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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蘇承歡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將某人神話,只是覺得雲鶴就是跟東方非那廝不是一路人。

  雲鶴被她這麼一維護,心中果然受用,整個人都變得笑眯眯的,他這一笑不打緊,真真讓蘇承歡差點兒連三魂六魄都被迷了去。

  “哼,無辜,什麼才叫無辜?那我家柔柔何其無辜,若不是為了救那無辜的人,她怎會將自己搞成今日這般模樣!今日我既來了這裡,必定要取了蘇姑娘的血回去,若你真的要攔,了不起我同你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不願意看這兩人當著他的面搞眼神親熱,東方語氣重了幾分,更堅定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咦?蘇承歡心中一驚。

  那練柔柔原來竟是為了救人才受傷嗎?可惜可惜,真的可惜了,那麼美的一個人,跟從畫上走出來的一樣,竟然就這樣為了救人變成了殘缺美。

  想不到此女品德如此高尚,蘇承歡膜拜之。

  只是,這廝後面的話就讓人不愛聽了,啥叫你死我活啥叫兩敗俱傷啊。

  你丫的有沒有求人家辦事還這麼牛叉耍大爺的,一副你不給我血有你好看的樣子。關鍵是,你打不過俺家雲鶴啊。

  果然是愛情使人盲目,東方徒弟,你真是愛慘了練美人了。

  只是,皇甫雲鶴的神色卻變得有些莫測起來。

  “無辜的人?東方兄此刻為練姑娘不平,更做下許多離經叛道之事。那東方兄可知,練姑娘拼了性命才救下的那個無辜之人,如今在何處呢?”

  這話,皇甫雲鶴問的很慢,一字一頓的,語氣中含義不明,讓東方非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哼,我若知道那人在何處,若不扒掉那人幾層皮,我就不姓東方。我不過外出了幾日,柔柔便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人難辭其咎。柔柔不說,大伙兒不說,但我總有一日會找到那人,屆時……哼!”

  東方非這人,當真是性情中人,喜怒哀樂皆形於色。他喜歡練柔柔,便用盡手段想對她好。而那讓練柔柔成了今日這般模樣的人,自然也成了他心頭一根刺,不拔之不解恨。

  也對,他自小捧在手心呵護的人,不過他出門幾日,便成了小瘸子一枚,外兼身染頑疾,至今未能治好,他不恨才怪。

  只是,若有朝一日他真的知道那人是誰,想必臉上的顏色一定很好看。

  想到這裡,皇甫雲鶴忽然覺得很期待那一日的到來了。也罷,這是人家的家務事,還是不要多嘴的好。時機到了,想必練柔柔自己會講的。

  如今之計,他需要做的,只是如何打消東方非這個為了練柔柔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的瘋子對承歡的念頭。

  “其實,東方兄可曾想過,金壁王朝雖富庶,但在醫術方面,卻並非諸國最強。”

  話說到這裡,皇甫雲鶴頓了頓。跟聰明人說話,不用太費口舌。

  東方非是聰明人,自然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謂當局者迷,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他只道柔柔的病,須以女子的特殊體質女子的血為藥引,於是費勁心思找來諸多女子,為的是能儘快為柔柔配出良藥。而蘇承歡的體質,則是他在所有女子中發現的最為特殊的。更重要的是,此次天池派招親大會,他從旁人口中得知,這蘇承歡,雖貴為將軍府的千金,七王爺的前王妃,竟然也是個墨殘月。那一刻,他除了意外,更有驚喜。

  若是那樣的話,只怕她便是最適合柔柔的藥引了。

  因為,柔柔也是個墨殘月。

  整個天池派,幾乎都是殘月,就連東方非自己,亦是個殘月。

  當然,這是天池派最大的秘密,江湖人是無法得知的。

  於是,抱了極大的希望,來找她,想著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務必讓她答應做柔柔的藥引。當然,對她,他亦會小心一點,儘量在取血時保證她的生命。

  只是,他沒有料到,無論是皇甫雲鶴還是蘇承歡被人,對於此事竟都是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而皇甫雲鶴後來這句話,無疑給了他另一個方向。

  “聽說,玄機子一直在鄰國閉關,近來似乎快出關了。”

  見東方非似乎被他的話觸動,皇甫雲鶴及時的又補上了一句。

  “玄機子?”

  聽到這個名字,東方非眼前一亮。

  是了,這個已經類似於半仙的老頭兒,若是能找到他,沒準真能醫的好肉肉柔柔。

  於是乎,蘇承歡與皇甫雲鶴眼前出現了這樣一幕:某個東方大爺口中念叨著一個老頭兒的名字,嗖的一下就沖了出去,那速度,那身形……嘖嘖嘖……令人咂舌啊。

  “他就這麼走了?”

  蘇承歡自言自語,有點兒不敢相信,這人之前態度堅決,似乎不取到她的血誓不罷休,腫麼被雲鶴才幾句話就打發了。

  “怎麼,捨得不你新收的這個要取你血的徒弟了?”

  皇甫雲鶴望著她,似笑非笑。

  蘇承歡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在說笑,舉起拳頭在他肩上錘了一記:“哎,討厭死了,居然笑話我。”

  隨即臭屁的攀上他的肩頭,得意的說道::“嗨,告訴你,其實呢,收這個徒弟,我真沒吃虧,他那輛花轎如今已經歸我了,嘿嘿嘿!”

  “花轎?”

  皇甫雲鶴隨即明白過來,伸手颳了一下蘇承歡的鼻頭,“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要啊,那輛馬車,可是費了東方兄不少心血的。”

  “哼,那算得了什麼,要不是我這個師父給他出謀劃策,他能從你們這幫要身份有身份要權勢有權勢的情敵手中搶到練美人咩?”

  好酸的口氣,蘇承歡承認,她其實一直一直很介意,很介意自個兒的男人竟然在從自己床上爬起來後就去跟其他男人搶另外一個女人去了。雖然,是做做樣子罷了,但總歸心中不舒服的嘛。

  皇甫雲鶴知曉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附在她耳邊,說了一段話。

  然後,蘇姑娘的臉紅了,繼而耳根紅了,再然後,整個人都紅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真真是紅彤彤啊。

  蘇姑娘此刻的樣子,還真是應了囧囧有神這四個字。

  埋在皇甫雲鶴懷中半天沒抬頭,蘇承歡覺第一次見識到甜言蜜語的強大震撼力,看別人說上一百次也比不上自己親耳聽上這麼一次。而且,還會在如此曖昧的姿勢下,由著皇甫雲鶴這般天姿國色的妖孽口中說出。

  《河東獅吼》的編劇,你太有才了,陳季常,你太有才了,雲鶴妖孽,你太有才了……

  某人心中依舊極不習慣的甜蜜羞澀著,回味著剛才那段自己剽竊來又教給東方非去哄練柔柔的那段話,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可是,不對勁啊?

  “哎,你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

  _第一百五十章前夫來犯

  想起了什麼似的,蘇姑娘埋在某人懷中的頭終於抬起,用胳膊拐了一下某人。

  雲鶴愣,不懂,不明白,啥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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