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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本伸出舌頭輕輕舔著松山的整個耳廓,又濕又滑的觸感加上在體內的手指,松山那引以為豪的硬熱迫不及待的挺了起來。這一切看住秋本的眼裡,他幾乎笑出聲,「松山先生真的從來沒有做過受?你的身體簡直太敏感了。你以前的那些床伴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囉嗦。」

  「你說男人的技巧很重要,所以我一定會讓松山先生嘗到什麼叫真正的技巧。」說著他故意將伸進去的手指模仿起性器開始抽插。松山驚恐的轉過頭,這個男人居然想用手指就將他逼到高cháo?如果是這樣他也太丟臉了吧!

  「不,不行!」

  「有什麼不行?」秋本緊緊的摟住他,讓松山的後背貼著他寬厚的胸,一邊用技巧的唇舌在松山身上的每一寸碰得到的肌膚上作畫,另一隻手繞過松山抓住他的辱頭輕輕用指甲刮撓,聽到他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那隻插在松山體內的於指動得更加厲害?熟門熟路的碰到他體內的一點,拼命進攻。

  「不,不,不行……啊……好奇怪!」松山尖叫著噴she而出。失神的靠在秋本的懷裡。

  「松山先生,這才一根手指,你不覺得你這樣太快了嗎?」我會這樣都是誰害的啊?松山朦朧的想著,因為喘得太厲害,而根本說不出多餘的話。

  秋本毫不手軟的繼續擴張,敏感的後穴起初那一點點的異物侵入感因為陌生的快感而變得微不足道。松山不得不承認秋本的確是相當有一套的男人整個後穴擴充得又濕又滑,可以容得秋本的四根手指同時進出的時候,松山已經又哭又叫的又she過一次。秋本用力的吻他將他按在洗漱台邊準備進入時,松山迷迷糊糊的提醒他,「保險套。」松山根本不是個什麼信男,所以相當地注意防護自己的自身安全。對方更是號稱百人斬的牛郎,如果不加以保護那怎麼行?

  「都這樣還記得這個?不虧是松山啊!」秋本不知道是稱讚還是諷刺地說完。套上保險套一舉攻進了松山的後穴。那完全不可與手指同日而語的巨大逼出了松山的眼淚。簡直有種內臟都被戳穿的錯覺。

  可是痛苦越大相對而言得到的快樂也就越大。當秋本技巧的擺動身體的時候,被抽動的後穴在痛麻之餘卻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這種分不清楚是身在天堂還是地獄的快感,完全征服了松山。太舒服了!和秋本做愛實在太舒服了!這個男人完全可以改造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使之不僅僅是接受另一個男人的侵犯,而且是享受這種侵犯。食髓知味得再也沒辦法忘記。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時候,松山非常慶幸自己今天不用去醫院上班。儘管做的時候天雷勾動地火,舒服得欲仙欲死。不過,腰酸背痛再加上後面腫腫麻麻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第一次做完還是不要太逞強的好。

  他趴在床上胡思亂想,秋本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松山本來以為他要去浴室,結果他只是從衣服里拿出香菸,靠在床上點著。

  「錢包里有錢,你自己拿吧。我的腰實在很痛,動不了。」秋本回看看了他一眼,說了謝謝繼續抽菸。

  「像你這樣可以包養比較長的時間嗎?」松山側過頭問他。

  秋本噴了口煙低頭看著他,臉上神情似笑非笑,「怎麼?迷上做受的滋味了?」松山呼了口氣,直言不諱地說,「這種感覺很新奇,想多體驗一下。」秋本被他的坦率逗得發笑,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記,「如果是松山先生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個折扣。」「你對我也很滿意吧?」松山驕傲地問。事實上他真的覺得自己無論是攻還是受都是極具天分。那種在床上散發的魅力是與生俱來的,對這一點他非常自信。

  秋本點點頭,「非常滿意。松山先生長得非常英俊,身材很棒,腰雖然細但是很有力,人很敏感,叫床聲音也一流。讓我很有感覺。」「你是對每個客人都這麼說,還是單單恭維我?」神哦秘誰秋本沒想到他這麼問,愣了一下又笑出聲,「對每個客人都這麼說,不過對著你是真心的。」果然很會哄人開心。松山勾起嘴角,閉上眼睛,「那我可真的要去和ST的老闆說包你一個月了。到時候希望他不要因為搖錢樹被我迷倒而哭出來。」「我想他不會。本來我就告訴他,最近比較低cháo想休息休息。現在從天上掉下來的生意,他應該會高興得跳起來。」「你也會有低cháo的時候嗎?看不出來啊!」

  「再低cháo也不能讓客人看出來啊,否則我怎麼還算一個好的公關?再說我本來低cháo看到了松山先生也一下子就被迷住了。」「滑嘴滑舌。」說到這裡,松山打了個呵欠,「那今天就開始吧!陪我躺一會兒,肚子餓了就順便訂餐。」秋本熄掉香菸,「需要我為你按摩嗎?」

  「求之不得。」

  「那這一個月請多多關照了。」

  松山以前也經常找夜店的男人出去過夜。不過將男人帶進自己家,長時間包養起來卻是從來沒有過。秋本的確是個相當有一手的男人。善解人意又溫柔體貼。長得又帥,就算拿他當件擺設光放在家裡也非常的賞心悅目。松山對他的表現非常的滿意,時常在心裡感嘆:不虧是頭牌公關啊!

