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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叔叔,廖學兵不得不袖手旁觀,因為似乎用不著他。廖學兵第一次對梁永誓,對自己這個孱弱、文質彬彬的侄子,刮目相看了。

  被古惑仔圍攻的梁永誓左騰右挪,左手劈掌奪過刀疤臉古惑仔的長棍,右手搶過長辮古惑仔的劈刀。

  長棍橫掃,宛如千鈞重石墜於尾端,帶起的風聲啞悶,一棍掃過,刀疤臉全身的骨頭卡擦擦響個不停,直接摔出去兩米遠,落地時滾瓜葫蘆般,卻仍然聽得到骨頭的爆裂聲。刀疤臉古惑仔口中鮮血狂噴,呻吟著,掙扎著想要爬起,卻被梁永誓緊跟著過來的一棍捋中下巴,整個下巴直接垮塌,當即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右手搶過的劈刀也沒閒著。五指緊爪刀背,直接一個反手,剁進了長辮古惑仔的肩膀,緊接著右肘往刀把上猛力一磕,卡擦一聲,當場劈開了長辮古惑仔的左肩。鮮血如蓮花般濺飛,噴了長辮男一臉。長辮男不是做古惑仔的料,竟然患有暈血症,當場劈叉倒落在地。

  梁永誓伏身拔出劈刀,此時頭上正招呼來一把短刀,反手一刀劈開,雙腿快速後撤,連刀帶人一個鷂子轉身,劈刀橫捅,猶如切西瓜般切進了剛才趁機偷襲他的古惑仔,劈刀抽出,長棍隨之一掃,偷襲的傢伙整個人折成兩截,跌落在地時,腸滾尿流,已然昏死過去。

  下手狠辣,窮追猛打,招招得手,一擊必殺,如此霸道強悍的氣質,跟文弱書生的形象,滿臉的稚氣,按理絕對聯繫不上來。

  可是,如今卻完美地統一在了梁永誓身上。

  悲傷永遠屬於梁永誓,勝利永遠跟他們同在,梁永誓的爆發,激發了他們的熱情,象牙塔里的俊男美女們在尖叫著,歡呼著,慶祝著似乎歸屬於中海大學的勝利,“中海大學加油!”“中海萬歲!”……的口號響徹雲空,卻沒有人去幫手,悲哀再進幾分。

  被廖老師看不起,無疑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陷入了悲哀的鐘佰好不容易才恢復心緒,恰好此時也來到了人群中。他是認識梁永誓的。驚嚇得半死,身為中海大學的代表,第一個見義勇為的代表,他沖了進去。

  不過,緊隨著衝進去的不光是他。還有幾個人,是幾個金髮藍睛的洋鬼子。他們穿著結實的軍靴,黑色皮質披風,束著小辮子,各自提著一把吹毛斷雪的西洋刀,雄赳赳氣昂昂的囂張模樣,倒更像日本鬼子更多一點。

  朗朗乾坤,豈容異族縱橫,廖學兵從梁永誓造成的驚呆中已經清醒過來,很清楚這幾個洋鬼子的身手,尚不是發育沒有成熟的梁永誓能對敵的。

  果然,鍾佰不知好歹,在衝進去的過程中,從腰間抽出啄木鳥小刀,試圖偷襲其中的一個洋鬼子,結果被對方直接一腳踹飛。

  廖學兵很清楚,鍾佰的身手應該比提親殺人王要好上許多,如今卻一招都對不上,對方當然是狠點子。

  廖學兵踏出人群,猛然想起葉小白托人來傳的話,心生一計,當即有如春風拂面,笑容滿面,道:“普洛羅家族的朋友,可否稍等,艾菲·裴愛羅先生讓我轉告你們幾句話。”

  “想活命的給我滾遠一點!什麼,艾菲·裴愛羅先生?你是什麼人,他要跟我們說什麼?”額頭上綁著一條紅色的“處女月經帶”的洋鬼子前倨後恭。

  廖學兵把手插在褲兜里,嘴上叼著剛點上的河水,悠然自得,道:“呵,這邊來下,話不傳二耳,此等機密消息,自然不能讓人都聽了去。場上的小傢伙,隨時收拾都不遲。”儼然沒把梁永誓的死活放在眼裡。遠處,鍾佰已經爬了起來,衝進了梁永誓所在的包圍圈。

  西洋鬼子見貌不驚人的廖學兵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說出了艾菲·裴愛羅,原本不信,如今也有八分信了,加上也認為收拾梁永誓不過是簡單輕鬆的事,於是真的退了回來,“希望先生沒有騙我,否則你將面臨的……”

  廖學兵不是嚇大的,兀自鎮定得很,“是,先生,我哪敢騙你,若不是艾菲·裴愛羅托我來傳幾句話,我見到你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普洛羅家族那……”

  咚,咚,咚!

