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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較略冷清的正廳,桑榆院可是熱鬧了。

  書義和小荷家裡都沒有親人了,所以,過年便也就在桑榆院裡沒有出去。

  倆人正好用完飯在收拾桌子就見小姐橫抱著姑爺回來了。

  “小姐,姑爺這是?”書義放下碗筷走上前,以為公子怎麼了。

  “唔不用擔心,他只是喝了些酒,你們也剛吃完飯呢?”

  “嗯。等下我端點熱水過去吧。”小荷道。

  “好,你們新年快樂啊。”李檬說著便抱著人進了內院,也就是他們倆住的廂房。

  書義怕主子們立馬要洗漱,轉身要去廚房生火,“小荷,我先去燒水,這裡你收拾一下吧。”

  “好的。”

  李檬抱著人直接放到了床上。

  姜如溫自從喝醉後就一副迷糊的樣子,現在一碰到床就眯著眼睛假寐,安安靜靜特別惹人喜歡。

  李檬低頭在他滿是酒氣的嘴上咬了一口,“讓你瞎喝,這下喝醉吧。”

  姜如溫微閉著眼,後知後覺感覺到自己嘴巴痒痒的,揮了揮手,像是要趕走咬了他的蚊子。

  李檬撐著手看著他抬起手搖了搖,傻得可愛,笑了一聲又去捏了捏他的鼻子,不出意外又看到他放下的手又抬起來揮了揮。

  李檬惡趣味一上來,低頭在他臉上各個地方吹了吹,惹得姜如溫不得不睜開眼。

  他哼哼唧唧地向撐在他身上的李檬撒嬌,指使著她把那懸掛的紅帳子放下來,“唔,帳子,蚊子。”是帳子沒放下來吧,才會有那麼多蚊子在他臉上飛來飛去……

  啊,我家喝醉酒的夫郎好呆好可愛好嬌氣呀!看著就想睡!!

  啊,當然是不可能現在就睡的,因為小荷已經端著熱水進來了。

  “熱水放下就好了,用好了我自己收拾。你帶著書義去街上看看,今夜外面應該有許多活動。”

  天色才剛剛落幕,外面已經有許多瑩瑩閃閃的煙花放起來了。

  對於每年都會出去鬧的李檬來說,今年不看也罷。

  明顯,對於許多年不曾參加過熱鬧的姜如溫來說,這樣的日子是一定要去瞅瞅的!

  李檬這溫熱的帕子往他臉上一敷就把人給敷醒了大半。

  “妻主。”

  “嗯哼,醒啦,也就你這麼乖,喝醉了也不鬧騰。”

  姜如溫雙頰嫣紅,嘟著嘴辯解,“我沒有喝醉,我只是困了才眯著眼的。”

  李檬不予置否,低著頭給他擦著脖子。

  姜如溫偏過頭透過窗子正好看見半空中綻開的煙花,雙眸明亮地看向李檬,“妻主,我們也出去看看煙花吧。”

  “那又什麼好看的,喝醉酒出去吹個風你頭會暈的,明晚再看也是一樣的。”

  “我沒有喝醉!而且我剛剛眯著眼睛睡了一會,現在特別有精神!!”說著姜如溫還爬起床想要證明自己很有活力,“看吧,我都坐得很穩當。”

  一點都不,要不是她扶著,他怕是要從床上摔下來。

  “……”哦,原來只是現在才是傳說中的“撒酒瘋”?

  擋不住心上人磨人的能力,李檬重新替他穿好衣服,裹好披風,半摟半抱帶著人出了府。

  因為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就想睡覺了,李檬也不好帶著他在人群中走動,她只好帶著他去了臨近的一家酒樓,反正二樓有個懸空的走廊,站在那處也能看見這街上的熱鬧。

  姜如溫印象中最熱鬧的場景還是兩年前遇見她的七夕呢,那時候滿路的燈籠都不及她送給他的那個好看。

  “妻主,今年你也要再送我一個燈籠才行。”

  “嗯?”李檬看了看,街上確實有很多形狀不一的大紅小燈籠,精緻可愛,難怪很多兒郎都會買。

  李檬招來店小二,付了錢讓她幫忙去買一盞上來。

  片刻,姜如溫就收到了一盞兔子模樣的花燈。

  “現在送你。”

  “那七夕還送嗎?”

  “哈?”七夕那不是在半年後嘛,想那麼遠?

  “不送了啊……”姜如溫語氣說不出來的失落,李檬都要懷疑一不小心他就要哭了呢,

  李檬捧住他的臉,親了親,“傻瓜,怎麼可能不送,到時候送你最好看的。”

  姜如溫展顏一笑,“那我要許願了。”

  說著要許願的人,閉上眼睛直到李檬把人抱回家都沒有睜開過,甚至是躺在床上時因為穿著幾件衣服睡不舒服也是閉著眼嗯哼著,等李檬幫他把外衣換了,他側著身子又香香地睡了過去。

  真是……

  李檬替他掖好被子,自己收拾一番靠在床頭等夜過去。

  這守歲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守完的吧。

  第一個新年,祝我們明年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丫鬟甲:昨夜裡家主臥房的燈火亮了一夜。

  丫鬟乙:桑榆院臥房的燈火也亮了一夜。

  醉酒二人組:……

  李氏母女:我們真是只是守夜!!!

  ☆、茉莉香(前世)

  春嵐院來了一位新晉的頭牌,據說那人還是從海外過來的。

  暫且不管那人來自哪裡,又是怎麼過來的,只要傳言一說那人長得比樂城男兒美,甚至要比當年樂城第一男兒姜如玉還要美上幾分,樂城的女子,甚至是兒郎們都會對這個外來者帶有強烈的好奇心。

  李檬剛和狐朋狗友從馬場裡出來,就聽見邊上剛剛有一起踢馬球的女子說:“檬姐,聽說春嵐院來了一位新人,而且立馬成了頭牌呢,我們要不也去瞅瞅?”

  李檬聽言無感,她向來對這種事不敏感,況且這事還和她無關,“有什麼好看的,不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嘛,不去不去。”

  “檬姐你這話就不對了,聽說這新來的頭牌還是從那什麼尼……對尼羅過來的呢。尼羅啊,據說那邊的男兒可都是藍眼睛,邪魅的很呢。不過,檬姐你這麼好看,想來那人也是比不上的,不看也罷,不看也罷。”這人正是剛剛在賽場上做李檬對手的王然。

  是個女子都不會喜歡有人把自己的容貌同嬌滴滴的男子比,李檬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女人一點,凡是和太陽底下相關的事情:比如賽馬,打馬球,街道巡防……都做過,但她這身白皮曬不黑她能怎麼辦。

  李檬聽她這麼一說反而又想去看看了,“我們也去看看。”

  也許她這一生的轉折不是十八歲娶了姜如溫,而是二十一歲的時候被王然這“不看也罷”四個字給坑了。

  幾人三五成群直接到了春嵐院門口,裡邊的老鴇一見這群姐兒上門就心道這生意又來了。

  李檬掏錢向來大方,但自從三年前成婚後,就很少來了。老鴇想今兒個定要讓裡邊的哥兒纏住她的手腳,這樣就不怕她以後不來。

  這樣想著,老鴇笑得更甜,招待更加熱情了。

  “哎呦,各位姐兒來啦。這不是李小姐麼,媽媽我真是好久不見都快不識大人物了呢,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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