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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實的我?」秋本笑了起來,「松山先生越來越貪心了。你以前不是只要條聽話的狗而已嗎?怎麼現在不要聽話溫柔,居然要真實了?」松山低著頭啞著嗓子反問,「不行嗎?」

  秋本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松山,一件浴袍隨便繫著松松的帶子,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膚,下擺根本遮不住兩腿大張而若隱若現的私處,這個男人就這樣一臉yín亂,全身光溜溜只披著一件睡袍,大而化之的坐在沙發上抽菸,居然還大言不慚的什麼才是真正的自己?真是不得不讓人為他的輕浮無知驚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厚臉皮的人。

  「真實的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為什麼?」松山抬起頭一眨不眨的盯著秋本。看到他冷冷的收起先前的笑容,如同換了一個人帶著殘忍的惡意,「因為真實的我是一個非常惡劣的男人。」松山沒有迴避的盯著他,「就算是這樣,我也想知道。」秋本沒有再說什麼,折回來拿走松山嘴裡的香菸將他按在沙發上,伸手拉開他的浴袍,用膝蓋抵住松山的要害用力磨擦。

  安靜了一個晚上,絲毫不見動靜的那根,被纖維布料粗魯的愛撫居然在一瞬間就硬得不像話,甚至前端可恥的滴下透明的yín液。

  「我,我想要……」

  秋本微笑著看他低下頭,似乎要吻他。松山迫不及待的張開嘴唇,閉上眼睛。可惜他等待了許久的吻根本沒有落下,甚至那幾乎要到高cháo的快感,也在關鍵時刻被人硬生生奪走?

  秋本毫不留戀的鬆開他,「我說過我是一個惡劣的男人。」然後拉開門揚長而去。

  「混帳,混帳。」松山大聲的咒罵著,用力的握住自己幾乎快到高cháo的那根上下抽動。可是不行,他沒辦法一個人到達極限。松山流著眼淚倒在沙發上,那裡留著淡淡的秋本的味道,一邊用力的把頭埋在他睡過的沙發上放肆的深嗅,松山一邊流著眼淚抽動自己手裡那根又熱又硬的一根,終於忍無可忍叫著秋本的名字she了出來。。

  高cháo之後特有的疲倦襲來,松山舉起手,看著上面yín亂的證據,遏制不住放聲大哭,「混蛋,混蛋,混蛋……」他終於可以證明自己並不是性無能,只不過是中了一種名叫「秋本」的病毒而已。可是這兩種情況到底哪一樣更讓他絕望,他卻根本無從分辨。

  第七章

  冬天很快來臨。松山在年前休了一次年假,去散了散心。心裡的題也許並不會因為他走得遠而不再困擾。雖然離開了這座城市,松山的心情卻絲毫沒有變得稍微的好一些。他甚至莫名其妙的買了一堆想要送給秋本的禮物。也因為這個藉口,所以回來之後,松山又去了一次ST。

  只是和以往不同,這一次他並沒有找任何人作陪,而是一個人坐在安靜的角落裡,默默等著秋本回來。可惜他一個人等了很久,最後店長一臉歉意的過來對他打招呼,「非常抱歉,秋本今天不會回來了,如果松山先生有需要,我可以找我們店最好的公關來陪你。」松山扔下錢留下買來的禮物,「這個交給他。」店長小心翼翼的接過禮物又,「松山先生還要留什麼話嗎?」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松山還是搖了搖頭,「把東西給他就行了,不用說什麼。」「放心,我一定會轉達到。」店長信誓旦旦的保證。

  其實只是一些地方特產,大概店長以為松山慣例都是送一些值錢的東西,以為這次也不例外,才這麼慎重吧。松山也無心解釋太多,點點頭就這樣離開。

  因為喝了一點酒,松山沒有開車。初冬的冷風吹在臉上,稍微有些刺痛,他拉高衣領,慢慢往回走。一路上各種燈紅酒綠的霓虹燈閃爍不停。夜晚的城市依舊熱鬧得絲毫不輸白天,甚至比白天更顯浮華yín靡。可是越是這樣熱鬧的時候,松山越是覺得自己的心一片淒涼。從來沒有過的孤獨和寂寞深深的圍繞著他。

  他從來沒有一刻如此的渴望有一個人可以陪伴著他,無時無刻。不僅僅是在床上互相依偎,而是如同空氣一樣時刻存在著。只要他需要,用力呼吸就可以感覺到這個人在身邊。

  走了一會兒,經過一條暗巷的時候,有莫名其妙的男人過來搭訓。松山從錢包早掏出一疊錢扔給他,繼續往前走。

  那個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男人在看到錢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卻憤怒了起來,跟在松山身後大聲叫囂,「混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居然給我錢,你是在看不起我嗎?」松山並不願意招惹這樣的醉漢,快走幾步準備離開。