  西洋鬼子們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距離越來越近,離廖學兵只有十步遠。

  廖學兵動了,一直束在褲兜的手抽了出來。一把閃亮的啄木鳥小刀,抽了出來。

  “身為中海大學的一名教師,當我看著自己的學生面臨生死存亡,我的信念告訴我,即便是頭破血流,我也要拼死保護。西洋鬼子,拿命來吧。神聖的中海校園,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

  話落,手起,啄木鳥小刀揮過。

  第206章 五步殺敵

  迎面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朝天鼻鬼佬,沒想到廖學兵會來如此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鼻子被齊根削掉,當即炸出兩道血箭,飆起一尺多高,猶如兩根高壓水泵衝壓的水流。啄木鳥掠過,朝天鼻鬼佬倉皇捂住鼻子,恰好掉在手上,畫圈圈的兩眼中悲傷欲絕,幾近裂目,疼得蹲在地上。

  一擊得手,廖學兵並沒有收手,腳步一滑,靠近朝天鼻鬼佬旁邊的長辮男,身形轉了個360度,啄木鳥跟著轉動,幽靈似的繞著長辮男的整個頸部轉了一圈,輕描淡寫,寫意得很,好似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畫一個圈圈。

  不出三秒鐘。

  當長辮男的辮子掉落,大為緊張去抓時,脖子繞頸部一周she出蓮花噴泉血霧。廖學兵的分寸掌握妙到巔毫,淺一分不足以造成恐怖景象,深一份,長辮子鬼佬必然當場倒斃。畢竟這是象牙塔,讓這些無知的大學生目睹殺人的場景,過於殘忍了點,何況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兇殺人也是不可的,更何況如此作為,震撼效果更為強烈。

  長辮子鬼佬雙目滲血,喉嚨咕咕作響,猶如老鐵匠陳舊百年的風鼓,雷聲大作,卻呼吸不上來,只得仰天躺在地上,拼命吸氣,避免當場倒斃。縱然如此,不出十分鐘,隨著血管在強力吸氣的撕裂下,如果不及時插管搶救,也是必死無疑的。

  廖學兵的霸氣連擊,熱血十足,決不拖泥帶水,英雄主義淋漓盡致地宣洩而出。

  他自稱中海大學的老師,做派剽悍,語調煽情,中海大學的師生們的熱情終於被他廉價而又“卑賤”的狗血激情給徹底激發了。

  “中海!”“中海萬歲”……

  師生們歡呼的聲浪,隨著廖學兵的接連得手一cháo高過一cháo。

  然而!

  這些西洋鬼子明顯是職業狂徒,目睹夥伴在廖學兵的強力搏殺下,接連倒下,腳步雖然在後退,但並沒有舉手投降。體現出了真正的黑道精神,悍不畏死。

  這等同宣布震撼效果沒有收到。

  因而,廖學兵沒有停手的理由。

  一無理由可休,二無情理可罷,廖學兵瞄準了第三個。

  西洋鬼子中,一個傢伙把西服扯得粉碎,腰間皮帶上赫然插著兩柄金光閃閃的小斧頭的。雙手把斧頭提起來,舞得虎虎生風,全力戒備著。風聲略帶悶沉,不知道是何種材料打造而成的單柄斧子重量絕不下於五十斤。

  目標就是他!

  廖學兵動力,旱地拔蔥地掠高身子,餓虎撲食般把啄木鳥戮向斧頭洋鬼子。

  碰!

  金光四濺!

  在廖學兵的千鈞重力下,使斧的手劇烈擺動。不過這廝也算強硬,悍不退縮,即便是雙腿彎曲了,仍然死命撐住。另一隻手吃力的揮動斧子,想要偷襲廖學兵。

  他徹底低估了廖學兵。

  縱橫中海十餘年從無遇到真正敵手的廖學兵,怎麼會如此孱弱。

  在洋鬼子的偷襲下,廖學兵怒了。

  啄木鳥抬起,劃下!

  一個不可能的結果發生了。

  在洋鬼子的目瞪口呆中,巨斧被攔腰切成兩截。

  未等洋鬼子回過神來,廖學兵的啄木鳥狠狠地戳進了洋鬼子張開的大嘴中,用力一攪,舌頭、牙齒當即紛飛。啄木鳥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被一百根束在一塊的竹竿戳過,觸目驚心,臉色赤白,活生生給嚇昏了。

  廖學兵依舊沒有停止,他的目標鎖定下一個,一個臉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雙眼欲哭,可憐兮兮地望著廖學兵,腳步不停後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兩步!

  一步!

  廖學兵的啄木鳥小刀揮過,剁進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雙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個人硬生給拽了起來。

  奶油洋鬼子受訓多年的黑道素養終於徹底崩盤。

  他嘶喊著求饒,大呼救命。

  ……

  廖學兵沒有就此繞過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連啄木鳥回撤。與此同時,一個梯雲縱,把奶油鬼子直挺挺地踹飛,摔得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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