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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這句話觸動了真名叫做林路的人，他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住口！不准說那個！”
“不准？不准說哪個？”皇帝的表情突然冷凝起來，“是我們原本的‘友誼’？還是那個人的死？”
“你！”林路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你沒有資格說他！”
“看來是後者。”皇帝看了眼林路的表情，而且，“資格？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比起資格，似乎是我的資格比起你來更加名正言順吧，畢竟，他是我亡故的先夫，而不是你的。”
皇帝的語氣十分地譏誚。
林路不停地喘著粗氣。
一時有些寂靜，是林路打破了這個氛圍。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沒什麼。”皇帝聳了聳肩，“人老了，總是喜歡回憶過去。”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林路，“雖然不知道你看起來這麼年輕的原理，不過差不多就是一些違禁實驗的原因吧，難怪你會跑到藍鳥里，那裡可是個‘好地方’。”
“年輕。”林路咀嚼著這個詞語，“多麼美好的詞彙，有誰會不心動呢？”說著他將目光對準了皇帝，“你呢？不想要麼，年輕的感覺，可奇妙地很。”
返老還童，青春永駐，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物就在眼前，而皇帝卻不為所動，“七十了，我也老了，可不想和你那樣折騰，外表看起來再年輕靚麗又怎麼樣，內里壞了，說什麼都白搭。”
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知道自己為了維持這幅模樣而做了些什麼的林路心臟猛地一跳，“你知道些什麼？”
“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皇帝看著林路。
“你以為把話題轉移就萬事大吉了嗎？”皇帝接著說道，“阿英啊，那可是個‘好孩子’，好到迫不及待想要將所有礙事的人都除掉，前些天是弟弟，過兩天，恐怕就是我這個名義的父親了吧。”
“……”林路心中咯噔一下，他在暗中躥導帝皇英密謀皇位的事並不難被查出來，在刺殺失敗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後果，但陸林之前卻並不擔心帝皇英，畢竟這次的刺殺事件只是他一個人的行動，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況且以他對皇帝的調查來看，雖然比起大兒子，皇帝更寵愛小兒子，但大皇子在皇帝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他這次意外被抓，成功殺死了皇帝，那麼大皇子就會名正言順地繼位，即使他在刺殺行動的時候被當場擊斃，反正以他的身體狀況而言活不了多久，他的心愿了了，也就沒有遺憾了，但是現在聽皇帝的語氣……
“呵、呵呵。”皇帝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等你出現。”
“當年你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他可是傷心了許久，就算是生下了阿儲，也還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名字，直到死，口中呼喚著的人都是你。”
林路聽著皇帝的話，本想自己可以一直保持平靜，但是感情這回事，又怎麼可能被人的意識而左右呢？於是肉眼可見地，他的神情激動起來。
“住口，別說了！”林路尖銳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橫插一腳，我和他又怎麼可能會分開！”
“我的錯？”皇帝幽幽地說道，“我不信你不知道，當初我和他之所以會結合，也不過是政治聯姻而已，以我的身份，不是我非他不可，而是他的家族需要我……”
林路的臉變得蒼白起來。
“我自以為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以當初我們的交情，如果你和我說過你和他的關係，或者他自己說出口，那麼我也不會選他，畢竟我選他也只是因為我們兩個更熟一點而已，沒了他，還有許多人想坐上皇夫的位置，奪人所愛這種事，我還不屑於做。”
“你說，這到底是應該怪我呢？還是怪誰？”
林路再也說不出話來，刻意遺忘的事實讓他整個人的呼吸都艱難起來。
“說實話，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達不到愛的程度，但起碼我給了他最大的體面，但是他呢？明明已經和我結婚了，卻沒有做到本分，你說，偷♂情這種事，真的那麼好嗎？”
“不！不許你這麼說他！”明明全身的力氣都被限制住，但林路卻奮力地掙紮起來，滿目猙獰。
“你倒好，一走了之，而他呢？你是不是一直在懷疑，是我殺掉了他？”皇帝說出了一句令林路雙眼通紅的話，做出了轉身離開的動作，“不，真正殺掉他的，是你。”
“不、不是這樣的……”
“對了。”皇帝突然停了下來，“你猜猜，之後我會怎麼對付你的兒子？”
“你敢！”林路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他知道了，皇帝知道了，阿英是他的兒子。
“我什麼都不會做。”皇帝用一種充滿了惡意的語氣說道，“你已經都做好了不是嗎？挑撥阿英和啊儲的關係，讓阿英覺得只有殺死弟弟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你說，要是他泉下有知，知道你這個親生父親使得兩個兒子自相殘殺，他會怎麼想？”
