規律地閃著紅點——那是攝像機錄取數據時才會亮起的指示燈。
第四十四章 CP41 寶寶上線(前世線)
百達酒店五樓的客房裡,魏韌打橫抱起omega放到大床上。
透明的落地窗投射出今夜如水的月光,他起身打算把窗簾拉上再辦事。
肖乃嶼卻一直勾著他的脖子不放:「嗯...去哪兒?」
魏韌對於對方這種軟成水又十分依賴自己的狀態很是滿意,他難得地有耐心,抬手摸著omega的側臉:「我去把窗簾拉上。」
「...你是怕,被別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嗎?」肖乃嶼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委屈事兒,又開始淌眼淚:「還是怕,林遲疏看到嗎...不對,他已經死了。」
「活人...怎麼和死人斗啊...」
魏韌聽不懂他這兩句話的深意,只是看見對方又開始哭,便抬手替他把眼淚擦了:「看來那個傅先生對你不好啊,你不如跟了我?」
「......」藥勁一點點加重,肖乃嶼手上沒了力氣,他連睜著眼睛都無法再維持,咬字也開始不清,但還是辯駁了一句:「...傅先生,他很好...」
魏韌都聽笑了,老實說,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時想著別的人,但鑑於肖乃嶼實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藥才出現在這張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邊拉窗簾時特意留心了對面那棟高度同等的寫字樓。
深夜,那裡的燈亮得很少,如果有什麼攝像設備在運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發現,魏韌沒看到任何可疑紅點,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帘子,遮住了銀白的月光,如此,房間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omega信息素在封閉的空間裡格外馥郁,魏韌急切地爬上大床,見肖乃嶼已經徹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藥是這樣的,最開始讓人產生幻覺,乖乖地被帶走,而後便徹底失去意識任人擺布,而且只要藥量控制在小劑量內,一夜過去,醫生是檢查不出任何藥物痕跡的。
這個「好東西」是魏韌托朋友從黑市上弄來的,在肖乃嶼之前,魏韌已經在別的omega身上試驗成功好幾次了。
所以他輕車熟路,更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