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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瑾秀的表情看起來如此的異常,這樣的馬車,那樣的人,卻遞給她一柄如此破爛不堪的鏽劍。

  容琦再往前走,那馬車的車門已經打開。

  還沒有說什麼客套話,他的眉毛俊逸地微微一挑,紅艷的嘴唇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那閃亮的眼睛仿佛能將人的魂魄勾引進去。他伸出手,「願意跟我走嗎?一會兒送你回來。」

  隨便相信一個人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天色已經黑了,就這樣上一輛陌生的馬車。

  可是二少的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你一閃之間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看見他微微開合的嘴唇。就像他們第一次相遇,他拉著她的手搭著紙鳶從高高的山峰上跳下來一樣。

  容琦將手伸過去,然後看到二少滿臉的笑意***********我是辛苦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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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旨休夫》 正文 第二卷 第八十六章 月下的約會

  趙瑜眼睜睜地看著容琦上了馬車,那車裡的男人側著臉,偏偏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樣貌,單單是那個完美的線條,似乎便能讓人心裡燒起一把火來。

  他是誰?是長公主新收攬的贊畫?

  否則誰能有這樣一輛馬車?不是長公主賜給的,誰能有這樣的東西。

  她愣了良久,只到發現瑾秀已經開始往回走,她才慌忙追上去,「瑾秀姑娘,剛剛那輛馬車是公主府的?」

  瑾秀看了她一眼並未說話。

  趙瑜馬上有想到,不對,公主府的馬車不應該會停在側門,而且公主的贊畫,怎麼會用這種口氣和公主說話。

  趙瑜不禁回想剛才的一幕,到底是哪個男人會有如此的氣質。

  比之她見過地位最高的人,皇帝或是安定大將軍,絲毫不遜色,甚至獨有的灑脫中,多了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東西。

  他飄忽不定像一朵雲彩。他亮得耀眼不加以遮掩。

  他是誰?

  趙瑜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說不上來的感覺,一直徘徊在心底不能散去。

  趙瑜仍舊不死心,「就這樣讓他接走公主,會不會有問題?我也是……我也是在為公主擔

  瑾秀停下來,和藹地一笑,「趙小姐不用擔心,剛才公主府地暗衛已經跟了上去。」

  趙瑜心裡一顫。果然如此。剛剛那個人,果然不是長公主的贊畫,否則瑾秀不會這樣隱晦地說話。

  可是趙瑜還是不相信。長公主楚容琦那樣的女子哪個男人會喜歡。

  更何況是那樣一個地男人。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容琦坐在馬車裡,這才發現車廂中除了二少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穿著雪白色的長衫長得十分的清秀,一副的文人少年公子的模樣,只是稍皺著眉頭,遠遠地坐在角落裡正看著容琦。

  等到馬車繼續往前走。

  那少年長嘆一口氣,「花蘭節十年一度,你將面具要走了。明日有人上山求面具我拿什麼給他。我師父早就立下鐵規矩,花蘭節當日清晨,誰最先上微雲山巔誰便可以花重金得到山莊做的那唯一的面具,做面具用的「金絲連理樹」木料到時候才會示人,凡是花蘭節正午前到山巔地都可以欣賞到那對連理面具。」

  「我師父雖然已經仙逝,山莊的重任已經交給了我,如果你現在將這木料拿走了,明日我要怎麼向上山的人交代?」

  二少微微一笑,「你們山莊除了這塊木料就沒有多餘的?」

  那少年苦著臉,「如果五十年內這世上還有第二塊連理木。你還會來搶嗎?」

  二少道:「我可沒有去搶,明明是你來找我的。」

  那少年無奈的表情越來越深刻,「若你不是命那些人圍住了我的山莊,我又怎麼會來找你。」

  容琦看著兩個人一來一往地說話,再看那少年越來越禁皺的眉頭,她心中那些煩悶全都跑的無影無蹤。

  二少不知道什麼時候塞了一個蜜餞罐子在她手裡,她一邊聽,竟然一邊自然而然吃起了蜜餞子。

  那蜜餞子甜酸味道搭配的正好,輕輕一咬便有一股股地果香。

  那少年看著吃的起勁兒的容琦欲言又止。

  二少故意嘆一口氣,「你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別那麼婆婆媽媽的,小心我再給你大變活人。」

  那少年急忙揮手,「別別別,今天是家妻回家的日子。如果她看到那些人,一定會認為我又在江湖上招惹是非。」

  容琦這倒沒看出來,難道這英俊的少年公子竟然還怕老婆?

  二少已經笑著為容琦介紹,「這位便是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

  那少年連忙擺手,「別提了別提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容琦已經清楚了,這翩翩少年十年之前一定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也曾風流倜儻傷了不少豆蔻少女的心。可如今他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怕老婆的居家好男人。

  可是十年前。十年前那少年成名地話,他現在有多大?容琦怎麼看。那少年都像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今晚你將這木料交給我,我擔保明日午時之前沒有人能上的了那山巔。」

  「二少,我就不明白,你完全有能力明日一早第一個上那山巔,何必今晚就一定要那木料。」

  二少道:「明日一早許多人看著你雕刻那面具,可是我認為只有我自己親手做的才更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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