  只要自己需要的東西,眼神剛看到那裡,不用口秋本就會善解人意的替他拿來。上床更是如此。技巧一流又聽話,雖然開始的時候覺得做受非常的不情願,可是稍微習慣了之後,發現受君如果遇上像秋本這樣的天生攻君,實在是再美妙也沒有了。從後面享受到的快感和光用前面相比銷魂程度也是成雙倍。也許自己真的天生適合做受,只是在沒有遇上秋本之前,他沒發現自己這方向的潛質也不一定。

  儘管秋本的身份是牛郎,不過松山無論將他帶到哪裡都能引來羨慕眼光一片。用春風得意來形容他的心情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因為上班沒辦法把秋本帶在身邊,松山如同給狗拴上鏈子一樣送了他最新款的手機,這樣就算他不在家的時候也可以隨時聯絡得到。對於松山的慷慨,秋本自然是微笑的接受,順便獻上熱吻回報。每當想到這些松山都會覺得心情大好。

  第三章

  當一個人心情實在是太好或者太壞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找個人說說。就好像你得了寶貝,那麼極於想公布天下的炫耀一番的心情簡直就是迫不及待。整間醫院唯一和松山談得來的人也只有眼高於頂的竹內俊明了。

  既然自己在竹內心情鬱悶的時候被強迫當了聽眾,那麼也應該輪到竹內來接受自己的炫耀了。松山毫無內疚的想著,朋友就是拿來利用的嘛!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松山拿著咖啡故意坐到竹內對面。開始了他的「獻寶」。

  「哎呀,竹內醫生最近臉色可不太好啊?」只是一個星期的時間,竹內簡直憔悴得如同暴風雨後的化朵,讓人看了都覺得可憐。

  「關你什麼事?」

  「你和栩堂和好了嗎?」

  竹內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是離開醫院了嗎?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栩堂離開了醫院?松山對這個消息大為吃驚。可是上次ST那次,明明是看到竹內被栩堂拖了就走的呀?

  「怎麼會?」

  「我怎麼知道?」竹內煩燥的扔下筷子,毫無形象地撐住額頭。

  居然為栩堂煩惱成這樣?松山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好笑,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沒想到那樣不可一世的竹內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太搞笑了。

  「哎呀,栩堂既然不聽話,那就重新養條忠犬就好了嘛。我最近就找了一隻超級聽話的忠狗。人長得又帥,技術也好。善解人意又百依百順別提有多乖了。」「是嗎?」竹內頭也不抬冷冰冰地反問,「就算你故意弄髒他好不容易擦乾淨的地板他也不會生氣?半夜三晚差遣他去買消夜也會乖乖照辦?」「我並不需要他替我擦地板買消夜呀!」

  「如果連這麼基礎的事都做不到,怎麼配叫忠犬?」竹內冷哼著站起身離開。

  「怎麼這樣?」松山對就算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是一副瞧不起人的竹內恨得是咬牙切齒。明明是想來炫耀的,結果卻反被竹內搶白一通。這種感覺完全就如同自己重金買了顆自認為價值連城的珠寶,卻被一個絲毫不懂行的傢伙批評是假貨一樣,太讓人鬱悶了。

  「我說你這個傢伙懂什麼呀?」對著竹內的背影松山低聲咒罵道:「你要是見識過秋本的魅力你才不會說出這樣無知的話。只有你這種笨蛋才會拿著栩堂健次那種野蠻的白痴當寶貝!真是太氣人了!根本什麼也不懂。」因為中午被竹內鬱悶得半死,下班回家的時候。松山氣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躺在沙發上根本不想動彈。秋本原本在陽台上抽菸,見他回來就在他身邊的地板上坐下,伸手摸他的臉,啞笑出聲,「誰給你氣受了?怎麼一副吵架吵輸掉的表情?」松山心情鬱悶,用力揮掉秋本的手掌,大聲指使道:「去給我倒杯水。」秋本勾起嘴角沒說話。站起身走進廚房,很乖的倒了一杯水過來,「還有什麼吩咐?」松山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心裡的怒火根本沒有辦法被這一小杯水熄滅。該死的竹內,什麼叫不僅要百依百順,還要經得起提一些任性的要求?他自己沒本事訓練好栩堂就以為別人也一樣嗎?看著吧,秋本一定經得起考驗!想到這裡。松山伸出手故意一松,杯子「哐」的一聲掉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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