“什麼……”林路聽出了皇帝的意思，臉上滿是愕然，“你、你是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在下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都不是我的呢――”皇帝冷漠地說出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消息，帝皇儲是林路和已故皇夫的小兒子，這可是連他們的親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事，如果不是他在察覺了大兒子的血統不對的同時，心血來cháo地也給小兒子驗了血，恐怕這個秘密會隱藏一輩子。
林路乍然聽到這個秘密，驚愕不已，但一股惡意湧上了心頭，他笑了，笑得很瘋狂，“那又怎麼樣！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兒子都不是你的，你這個連伴侶都看不住的窩囊廢能得意幾天！哈哈、哈哈哈――”
對於林路的挑釁，皇帝無動於衷，他只是在徹底離開之前說了一句話。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親生孩子？”
林路的笑聲戛然而止。
***
被走程序地詢問了刺殺事件始末，秦揚終於走出了詢問室，而楚飛雲就在外面等著他。
“還好嗎？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楚飛雲走了過來。
“只是例行的詢問而已。”秦揚對楚飛雲安慰地說道，“他們也只是循例辦事。”
“那就好，你、以後那麼危險的事情多考慮下吧。”楚飛雲稍稍有些彆扭地說出了這句關心的話。
“我知道的。”秦揚沒有給出保證，但並不是因為他不像這麼做，而是因為以後的事情沒人會知道，況且，還有幾年後的災難，想到這裡，已經完成了一階段打算的秦揚有些煩躁起來，已經沒多少時間了，之後的事情才是難點。
秦揚沒有陷入多少思緒的時候，有人來找他了，準確地說，是來找他和楚飛雲兩個人的。
“秦先生，楚少將，皇帝陛下有事想要見你們。”來人說著話，沒有讓其他人知道。
秦揚和楚飛雲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皇帝陛下找他們，是為了什麼呢？
***
皇帝找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大事，在被找來的兩個人看來，皇帝竟然只是想找他們敘舊，就像個長輩一樣，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陳年舊事。
秦揚完全摸不著頭腦，他還以為皇帝是為了刺客的事情找他們呢，畢竟除了這個，他和皇帝貌似就沒有啥關聯了，比起他，因為楚家頗受皇帝重用，因此可以說是從小就與皇帝相處過的楚飛雲，反而和皇帝更親近些。
皇帝在那絮絮叨叨地說著，秦揚他們也不好隨意行事，就那麼和皇帝面對面地坐著，而皇帝說著說著，竟然就說到了秦揚和楚飛雲兩個人的婚約上了，弄得兩個人尷尬不已。
“說起來，當初還是我和飛雲的祖父說起你們兩個的婚事來的。”皇帝笑眯眯地拋出了一句讓完全不知道這事兒的兩人微微驚訝起來的話語。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皇帝對著秦揚說道，“你的雙親其實一直都在我的手下工作。”皇帝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遺憾，“可惜他們出了意外英年早逝，不然成就遠遠不止現在這樣。”
秦揚神情有些複雜，他現在才知道，當初父母竟然是在為皇帝辦事，他想問他的雙親到底做了些什麼才死去的，但是皇帝沒有給他機會。
“聽說你有個朋友叫做梁羽銘是吧。”皇帝忽然將話題轉到了梁羽銘身上，秦揚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會知道梁羽銘的，但他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皇帝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以後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吧。”皇帝用這樣一句話結束了話題，像是暗示，暗示秦揚要好好照顧梁羽銘，但是，皇帝為什麼要找上他。
直到被皇帝親自派人送了回去，秦揚還是一頭霧水。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秦揚眉頭緊皺，腦袋也很混亂，他想問皇帝他父母的事，他想問梁羽銘，很多很多，弄得他心煩意亂。
“不知道就不要多想。”楚飛雲微涼的手撫上秦揚的臉頰，“皇帝陛下他……”楚飛雲露出了一個凝重的表情，“他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今天找他們去說話，怎麼看怎麼像在交代後事，可是和他們兩個說，有什麼意義嗎？
當楚飛雲說出皇帝身體不怎麼好的事，秦揚沉默了下來，他知道皇帝肯定別有用意，但是以他兩輩子的學識加起來，還是無法超越這個在皇位上拼搏了大半輩子的人，自然理解不到他的深意。
怎麼辦，秦揚看著楚飛雲也有些搞不清楚事情的眼神，重生這種事，看來不是那種可以忽略所有走上巔峰的外掛啊……看來只有時間夠了才能給他解答疑惑了。
而不成想，這時間，一晃就是三年。
***
三年後。
三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於秦揚來說，在這三年裡，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那場刺殺之後，秦揚的這個第二次人生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瘋狂地催動著世界的進展，讓他前前後後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一從第一軍校畢業就獲得了上尉軍銜並被學校安排進了軍隊不說，反正以秦揚的本意他也是會參軍的，但是能夠一畢業就獲得這麼高的軍銜，秦揚也是沒有想到的。
