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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就見陸明遠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著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陸清和剛想開口問是他怎麼了，前面張助理回頭在他之前先開口：「是不是暈車了？」
陸明遠點點頭，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看著就很難受：「有點。」
張助理低頭去翻了暈車藥出來，又遞了一瓶水給陸明遠：「之前跟你說過了，暈車就不要跟著出遠門，不然難受的是自己。」
陸明遠點頭，扯扯嘴角笑笑：「沒事的，我還能堅持。」
張助理的表情有些煩躁又有些心疼：「你要不靠著作為先閉眼休息一下，下個出口我讓司機下高速，停下來你出去透透氣......」
「不用了，我緩一會兒就好了。」
兩人的對話在陸清和聽起來好像哪裡有點怪怪的。
他還是第一次聽長助理用這種口吻說話，算不上教訓，反而藏著別人不易察覺的關心跟親昵。
再看大哥的反應，好像早就習慣了這個相處模式。
難道兩人之前就是這樣？
陸清和心下沉思，視線在兩人身上打轉。
張助理見狀忙清清嗓，轉過頭不再看陸明遠。
「大哥、張助理，你們兩個認識很久了吧，看著好熟的樣子。」
陸清和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張助理不自覺有些緊張，隨後乾笑兩聲：「我在陸家十二年了，算起來也有十二年了吧。」
「哇，那麼久的嗎？」
陸明遠在一邊笑笑：「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已經這麼久了嗎？」
張助理嗯了聲：「是啊，那個時候你已經開始自學大學課程了，董事長讓我輔導你功課，結果差點讓我懷疑人生。」
陸清和一聽來了興趣，不由問道：「是因為大哥太聰明嗎？」
張助理誠實點頭：「是的，你大哥真的太聰明了，有的題我自己做起來都費勁，可是他都會。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難題他都會，有些簡單的反而要來問我。」
陸清和聽到這個不由想到他跟穆寧，其實那些習題他自己都會，可是為了跟穆寧拉近關係都推脫不會。
「有沒有可能是大哥故意的啊，比如就想讓張助理給講講題什麼的。」在陸清和看來，陸明遠是個相當溫柔人。
沒準題都會做怕張助理不好意思，所以得給個安慰感。
陸清和一句話說來，張助理明顯就愣了下。
反倒是陸明遠在那邊輕笑，並不否認：「是呀，我也不能全都會，還是想聽張助理講題的。」
張助理總算是想明白了什麼：「我就說嗎，你居然還有不會的題......」
陸明遠靠在座位上面，明顯還很難受，卻還是笑笑：「多得是你不知道的。」
陸清和在一邊看著兩人互動，總覺得這種氛圍好像有點奇怪。
照這麼說起來，張助理還輔導過大哥功課，那麼就算是半個老師，兩人熟悉也算正常吧。
「好了，你不是還暈車嗎，快點休息下吧。」張助理丟給陸明遠一句話，顯然是不想再搭茬。
陸明遠靠在后座椅背上，看著張助理笑的溫柔，隨後才閉上眼睛去休息。
等他們去到小鎮一套手續辦下來，結束已經是下午六點。
按照原計劃應該要連夜趕回海市，可是一路奔波陸明遠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要不今晚我們就在這邊休息下，明早再離開吧。」陸清和不想大哥太累，開口來了一句。
不等陸明遠拒絕，旁邊的張助理就贊同點頭：「嗯，晚上趕路不安全，今天先住下吧。」
小鎮沒有星級酒店，張助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看著還算乾淨的住處。
連同司機在內一共開了四間房，一人一間才不算擁擠。
或許是換了地方，陸清和晚上實在睡不著，又不想待在房間裡面，便推門出去散步。
賓館外面有個小廣場，綠化做的不錯，晚上沒什麼人在。陸清和找了個僻靜角落拉伸，正想回去忽然聽到前面有人在說話。
「我都說了讓你別來，幹嘛不聽。」
「你最近一直忙根本沒時間見我，我回來這麼久了可是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才多少？」
說話的人有些委屈，陸清和總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
「不是我不想見你，是真的忙……」
「忙到連休息時間都沒有？」那人輕笑一聲，語氣有些受傷，「你是在騙我還是在自欺欺人。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勇敢一點。你怕別人知道我就不提，可是我們的關係不能總是這樣暗無天日見不得光……」
「我不是……」
「我知道你介意別人的眼光，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不被理解。要不你跟我去國外吧，那裡沒人在意我們的關係，而且我們可以一起重新開始的。」
「明遠，其實我不是介意別人的眼光，不然也不會跟你這麼多年。我只是覺得對不起董事長，我不知道到時應該怎麼面對他。他對我那麼好，你讓我怎麼辦……」
被迫偷聽的陸清和完全傻了眼，那裡的人居然是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送到，嗚嗚嗚不知道是不是要來大姨媽還是因為擠了個痘，現在渾身沒力氣嚶，爬起來去健身房溜達一圈希望還能動╭(╯3╰)╮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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