  那個男人卻不依不饒的緊緊跟著他不停的叫罵,「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連道歉都不會嗎?」松山只好停下來,「對不起,請讓我離……」

  他的話音未落,那個男人迅速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捂住他的鼻口,用力的把他往旁邊的深巷拖過去。一邊還破口大罵著,「不過是出來賣的牛郎,居然還敢給我錢?你看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松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整個人一陣暈眩。這個男人不友善的舉動,他立刻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儘管神智開始迷糊,他還是忍不住用力的掙扎,好在他身材高大,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制服。和那個男人僵持了一段時間,不遠處有腳步聲經過。那個男人這才不得不鬆開他,倉皇逃走。

  松山有氣無力的坐在路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來這條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知道這裡時常有一些類似迷藥的事情發生,但是,怎麼也不會聯想到自己身上。他有一絲後悔自己沒有立刻叫車離開,而是選擇散步。只是,他還是很想再等一等秋本,想見見他。

  毫無形象的坐了一會兒,突然有腳步聲越走越近。松山驚恐的想著,不會是剛才那個醉漢去而復還吧?迅速的抬起頭,卻看到秋本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表情複雜的看著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想你的話才對。松山沮喪的低下頭。這種狼狽的時候他一點也不想碰到熟人,特別這個熟人還是秋本。

  「還弄得這麼狼狽?」可惜秋本根本不理會他無言的拒絕,在他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松山。只見他頭髮微亂,眼神還有些煥散,皺起眉頭,「有人給你下藥了?」不愧是頭牌牛郎,真是見多識廣!松山偏過頭,「只是一個醉漢,可能手帕上有一些藥。不過聽見腳步聲嚇得逃走了。」秋本眯起眼睛,諷刺道:「你連醉漢也想搭訕嗎?你的品味越來越神奇了。」根本不是這樣!松山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不過何必和這個惡劣的男人解釋?反倒顯得心虛,像在巴結他似的。松山冷哼一聲,「與你無關。」秋本呼了口氣站起身,「說得對。」然後轉身離開。

  松山看著他的背景,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可是,這個男人走得頭也不回,他喪失了叫住他的勇氣。更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秋本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扔下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松山把頭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膝蓋之中。

  旅行回來之後,重新回到醫院,一切照舊。唯一讓松山吃驚的改變就是,失蹤的栩堂又重新回了醫院,並且和竹內正式成為了一對戀人。將忠犬上升到戀人的高度,松山真不知道竹內是怎麼想的。

  「這是給你的。」把旅行帶來的禮物扔給竹內,松山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畢竟整間醫院就數他和竹內比較談得來一些,有個可以送土特產的朋友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竹內看了一眼印有「溫泉」字樣的包裝,「特產?」神是秘誰+death19.com+錄入

  「是啊!」

  「好像健次很喜歡吃這種點心。」竹內自言自語地說完,立刻換上平時的冷淡表情點了點頭,「謝謝。」「還是不要說是我送的。萬一你的瘋犬又氣要打我怎麼辦?」松山看著他,故意惡劣地說,「他要是以為我們還有舊情怎麼辦?你會被甩吧?」竹內的回答是拿起正在寫字的高級鋼筆,用力的朝他的手背上戳過去。要不是松山手腳靈活閃得快,絕對會被弄傷。

  「果然是和瘋犬在一起待久了,連竹內也變得很有暴力傾向啊!」竹內頭也不抬,仿佛剛才的事完全沒有發生過,「你這麼無聊嗎?跑來說這些廢話。待在放she科這麼久,是不是把你的腦子照壞了?」松山靠在椅背上輕輕晃動身體。的確是很無聊,而且他還有些不可告人的嫉妒,妒嫉著竹內居然可以讓栩堂重回身邊,如同王子公主童話故事一樣過著幸福的生活。如果自己得不到幸福的話,為什麼別人就可以?反正任何童話里都會有心腸歹毒的巫婆來搞破壞。他現在就超想扮演這個角色。

  「想不想試一試栩堂到底有多愛你?如果你和我上床的話,也許就會有結論也說不一定哦?」松山不遺餘力的遊說著,幻想著自己如同拿著毒蘋果的壞心眼皇后。

  可惜竹內不是智商負數的白雪公主,他拿起桌子上的檔案用力的丟向他,「出去。」松山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趕出竹內的辦公審。在走道轉彎的時候,和迎面過來的栩堂健次碰個正著。只是打個照面,那個原本一臉溫柔的男人立刻換上猙獰的表情,拿著守護國土的本能兇惡地瞪著他,「你來找俊明什麼事?」松山打死也不敢說出剛才自己的玩笑,乾笑兩聲,「送他特產。」「他是我的,不許你碰!」兒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誰能想像得出,平時那麼老實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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