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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管沒想及石高野心面想的這一段,只想到這招如此陰狠,只怕辛漢宕也丟不起這個臉,一定會私了解決,但要私了,就只能任他們石家開價。

  既陰且狠,不愧是石高野才想得出的計謀。

  辛漢宕胸膛就像快要爆炸般咚咚作響,底下可愛的人兒發出引誘的喘息,低聲求饒道:「不行,漢宕,我不行了……」

  月色又圓又亮,巧香紅花般紅艷的嘴唇美艷至極,他噙上,輕嘗齧咬,華清泉手摟住辛漢宕的頸項,月色如幻,他的身體雪白一片,柔若無骨的緊貼在辛漢宕身上,柔軟嬌熱,連喘息都是這般迷人。

  今天是他第幾次見巧香,第五次嗎?他又忘了次數,也忘了為何巧香會在他的身體底下承歡,他們不是還沒有成親嗎?

  還是已經成親了?

  一連串的事情讓辛漢宕腦子昏鈍,他昏昏然的頭慢慢地抬起,他眼睛幾乎對不準眼前的焦距,巧香披頭散髮,身上泛著香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羞答答地對他露出美嬌的笑顏。

  「我……我也愛你,漢宕……」

  華清泉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他纖白的小手捉住辛漢宕的臂膀,臉輕輕地抬上,吻上他的臉頰旁,眼裡帶著喜悅的淚水。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理我,收到你的信,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來,我怕你討厭我,你那一天對我好兇,我不是故意弄傷你的,辛好你的臉沒留下傷痕……」

  華清迫伸出縴手,愛撫著辛漢宕一邊臉頰,又像珍惜,又像抱歉,辛漢宕下半身又熱脹起來,他只想沖入溫熱的地方,滿足情慾的要求,至於他在說什麼,並不是那麼重要。

  辛漢宕再度纏綿吻上眼前的小嘴,華清泉也張開唇,任他掠奪一切,他將臉埋進華清泉的頸項,輕啄著他汗濕的香透肌膚,華清泉發出低聲的呻吟,他的身軀就像全面開放一樣,歡迎著眼前男子的愛撫。

  夜色漸深,纏綿的兩人並不知未來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他們。

  不曾見過的小僮僕進了大廳,辛總管猶豫萬分地接見這個小孩,只因為這個小孩言語不清,卻堅持要見到辛家總管跟少奶奶才要說到這裡來的目的。

  讓他還把少奶奶小請了出來,少奶奶這幾日與少爺吵架,臉色十分難看,他去請時,還差點被一個杯子砸中了他的臉,幸好他閃得快,要不然可要破相了。

  「你哪兒來的,小朋友?」

  小孩比著門外道:「我是外面酒樓來的,你家少爺到我們那裡。」

  辛總管恍然大悟道:「你是春滿樓的人……」

  小孩子點頭。「是,你家少爺在我們樓里昏倒了,嬤嬤說叫你們來接少爺回去看大夫。」

  辛總管一聽怎麼得了,少爺向來健壯,怎麼可能會昏倒,但是這麼大的事,來人應該不會說謊,他早就說要陪少爺過去春滿樓了,少爺心情不好嫌煩到不必,他早知會出事的話,一從會堅持陪伴。

  辛總管立刻望向華巧香,華巧香臉撇向一邊,不作反應。

  她自幼被父母寵在掌心裡長大,來到辛家,處處被辛漢宕責罵,因為銀錢都要向辛漢宕要,她不過是多做了幾件衣物,買了些順眼的東西,銀兩不夠,她才要人賣了辛家兩塊地而已,辛漢宕就氣得爆跳如雷。

  說什麼那祖地不能賣,當場只怕若無總管進來,他就氣得要打她一頓了。

  而且這些時日,他為華家還了些銀兩,擺高了身段,見著她的爹親、娘親也給足了臉色,不過是些銀兩而已,他爹是賭慣了的人,平日牌桌上來來去去,這些銀兩隻是小錢,算得上什麼,他倒比著她鼻子怒罵一頓,說他們華家奢侈浪費、豪賭成性,講的全沒好話,氣得她看什麼東西就摔。

  「你家少爺身體這麼差嗎?」

  華巧香閒涼地問辛總管,辛總管急忙搖頭。「不,少爺身體很好,一襠四季難得病過一次,不太可能在外昏倒,會不會是這次請宴喝多了酒,主人傳錯了話。」

  「那就不必去了,我腳酸,不想走路,你去看看就好。」

  腳酸個屁,辛總管罵在心裡,他不知少爺是哪裡瞎了,竟娶了這種女人,連聽見夫婿昏倒,還裝成一臉無事,擺明不想理會辛漢宕,只有他心裡擔憂。

  「我這就馬上去。」

  跟著小僮,走出門口,辛總管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少爺近來胡塗事幹得不少,第一件最胡塗的事情,就是娶了華巧香。