“不准？不准說哪個？”皇帝的表情突然冷凝起來，“是我們原本的‘友誼’？還是那個人的死？”
“你！”林路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你沒有資格說他！”
“看來是後者。”皇帝看了眼林路的表情，而且，“資格？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比起資格，似乎是我的資格比起你來更加名正言順吧，畢竟，他是我亡故的先夫，而不是你的。”
皇帝的語氣十分地譏誚。
林路不停地喘著粗氣。
一時有些寂靜，是林路打破了這個氛圍。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沒什麼。”皇帝聳了聳肩，“人老了，總是喜歡回憶過去。”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林路，“雖然不知道你看起來這麼年輕的原理，不過差不多就是一些違禁實驗的原因吧，難怪你會跑到藍鳥里，那裡可是個‘好地方’。”
“年輕。”林路咀嚼著這個詞語，“多麼美好的詞彙，有誰會不心動呢？”說著他將目光對準了皇帝，“你呢？不想要麼，年輕的感覺，可奇妙地很。”
返老還童，青春永駐，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物就在眼前，而皇帝卻不為所動，“七十了，我也老了，可不想和你那樣折騰，外表看起來再年輕靚麗又怎麼樣，內里壞了，說什麼都白搭。”
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知道自己為了維持這幅模樣而做了些什麼的林路心臟猛地一跳，“你知道些什麼？”
“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皇帝看著林路。
“你以為把話題轉移就萬事大吉了嗎？”皇帝接著說道，“阿英啊，那可是個‘好孩子’，好到迫不及待想要將所有礙事的人都除掉，前些天是弟弟，過兩天，恐怕就是我這個名義的父親了吧。”
“……”林路心中咯噔一下，他在暗中躥導帝皇英密謀皇位的事並不難被查出來，在刺殺失敗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後果，但陸林之前卻並不擔心帝皇英，畢竟這次的刺殺事件只是他一個人的行動，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況且以他對皇帝的調查來看，雖然比起大兒子，皇帝更寵愛小兒子，但大皇子在皇帝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他這次意外被抓，成功殺死了皇帝，那麼大皇子就會名正言順地繼位，即使他在刺殺行動的時候被當場擊斃，反正以他的身體狀況而言活不了多久，他的心愿了了，也就沒有遺憾了，但是現在聽皇帝的語氣……
“呵、呵呵。”皇帝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等你出現。”
“當年你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他可是傷心了許久，就算是生下了阿儲，也還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的名字，直到死，口中呼喚著的人都是你。”
林路聽著皇帝的話，本想自己可以一直保持平靜，但是感情這回事，又怎麼可能被人的意識而左右呢？於是肉眼可見地，他的神情激動起來。
“住口，別說了！”林路尖銳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橫插一腳，我和他又怎麼可能會分開！”
“我的錯？”皇帝幽幽地說道，“我不信你不知道，當初我和他之所以會結合，也不過是政治聯姻而已，以我的身份，不是我非他不可，而是他的家族需要我……”
林路的臉變得蒼白起來。
“我自以為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以當初我們的交情，如果你和我說過你和他的關係，或者他自己說出口，那麼我也不會選他，畢竟我選他也只是因為我們兩個更熟一點而已，沒了他，還有許多人想坐上皇夫的位置，奪人所愛這種事，我還不屑於做。”
“你說，這到底是應該怪我呢？還是怪誰？”
林路再也說不出話來，刻意遺忘的事實讓他整個人的呼吸都艱難起來。
“說實話，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達不到愛的程度，但起碼我給了他最大的體面，但是他呢？明明已經和我結婚了，卻沒有做到本分，你說，偷♂情這種事，真的那麼好嗎？”
“不！不許你這麼說他！”明明全身的力氣都被限制住，但林路卻奮力地掙紮起來，滿目猙獰。
“你倒好，一走了之，而他呢？你是不是一直在懷疑，是我殺掉了他？”皇帝說出了一句令林路雙眼通紅的話，做出了轉身離開的動作，“不，真正殺掉他的，是你。”
“不、不是這樣的……”
“對了。”皇帝突然停了下來，“你猜猜，之後我會怎麼對付你的兒子？”
“你敢！”林路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他知道了，皇帝知道了，阿英是他的兒子。
“我什麼都不會做。”皇帝用一種充滿了惡意的語氣說道，“你已經都做好了不是嗎？挑撥阿英和啊儲的關係，讓阿英覺得只有殺死弟弟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你說，要是他泉下有知，知道你這個親生父親使得兩個兒子自相殘殺，他會怎麼想？”
