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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承歡猛不丁被窩裡進來個大男人,還是昨晚跟她滾過無數次的床單的皇甫雲鶴這個妖孽,一下子表現的反應很是過度。

  皇甫雲鶴卻不理會她,反倒長臂一身將她擁在了懷中。

  “哎,你想幹嘛,別以為我對付不了你,我……我會咬人的啊!”

  蘇承歡又氣又窘,這人怎麼這般無賴,以前也沒覺著呀。其實她很想想承認,被雲鶴擁在懷中的感覺很好,雲鶴身上的氣味也是聞著極舒服的。可蘇姑娘此刻還彆扭著,於是就算已經被人想抱什麼一樣抱在懷裡,卻還是試圖坐著垂死掙扎。最後,竟不惜說出咬人這麼爛的理由來。

  果然,她耍著小脾氣的樣子讓雲鶴啞然失笑。

  “你呀,跟個小狗兒似的,動不動就咬人。你瞧,昨晚咬的傷這都還在這兒呢,這會兒又打算給我添新傷了啊。也罷,只要我家承歡高興,想咬就咬吧。”

  皇甫雲鶴說的輕鬆,居然真的將自己的手遞到了蘇承歡的嘴邊,上邊赫然是一個圓形的牙印,還是個血印子,想來昨晚真的被咬的不輕。

  看著送到嘴邊的這隻鹹豬手,蘇承歡怎麼瞧怎麼覺著曖昧。這什麼跟什麼啊,自己不過是想趕這廝出去,怎麼變成他送給豬蹄子給自己啃了,而且還是這麼高檔次的細膩白皙的豬蹄子。

  啪的一聲拍掉了眼前的豬蹄子,蘇承歡將頭扭向了一邊:“你走啦,我不想看見你。昨晚是我欠你的人情,以後我叫我爹還你就是。”

  她原本是想說以後有機會我會還你這個人情,可想了一下又覺得這樣的話只怕又要跟他牽扯不清了。而且男人不都是得到手了就不會再珍惜了嗎,更何況自己還是個嫁過人的,如今雲鶴得了自己的身子,若是人家根本沒想過要娶自己,那何苦去討個沒趣。

  說蘇承歡有時候在感情上一根線吧,此刻她倒是想的挺長遠。

  可惜,雲鶴不會給她逃避的機會。

  片刻間,蘇承歡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在耳邊環繞,繼而雲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承歡這麼說是故意讓我難受麼?還是說,承歡竟然害羞了?呵呵……”

  最後一聲呵呵,笑的很是別有深意,或者說欠揍,蘇承歡越來越覺得這廝根本不若表面上那般,十足就是個悶騷的典型兒代表。

  蘇承歡見這人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拐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打吧,自己明顯打不過這廝。罵吧,人家根本不理會你拐彎抹角的話。咬吧,自己這會兒還真沒法兒下口,主要是覺得那樣很奇怪,搞的跟叉虐待一樣的。

  於是,蘇承歡詭異的沉默了,她決定採取非暴力不抵抗政策,學學甘地老人家,那也是一種極高的道行啊。

  可惜,雲鶴接下來的動作直接讓她石化了。

  他竟然……他竟然不經過她的同意,直接給她開始穿衣服了。

  娘啊,這算怎麼一回事?雲鶴準備改行當丫鬟了麼?還是這廝要藉機吃姐的豆腐啊?

  蘇承歡心中千迴百轉,身子卻半點兒動彈不得,只由著雲鶴幫她一件件的穿上那複雜無比每次讓她看見都有種壯士扼腕情緒的所謂衣衫。

  雲鶴見承歡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渾身僵硬無比,知道她是有些不習慣。加之經過昨晚,連她尚是處子的秘密也知道了,想來她的身子竟是沒有被其他男子碰過的。於是,雲鶴也便越發的小心,想要開口安慰她兩句:

  “呵呵,天涼,衣衫要趕緊穿好。你不用那麼緊張,我還能將你吃了不成。”

  “你沒吃嗎?你沒吃嗎?昨晚都被你吃干抹淨了你丫的難道還想賴帳不成?”

  蘇姑娘被弄得很煩躁,張口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可一說完她就後悔了,娘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搞得自己跟那啥求負責一樣。

  雲鶴稍微想了一下,便明白她的意思了。看著眼前這個惱羞成怒的妞兒,他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越看越覺得順眼。

  也只有承歡會這樣說吧,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我是經過你同意,才那麼做的。而且,我從未想要賴帳。依我看來,如今想賴帳的人,明明是你才對,嗯?”

  皇甫雲鶴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蘇承歡的衣衫,一邊說道。

  蘇承歡鬱結,啥意思啊,自己啥時候同意了?賴帳,啥時候自己想賴帳了?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女方比較吃虧的麼?

  當然,只是蘇承歡此刻的想法,等到她聽過東方非後來的話後,她便不這麼認為了。

  “好了,穿好了。來,把鞋子也穿上,等下有人要來。”

  某武林盟主化身體貼溫柔小丫鬟,伺候的那叫一個無微不至啊。

  蘇姑娘穿好了鞋子,思維還停留在上一個問題上。

  “哎,說啊,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同意你那啥了?”

  終究還是說不出那個臉紅耳熱的字眼,蘇承歡決定以那啥代替,她相信雲鶴能聽懂,要是聽不懂就絕對是裝蒜。

  果然,雲鶴看了她一眼,靠近她,附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說過要是我愛你,就讓我救你的。”

  說完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全然不似蘇姑娘又一次被雷到的表情。

  天,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若是清醒,蘇承歡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會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何況這男人還是皇甫雲鶴。可是如今仔細一回想,她昨晚被那春藥弄得難受死了,這才說出那樣的話。

  只是,這廝這是什麼意思?

  那你,到底愛不愛我呢?

  這句話原本是緊接著就要問出口的,可蘇承歡剛想開口,就被外面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位大清早的,這也纏綿的太久了吧,我可已經在外面侯了多時了。”

  欠揍的聲音,欠揍的人,可不正是讓蘇承歡恨的牙痒痒,昨夜給她下藥的罪魁禍首麼?

  蘇承歡身子一緊,就要衝出去跟東方變態理論,卻被皇甫雲鶴拉住。

  “承歡,別急,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你且等他過來,看他如何說。”

  這句話算是暫時安撫了蘇承歡,她倒是沒想到皇甫雲鶴這麼快的動作,看他的樣子竟然是他讓東方非過來的。於是,也便不再著急,坐了下來,等著看東方非要怎樣做。

  東方非進來時,看見的便是蘇承歡坐在那裡,皇甫雲鶴站在蘇承歡身側,一個冷著臉,一個笑眯眯的,倒是很奇異的和諧畫面。

  蘇承歡原本還想再彆扭一會兒的,可如今既然有外人在,她也只得先忍耐一時,左右不能讓東方非那小子瞧了熱鬧去。

  下意識里,蘇承歡還是將雲鶴同自己劃分到了同一國,而東方變態,自然是外人了。

  只是,這個外人此刻的樣子卻不怎麼好看,肩膀耷拉著,一隻胳膊就那麼有氣無力的掛在那裡,活像根假肢似的,又像是斷了一般。

  幾乎在下一秒,蘇承歡就可以確定,這廝的胳膊不是像斷了一般,而是真的斷了。

  你乾的?

  扭頭看著一派鎮定笑的高深莫測的雲鶴,蘇承歡以眼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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