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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人。會有什麼心結。他做的每一件事不過是順手拈來,別人費勁千辛萬苦,卻不如他輕輕一笑。為了治她臉上的疹症旁人費勁辛苦。他卻帶著她縱馬奔馳了一夜,就全都解決了,簡直就是順手拈來。

  容琦到現在還不知道二少到底還有多大潛能。

  反正事已至此。索性她就直接挑明。「你認識他。」

  二少眨眨眼睛。幾乎不假思索。「認識。很多年前就認識。」

  容琦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幫他解毒。」

  二少道:「我一直躲著不敢見人。也是最近才敢在江湖上行走。我沒想到他會躲進公主府。他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讓人找到地人。」

  容琦看著文靜初房間地燈光。「那你現在準備用什麼身份去見他?」

  二少挑起眉毛。「公主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嗎?」

  她叫瑾秀去拿藥來迷倒文靜初,她確實已經安排好了。文靜初已經知道二少的存在,二少同樣也知曉了文靜初,既然這樣兩個人卻都不將話說明,就一定是還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緣由在其中,既然現在不想相見。她就不讓他們見面。

  二少道:「如果不是知道公主已經算好了,我也不會來。」他地掌心微比她熱,修長的手指一合將她的手全部握住。那體溫隨著他的手心傳過來,一絲絲地仿佛能滲透她的身體,讓她有一種如同羽毛輕拂的異樣。

  他側過頭看她,他知道她一定會覺察出他和文靜初的聯繫,她比他想像地更加敏銳,每一次都會稍稍讓他感到意外。

  她雖然並不張狂。但卻掩飾不住那份異於常人的特別,就像一朵熱烈的花朵,雖然在花海之中卻格外的妖嬈。

  容琦忽然覺得耳邊一熱,已經被他用修長的手指碾上什麼東西。她正要開口詢問,他已經笑著,「來的路上我采了一朵罕見的蘭花。」

  她不禁詫異,「還有這樣的習俗。」話說到此,那淡淡的蘭花味已經慢慢飄入她的鼻端,與她平日見地尋常蘭花果然不同。這香氣似是帶著深谷的幽香。讓人聞過一遍就再難忘記,「只是可惜這樣摘下來一夜之間就會凋謝。」

  他笑笑。「我十年之前曾見過此花,當時也是抱著珍惜的態度沒去採摘,等到過了幾年再去之時那花已經不在原處,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便不想再錯過。」他伸出手來,掌心內有一顆小小地種子,「知道你會惋惜,我也怕此花再難尋就一同采了它的種子。」

  容琦聽著二少這個理由,不禁笑了,「你這算什麼,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二少眨眨眼睛,「作這首詩的人心中一定有遺憾,年少時常常被俗世蒙住了眼睛,錯過最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現在想起來才忽然迸發心中的**。」

  容琦忍不住笑起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

  二少道:「此話很應景,既然有錯過,那就會更懂得珍惜,許多人的少年都是這樣過來地。」

  容琦再一次笑出聲,剛才那濃濃的睡意,現在就像被風吹走了般,一下子不見了蹤跡。

  兩個人走到文靜初的門前,容琦道:「萬一他沒睡著。」

  二少搖搖頭,「他有一個習慣,一高興就會食量大增。」

  容琦看著二少臉上的笑意,她本來是出自一片好心,如今這樣一來倒像是和他一起捉弄文靜初。

  屋門被推開,文靜初果然已經靠在軟塌上睡著了,顯然他在被藥迷倒之前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抿著的嘴角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他還試圖喝掉桌上的茶水,結果不慎碰倒了茶杯,水順著桌子流下來。

  雖然看著此情此景內心稍有不忍,容琦還是將袖子裡的藥瓶放入二少手裡,反正已經迷昏了文靜初,現在再放棄已經來不及了。

  至於二少幫文靜初療傷時用的手段容琦就看不懂了。

  二少藉助了幾根銀針,然後是用於解毒地藥丸,大概還用了內力幫文靜初趨毒,一套下來雖然行雲流水,但是額頭上也隱隱見了汗珠。

  文靜初那青紫地腿顏色漸漸變暗。他的武功也隨之付諸東流。可是在她看來放棄一樣卻得到另一樣,總是值得地。

  「他明天早上就會醒來,」二少收拾完手裡的東西。將藥瓶又還給容琦,「若他餘毒未清,公主只要再讓他服一次藥丸即可。」他轉身將文靜初房間裡地棋盤拿出來,然後擺上黑白棋,「這是一盤殘棋,他醒來之後就會明白。」說完後他抬起頭眨眨眼睛,「街市里賣用蜜糖做的河船。去晚了好看的就沒有了。」

  容琦似是認真地考慮了一番,「我還沒見過用蜜糖做地河船,今晚就去看看吧!」

  公主府內本來用於密探的僻靜之所,眾人聚在一起全是因為楚亦拒絕了藩國的和談條件,這樣一來戰火會飛快地燒起來,就會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大家興致勃勃地前來聚集,為的就是聽臨奕一句話,誰知道臨奕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臨奕早就讓他們折服,不然也不會這樣跟隨他。

  可是如今朝中政權已經被他們控制一部分,文官武將都準備適時起事。有恰遇這樣的時機,臨奕為何一點都不為所動。

  莫非和長公主有關係?最近臨奕和長公主之間表現的似乎十分微妙,難道臨奕真地對完夏國長公主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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