“什麼……”林路聽出了皇帝的意思，臉上滿是愕然，“你、你是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在下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都不是我的呢――”皇帝冷漠地說出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消息，帝皇儲是林路和已故皇夫的小兒子，這可是連他們的親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事，如果不是他在察覺了大兒子的血統不對的同時，心血來cháo地也給小兒子驗了血，恐怕這個秘密會隱藏一輩子。
林路乍然聽到這個秘密，驚愕不已，但一股惡意湧上了心頭，他笑了，笑得很瘋狂，“那又怎麼樣！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兒子都不是你的，你這個連伴侶都看不住的窩囊廢能得意幾天！哈哈、哈哈哈――”
對於林路的挑釁，皇帝無動於衷，他只是在徹底離開之前說了一句話。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親生孩子？”
林路的笑聲戛然而止。
***
被走程序地詢問了刺殺事件始末，秦揚終於走出了詢問室，而楚飛雲就在外面等著他。
“還好嗎？他們沒有為難你吧。”楚飛雲走了過來。
“只是例行的詢問而已。”秦揚對楚飛雲安慰地說道，“他們也只是循例辦事。”
“那就好，你、以後那麼危險的事情多考慮下吧。”楚飛雲稍稍有些彆扭地說出了這句關心的話。
“我知道的。”秦揚沒有給出保證，但並不是因為他不像這麼做，而是因為以後的事情沒人會知道，況且，還有幾年後的災難，想到這裡，已經完成了一階段打算的秦揚有些煩躁起來，已經沒多少時間了，之後的事情才是難點。
秦揚沒有陷入多少思緒的時候，有人來找他了，準確地說，是來找他和楚飛雲兩個人的。
“秦先生，楚少將，皇帝陛下有事想要見你們。”來人說著話，沒有讓其他人知道。
秦揚和楚飛雲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皇帝陛下找他們，是為了什麼呢？
***
皇帝找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大事，在被找來的兩個人看來，皇帝竟然只是想找他們敘舊，就像個長輩一樣，絮絮叨叨地說著一些陳年舊事。
秦揚完全摸不著頭腦，他還以為皇帝是為了刺客的事情找他們呢，畢竟除了這個，他和皇帝貌似就沒有啥關聯了，比起他，因為楚家頗受皇帝重用，因此可以說是從小就與皇帝相處過的楚飛雲，反而和皇帝更親近些。
皇帝在那絮絮叨叨地說著，秦揚他們也不好隨意行事，就那麼和皇帝面對面地坐著，而皇帝說著說著，竟然就說到了秦揚和楚飛雲兩個人的婚約上了，弄得兩個人尷尬不已。
“說起來，當初還是我和飛雲的祖父說起你們兩個的婚事來的。”皇帝笑眯眯地拋出了一句讓完全不知道這事兒的兩人微微驚訝起來的話語。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皇帝對著秦揚說道，“你的雙親其實一直都在我的手下工作。”皇帝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遺憾，“可惜他們出了意外英年早逝，不然成就遠遠不止現在這樣。”
秦揚神情有些複雜，他現在才知道，當初父母竟然是在為皇帝辦事，他想問他的雙親到底做了些什麼才死去的，但是皇帝沒有給他機會。
“聽說你有個朋友叫做梁羽銘是吧。”皇帝忽然將話題轉到了梁羽銘身上，秦揚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會知道梁羽銘的，但他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皇帝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以後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吧。”皇帝用這樣一句話結束了話題，像是暗示，暗示秦揚要好好照顧梁羽銘，但是，皇帝為什麼要找上他。
直到被皇帝親自派人送了回去，秦揚還是一頭霧水。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秦揚眉頭緊皺，腦袋也很混亂，他想問皇帝他父母的事，他想問梁羽銘，很多很多，弄得他心煩意亂。
“不知道就不要多想。”楚飛雲微涼的手撫上秦揚的臉頰，“皇帝陛下他……”楚飛雲露出了一個凝重的表情，“他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今天找他們去說話，怎麼看怎麼像在交代後事，可是和他們兩個說，有什麼意義嗎？
當楚飛雲說出皇帝身體不怎麼好的事，秦揚沉默了下來，他知道皇帝肯定別有用意，但是以他兩輩子的學識加起來，還是無法超越這個在皇位上拼搏了大半輩子的人，自然理解不到他的深意。
怎麼辦，秦揚看著楚飛雲也有些搞不清楚事情的眼神，重生這種事，看來不是那種可以忽略所有走上巔峰的外掛啊……看來只有時間夠了才能給他解答疑惑了。
而不成想，這時間，一晃就是三年。
***
三年後。
三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於秦揚來說，在這三年裡，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那場刺殺之後，秦揚的這個第二次人生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瘋狂地催動著世界的進展，讓他前前後後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一從第一軍校畢業就獲得了上尉軍銜並被學校安排進了軍隊不說，反正以秦揚的本意他也是會參軍的，但是能夠一畢業就獲得這麼高的軍銜，秦揚也是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