  第二件胡塗事情,就是跟那騙子攪和在一起,他知那騙子長得挺美的,但是為了他跟石家起了些衝突,再加上華家債主上門,這種種傳言,總是對辛家不利。

  小僕帶他到了春滿樓,就一溜煙的不見人影,他自己推開了門進去,裡面靜寂無聲,再細聽,好像深處的房間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他向聲音的來處走去,再細聽下去,竟是辛漢宕的聲音,他敲了敲門,奇怪,不是說他家少爺昏倒,怎麼他家少爺在裡面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敲門,漢宕……別再……」

  辛總管一聽,更不得了,這是那騙子的聲音,怎麼少爺又跟那騙子在一起,那騙子現在是石家的人,他不在石家,跑出來跟他家少爺私會,這要是被石家給捉到,他少爺有了麻煩,連這騙子都可能被石家打死。

  他急忙推門進去,一進房裡,果不其然,他少爺跟華清泉兩人裸身在床上,謝天謝地,幸好少奶奶沒來,她要一來,這豈能善了,他狠瞪了華清泉一眼,什麼話都罵出口了,他怒罵不已。

  「你若想害死人,就去害別人,別害我家少爺。你現在是石家裡面的人,石家門禁森嚴,對待房裡的人都不准出外的,你被石高野養在身邊,就表示石高野喜歡你,你沾上我家少爺,跟他在外做這種事情,石家任何人看到,我家少爺是死路一條,你也是活不成的,我真不知你這樣苦苦糾纏我家少爺所為何來?」

  辛漢宕還想再撲自華清泉,辛總管牢牢把他按住,卻發覺他皮膚高熱,兩眼無神,根本就不正常,他急忙幫他家少爺披了衣服,這個春滿樓看起來裡面有鬼,說什麼設宴,他看是鴻門宴,再不離開,恐怕要出事了。

  他處理過華清泉的事,也知婚前他就與少爺糾纏不休,他剛說了狠話,現在是用軟的,求他放過他家少爺。

  「拜託你,別再來糾纏我家少爺了。論銀錢,我們比不過石家;論勢力,我們更比不過石家,你若是稍稍對我家少爺有點情份,就不要害他。」

  華清泉掩面而泣,剛才辛漢宕對他吐露愛語,他的心原本就掛在辛漢宕身上,只是因為身分不配、辛漢宕也不要他,他才死了心,現在聽辛漢宕的愛語,他只想一心一意跟著辛漢宕,永遠伺候著他。

  「石家老爺很好,他很和善,剛才漢宕說他愛我,也許石老爺會願意讓漢宕贖我的身,我就不是石家的人了……」

  辛總管狠狠打了一巴掌到華清泉臉上,他氣得差點發狂。贖身?怎麼可能!石高野從未帶人在身邊走邊,將華清泉帶在身邊是什麼意思,明眼人都知曉,他是一生一世絕不可能步出石家的。

  以石高野陰狠的名聲,他華清泉要步出石家只有一樣可能,那就是他變成屍體被怡出去的時候。

  「你是天真還是愚蠢?我家少爺說愛你,愛你什麼?他現在連你是誰也認不出來,他根本就是被下了藥的。」

  華清泉嘴唇顫抖。「可是漢宕說……說……」

  「說什麼?你看清楚,我家少爺這樣正常嗎?他被下了迷藥,只要可以讓他解藥性的,他都會趴伏上去,你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根本就無所謂。」

  華清泉這才發現辛漢宕兩眼無神,卻燃著某種不正常的狂熱,他那時一見他就纏了上來,他說愛他時,也從沒喚過他名字,是他自以為是……

  華清泉渾身抖顫,拉起被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軀,他望著辛漢宕,心裏面充滿了祈求,祈求著辛漢宕是愛他才約他到這裡來的,而不是解什麼藥性。

  「漢宕……」

  辛漢宕望著他痴喚道:「巧香……」

  一聽這名字,華清泉哇的一聲哭出,剛才滿腹的痴情變成了辛酸。

  辛總管沒時間管他,況且他也不是他們辛家的誰,他不必安慰,他背著辛漢宕,立刻就出了春滿樓,不敢走大路,他走了小路,怕有什麼陰謀詭計,辛家現在禁不起更大的打擊。

  才剛轉進小路,遠遠的見橫邊的大路,石家總管帶了大批人馬朝春滿樓的方向去,他驚得滿身冷汗,只差一步,他們辛家名聲就全毀了。

  只要被捉jian在床,這麼多的人證,少爺絕對推託不掉,到時事情就不可收拾,幸好他早一步背著少爺出來,也幸好祖先保祐,少奶奶沒過來,這真是天可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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