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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小七,大呼小叫地喊:“哎呀媽呀,今兒總算見到傳說中的絕世美男了,我小七連牆都不扶了,就服我漁姐!”

  逗得大家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令狐珏是第一次來她家,還是有些侷促,規矩矩地扮安靜美男。

  過了一會兒,陰九漁就拉他一起上桌吃飯。

  “來來來,咱們一起敬漁姐和令狐公子一杯,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小七端起酒杯說。

  這說的什麼啊,其餘四人低頭暗笑。令狐珏也一臉尷尬。

  陰九漁起身一拍小七肩膀:“這話說得好,我喜歡,來,幹了!”

  幾人被逗笑,起身舉杯一起乾杯。

  一杯酒下肚,氣氛頓時融洽,小七機靈地趕緊給每人都滿上。陰九漁又提議大家一起來划拳助興。

  “這樣,我們分組對抗。”陰九漁起身主持道,“我們現在有七個人,小七還是孩子就不參加了,專門負責倒酒。剩下六人分成兩組,我和我男人自然是一組,剩下你們四人,你們看是男女組合還是朋友組合?”

  沒想到她還搞些新花樣,眾人也是瞬間被提起了興致。

  四人微微商議了一下,芙雅忙說:“就朋友組合吧,我和昭雪還一組。”

  陰九漁看向她們:“可你們不怕你們都是女孩子勢力比較單薄嗎?”

  芙雅掩嘴笑:“僅僅是行酒令的話,也無所謂男女吧,只要不是打架斗詩文就好。”

  “那行,那就這麼分吧。小七,倒酒!”陰九漁一揮手豪氣地道。令狐珏看著她這個樣子,真是又愛又好笑,哪裡有這樣的姑娘家,不過也確實有趣得緊。

  分好隊後,遊戲立即開始。

  三個隊先每隊派出一人參戰,剩下一人準備喝酒受罰。

  陰九漁和令狐珏一組,陰九漁出場;顧沖和布常一組,顧衝上場;芙雅和昭雪一組,芙雅上場。

  “來來來,趕緊的開始開始。”陰九漁挽起袖子迫不及待地說。

  顧沖也把袖子挽上。

  兩人一隻腳往自己凳子上一踩,立馬划起來。

  “哥倆好呀!五魁首呀!六六六呀!八匹馬呀!”

  “輸了輸了!陰妹妹你輸了!”顧衝突然激動地叫起來。

  陰九漁看看自己比錯的手指,心虛地看令狐珏一眼。

  “笨死了,死女人。”令狐珏氣得罵,一口把酒喝了,“下一局換我來!”

  陰九漁灰溜溜地默默坐下。

  而這邊,顧沖和芙雅繼續對決。

  兩人越說越快,手指也不停變化,看得陰九漁目瞪口呆,媽呀,原來芙雅才是真正的高手啊!此時也反應過來,她之前在大戶人家裡做過丫鬟,對行酒令這種事肯定是司空見慣的,難怪剛才她要跟昭雪一組,反而怕跟別人一組被拖累了吧。

  顧沖果然輸了,布常無奈地喝了一杯。

  第二局開始,換芙雅和令狐珏先對決。

  令狐珏之前身為一個紈絝,對這些東西也是頗有了解,而且他反應快,又正是鬥志昂揚。芙雅跟他精彩對決一陣,終於敗下陣來。害昭雪喝了一杯。

  “贏了贏了,我們贏了!”陰九漁激動,一把把令狐珏抱了起來。

  令狐珏也得意極了,兩人簡直夫唱婦隨羨煞旁人。

  接下來令狐珏又跟布常對決。

  卻不想布常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兩人一番廝殺,令狐珏居然輸了。

  “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喝!”陰九漁一邊安慰令狐珏,一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麼一來,每一組也算旗鼓相當,越戰越精彩。

  連令狐珏都流連忘返,捨不得走了。

  玩到最後,人已經有些微醉時,卻不想家裡竟派人找來了。

  來的是一個跟令狐珏年齡相仿的小廝,叫福安。是令狐府上管家的兒子,從小跟令狐珏一塊兒長大。

  看到他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撫著胸口說:“我的大少爺,可算找到您了,您不知道家裡都急成什麼樣了,還以為您……趕緊跟小的回去吧。”

  令狐珏一臉鬱悶,一點也不想回去。

  想了一陣說:“最近兵部比較忙,我還有很多要事跟陰郎中商量,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寫封信你給我帶回去吧。”說罷讓陰九漁去拿紙筆來。

  陰九漁趕緊去拿了紙筆,小聲問他:“真不回去了?”

  令狐珏點頭:“嗯,我還沒玩夠呢。”

  陰九漁笑,小聲道:“除了沒玩夠就沒有其他了?比如,不捨得某人?”

  令狐珏瞪她一眼,竟也小聲地道:“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是嗎?那我可是十分期待。”

  令狐珏一愣,兩人隨即笑鬧起來。

  看得福安一愣一愣的,這情況好像不太對啊。

  拿了親筆信,福安沒有辦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復命了。

  令狐家。

  二老看完兒子的親筆信,忽然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令狐慶祥捋著鬍子說:“珏兒對兵部的事務如此熱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這個陰郎中果真有兩下子,居然能讓珏兒如此服服帖帖。”

  聞氏心裡還是很擔憂,又看向福安問:“福安,少爺真的不是被強迫的嗎?你有沒有發現他有被人威脅的樣子?”

  福安趕緊道:“回夫人,依小的親眼所見,真沒人逼少爺,的確是少爺自個兒不想回來的。”

  “那他為什麼不想回家呢?他真的很忙嗎?”

  “忙倒是沒看見有多忙,小的去的時候他們好像正在吃飯,小的還聞到少爺身上有酒味呢。”

  一聽這話,令狐慶祥忙說:“孩子大了,又做了朝廷命官,喝點酒在所難免,這個倒沒什麼。”又看向福安,“那珏兒說不回來,那個陰郎中說什麼了嗎?”

  福安忙如實道:“哦,她倒沒說什麼,少爺說要寫書信就叫她拿紙筆來,那郎中拿出來後,少爺一邊寫她就湊到少爺耳邊不知道說什麼。說了幾句,兩人都笑了起來,我看少爺還伸手擰她耳朵,然後她也沒生氣就雙手抱著少爺的手,然後要咬的樣子。少爺趕緊把手抽回去,又罵她,好像罵她死女人,還說等會兒再收拾她。她也沒生氣,就在那笑。然後少爺把書信給我,就讓我趕緊走了。”

  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都驚呆了。

  只要不是智力低下的人,基本都能想到這樣的表現意味著什麼。

  聞雪瑤哭兮兮的樣子,癟著嘴說:“珏哥哥是被那女人迷住了嗎?他們今晚會睡在一張床上嗎?”

  一聽這話,聞氏忽然一拍桌子:“太放肆了!備車,我親自去請他,我就不信我這做娘的還管不了他了!”

  令狐慶祥趕緊起來拉住她說:“天都黑了,等你趕過去都什麼時辰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兒子都不回來了我還能等嗎?再等下去怕是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吧!”一把甩開丈夫的手,執意朝大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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